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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克在他方-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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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德勤山人混迹多年,捞的钱有些来路不正,对方也就折物给他。具体表现在,德勤山人在国内拥有超过两十辆的劳斯莱斯。吴燕夏始终觉得,这件事情,比他能驱使“那个世界”的部分力量更令人感到惊叹。
  德勤山人刚悠哉地从劳斯莱斯里迈出来,拐杖都没扶稳,就被等候良久不耐烦的吴燕夏,从地下车库一路直拽上公寓。
  德勤山人随身总带一块巴掌大的青铜古镜,他让吴燕夏找了个盆,把古镜浸泡在清水里。这老头在国内是响当当的“天师”之一,也确实是有几分神通的,虽然目不视物,但居然就靠在水里来回的摸索那块古铜镜,准确地把他家的情况描述都说出来。
  他先“嗬”了声,说:“你家长虫居然那么大。”又悠哉地说,“你家昨夜出了乱子。”
  吴燕夏和梁凉对视一眼。
  吴燕夏本来要把梁凉送到吉兆,但她非要跟着自己回来。
  有梁凉这么面色苍白的坐在旁边,他真的没什么心情了,捏了捏眉心,说:“您别卖关子,先说一句,我这公寓还能住吗?”
  比起对面两个年轻人的焦躁,德勤山人依旧显得异常淡定,只咬定一句话:“你继续住,你死不了。”
  吴燕夏冷笑两声,他也返身就走去蛇室,要把蛇皮上长出诡异眼睛的坦克拎出来。
  客厅里暂时就剩下梁凉和德勤山人。
  梁凉完全不敢多说话,只默默地缩在沙发里,降低存在感。
  然而,却听到德勤山人对她古怪一笑,他把手从清水里伸出来,抖了抖水珠子:“小姑娘,你头次来这小子家,是不是感觉奇怪?”
  梁凉呆住。她还没回答,听德勤山人以一种近乎阴暗的口气继续:“你看,他家客厅没有任何摆设,只有沙发——这房间像不像一座灵堂?这沙发像不像摆着的一口棺材?”
  他又放低声音说:“你命里是没吴燕夏这个人的。”
  与此同时,听到吴燕夏在蛇室里面暗骂了声。
  梁凉简直吓得花容惨淡,但她依旧坐在沙发上发抖,睁大眼睛盯着德勤山人。吴燕夏之前嘱咐了一句,让她看牢德勤山人,别让这怪老头在他家乱走动。
  德勤山人等了半晌,四周安静,光听到对面这姑娘紧张地用小鼻子喘着凉气,却没有意料之内的追问。
  他便哼了声:“无趣!”
  过了会,吴燕夏拎着什么东西从蛇室走出来,他脸色不大好。
  凶宅一般有两种。一种是先天性风水不好,这种情况就像戈壁,从建成后就特别容易招脏东西来,人力很难战胜。第二种是原本风水好,不巧后天有横灾发生,脏东西困在里面,这种情况就像环境污染,人力得耐心战胜。
  吴燕夏总是觉得,自家公寓归后面一种情况。
  在他的世界观里,这毕竟是大城市,又不是荒郊野外的。建筑还是现代建筑物,时间也不长。有鬼也是新鬼,根本没什么了不起。
  但现在,又不那么肯定了。
  坦克昨晚居然在笼子又进行第二次蜕皮,这距离它上次蜕皮时间并没有多久。根据某种唯心学的理论,蛇频繁的蜕皮是非常不详的征兆。吴燕夏知道很多史书里写,这代表祸端将至,天下要造反的节奏啊。
  其实吴燕夏的心理承受力非常强。不是有句老话说,怕死不当□□员么。
  但他现在也是真的有点急眼了,尤其是看到德勤山人很愉快地坐着加长豪车前来,此刻又很悠闲的坐在沙发上看笑话。而自己却像癞皮狗一样迷茫,到现在都没时间洗澡。
  男人犯浑分很多层次,魏奎的层次比较高,他家境好,能耐得住这少爷的“作”。吴燕夏是能边玩边从一个“地图上都找不到”的地方考出来当大学生的人物,吴燕夏亲爹快四十多岁才娶到老婆,他知道自己这独苗儿子一发疯起来,六亲不认的。
  德勤山人没反应过来的瞬间,吴燕夏伸手就把那湿漉漉的蛇蜕直接塞到老头整齐的唐装领口里,狞笑说:“德勤山人!感受一下您想强收为徒、但死活都不乐意的我,最近过着什么样的生活!”
  蛇蜕黏糊糊的,德勤山人出于人类下意识的本能,手忙脚乱的躲。
  但小子的手段阴毒下作,把蛇蜕先塞领子,塞完领子塞裤裆,最后索性直接把老头的花裤衩都顺着长着他老年斑的腿直接剥了,露出白花花的麻杆腿。
  “小吴,你,你是要干啥子!”德勤山人一着急,连方言都出来了。
  梁凉又惊又骇又莫名好笑,在老年人的敏感部位露出来前,赶紧捂住眼睛。
  德勤山人真实岁数也都快八十。他装神弄鬼、漫长的一生哪里被这么侮辱过,气得哆嗦着白胡子,捂住自己裤头,把地上的水盆也踹翻了。
  他也不半白半文,直接叫骂:“孽、孽畜!来人!吴燕夏,你这……”
  德勤山人只嗑瓜子吃水果的辟谷食谱,力道肯定比不过年轻人,他喘了几口粗气还想威胁,吴燕夏那边就已经顺利剥下老头的长裤,再利落地掏出打火机,点火就把德勤山人的老年人花裤衩点燃,扔到地上。
  火,丝丝拉拉地烧着那真丝裤衩,散发出蛋白质燃烧的焦味。
  吴燕夏冷笑连连,直盯着那花裤衩烧得干净,才算是把胸膛里憋了不算短的邪火彻底发出来。
  而在他身后,梁凉和德勤山人一人一边,都缩在他身后的华丽沙发上,大气都不敢喘。
  “德勤山人,咱俩得聊聊。”吴燕夏洗净手,找来拖布把地拖的明明亮亮的,又把坦克和神灯都拎出来,就摆在他后面。
  他依旧直接直接盘腿坐在光亮的地板上,明明是微微地抬眼看人,但眉毛中那红痣若隐现,却看出一种居高临下的狰狞味道。
  “有几个问题要请教你。”吴燕夏说。
  梁凉看到吴燕夏略微沉吟几秒,知道他还在琢磨从哪里开始问,忙说:“夏夏,我也想先问老爷爷两个问题,可以吗?”
  旁边的德勤山人在沙发上缓了片刻,居然又恢复世外高人的恬静打坐模样,重新穿上他的唐装裤子。只不过,裤子下面已经是真空的,幸好老头年纪够大,脸皮也厚,居然也不生气。还不知道从哪里又开始抓了把瓜子,呱唧呱唧嗑了起来。
  吴燕夏还在整理思绪,索性就让LO娘先问。结果,梁凉立刻说:“我第一个问题最想知道的就是,吴燕夏和神灯结婚了吗?”
  吴燕夏立刻觉得肝有点疼,他板着脸:“哎,什么,这就是你最关心的问题?你怎么不关心我住在这公寓里有没有危险?我的人身健康怎么样?你问问你自己也行啊?”
  梁凉也有点赧然,小声说:“……我挺想知道的。再说,不是还有第二个问题吗?”
  德勤山人静了会,显然也没想到梁凉这么问。过了会,他沉吟地说:“小姑娘,你为何这么判断?”
  梁凉把和吴燕夏猜测的事情,大致对他说了一遍。最开始,梁凉自己也是不太相信这事的,但复述一遍,却自己觉得有道理。
  人们相信,婚姻是最古老的契约和示好。中国藏族的某些习俗,像是老年人只要和狗结婚,就能在垂暮之年长出新牙。而印度至今有嫁鸡娶狗来辟邪和求好运的奇葩习俗。
  梁凉大胆地说:“老爷爷,我说的这些话都对吗?他和神灯之间,肯定存在某种很特殊的关系。不仅仅是宠物和主人的这层关系,其实,神灯已经是他老婆了。”
  吴燕夏被她满口的“老婆”“特殊关系”说得特别心烦,脸也不由自主地拉长。
  德勤山人却也在旁边摸着白胡子,他摇头晃脑地说:“小姑娘是有几分慧根,但那条长虫不是这个小畜生的老婆。”
  梁凉还没来得及对这答案感到松了一口气,德勤山人就解释:“从身份上来说,仅仅是他的新娘而已。”


☆、第 79 章

  梁凉和吴燕夏不禁同时愣住; 德勤山人这话非常奇怪,什么叫“神灯只是他的新娘”?
  梁凉虽然平时慢性子,这次反应居然又比吴燕夏快了一点,她脸一热,不由瞪了旁边还在莫名其妙的吴燕夏一眼。
  要说“新娘”和“老婆”有什么区别。难道,这里的区别; 就在于洞房花烛夜吗?
  但是; 人和蛇……
  德勤山人以一种不受欢迎的方式; 为她答疑解惑。
  “小畜生目前只是把蛇迎回来请它镇宅; 长蛇只是他的附属物,但并不为他所正式占有。如果他正式娶的话,需用血喂蛇牙; 男精抹蛇尾,九九八十一天; 蛇尾会越来越长; 待长虫到它原身两倍左右; 才算他俩已经成婚。男为御主; 饲为妻奴。但娶蛟为妻过于反嗫,不好不好。”
  梁凉只听的脸色都变了,吴燕夏阅历到底比她广泛很多; 倒无动于衷。
  许多玄学中的精血饲养之说,有时候就是这么来的。北齐的《王烛宝典》里,说在五月五把蟾蜍的血涂满方布,阴干; 在来年的端午节能见到鬼。
  真实情况并不太美好,甚至是有点恶心。
  许仙与白娘子是流传最广的人蛇故事,根据佛经的“转生”理论,蛇与牛为最易携人魂的两种动物,也有“牛鬼蛇神”这个成语。抛开这个,人类与他种类之物成婚,若是做的好了,能顺遂百事。但容易成孤寡命,极克周遭亲人。非我族类成姻终究是邪道,常人不可为。
  但梁凉确实此生从未听过,嗯,世界上怎么会存在这么邪恶又□□的事情!
  她害羞都忘了,心中大怒:“什么新娘,您果然让吴燕夏娶了条蛇,这真是、真是,您暗地里这么害人也不害臊!”
  德勤山人恢复了金玉在外的高人风采。
  他淡然说:“害人?我若存有一丝害他之心,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畜生尸骨早就烂在山沟里。”
  “可是,他自己住在这公寓,住了这么久还不知道身边真正发生什么事情。被鬼害死都没人管,您遮遮掩掩的骗他瞒着他,和把他抛到野山沟里又有什么区别?”
  德勤山人冷笑两声:“你小丫头认识他才多久?小子平日糊涂得很,但耍起心眼比鬼都精,轻易能死的了吗?”
  梁凉眯起眼:“老爷爷,您是我们的长辈,但您一张嘴说话,难道只会用来咒人吗!”
  LO娘毕竟当过老板多年,她说话有点噎的,德勤山人倒是哑口无言。
  两人争执的时候,吴燕夏也没找到机会搭腔。
  占卜比较像歪门邪道里的咨询行业,德勤山人类似麦肯锡的资深合伙人,什么都懂什么都精,神通广大。但问题是这老头路子确实太野了,给这种高人当徒弟,精神和肉体比较受折磨。
  吴燕夏看梁凉急着替自己辩解的样子,倒是愉快地笑起来,他起身坐在沙发,把愤怒的LO娘放到腿上哄着。
  吴燕夏掰开她因为生气紧握的拳头,嘴上冷声说:“当初您说只要我叫一声师父,就帮我把这公寓的事情解决,可没说解决方法就是给我迎来一个’新娘’?”
  德勤山人气的瓜子也不嗑了。
  浑小子一到求自己办事的时候,立刻满口的“师父”,恨不得一句“爸爸”都能轻松叫出口。但,他要这种虚名何用。
  “我是要你正式拜我名下,磕头、敬茶、改名。”德勤山人沉声说,“不是让你见面就喊我两声师父。”
  吴燕夏目光闪动:“为什么对收我为徒那么执着?”
  “小子,你虽然有点天分,但若想在前瞻预测一途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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