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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长官?
岑末眼睛微微一睁,李言修不是姓李吗?
“我别来无恙,你可就长出息了。”李言修将戏谑的目光收回来,眉头微微一挑,“你竟然敢让人抓我妈,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我只是就事论事。”以前对着李言修,严瑾还可能有些忌惮,但是现在他已经成长了不少,如今为了岑末,更不可能有所退让。
这边,岑末却是快速理着目前的状况,严瑾叫李言修“言长官”,李言修叫李淑媛妈,也就是说,李言修是言家的人!言启康是言如沁的爷爷!
她居然今天才知道这些?那李言修前世待在她身边的目的是什么?
“岑末,你怎么了?”由于袁咏梅站得比较近,很快就发现她额头上沁了汗,脸色也有些苍白,她心疼地摸着她的脸,“不要怕,不管撞了你的人是谁,我都会帮你力争到底的。”
岑末将计就计地点点头,心里却忍不住发虚,只求李言修不要将之前的事情说出来。
然而见她与平时不符的做派,程美莲则是认定了岑末在博同情,冷笑道,“岑末,你在那装什么呢?平时不是挺厉害的吗?现在摆出一副可怜样给谁看?”
她甚至举起自己的手,将上面的伤口露出来,“早上我也差点被车碰了,顶多就受了点皮外伤,我也没有这样大肆张扬,你居然还敢把我妈送进警局,不觉得小题大做吗?”
程美莲越说,岑末越是往后躲,眼泪也开始在眼眶里打转,揪着严瑾的衣角,一副要打退堂鼓的样子,反正她今天就矫情了,她掉了孩子,而且是好不容易怀上的孩子,还不能矫情一次吗?
难道这种时候,还要她坚强地抹掉眼泪,说自己只是不小心摔了一跤吗?
不,她宁愿耍心机,也不想放过伤害了她的人。
岑末咬着唇,一朵可怜的小白莲就此诞生,闻者伤心,见者流泪。
“如果你知道岑末这些天经历了什么,那你就不会说出这样的话。”袁咏梅一步步逼近程美莲,“你觉得岑末只是被你的车子蹭了一下,但你有没有考虑过其他的状况,你知不知道她当时肚子里怀着孩子,而你不仅残害了一条无辜的生命,还自以为是地揣度别人,这真的是你口中的小题大做吗?”
袁咏梅本就厉害,程美莲就算跟她不熟,此时也被她的气场震慑住了,一步步退到了沙发边,直到瘫坐在上面,怔怔地看着岑末的方向,面上一片死灰……
她哪能想到,岑末会是怀孕了,宋卫国当初也没告诉她这件事啊!
718、有多远滚多远
作孽啊!
李淑媛用拳头锤着自己的胸口,重重地叹了一口气,那天她就应该下车去看看的,也不至于今天闹到这样的场面。
程美莲被袁咏梅逼问得哑口无言,身子都轻轻发抖,岑末流产了,那她不会被送去坐牢吧?
“袁书记,有什么话大家好好说,美莲也是无心之失。”程建雄见自己再不站出来帮忙说话,程美莲就要被人牵着鼻子走了,连忙过来拉住袁咏梅,“发生这样的事情,我想大家都不愿意,不如坐下来好好商量,究竟要怎么解决才好?”
闻言,袁咏梅将这个问题抛给严瑾,对于这个问题,还是他比较有发言权。
严瑾果决道,“既然言夫人是故意的,那就是故意伤害罪。”
程美莲不是第一次针对岑末了,严瑾不想再像前几次那样轻易地把人放跑,那样只会助纣为虐。
这意思就是要送她上法院了?
程美莲求助地看向言守之,绝望地朝他摇着脑袋,她不要去坐牢啊!
“不要,不要伤害我妈。”
言如沁拖着自己受伤的腿,一瘸一拐地走过来,半道上还摔了一跤,旁人看着都觉得疼,程美莲连忙跑过去扶她,“如沁啊,你下来干什么,可别再把腿摔伤了。”
“妈。”言如沁眼中含泪地爬起来,不顾一切地来到其他人面前,泫然欲泣,“爷爷,奶奶,你们不要怪我妈,要怪就怪我好了,是我自己不小心把腿摔了,我妈才迁怒岑末的,都怪我不好,是我害的岑末,跟我妈没有关系。”
“如沁,你这是干什么呦,快来这里坐下。”李淑媛心疼地将她扶到旁边,“脚上有伤就不要乱跑了。”
言如沁摇摇头,“奶奶,您平时最疼我了,您肯定不希望我没有妈妈吧?可不可以原谅我妈这一次?”
看着言如沁这可怜的小模样,李淑媛欲言又止地张张嘴,这事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程美莲这回确实是过分了,她不能睁着眼睛说瞎话啊。
见李淑媛这边劝不动,言如沁又拄着拐杖朝岑末走过去,“岑末,我知道我以前对不起你,但是我也遭了报应了,你能不能看在我们同学一场,原谅我妈妈,你还年轻,以后还是会有孩子的,我妈妈年纪大了,经不起在牢里折腾的。”
卧槽,这还是以前那个高高在上的言如沁吗?
言如沁突然这么接地气,岑末是真的有点怕,这段位比以前高了不少啊。
只不过要论可怜,她现在可不会输给对方。
岑末仍旧躲着对方的视线,将脑袋埋在严瑾的胸口,老娘现在受了惊吓,没空听你**,再说谁跟你有同学爱了?
滚,有多远滚多远!
严瑾将人紧紧搂在怀里,狭眯的眼眸冷睨着对方,犹如杀伐果断的帝王,“你怎么就知道岑末以后还会有孩子,如果我们只有这一胎呢?”
言如沁愣在当场,连脸上的表情都僵了僵,一时间进退两难。
见状,程建雄又去拉邢育良的衣裳,希望他能帮忙劝两句,邢育良刚想开口,就扫到袁咏梅冰冷的视线,只好乖乖地噤了声,给程建雄一个无可奈何的眼神。
其实他本来就是跟过来看着袁咏梅的,顺便凑凑热闹而已,这事他还真不想插手。
719、没心肝的男人
“如沁,你不要求他们了。”程美莲见到女儿为了自己低声下气的,心里并不好受,而且岑末显然不想理会她,现如今她恃宠而骄,哪怕她们跪下来求岑末,她都不会听的。
程美莲吸了吸鼻子,“没有人会管你为什么会受伤,我们受委屈是应该的,断手断脚也是应该的,根本没有人在乎我们的感受。”
即便知道程美莲是在打感情牌,李淑媛还是心软了,着急地看向言守之,“儿子,你倒是说句话啊。”
这么多人在这里看着,每一分每一秒对她都是煎熬。
言守之两道眉毛紧紧拧在一起,似乎都快打架了,他的妻子和孩子,一而再再而三地做出伤人性命的事,这难道还不足以说明事情的严重性吗?
他不敢保证这次如果原谅了程美莲,下次还会不会发生类似的事情,言守之已经不想再在这么多人面前承认他的失职,是他没有尽到一个丈夫和父亲的责任,才酿成了今天的局面,他不能再听之任之了。
程建雄往前一步,“大家听我说一句,这件事还是需要冷静下来妥善地处理,都是自己人,何苦这么相互为难,说出去影响也不好啊。”
他能有今天的地位,很大一部分是托程美莲这段婚姻,所以程建雄更加不希望这两人闹矛盾。
袁咏梅眯了下眼眸,幽幽地说道,“程师长,听说你老婆要跟你闹离婚,现在处理得怎么样了?”
自己后院都着火了,还有心情管别人啊?
“……”程建雄磨磨牙,悻悻地偏过视线,哪壶不开提哪壶,关她什么事就出来指手画脚的!
邢育良怎么娶这么一个媳妇,活该要分居,是他他也受不了。
躺在棺材里还要被拉出来鞭尸的邢育良:……
“你们该怎么做就怎么做吧,我会全力配合的。”良久,言守之沉痛地闭上眼睛,如果再不好好训诫程美莲,她说不定还会做出更过分的举动,到时候只怕无可挽回。
而且她的思想也容易教坏如沁,好不容易自己的女儿有了变化,言守之不想让她再误入歧途。
该怎么做就怎么做……
程美莲身子一僵,瞪起眼睛不敢置信地看向言守之,见对方脸上透着一股狠决,着她脚下一哆嗦,眼前一黑,身子直直地往后倒,这个没有心肝的男人!
“美莲!”
程建雄就站在她身边,连忙上前把人接住,扶到旁边的沙发上坐着,看言如沁难过地坐在旁边掉眼泪,一瞬间他的神态也苍老了不少。
自己这个妹妹,到底也是爱惹事,偏偏又遇上言守之这么一个人,还分外地不懂得收敛,看来这次是真的要栽了。
言启康摇摇头,他们家还从来没丢过这么大的脸,程美莲这个媳妇真是开先河了,要不是现在不能休妻,他早让言守之把这个女人休了!
“你们还有什么事吗?没事就回去吧。”林琼华这个女儿,真不是个省油的灯,几次三番跟他们作对,程建雄对岑末也开始有点不耐烦了。
720、心里有鬼
再怎么说,岑末对这个结果应该足够满意了吧,一个军长夫人,说告就告,换做一般人,晚上蒙着被子偷笑都来不及。
此时程美莲也缓过神,手指轻轻搭在自己的额头上,眼睛睁开一条缝,心虚地不敢去看其他人。
严瑾轻声在岑末耳边说了一句什么,后者点点头,稍稍往前几步,
岑末平静地走到言守之的面前,拿出林琼华那半张照片,“上次我捡到一个戒指,后来被你们要走了,我想请问,如果戒指是你们的,为什么会戴在我妈妈的手里,你是不是认识我妈妈。”
言守之蹙着眉,接过她手里的照片,只见那上面有个清秀的女孩子,与她合影的那个人被撕掉了,却可以清晰地见到他们家的戒指正戴在对方手上。
看到眼前的这一幕,程美莲的血液都倒流了……那张照片为什么会在岑末的手里?那半张照片还是她撕的!
没等程美莲有动作,李言修手快地将照片拿到手里,然后又传给言启康和李淑媛看,他故作惊讶地问道,“真是我们家的戒指,不过这女孩子我们好像不认识吧?”
李淑媛和言启康面面相觑,都对这个人没有任何印象,最后疑惑地看向程美莲,“美莲,你认识这个人吗?”
“我……”程美莲四肢冰冷,后背冷汗津津,一双眼睛仿若没有焦距,脑子里也一片空白,若不是身后有椅子撑着,她估计早就瘫在了地上。
这边,言如沁却突然说话了,“岑末,你真好意思问啊,也不知道你妈之前是捡了这个戒指,还是偷了这个戒指,霸占了好些年,后来才流落到林莺莺的手里,然后才让我们找到的,难道不是吗?”
她早知道林莺莺的戒指是从岑家拿的,自然也以为林琼华是早前偷了他们家的东西,却不知道误打误撞给了程美莲一个台阶。
程美莲瞬间像是活了过来,斗志昂扬地看向岑末,“这戒指的事都过去多久了,我本来不想跟你计较,你现在又拿一张照片出来,难不成还惦记着我们家的东西,我当你今天真受了什么委屈,原是带着这样的目的来的!”
岑末本来只是想问个明白,想不到还是这样被倒打一耙,拳头一下握得死紧,“我哪句话,是想向你要戒指了,当年这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