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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末本来只是想问个明白,想不到还是这样被倒打一耙,拳头一下握得死紧,“我哪句话,是想向你要戒指了,当年这戒指也不是我妈偷的抢的,是一个叫言奉义的人送的,我不过是想问一句而已,言夫人这么激动,难不成心里有鬼吗?”
“什么言奉义,随便编个人名就想骗人吗?你怎么不干脆说是我家里人送的?这样的东西是能随便送人的吗?”程美莲指着门口,“你最好趁现在赶紧给我滚,否则我要赶人了!”
却没看到,旁边言启康等人一听到“言奉义”这个名字,都露出了诧异的神情,就连李言修都惊讶地看着岑末,言启康还欲问些什么,言守之连忙伸手示意对方,先不要轻举妄动,这件事只怕有更大的隐情,因为程美莲不可能不知道言奉义是谁。
721、适可而止
言家的人看着张牙舞爪的程美莲,眼神都带有一丝怪异,却按照言守之的意思,并未当面挑明。
言守之又拿起那张照片仔细地看了看,莫名有种很熟悉的感觉,只是脑袋有些许地迷糊,仿佛眼前隔着一层迷雾,怎么都理不清楚。
“不好意思,我不认识她。”言守之脑子里一片混沌,心里也堵得慌,只好将照片重新还给岑末。
对面,程美莲小心翼翼地松了一口气,刚才她的心就像是悬在了半空中,一不小心就能从嗓子眼蹦出来。
程建雄不自觉抹了一把脑门的汗,还好虚惊一场,又警告地看了程美莲一眼,看你惹出来的麻烦!
即是不认识,岑末也没有再问下去的必要,免得自取其辱。
岑末他们离开之后,李言修微笑地看着程美莲,“大嫂真的不知道言奉义是谁?”
虽然是笑,但始终太过诡异,在这还不算入冬的时节,让程美莲遍体生寒,她扭头看着其他人的目光,迟迟不敢回答,她应该知道言奉义是谁吗?家里明明没有这个人啊……
言守之淡淡地扫了李言修一眼,语气生硬,“玩笑话适可而止。”
将程美莲的疑心压下去之后,言守之又对她说道,“把如沁带上去,这些天不要出门,也不要去上班,在家好好思过。”
程美莲还想张嘴说点什么,程建雄已经过来把人扯着她的胳膊,说得多错得多,还是闭嘴吧。
一群人被言守之赶上楼之后,他才看向言启康等人,眸光一沉,“爸、妈,我知道你们想说什么,这件事有蹊跷,言修,你找个时间去查一下,岑末的资料我过几天就调给你。”
……
出了言家,严瑾先把岑末送进车里,然后才转身跟袁咏梅等人道谢,虽然这件事还没完,但今天多亏有他们在,才能进行得这么顺利。
“接下来的事我也会帮忙的,一定还给岑末一个公道。”袁咏梅说着,还朝车里看了一眼,面容难得和煦,把旁边的邢育良都看呆了。
难道她真把严瑾当成自己的儿子啦?疯了吗?
严瑾离开后,邢育良扯过袁咏梅的胳膊,面色颇为不悦,“认亲的戏码,你玩够了没有?”
袁咏梅毫不犹豫地甩开他的手,“我说了,这事不用你管。”
她还需要一点时间,把当年的事情搞清楚,她的直觉不会错的,严瑾一定是她的儿子。
“我再不管你就要变成一个笑话了!”
瞧她这几天都要魔怔了,邢育良控制不住地想跟对方吵架,该重视的人她永远都看不到,整天只知道捕风捉影,多大岁数的人了,非得闹得跟程建雄他们一样,一拍两散她才开心吗?
“你永远都不懂我要什么。”袁咏梅撂下一句话,头也不回地走了,一如往常的决绝。
邢育良一手叉腰,一手无力地撑着脑袋,那你呢?你知道我要什么吗?
他想冲过去,晃着袁咏梅的肩膀问这句话,却久久都没有动作,因为他害怕自己说了,就真的什么都完了。
722、后怕
严瑾送岑末回到家,看她爬楼梯都费劲,轻轻揽着对方的肩膀,柔声问道,“是不是累了?”
岑末摇摇头,伸手邀他过来抱自己,严瑾如愿把她从门口抱到沙发上。
“谢谢。”她窝在严瑾的怀里,轻声说了一句,不知道是指抱她过来的这件事,还是指其他的。
“我不想听你说谢谢,我想再听一次,你昨天说的话。”
“嗯?”
“昨天睡觉前你说的那句。”
岑末埋头想了想,终于回想起那三个字,唇角勾起一个弧度,却有些落寞,“以后要是一直没有孩子,要怎么办?”
在她将来的计划里,是一定要有孩子的,她以前也跟严瑾说过,要给他生孩子,现在孩子没了,她又不容易受孕,岑末没有提,并不代表就不在乎了。
“没事。”严瑾干脆地回答,把人搂得更紧了些,似乎能闻见她的发香,他舍不得孩子,是因为那是他和岑末的孩子,但比起要孩子,他更想要她。
“要是其他人知道了……”
“你管那么多干什么。”严瑾霸道地圈住她的腰,“有人问起来就说我们还不想生,以后要是真的没有,也可以去领养,或者你要是没这方面的想法,咱们两个人过不也好好的。”
岑末没出声,良久之后,才眼眶湿润地抱住严瑾的身子,不管这话能不能一辈子都算数,但至少她这一刻是感动的,有几个男人能容忍自己没有孩子?
严瑾轻轻拥着她,“你的亲生父亲还找吗?”
之前严瑾也想过言奉义是不是跟言家有关系,但是现在看来,好像只是巧合而已,事情过去了这么久,很多事情要调查清楚,只怕没那么容易。
“算了吧,我不想浪费时间在这些事情上面了。”
既然林琼华和言家没有关系,她也不知道再从哪里着手去查了,如果这次程美莲真的能得到教训,岑末也想就此跟他们划清界限,从此以后,好好过自己的生活,井水不犯河水。
严瑾温柔地顺着她的头发,等岑末心情平静了以后,声线陡然有些危险,“我记得你之前还说,有人跟踪你,是吗?”
……
接近深秋,傍晚的温度已经有些低了。
不见天日的房间内,仿佛还透着一丝阴冷,屋子的正中间放着一把椅子,椅子上绑着一个人,对方的嘴里塞着一团棉布,棉布抵着她的舌头,陆小琴只能呜呜地叫着。
然而在这荒凉的地段,根本没人能听见她的声音。
就在她等得快要绝望的时候,破旧的木门终于被人拉开,陆小琴奋力挣扎着身上的束缚,门外的微弱的阳光仿佛还有些刺眼,一道修长的人影从外头走了进来,将她嘴里的布条拿了下来。
陆小琴眯起眼睛,只觉得对方的身影有些眼熟,等她再次适应了屋子里的光线,看清楚来人之后,连忙激动地想要往他的方向靠拢,“阿瑾,快救我,我不知道被谁绑到这里来了,我好害怕……”
陆小琴如蒙大赦地说了半天,才发现对方只是坐在不远处,一点反应也没有,她终于后怕地看着严瑾冷峻的脸,“阿瑾?”
723、以彼之道,还之彼身
严瑾的手指轻轻动了动,这段时间发生了太多的事,他的烟瘾有些上来了,可一摸兜里又什么都没有,只好暂时作罢。
“阿瑾,不会是你……”
“是我。”
陆小琴牙关一紧,万万没想到,真的是严瑾把她绑到这里来的,而且他居然连掩饰都不想掩饰,陆小琴的指甲抠着椅子的把手,一股凉意从脚底升了起来,迅速蔓延到周身。
“为什么你……?”为什么严瑾会做这样的事,在她印象中,严瑾向来都是正面的形象,就算会生气,也不会做出伤人的事情,可是现在,他居然叫人把她绑在这里?
“你很关心岑末?”严瑾将一叠照片扔在她的脚边,手指弹了弹裤子上的灰,“我知道你打什么算盘,你觉得跟踪岑末不犯法,偷拍她的照片也不犯法,所以我就算发现了,也不能拿你怎么样。”
“……”
陆小琴确实花了大价钱,叫人跟踪岑末,甚至拍到许多她和其他男人在一起的照片,本以为将这些照片寄给严瑾,加上岑末不孕的事情,两人肯定会产生隔阂,不想严瑾居然反过来把她绑了。
“就因为这个,你把我绑到这里?”
“这样还不够吗?”
其实从收到那些照片开始,严瑾就没把上面的内容当回事,他不过是担心岑末的安危,还好对方并没有要威胁岑末的性命,否则他不会把人留到现在。
这件事要查起来也不难,之前他一直叫人留意陆小琴的去向,稍微一动脑筋,很快就能看出是谁在挑拨离间。
“把我绑了,你也没有好处,别忘了你自己的身份。”
虽然陆小琴除了跟踪,没做什么伤害岑末的事,他也没办法给对方安罪名,但这不代表严瑾就能放过她,“绑架罪,是指有目的地把人绑过来,才叫犯罪,所以你也不必觉得冤枉。”
他不过是以彼之道,还之彼身。
陆小琴跟踪岑末,严瑾不能拿她,而他绑了她,并没有索要钱财,也没有伤人性命,所以她也不能拿他怎么样。
陆小琴不争气地落下眼泪,“严瑾,你有必要这样吗?你已经变得让人不认识了,你以前绝对不会做这种事的,是岑末,她把你变坏了,是她……”
“我一直都是这样。”原本严瑾也是这么认为的,认为这不是他认识的陆小琴,只是后来他想通了,他根本就没有真正地认识陆小琴,不了解她的歹毒之处。
他以前不做这些,是因为没人值得他这么做,并不代表自己永远要循规蹈矩。
“你怎么样?想杀了我吗?”陆小琴索性放弃了挣扎,抬起下巴看着严瑾,她不相信严瑾会对她做出什么出格的事,顶多就是吓唬吓唬她,何况她现在也没什么好再失去的。
然而,等她抬头看见他眼底的薄凉时,陆小琴的心还是忍不住往下沉了沉……她多希望,现在的一切只是一场梦,等她醒来之后,严瑾还是以前那个严瑾,而不是眼前这个陌生人。
……
724、迎刃而解
严瑾的目光突然落在她手臂的位置,淡淡地说道,“别忘了,你的伤怎么来的。”
她的伤?陆小琴也看向自己的手臂,眼里却是有些不解,她的伤不是因为严瑾吗?不是为了照顾严瑾,所以才受伤的吗?
……慢着,是因为什么事,自己才受伤的?她怎么想不起事情的经过了?
陆小琴皱着眉,整个人仿佛入了定,许久都没有说话。
只见她忽然缩着脖子,身体也轻轻颤动,嘴唇发白,豆大的汗珠随着她的脸颊落下,不一会儿,陆小琴脸上不知不觉已经淌下两行眼泪,嘴巴张得大大的,仿佛已经痛苦得不能呼吸——
那天下午,她为什么会在严瑾睡觉的时候去找他?
为什么严瑾伤了她,陆父陆母却从来没有怪罪?
为什么她一直想要当医生?
为什么……
……
【姐姐,这是我的,你不能抢!】
【哇,羞羞脸,居然画你和严瑾的结婚照!我要拿给严瑾看,哈哈哈!】
【给我,把它给我!】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