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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9、斗不过她
导演的嘴巴也太毒了。
不过听见林莺莺挨骂,众人非但没有同情她,反而都暗自嘲笑了起来,因为林莺莺实在太会耽误工夫,她们都冻着不说,手里还要端着重物,再多来几下非得把道具给摔了。
林莺莺挨了骂,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还以为当演员很轻松,只要穿着漂亮的衣服,化个美美的妆,随便应付拍一下就可以,没想到破规矩这么多。
不仅要记动作,记台词,还要记走位,记镜头,就是别人在演的时候,她也不能随便乱动,而且一场戏有时候还要拍好几遍重复的,闷都闷死了,还腰酸腿疼的。
可是她也只能乖乖照做,否则高顺新那里不好交代。
……
今天光是挑瓷器就拍了老半天,简单的一场戏,因为林莺莺的关系喊了好几次停,导致她吃盒饭的时候又遭到了排挤,没人愿意跟她一起吃就算了,还把她的饭放在外面,等到林莺莺过来的时候,饭盒都要冻住了。
嚼着嘴里冷冰冰的米饭,她体会到人下人的艰难,更是愈发地想往上爬,但是一步一步爬太慢了……不知怎么的,林莺莺又想起岑末的话,不由得抿紧嘴巴。
马上就要拍摄红莲与皇帝初遇的内容,导演下午的重点就是给岑末讲戏,大到具体的走位,小到台词和表情,他都仔细地跟岑末进行沟通,一天的时间就这样过去。
林莺莺才离开剧组就给高顺新打了电话,想跟他诉诉苦,顺便讨点什么好处,结果高家的阿姨告诉她,高顺新没在家,跟一位小姐出去吃晚饭了。
林莺莺心里更加郁闷。
看样子这个高顺新是真的没有娶她的打算,可要是再跟言家扯上关系,她真的有可能斗得过程美莲吗?
慢着……她为什么要听岑末的话?
要是这事能成,自己就是人上人了,哪用得着再去管岑末要干什么?
林莺莺顿住脚步,豁然开朗——对啊,岑末真是蠢到家了,以为她会乖乖任人摆布吗?
她弯起嘴角,要论男人,自己比岑末了解多了,而且进了言家,她有的是机会讨好程美莲,不一定要与她为敌,反正试试又无妨……
*
第二天是岑末的主场,也是红莲与皇帝“触电”的场景。
为了与后来的红莲形成对比,岑末几乎没怎么化妆,她本身的底子够好,现在的镜头又自带滤镜,只要轻轻描个眉,再涂个底妆就很完美了。
剧中的红莲在此时只有十四五岁,岑末年纪虽然大了一点,但是带着些婴儿肥的长相,加上显嫩的齐刘海,瞧着完全没有违和感。
这天,红莲和另一个丫头在屋子里打扫的之后,不小心把桌上的花瓶给碎了,正好皇帝在这个时候进来,两个小丫头才进宫不久,吓得魂都要飞走了。
皇帝身边的太监沉着脸,“是谁干的?”
红莲恭恭敬敬地回答,“都是奴婢不小心,还请皇上恕罪。”
其实打翻花瓶的是另一个人,可红莲看她吓得脸色苍白,一时心善领了责罚,却不知道这一切都被皇帝看在眼里。
打那以后,皇帝便开始留心红莲这个丫头。
900、诱饵
接下来的两天,都是皇帝与红莲心动的戏码,饰演皇帝的男演员正如范升所说,很专业也很刻苦,而且是个小绅士,所以两人对戏很顺利,完美地演绎出范升需要的那种朦胧感。
拍摄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很快到了情人节这天。
言如沁那天去看守所看完程美莲回来之后,心里难受得紧,加上外头满天飞的说法,她最近都不太敢出门,但是今天不一样。
前两天言如沁收到一封信,信里没有署名,但是字迹跟宁缺的很像,写信的人约她情人节的时候到公园见面。
一开始言如沁还怕不是宁缺,但又不敢打电话求证,直到昨天打电话去给白薇拜年的时候,她才听说宁缺情人节的时候约了人,地点跟她的一样,心里当即有了定论。
虽然她是不像以前那么喜欢宁缺了,也不确定对方是想做什么,但言如沁还是想先去瞧瞧再做打算,她稍加乔装便按时去了公园。
而今天岑末也来了公园,不为别的,只因为那封信就是她写的。
除夕那天岑末是使了些手段,但她不能确定言如沁会相信她的话,所以必须进一步离间两人的关系,而宁缺约了人的消息,自然也是岑末透露出去的。
最近言如沁一直呆在家里,她用宁缺这小子作饵,果然把这条大鱼钓出来了。
“林莺莺,你以前跟言如沁那么好,现在却反过来告诉我这些,不怕言如沁知道了对付你吗?”
“什么言家大小姐,我不稀罕!”
“谁在那!”言如沁听见后面传来岑末和林莺莺的对话声,立马起身冲过去,却只看到岑末一个人,她正看着某个方向,似乎刚才有人从她身边跑走了一样。
“言小姐,好巧,你也在这里?”岑末似乎被她的到来吓了一跳,牵起唇角,不自然地笑了笑,转身就要离开。
言如沁怎么会轻易放她离开,拦住对方的去路,质问道,“林莺莺呢?你们在密谋什么,我都听见了!”
岑末还是做出无辜的样子,眼神乱飘,“什么林莺莺,我不知道言小姐在说什么。”
“少装模作样,我还不知道你们!”上回她听了岑末的话,生气归生气,心里还是有些不大相信的,只是以防万一,她不忘叫人去查查林莺莺最近在干什么。
这才知道,林莺莺现在攀上了高家,还跟岑末走得很近,在同一个剧组里拍摄!
还没等她找林莺莺算账,想不到今天又在这里听见两人对话,言如沁不想相信都难,她狰狞道,“林莺莺当个三姓家奴,以为自己多高贵啊!”
岑末捏着口袋里的录音笔,心里暗笑,面上却是后退了几步,“言小姐,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这里只有我一个人,没有林莺莺,你一定是听错了。”
她看似紧张地糊弄了几句,便害怕似的跑远了,这样的举动在言如沁看来,就是心虚撒谎的表现,心里更加愤怒……林莺莺为什么要找岑末?她哪来的资本对付她?
……对了,岑末现在是邢家的儿媳!
说起这个,言如沁就恨得牙痒痒。
901、死路一条
也不知道岑末走了什么狗屎运,本以为嫁给严瑾也就那样了,想不到前两天却听见传言,说严瑾其实是邢育良的儿子,岑末一下就成了邢家的媳妇。
别看邢育良长得中庸,看起来也好说话,他可是军政委,少将级别,言守之也不过是中将,比他大了一级而已,难怪敢跟他们家叫板……
言如沁一想到岑末后来居上,说不定在以后在大院的风头会盖过自己,心里都要呕死了。
可这些也就罢了,这会儿居然连林莺莺也敢骑到她的头上,活腻了她!
言如沁在公园吹了半天的冷风,也没等到宁缺过来,她知道自己肯定被耍了,她不知道是谁在糊弄自己,一块儿把气撒在了林莺莺头上。
于是这天林莺莺回家的路上,就叫人打了一顿。
她结束了一天的拍摄,本来就够累了,没想到突然从旁边冲出来好几个大汉,按着她就是一顿打,把她打得鼻青脸肿的,估计林秀梅看了也认不出来。
林莺莺像只破碎的娃娃,被扔在冰冷的地板上,眼前发黑,胃里恶心得要命,浑身都是疼的,疼得她眼泪都流下来了。
本以为攀上高顺新,至少段时间内可以高枕无忧,想不到还没得意几天,就被人揍成这副样子,也不知道是谁干的……难道是岑末吗?
林莺莺捂着自己的肚子,披头散发,一瘸一拐地去给高顺新打电话,结果那边就像是专门等在电话边一样,马上就接了起来。
“请问高顺新在吗?”她虚弱地问道。
“你是林莺莺吧?”高母是万万没想到,这个狐媚子还在她儿子身边,她冷冷地说道,“我告诉你,我儿子是不可能娶你的,你趁早给我死了这条心,还有,别再来招惹他,不然我见一次打一次,听见没有!”
当初为了陷害岑末,言如沁专门调查过高母的性子,高母最讨厌林莺莺这种不自爱的姑娘,只要她稍微说上几句,自然有人收拾,而林莺莺也只能打碎牙往肚子里咽,一句怨言都不敢有。
……以为巴结上高顺新就能翻天了?痴人做梦!
隔天去剧组的时候,岑末听说林莺莺生病了不能来客串,就知道她的计划奏效了。
其实她可以不把事情弄得这么复杂,岑末也可以去高母面前揭穿林莺莺,或者直接找人打林莺莺,但这样不能达到她要的效果,而且还会把自己卷进去。
只有言如沁能轻易请动高母出面,彻底断了高顺新这条路,林莺莺便不得不考虑她的建议,否则只有死路一条。
情人节过后,程美莲从看守所被放了出来。
她在里面关了这么些日子,整个人都瘦了一圈,脸上也无精打采的,听说回来就大病了一场,躺在床上起不来。
言如沁做出一副孝顺的模样,里里外外地伺候着,竟也叫人看出了几分同情。
言家这边自顾不暇,而另一边,林莺莺不在,岑末在剧组的进度很令人满意。
红莲与皇帝暗生情愫,慢慢有些恃宠而骄,太后担心皇帝的玩心太重,又觉得红莲是个不安分的,便寻思着要把她打发出去,免得妖媚惑主,便刻意寻红莲的难处。
902、扫地出门
红莲被皇帝看上,便是她一生悲剧的开始。
身为皇帝,想要一个女人没什么,但是对这个女人太认真,问题就严重了。
皇帝的年纪还小,因为某些东西玩物丧志,是大忌讳,但若因此把人处死,恐怕难以服众,也会让皇帝心生埋怨,于是太后便做主,将红莲悄悄送出宫,随便许配个人家,让皇帝死了这条心。
红莲被骗出宫,才发现事情已经没有转圜的余地,为了自己的“爱情”,她在新婚之夜宁死不从,踢掉了丈夫的命根子。
“小贱人,我们家花那么多钱娶你进门,可不是让你来糟蹋人的!”结婚当天晚上,红莲就被捆在院子里,第二天被婆家卖入窑子。
画面定格在红莲万念俱灰的脸庞上,她脸颊上残留着红色的抓痕,双手被人反捆在身后,眼角还挂着点点泪花,然眸子里却已经失去了往日的神采,仿佛被人抽走了灵魂的布娃娃。
红莲只是一个简单的小姑娘,并没有什么野心,在当时封建的背景下,更不懂得如何去反抗,只能任人摆布,电影上映之后,有人猜测,导演应该是想通过红莲这样的小人物,来映射整个清国的命运。
“cut!”
导演一喊卡,岑末连忙缩起肩膀,她怀疑自己的脸都冻僵了,场务连忙过来帮岑末松绑。
范升难得夸奖道,“刚才的表情很到位,下场戏你回去之后记得再琢磨琢磨。”
岑末剩下的戏份要换地方拍,所以这两天暂时没她什么事,正好严瑾的生日到了,岑末可以回去见见林琼华他们,等邢家的事情忙完再回来。
换完衣服,岑末想去上一下洗手间,回来的时候却碰见宁佳桦躲在旁边抽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