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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末才不要把这个功劳算在樊可曼身上,在王可忠面前把说得那么好听,还不是在利用她?
樊可曼想表现自己的大度,她就偏不让她如意。
以后再敢利用她试试?
“哦,佳桦。”提到宁佳桦,王可忠稍稍颔首,脸上也是划过几分惋惜,其实宁佳桦更符合妲己的气质,但是这次制作商那边推荐的是樊可曼,他瞧着不错就用上了。
大概是樊可曼这段时间观众缘也有些差劲吧。
樊可曼没想到,自己的名声没挣来,倒是让宁佳桦莫名串了个场,穿针引线的人是她,关宁佳桦什么事?
不过是个配角,也没多少戏份,何况她前世就出演过,所以岑末很干脆地签了合同,就在这个时候,工作人员通知另一个女演员来了。
岑末跟着转头看去,果然不出她所料,这次还是林莺莺……
在这里看到岑末,林莺莺明显也有些错愕,脚步顿了顿才继续往前走,像是不认识她一样,跟着工作人员去旁边签了合同。
这边,樊可曼还在为刚才岑末的不礼貌生气,眼看岑末要走,她突然眼珠子一转,又有了主意,“岑末,我还有个不情之请,不知道你能不能答应我?”
岑末凝起眉,心说既然你知道是不情之请,那就不要提了,免得到时候我不答应,岂不是很尴尬?
她大概知道樊可曼要说什么事,所以微微弯着唇,“可曼姐,你说。”
如果自己问都不问就拒绝,樊可曼不知道又要做什么文章。
樊可曼描画精致的脸上呈现着一丝为难,接着才继续说,“我以前腰上受过伤,可是剧里有个跳舞的镜头,我肯定是来不了的,我看你以前是舞蹈系毕业的,舞蹈功底肯定了得,不知道能不能帮我替舞?”
刚才岑末过来的时候,还顺便填了一下自己的基本情况,别说她是军艺毕业,就是普通的表演专业,也都有一定的舞蹈功底,替个舞是很常见的事。
如果是熟人,岑末说不定就答应了,但是樊可曼嘛,“不好意思,我不当替身。”
她又不是穷疯了,什么活都肯干,樊可曼凭什么觉得她会答应?凭她刚才那两块小饼干?
1071、给出场费吗?
樊可曼讪讪地一笑,委婉地说道,“是我唐突了,我以为舞蹈是你的专业,你应该手到擒来的,也省得王导再去物色其他的演员……王导,不好意思,都怪我自作主张。”
这话说得,好像岑末多小气似的。
王可忠虽然脾气随和,但当了这么多年的导演,他也练就了一双火眼金睛,不过他并不想挑事,在一旁打着哈哈,“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我难道连个跳舞的人都找不到吗?”
樊可曼点头称是,皮笑肉不笑地说,“是我太高估自己了,岑末是青蓝杯大赛的冠军,肯定不能随随便便就出手。”
她说得可怜巴巴,好像是受了多大的伤害一样,岑末稍稍勾了勾唇,“可曼姐,我上次还听你提起过,你有很多朋友是舞蹈方面的专家,我只是个学生,气质和样貌都不能跟你相提并论,你还是请你的朋友帮忙比较合适。”
说白了,她们又没什么交情,凭什么让她跳就跳?给出场费吗?
“瞧你说的,你要是那么差劲,岂不是证明我和王导的眼光都很差。”
樊可曼想让岑末当替身,也是想看看,岑末到底能不能站在她这边,想不到对方油盐不进,还滴水不漏……让她好没面子。
岑末自然不知道樊可曼在想些什么,只是刚才恍惚记起来,前世自己确实当了樊可曼的替身,还以为樊可曼看重她呢。
当时林莺莺还装模作样地吃她的醋,害得岑末以为自己捡到了什么大便宜,还能多拿点工钱,结果是连个正脸都没有的替身。
估计那会儿林莺莺肯定在心里狠狠地嘲笑她。
如果这次的拍摄会跟前世一样,她一定不能再让林莺莺借此上位。
岑末闭了闭眼,不想再去想那些有的没的,跟王可忠说了几句话,就拿着剧本离开了。
林莺莺出去的时候,正好看到岑末的背影,眼里顿时升起一股子恨意,岑末这个贱人,居然敢利用她。
自从上次莫名其妙被人打伤之后,林莺莺就失去了一切的靠山,她好不容易把伤养好,便想起来岑末之前提点她的事……
若是真能攀上军长的弟弟,那她就可以一步登天了。
特别是看到报纸上登了言如沁身世,让林莺莺觉得自己的胜算更大了,言如沁居然不是言家的孩子,那她还怕什么?!
林莺莺胆子一大,很快就萌生了一条计划,准备伺机接近李言修,结果却惨不忍睹!
若只是这样,林莺莺还没那么恨岑末,但是岑末故意让她去自讨苦吃,这才是最痛恨的!
林莺莺没有马上回到自己住的小出租屋,而是来到一处比较高档的单元楼,敲了敲房门,很快大门就从里头被人打开,言如沁的脸露了出来。
两人招呼都懒得打,言如沁直接让她进屋。
林莺莺看到她桌上摆着书,眼里有些不屑,却没怎么表现出来,“你在读书啊?”
这段时间她在各个剧组摸爬滚打,为人处世已经更上一层楼,再也不敢轻易做得罪人的事,就是言如沁落难了,她也没有表现出嘲讽的意思。
1072、落地的凤凰不如鸡
原本言如沁已经不屑跟林莺莺为伍,但是现在她急需要找到几个帮手,所以暂时也顾不上那么多了。
这些日子受到的冷眼实在太多,言如沁崩溃得很,没空跟林莺莺解释那么多,她也懒得解释。
还好林莺莺并不知道上次是她雇人打的她,否则别说平日里要好的那些小姐妹,她连林莺莺都使唤不动。
若不是那天正好在街上遇到,言如沁根本不会再想跟这个人有联系。
两人一对质,才知道被岑末给摆了一道,言如沁告诉林莺莺,李言修跟她根本就是一伙的,只是没提岑末是言守之女儿的事,这件事外头的人知道的还不多,而她根本不可能承认岑末的身份。
林莺莺轻轻地叹了口气,“我今天去面试,遇到岑末了……看来她不仅过得很好,甚至比我们想的要好。”
言如沁没有说话,一只手掌却是慢慢握成拳,她当然知道岑末过得有多好。
岑末现在享受着她原来的生活,抢走了她军长女儿的身份,能不好吗?
反观自己,马上就二十岁了,却活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连她的妈妈现在在哪都不知道!
言如沁没办法看着岑末毁了她的人生,却一个人逍遥自在!
她每天在床上翻来覆去,诅咒岑末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但是除了折磨自己,根本一点用处都没有!
“你说的计划到底什么时候执行?”言如沁抬起带着血丝的眼,看向林莺莺,她已经等不及要看岑末倒霉了。
“这不是还早嘛,我们的机会只有一次,不能鲁莽。”
林莺莺镇定地玩着自己的手指,眸子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精光,真是落地的凤凰不如鸡啊,想不到言家有一天会把言如沁直接驱逐了,安排在这样的楼房里,像是见不得人似的。
林莺莺虽然好奇其中的原因,但现在还不是嘲笑言如沁的时候。
言如沁并没有注意到林莺莺的眼神,她的心里燃烧着熊熊火焰——只有岑末身败名裂,她才有重回言家的希望!
*
军部的几个领导正针对近段时间的军事布置展开讨论。
“关于这次的任务,我个人认为由野战团的诸位担任最为合适,他们综合素质和训练成果都是最好的,而且实战经验很丰富,可以用最短的时间完成任务。”
发言的这个人是新上任的师长,因为程建雄卸任,军部这边暂时找不到合适的人提拔,军委会几天前刚从外地空降了一位师长。
这人五十多岁,做事一丝不苟,是个一板一眼的角色,跟以前一副老好人的程建雄很不一样。
邢育良道,“军中出色的人才还有许多,邢团长还要配合军部这边的演练,这次的任务繁重,突然又派去外地,岂不是顾此失彼。”
除了严瑾本身就有不少事之外,邢育良也不想让他去执行这样危险的任务,万一出点什么事,袁咏梅还不得削死他?
再说了,严瑾有本事,就活该什么事情都轮到他头上吗?
1073、搞特殊
他到底还是有些打抱不平,“许师长,我记得这次应该是轮到你们师,虽然时间急了点,但好好准备应该来得及。”
许大山是农民出身,最讨厌那些个沾亲带故的关系,眼里也绝对容不得沙子,来的时候就听说了邢家那些事,现在看到邢育良舍不得严瑾出任务,忍不住就要跟他杠上。
许大山脸上的肉一横,“怎么了?政委的儿子就可以搞特殊了?只是出个任务而已,磨磨唧唧的像个娘们一样,这么贪生怕死,来当兵干什么?”
平日里邢育良也是讲道理的,但许大山来了之后,就一直跟他不对付。
别的不说,就说邢育良跟他交接的时候,真真是体会到了“秀才遇上兵”是什么感觉,每次邢育良想跟他讲道理,他鸟也不鸟,整个人又横又硬,跟螃蟹似的。
邢育良忍不住磨牙,“我只是提个建议,不一定非要用严瑾,也应该给别人立功的机会。”他是舍不得儿子,但他刚才明明有理有据,许大山怎么就说他搞特殊了?
“我看邢政委的话才奇怪。”许大山道,“野战团又不是严瑾一个人的,是部队的,是国家的,不管做什么都是为了肩上的责任,我又不是让严瑾单枪匹马过去,是不是?”
许大山不懂那些花哨的,但他在部队摸爬打滚这么多年,也不是个白痴,大道理还是知道一些的,而且他性子耿直,话粗理不粗,一点也不会为别人留情面,所以使得邢育良更加难堪。
事情说到这个份上,也就没什么继续聊的必要了,邢育良沉着一张脸开完会,当即离开了会议室。
他是不该生气,但是他控制不住——好不容易有个儿子,心疼一下还不行了。
也得亏刚才开会的时候严瑾不在,否则他这个老脸真是丢到家了。
想不到走了一个程建雄,又来了这么一个难搞的家伙。
……
程家。
程君瑶看着眼前搬家的大箱子,再想到以前风光的生活,鼻头忍不住酸了,拉着程建雄的手说道,“爸,就算我们家有错,那也是姑姑不好,你走了,我和宋卫国怎么办?”
“既然你已经嫁了出去,那就不是我们家的人了,你以后就在宋家好好地生活,爸不可能养你一辈子。”他这辈子争来争去,永远也争不过别人,程建雄是真的累了。
他抬头看着这个地方,眉眼里有些沧桑,这次的事情对他的启发很深刻,或许从前就是因为家里的人过于依赖他,也导致他一直在帮几个晚辈奔走,所以他们一个个才这么不成器!
程美莲的下场给程建雄狠狠地敲了一下警钟——这个家里只要有他在,这些人就永远都在原地踏步,他不能让程家毁在他的手里。
程君瑶一想到她之前去过一次宋卫国的老家,又小又乱,院子里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