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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走出餐厅,林逾静才反应过来,是不是他生气自己乱翻他的东西了。
她赶紧起身,追了两步,解释道:“我不是故意偷看的,是那个抽屉没有关好,我想把它推进去,结果卡住了,我只好把它完全打开,就看见里面的东西了。
我知道,没有经过你的允许,不应该乱碰你的东西,我向你道歉!”
被她一提醒,云晋尧想起来了,自己前两天确实开过那个抽屉,大概是关的时候没有太用力,导致留了一道缝隙。
他缓和了脸色,看着脸色有些发白的林逾静,尽量让语气听起来温柔一些:“我没有怪你。”
顿了顿,云晋尧又补充道:“可能因为这是我的私人领域,连我妈和郑奕都没有来过,所以,我暂时还不适应有第二个人的存在,反应有些过激。”
她明显愣了一下:“啊?你这里也太隐秘了吧。”
他面无表情:“每个人都需要和他人保持安全距离,我也不例外。”
咀嚼了一遍云晋尧的话,林逾静忽然感到一阵开心――
她昨晚想多了,卫岚没来过,其他的女人也没有来过!
这个发现,以及那对情侣戒指,都令她产生了一种原来自己是独一无二的感觉。
“云晋尧……”
她咬着嘴唇,慢腾腾地走到了他的面前,仰头看他。
“干嘛?”
他莫名地有一点点紧张,声音也绷了起来。
林逾静看着他的眉眼,微微出神。
虽然从来也不承认自己是外貌协会的一员,可她还是必须承认,这个男人长得真好看。
没有娘气,也不显阴柔,就是单纯的好看。
眉毛是好看的,眼睛是好看的,鼻梁是好看的,嘴唇是好看的。
单看是好看的,组合起来也是好看的。
“看什么?”
被她温柔如水的目光凝视了半天,云晋尧觉得大脑一阵窒息,连思考的能力都快没有了。
他必须在还能思考的时候,弄清楚她的真实意图。
“看你,还想亲你。”
林逾静凑近他,主动踮起脚,伸出双臂,往云晋尧的颈子上一缠。
他似乎没有猜到她会这么大胆,一时间竟愣在原地。
十几秒钟以后,她忍不住在心里吐槽,这个男人怎么这么高,她的两条腿都酸了,才勉强够到他。
“云先生,”意识到对方不肯配合,林逾静只好咬牙切齿地提醒着他:“能不能麻烦你把头低一下?我亲、不、到!”
云晋尧终于反应过来了,他扬起眉毛,索性一手托住她的翘臀,一把将她的身体抬高,让她坐在自己的臂弯里,和自己保持视线平齐。
“这样不就好了?你什么时候见过我低头的?”
轻笑一声,云晋尧用鼻尖蹭了蹭林逾静的鼻尖。
都到了这种时候,他还在纠结这种无聊的小问题!
趁他不备,她悄悄地翻了一记白眼。
嘴唇上一痛,他已经咬下来,另一只手去撕扯林逾静身上的衣服。
“别扯坏了……我穿……穿什么?”
她强忍着疼痛,嘶嘶吸气,试图阻止他。
“坏了最好,在家里什么都不穿,天天光着身子等我下班!”
云晋尧一想到那样的画面,眼睛更红,喘息更急。
“不要脸!”
林逾静去撕扯他的嘴角,一不小心将两根手指塞进了云晋尧的嘴里。
他趁机舔了舔指尖,还用舌头勾住,她头皮一麻,“啊”一声大叫了出来,浑身都变得软绵无力。
对于她的反应,云晋尧得意极了。
长腿一迈,他直奔卧室。
这一晚,云晋尧很有耐心,和往常的急躁判若两人。
他就像是一只抓住了老鼠的猫,不急不慢的,反反复复逗着她玩,就是不给林逾静一个痛快。
她的嗓子都喊哑了,发丝间浸满汗水,全身发红,像是煮熟的虾子一样。
云晋尧显然也不怎么好受。
可他却憋着一股气似的,耐着性子,一直折腾到天边都亮了。
“你就是想要侮辱我,践踏我的自尊……”
等一切都结束的时候,林逾静闭着眼睛,连冲洗身体的力气都没有了。
云晋尧握着花洒,让温热的水流滑过她娇嫩泛红的皮肤,笑道:“又在说什么傻话,这叫趣味,你也不希望我总是莽夫一样,直接就上吧?”
她哼了一声:“对了,我有正事跟你说。云天集团在山庄开会期间,我们需要签署一份关于商业信息的授权书。”
他怔了怔:“什么意思?授权什么?”
林逾静翻过身来,面朝着云晋尧,懒懒地回答道:“授权书的内容很简单,贵公司所有提供给我们的商业信息,默认为非保密信息。”
他何等聪明,一下子便反应过来。
一手丢了花洒,云晋尧显然有一点点生气,但他没有发作,反而继续问道:“这就是你们开了一整天会议得出来的结论?”
她扁扁嘴:“当然不是,这是我自己想出来的。”
为了防止云天集团趁机制造话题,破坏山庄的声名,林逾静也只能先小人后君子了。
他大步走过来,一手将林逾静从浴缸里捞了出来。
吻着她已经红肿的小嘴儿,云晋尧呢喃道:“这么下三滥的手法,我还不屑去用呢。你把我想得太坏了……”
………………………………
第97章 阴晴不定
林逾静艰难地喘息着,轻声反驳道:“你确实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稍微放开她,用舌尖一点点地描绘着她的嘴唇,呵呵一笑。
“那你倒是说说看,除了商业竞争,我还做过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
云晋尧正色道。
被他这么一问,林逾静愣了。
仔细想想,好像还真的说不出来。
“沈亦雄教子无方,他又仗着资历老,不愿意顺应市场潮流,去进行自我调整。
等他一倒,沈昊天年轻气盛,经验不足,先后吃了几次大亏。
偏偏,他至今还不懂得何为‘反思’二字。
就算没有我,也有别人想要吞了沈家。你要明白一个道理,只要进了这个圈子,就不要怪竞争的残酷。”
云晋尧慢条斯理地说道。
“你自己想想吧。”
他放开林逾静,让她重新跌回浴缸里,然后自己去一旁的淋浴间冲洗身体。
她盯着淋浴间的磨砂玻璃门,心生疑惑。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云晋尧今天晚上的情绪好像坐过山车一样,阴晴不定。
可林逾静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得罪他了。
翌日,清晨。
睡得迷迷糊糊的林逾静接到了杜与风的电话。
“我爸今天下葬,你过来吗?”
他的声音十分低沉,还带着一丝鼻音。
她彻底清醒过来:“当然去,我没有忘。”
放下手机,林逾静看了一眼躺在自己身边的云晋尧。
他已经醒了,穿着一身家居服,正靠着床头,在看早间新闻,手里还端着一杯美式咖啡。
“给我一杯吧。”
林逾静绑起头发,低声说道。
过度放纵的结果,就是浑身都好像被大卡车碾过,外加声音嘶哑。
“吃完我陪你一起去。”
云晋尧放下平板,吻了吻她的额头。
她一愣:“你……不好吧?”
他倒是一脸坦然:“你不是说过,杜与风没什么亲人,估计也没有几个人参加今天的葬礼。
好歹在人世上走了一遭,多一个人送送也好。
再说,我不放心你单独过去。”
说来说去,最后一句话才是重点。
不过,林逾静还是心生感激:“我觉得,我好像真的应该重新认识一下你了。”
云晋尧一把掀开被子,露出两条堪比男模的长腿,轻哼一声:“你永远也没法认识真正的我。”
那傲娇的语气,简直逗笑了林逾静。
他走到厨房,倒了一杯咖啡,脸上的笑容渐渐凝固。
林逾静,你永远不可能认识真正的我。
因为,没人能够做到,包括我自己。
两个人直接去了位于郊区的一处公墓。
如今,不少比较讲究的人家都会先在殡仪馆办一次送别仪式,再单独办一次下葬,而杜与风要求葬礼一切从简,将杜威的遗体火化之后,当天直接下葬。
果然如他所说,没什么人来。
只有几个当年和杜威一起来到北城讨生活的同乡来送他最后一程,他们年纪也都不小了,过得也并不如意,只是勉强度日。
杜与风拿出一笔钱,以杜威的名义送给他们。
几个老人推拒着,最后还是收下了。
“我爸知道你们来送他,一定很高兴。”
杜与风一直隐忍着,没有流泪。
穿着一身黑的林逾静和云晋尧两个人默默地在杜威的墓前烧着纸钱,还有一些纸房子,纸车子,小人之类的冥纸。
一边往火盆里丢着纸钱,林逾静一边低低啜泣。
“杜叔叔,你放心吧,以后我会照顾与风的……”
她轻声说道。
云晋尧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云总,多谢你专程赶来。”
送走了那几个老人,杜与风解释道:“他们岁数大了,我怕出什么意外,就叫车先把他们送走了。”
云晋尧站起身来,点了点头:“做得对。”
他拍了拍杜与风的肩头:“以后有什么打算?”
“再说吧。”
杜与风的情绪有些低落。
任谁在失去了唯一的亲人之后,恐怕都要消沉一段时间。
听了他们的对话,林逾静连忙站了起来,她轻声劝道:“与风,不如你去散散心吧?之前每天工作,那么辛苦,一直都没有机会去旅行……”
杜与风摇了摇头:“我没事,你不用担心。”
顿了顿,他又问道:“沈昊天这两天没找你的麻烦吧?”
“没有!”
林逾静连忙否认。
杜与风明显松了一口气:“那就好。”
话音刚落,身后响起了一阵脚步声。
他们三人一起回过头去,没想到,来人竟然是沈亦雄和沈昊天,身后还跟着几个司机和助理模样的男人。
一见到沈氏父子,杜与风的眼睛一下子就红了。
林逾静吓得一把拉住他,抓得紧紧的,口中急急劝道:“与风,你答应过我的,不能冲动!”
她能感受得到,杜与风的身体一阵僵硬,很快又蓄满了力量。
听了她的话,他似乎稍微放松了一些,但还是十分戒备。
“不要让你爸走得不放心。”
连云晋尧也在一旁轻声提醒道。
这句话果然有用,只见杜与风回头看了一眼杜威的墓碑,眼眶微红。
“姓云的,你来这里做什么?”
因为三番五次在云晋尧的面前吃过亏,如今沈昊天一见到他,可谓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他几步冲上来,就要动手。
“你看清楚,这里是什么地方。要是你继续撒野,别怪我不给面子!”
云晋尧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昊天,你要做什么?今天是你杜叔叔下葬的日子,你敢乱来,我打断你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