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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湛野的嘴角隐隐的抽搐了一下,拿起放在身边的袋子“腾”的一下站了起来,硬绑绑的说道:“自己查去!我上去看看她。”说完,迈着大步朝楼梯走去。
“我查不出来啊!我要查得出来,还用得着问你啊!”老爷子有些气急败坏的咋呼着,那样子看起来有些可爱。
利湛野推门进房间时,唐谧正坐在电脑前翻看着网页。
“怎么不在楼下陪爷爷,自己一个人呆房间里了?”拉过一张椅子在她身边坐下,侧头问着她,将手里的袋子递给她。
“什么?”唐谧一脸木然的看着她问,当她打开袋子的结看到里面的两包孝敬大姨妈的面包时,脸“咻”的一下红了。
他……去给她买的?
不是,她怎么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呢?有些无法想像,一个大男人竟去给她买这东西。
“你……刚出去买的?”红着脸,一脸娇羞的问。
“你觉得呢?”他不答反问,只是脸上的表情却是多少显的有些不自在的尴尬。
“那个……我……”唐谧嗑嗑巴巴的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她家大姨给的错误信号。手里揪着袋子一个劲的揉着,就是不知道该怎么说才是最好的。
利湛野伸手很是宠溺的揉了揉她的发顶,“我跟爷爷说过清楚了,是他误会了。所以,别别扭了。”
他以为她的别扭是因为“乌龙怀孕”一事,所以很轻松的解释着。
“哦,”唐谧垂着头轻声应道,只是那思绪似乎没怎么在这上,好像心里还有别的事情掖着。
“还有什么事?说出来,别压在心里。”利湛野看着她说道,“还有,爷爷说了,以后不会再让唐家的人进咱家。”
“倏”的,唐谧抬头,双眸闪亮的与他对视,“你……跟爷爷说了?”
他抿唇浅笑,“你以为爷爷不知道?”
唐谧点了点头,“应该是……知道的。”
“所以,放心了?”他笑的暖暖的看着他。
唐谧又点了点头,“嗯。那个……”继而又一脸纠结的看着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什么?”利湛野似笑非笑的回视着她,“想说什么?”
唐谧摇头,“没有了,没有了。”
算了,不解释了,该怎么样怎么样吧。
“那下楼了。”利湛野只当她是不好意思,因为老爷子的误会,还有他……给她买的这东西,害羞着呢。怎么可能往那个方面想去呢?
……
宣婌与宣小四站在一幢破旧的居民楼前,姐弟俩仰头看着这看起来摇摇欲坠立马要倒塌的房子,露出一抹鄙夷的表情。
“她就住这?”宣婌侧头问着宣小四。
宣小四点头,“我的人告诉我,是住在这里。看着她进的楼梯。”
“啧啧!”宣婌连连摇头,“真是没想到,她也会沦落到这地步啊!早知现在,何必当初呢?想着她现在是悔死的心都有了吧!小四,走,咱去拜会拜会夏小姐,老朋友见面,而且还是落迫到这般地步,怎么着我们也应该帮扶一把的。”说完,扭着她那极致风情的腰枝朝着楼梯走去。
宣嗣迈步跟上。
楼道很窄,楼梯上也很脏,纸屑瓜果皮壳到处扔着。幸亏一同事是大冬天,这要是换成夏天的话,指不定得招来多少的蛇虫鼠蚁。
这里不是独立的单元户,而是一条长廊通到底,一户挨着一户。不是套间,差不多就是一个单间的样子。在宣家姐弟看来,这和贫民窟没什么两样。然而在他们心里,那女人也就配住在这样的地方了。
三楼
姐弟俩在其中一间门前站立,长长的走廊两边堆着各种各样的东西,有烧饭的煤气灶,也有煤炉,还有煤饼啊,干柴之类的。头顶挂着衣服,内衣外衣的乱七八糟。
“小四,敲门!”宣婌跟个女王似的命令着宣小四。
宣小四没好气的瞪她一眼,这地方跟他的气质完全不搭调,简直就是在污没他的高贵与优雅。
“呯!呯!呯!”宣少爷不是用手敲的手,直接用脚踢的门,脸上流露出来的全都是嫌弃与厌恶。
“吱!”木门发出怪异的声音后打开。
一个女人出现在他们面前,很瘦很瘦,瘦的几乎跟个纸皮人似的。她的眼眶深深的凹了进去,颧骨则是凸了出来。身上穿着一件已经过时很久的大衣,大衣下是两条细如柴杆一样的腿,就好似会站立不稳,只要有一阵微风吹过,也能把她吹走的样子。
夏彥嘉看着眼前的两个人,开门时是一脸茫然的,两秒后一脸惊愕又慌张,那深深凹进去的眼珠就那么瞪的大大的,一眨不眨的看着门外的两人。再然后是一脸无地自容的苦笑一声,干巴巴又硬绑绑很是尴尬的说,“你们……怎么来了?不好意思,我……现在有些无法见人。如果你们不见意的话,进来坐会。”边说边往边上挪了挪,让出空间,请宣婌与宣嗣进屋。
宣嗣的脸上自然是流露出一抹嫌恶之色的。少爷他从出生到现在,二十六个头年,不记事的那两年直接抹掉。自他记事以来,他就没出入过这种垃圾一样的地方。
你大爷的,第一次到这种地方,竟然是为了一个白莲教教主。
操!
窝火!
相对于宣嗣的鄙视与嫌恶,宣婌倒是淡定多了。尽管刚才她的脸上也露出了同样的表情,但是在这一刻,她的脸上是扬着微笑的,而且还是那种让人觉得如春风般温暖的微笑。
“怎么住这种地方了?回来也不跟我们联系?要不是刚才远远的瞥到你,我都还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呢!这才让人帮忙查了一下,还真是你!”宣婌笑意盈盈的打量着屋内。
屋子不是很大,就也一室一厅。此刻他们是站在厅里的,里面的房间也没关房门。可谓是明明白白的尽入他们的眼睑了。厅里除了一张折叠桌子之外,也就两条凳子,连一套像样的沙发也没有。桌子上摆着一个电热水壶以及一个杯子,还有一些药。
再瞥一眼里在的房间,应该除了一张床和一个柜子之外,什么也没有了。
在这大冬天,站在这屋子里,感特别的冷。甚至都还能听到外面“呼呼”的风声。
“我……刚回来没几天。”夏彥嘉尴尬中带着无措的说道,然后赶紧拿过桌子上的电热水壶,对着宣婌与宣嗣说,“你们先坐会,我去接水烧壶开水。我这有点乱,让你们看笑话了。”
宣婌的视线落在桌子上那些药上,七七八八的好多药,差不多占去了桌子的三分之一。
夏彥嘉很快又出来了,见宣婌的视线停在那些药上,赶紧上前有些手忙脚乱的将药收进一个小筐子里,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我刚回来,身体有些不适,医生配了一生抗生素。”
“怎么就落成现在这个样子了?你当初不是……”宣婌将她从头到脚都打量了一番,沉声问道。
“呵呵!”夏彥嘉一声干干的苦笑,“没什么,命不好!不提也罢。希望你们不是来看我笑话的。”
“哎,你说对了,少爷我还真就是来看你笑话的!”宣少爷漫不经心的睨她一眼,凉飕飕的说道,言语之中尽来冷嘲热讽,“我说,夏彥嘉,你这次回来又打算干什么?该不会是被男人骗钱骗色,结果落了个人才两空后,打算来宰我哥那个冤大头的吧?夏彥嘉,小爷我告诉你,只要有我宣少爷在一天,你他娘的就别想再染指我哥!这世上的女人,谁狠也狠不过你啊!你倒是还有脸回来啊?看你这一副病蔫蔫的样子,是不是命不久矣了?哦,那真是太好了,老天终于开眼一回,打算收了你这个孽障了!可是,你怎么就不死在上帝的怀里,非还在跑回老天爷的怀里来?我告诉你,你最好别对我哥有什么想法,要不然小爷我弄死你!”
宣少爷这一顿话说的那叫一个咬牙切齿,几乎都是的切肤一样的恨!当然,他还真是说得出做得到。若说这辈子他宣小四最恨的人是谁,那就一定非眼前这女人夏彥嘉莫属了。
五年前,要不是他哥不让他那么做,他非得做了这女人不可!不过,他向来都是很听从利湛野的话,唯他的命是从的。
听着宣嗣这一连串的话,夏彥嘉本就苍白的脸更显的白了,几乎都不见血色了。整个人也是摇晃了一下,大有一副弱不禁风倒地不起的样子。
“我……没这么想过。”她噎噎嚅嚅的看着宣嗣轻声说道,就连嘴唇都是在颤抖的。
“你最好没有!要不然,小爷找人干死你!你不是最喜欢这样了吗?”宣少爷双眸如狼似虎般恶狠狠的瞪着她,恨恨的说道。
夏彥嘉重重的咬着自己的下唇,整个身子都在颤抖着,本就已经瘦的跟个纸片人似的,这会看起来更加的楚楚动人,惹人心疼了。
宣婌斜一眼宣小四,“少说两句!彥嘉怎么会是这样的人?她可是为了爱能飞蛾扑火,什么都不要的人。她怎么可能是你说的那种人呢?”然后双轻声的安慰着夏彥嘉,“彥嘉,你也别往心里去。小四没恶意的,只是太关心湛哥而已。我肯定是相信你的,你怎么可能会把湛哥当成冤大头呢?哦,对了。你回来了,有去找过……”
“没有,没有!”宣婌的话还没说完,夏彥嘉急急的说道,猛的摇着手,“我没有去找过阿野,我一定不会去找他的,当初是我对不起他,我哪来的脸去见他。其实我有想过的,还不如死在国外算了,但是……我……”说到这里,再说不下去了,低低的抽泣了起来。
宣婌却是抿唇轻轻一笑,“你想哪去了,我是问你,有没有去找过利姨?不管怎么说,她都是你的干妈。你都成现在这个样子了,除了她你也没别的亲人了。再怎么样,母女之间总是没有隔夜仇的。虽然她不是你的亲妈,但是利姨从小可是拿你当亲生女儿一般疼的。你回去跟她认个错,母女之间也就没什么了。哦,对,忘记跟你说了。齐阜结婚了,是跟聂家的大小姐。就元月一号那天办的婚礼。你说你怎么也不早点回来,要不然的话,趁着齐阜的婚礼,你和利姨之间也有个好机会。要不然这样,我送你去齐家怎么样?再怎么样,利姨看在我的面上,也会跟你好好聊聊的,更何况,你看你都瘦成这样了。你说,你这几年在国外过的都是什么样的生活?怎么就成这样了呢?”
夏彥嘉不断的摇头叹气着,“算了,不提了。我回来没想过要见任何人的。你们以后也别再来了,我只是想安安静静的自己一个人过而已。以前的事情我不想再提了,如果你还当我是朋友的话,也别跟他们说我回来了。我就想一个人这么过着,算我求你了,行吗?宣婌。”
一脸真切又诚挚的看着宣婌,眼眸里还含着泪光,真真的将楚楚动人这个词表现的淋漓尽致。
宣婌抿唇一笑,点头,“行,既然你这么坚定,我也就不再勉强你了。不过,你要是有什么困难就给我电话,朋友一场,我肯定是会帮你的。”
“谢谢,你还把我当朋友。”夏彥嘉一脸感激的看着他们。
“老三,我发觉你这演技真是直逼人家专业演员啊!”坐在车上,宣少爷握着方向盘稳稳的开着车,侧头斜一眼坐在副驾驶座上的宣婌,哼唧唧的说道,“你看你看你那一脸的情深义重,简直就不是你宣老三会做的事情。老三,你说你这要是演起坏蛋来,怎么就那么像呢?”
“啊呸!”宣婌直接一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