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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当成犯罪分子人赃并获的抓了?”
秦溟说完,他便似笑非笑的睨了一眼,眼前那跑得满头大汗,正一路急急赶来的男人。
“哎哟!哎哟!这不是我们A市的权二少吗?哈哈!您大晚上光临这小小的雪林别墅,真是鄙人莫大的荣幸,陋舍蓬荜生辉,蓬荜生辉呀……”眼前的啤酒肚伴着他说话的动作,随之而一抖一抖。
秦溟看得眼角直抽抽,一双精致的桃花眼不禁泛起邪邪一笑,啧啧,这马屁拍得着实让他开眼界了……就他这狗腿子的功夫,难怪成日里也只能混个不大不小的官儿来当当。
然而,眼前的男人有精神拍马屁,可并不代表权默有心思理会。
“云澈,让司机过来开车,回一趟花滩国际。”权默低敛着眸子,完全就忽视了那人的存在。
那人见状纵是一心想要攀谈,但奈何眼见人家没有那个心思,他这个惯常会看人脸色形式的人,立马“呵呵”一笑,除了表达自己客气的友善之后,总算识趣的不再说话。
他没心思拍马屁,权默几人自然都乐得耳根清净。
云澈安排了一个司机过来,让他开走了一辆幻影。
坐在车上,以九沉默的望着路边匆匆一晃的车灯,整整一天的疲惫,直到这时,才总算有了片刻的休息。
“累了?”权默难得放下架子,这般眉眼温柔的陪她一起坐车后座。
以九盯着他俊朗的面孔,一直在想这会不会是自己的幻觉。
毕竟,他这样面容惯常冷硬,行事作风又霸道无比的男人,怎么可能突然间用那般温柔的眼神看自己?
那是只有情人之间才会拥有的旖旎眼神,而他们……却并不是情人。
权默是一个感官敏锐的人,在以九盯着他脸看的第一时间,其实他就已经发现。
他刚才问的那一句,似乎只是发自内心本能所问出的一句。
他问她是不是累了,只是想关心一下她而已……
他从一开始,没有想过他会不会领情,也没有想过,她突然会因为自己一时问的那两个字,而用这般炙热的眼神看自己。
默然无语间,饶是权默这样骨子里淡漠至极的男人,竟然一时也不禁脸色微红,抿紧了下唇。
他试探性的问了一句,“你在看什么?”
“看你。”
毫无预兆而又似乎理直气壮地两个字,就这样蓦然响彻在他的耳侧。
他一双浓墨色的瞳眸,即使在外总是犀利如同鹰隼,但在这一刻的夜色下,纵使在温软的月光,也抵不过他这一刻的柔意。
心跳猛然间如同阵阵擂鼓,“咚咚咚”地声音不绝于耳。
权默一双幽深的瞳孔,此刻却仿佛刮着一阵惊天动地的龙卷风,将他的整个人从身到心的袭卷!
她的倒影,在他的眼底愈发放大,渐渐地,渐渐地,只留下一张粉嫩温软的动人樱唇。
她的味道特别美,特别甜。
他想把她吃下,就这样把她吃下,一刻也不能再忍!
☆、085 我忘了吻你
绯色的嘴唇重重地落在她温软的唇瓣上,以九睁大眼睛,眸子里闪过一抹不敢置信。
这般温柔的眼神,他怎么会……
他将额头抵在她的头上,倏地,她唇上一痛。
他道:“你在分心?”
以九想要偏过头去,一时间,她根本不敢去对上他那般炙热滚烫的眼神。
权默的眼神一变,似是看出了她的逃避,他不由将大手揽住他的后脑,带着沉溺的气息,把这个吻渐渐加深。
“唔~你,放……开……”趁权默不备,她朝他的胸口猛一伸手,企图将他从自己身前一把推开。
然而谁料,一双素嫩白净的纤手,竟被他半路捉住,他这次非但没有恼怒,反而轻笑一声,“怎么?女人,你现在就这样迫不及待了?”
说完,他大手一捏,竟挑逗似的将她的手巧抚在他的胸口。
“放……你给我放手!”以九咬牙,她仿佛从来没有想过这个在人前总是尊贵无匹的男人,私下竟也会有这般风流的时候。黑夜里,她似是被周围愈发醉人的男性气息给包裹得密不透风。
“好不容易抓住的你,我为什么要放手?”权默反问一声。
他仿若瀚海般深邃的瞳眸,一瞬不瞬的认真凝视着她。
以九被他反问得心跳加快,一张白净的脸蛋儿仿佛有烧红的趋势。
她总觉得他的话里有话,然而偏生她这个时候理亏,又不能张嘴开口反驳些什么。
“你摸摸,有没有感受到它的跳动?”突然,权默一把抓住了以九的手腕儿,把她的手,放在了胸口。
他微敛着眸子,开口让她去感受。
以九闪烁着眼睛,仍旧不敢去直视他那双如同海底般深邃的瞳眸。
“它要是不跳,你就是个死人了,这有什么值得好摸的?”以九仍是没有忍住,一时偏转过头。
权默眸子一眯,反而答道:“没错,它要是真的不跳,我的确就是个死人了。”
“可是我现在活着,你却是第一个,这么近距离……感受过它的。”权默突然凑近她的耳边,趁她不备,竟一口含住她温软白嫩的耳垂。
以九的身子霎时浑身一颤,她眸带恼怒的暗瞪着他。
他丝毫不以为然,继续放肆大胆的在她身上继续他的动作。
灼热的气息,愈发滚烫。
车内的暧昧,节节攀升。
半晌后,他们二人都没有再说话。
在下车之前,权默仍旧有些不舍得放过她的,抵着她的额头,“先回去好好休息一晚。杰瑞的事情,我们明天再谈。”
说完,他长腿一迈,率先一步,急急走下车。
他眸子暗沉,心里却在反复诘问,他真不知道自己要是在晚一步,底下的兄弟究竟还能不能忍住。
*
当廖太太他们一行人心有余悸的回到自家的时候,在各自后怕的同时,方从晕倒中转醒的年轻女人,她一开口就是不忘报复,“爸!你要帮我报仇!一定要帮我报仇!”
“哎哟,我的女儿!你可算是醒了?刚才李医生过来检查一遍,说你没事儿的时候,妈妈还有一点不放心呢。现在看你醒了,这提在心口里的那口气呀,总算是落下来了。”廖太太犹自后怕,在离开那肮脏的仓库的时候,她差点儿就被被吓得暗自垂泪了。
“妈~你怎么在这儿?”王以丹才从晕倒中转醒,除了她脑海里还在晃荡着晕倒前印象最深刻的那一幕,其他的事情,她根本就没有缓过神。
“唉哟,我的宝贝儿,你可千万别吓唬我。”廖太太仿佛受了偌大惊吓一般,猛然捂住心口。
王以丹眸子一转,一见自己母亲这样,索性她不用多时,总算反应了过来。
“妈,颖夕呢?”
一见自己宝贝女儿一醒来,非但没有提过自家人一句,反而胳膊肘往外拐,廖太太不由撇撇嘴,不乐意道:“都这么晚了,还能让她留在我们廖家不成?”
王以丹抿了抿唇,没有接话。
“我知道了,等爸回来,你就给他说,我有重要的事讲给他听。”
廖太太懵懵懂懂的点了点头,又转而叹道:“先休息吧,唉……要见你爸,明天我去一趟公司吧。”
凌晨的时间,就那么短短的几个小时,对于某些人来说,似乎只是一睁眼一闭眼就过了。
清晨,以九从陌生的房间醒来,她微微怔愣一瞬。
“醒了?”低沉动听的男声在她的耳畔响起。
以九一抬眸,竟然就看到了慵懒着身姿站在床边,正一脸似笑非笑的表情俯视着她的男人。
“我是什么时候进的你的房间?”以九在意识模糊了那么一会儿之后,她后续的反应,倒的确如同他预料一般果断。
“怎么?只是好奇这个?”权默罕见的打趣她一声。
“那权先生觉得我该好奇什么?”以九倏地敛下眸子,仿佛她这样的平静,就足够抹去昨晚所有的暧昧一般。
权默皱眉,觉得是时候,该把某些话给眼前的小女人说明了,“我有名字,用不着你这样叫我。”
“要么叫我默,要么就叫我阿默。这两个之间,你随便选一个。”
以九从床上佯装淡定的起身,她听到他的话,不由得眼角一抽,“能不能告诉我,这两种叫法有什么区别?”
“没有区别。”权默淡淡答道。
“默,是情人叫的。阿默是你爷爷叫的。”以九收敛起目光,不敢去直视他的眼睛,“权二少,你这是觉得我是你的情人,还是你的长辈?你这是哪根筋儿不对,大早上的别的不做,非要跑到这里来堵我?”
权默唇角一抿,脸渐渐沉下来,“难道你觉得我们两样都不是?”
“不是。”
以九沉默,至少现在……什么都不是。
“否定得太快,你现在的答案,肯定没什么诚意。”权默沉声道,“你要是两个都不选,那就叫我名字。”
他想了想之后,又开口:“我只允许你叫我名字。”
“噗通”
剧烈一声。
以九的心乱了。
“咳!别挡着我的路,如果权……你没什么事,别忘了,我今天还要去剧组。这笔交易一结束,我可没闲工夫,再陪你在这儿瞎耽搁。”
以九的话,算是提醒了权默。
他一瞬冷下眸光,淡淡道:“你跟我过来。”
随即,他颀长的身姿一转,已是迈开了步子,向着隔壁的书房而去。
“这是从昨天晚上到今天早上监控到的林家的画面,你先看一看,我让厨房的人先送一份儿早餐上来。”
以九洗漱一番,跟着权默的步子,再次来到了御榕桩这幢别墅里的书房。
“嗯。”以九没有拒绝,她顺从地拉开了凳子,到一旁的办公桌前乖巧坐下。
她轻移鼠标,不时翻看着屏幕上的画面。
“有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权默端上来一份早餐,悄然从背后凑近她。
一瞬间,熟悉的青柠气息猛然她的鼻腔。
她不禁回过头去,怪异的看他一眼。
“怎么了?”他眉露诧异的回望过去。
以九摇了摇头,她只是有些奇怪,像他这样尊贵无匹的男人,什么时候居然也会用和她一样的沐浴液了。
见他并没什么多余的反应,她暗道是自己想得太多。
她转瞬间,就把这个念头给抛在了脑后,似是为了转移注意力,她只得清声道:“林家并没什么特别,你怎么想办法把这个带着监视器探头的东西,不放在晏家,反而放到林家去了?”
权默敛下眸底的神色,嘴角不由勾起一抹冷笑,他掀唇答道,“放在晏家?”
“你想要打草惊蛇?”
被权默这么一问,以九知道是自己的脑子一下短路,男色在前,她抿了抿唇,不再说话了。
“我带你过来,就是想给你说一声,晏家这几天肯定会派人和林家的人互相接触。”权默沉下眸光,“这段时间,我会让云澈特别注意林家二小姐,也就是那晏家夫人的动静。”
“她怎么了?”以九奇怪道。
权默斜睨她一眼,“再过一段时间,你就会明白。”
“只是昨天晚上我们针对影门的行动,暂时失败了。目前,短时间内,你想要摆脱我,已经不可能。所以现在……爷爷他去了东欧,你和我就安心呆在御榕桩的这一幢别墅。”
以九眸光一闪,权默话里的意思,她自然明白。
“在让我签约NV国际那份合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