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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少龙现在如何,明明听得那些跑回来的护卫说他也成功脱离,只是不知为何,现在竟还未有赶上来,莫不是中间有什么事故发生?”
一回到营地,王离就听得陶方站在河岸上不住来回走动,他将佩儿打发回营帐歇息,然后走了过来,却听他暗自嘀咕。
“陶爷且放宽心,少龙他勇武远超诸护卫,那些护卫都成功逃离,他岂会有事。”
“我们且先去邯郸等候他这个大英雄就是,少龙或许现在还有些其他事情,耽搁了,到时候自会赶上来。”
听到王离这般说,陶方稍稍宽了心,此时他对项少龙已经全然不是原本的态度。
在原来,他是私下想招揽这个好手,可是如今见着项少龙以四五十人,击退八百灰胡马贼,这等本事,又岂是他能招揽的?
见多识广的陶方自是知道项少龙来日前途不可限量,绝非他一个奴仆的头领可以想象,此时已然准备回邯郸便向乌家大爷推介。
晚上,王离让佩儿安睡,自己出了营帐,悄然发动了大挪移神符,没有引起丝毫光影,瞬息之间在这个时空消失的无影无踪,下一刻,一个狭小的房间里忽然现出了个人。
房间里一片漆黑,王离一把拨开窗帘,让外边的光透了进来,外边正是黑暗,这里也是晚上,他拿起手机想看看时间,只是手机许是放得太久,已经没电,最后只能打开桌上的笔记本电脑。
约莫等了五十秒,一阵熟悉的开机音,笔记本电脑打开。鼠标点击右下角:“2013年5月12日,我上次,正好也是七天?果然时间流速是一致。”
查看时间,王离舒缓了一口气,然后直接向后一倒,躺倒在电脑桌前的小床上。看着这个狭小的房间,再回想自己在这里的身份。“真是做梦一般啊。”
两个世界反差之大,直让王离感到极为不适。一回到这世界,他只觉呼吸都重了几分,一层无形的力量落在他的身上,让已经感受到自由的他几乎喘不过气来,满身压抑。
他天空加身,
他魔剑在手。
他权倾一方,
他点草全服。
他强打红字,
他挥金如土。
他装备牛逼,
他瞎人狗眼。
他风流潇洒,
他妻妾成林。
他言必黄字,
他万众瞩目。
他三教九流,
他领嗨全场。
他艹尽不服之人,
他决断世间不平。
他下线了,离开了网吧。
他吃了一碗泡面,要开始搬砖去了。
“要开始搬砖去了啊,哈哈。”躺在床上,王离猛的想起这段话,不由哈哈大笑起来:“我这是刚下线,离开网吧,然后吃了碗泡面,准备去搬砖的架势啊。”
王离倒还没沦落到搬砖去,不过这阵子,他确实辞去了工作,位面商人大业之前,工作算什么呢?
这次回来,他也没什么其他事情,只是怕失踪太久,让父亲和几位朋友担心罢了。一想及此,王离爬起身来,拿起数据线连在笔记本电脑上的手机,按下开关。
第十五章 杀奴
回到地球,王离并未停留太久,只是按着来电显示,回了几个电话,以示自己的存在,又与房东招呼了一声,最后打了个电话给身在老家的父亲。
电话里也没多说什么,王离只道自己一切都好,而父亲则是絮絮叨叨了一番,说他老大不小了,哪天他带个女朋友回来,也该是结婚生子的时候了。
又说没必要继续在外打工,反正一年下来也就是那么几个钱,如果不准备在外安家的话,还不如现在回家去自己做些事云云。
最后只是各自道声保重,挂下电话之后,王离忽然觉着这个世界除了寥寥几个朋友再还有父亲之外,竟真没给他留下太多牵挂,只是叹了口气。
他心道日后等到了邯郸,将位面商人的事情做起来,好好忽悠那些王公贵族发比财,再将现实世界的事情走上正轨,到那时候,让父亲过上好日子。
至于女朋友?有钱了招个女朋友带回去给父亲看看就是,这个时代,一切都是向钱看,只要有钱,什么女子找不到呢?就这般想着,他发动了大挪移神符,在地球不过呆了几个小时就往寻秦的世界去了。
〃离〃的本体,那印入王离体内的“大挪移神符”据说是可以穿梭诸多时空,只是不知为何,王离现在能挪移的,也就一个空间,就是寻秦的世界,此时一经发动,一如他无声无息的离去,下一刻,瞬间出现在自己营帐之后,他如同没事一样,回到了队伍中。
自解决马贼问题之后,陶方的商队一路向邯郸而去,途中再也没发生什么大事情,倒是不少护卫逃出来后,一一跟上了队伍,只是没有项少龙。
一路上,陶方诸护卫和车夫杂役每到一地都是四处宣扬项少龙的战绩,借此向项少龙传话,如此,一路行来,项少龙五十人力敌八百马贼的事情竟是越传越广。
这消息的传递,竟是比陶方的商队还快得多,后来以至于陶方每到一地,都有许多人来围观打听,而在这项少龙力敌八百马贼的故事中,有着诸般神秘力量的大方士王离游学天下,即将随陶方的商队到达邯郸的事情也悄然间流传开来。
所谓传言,往往都会夸大,王方曾与陶方说过关于长寿之药,以及力量之药、壮阳之类的药物,甚至王离轻易击败项少龙的力量和他那一句百人敌、万人敌的评断,都被一一放大无边。
于赵国诸王公贵族而言,他们显然对能够让自己长寿、壮阳和获取力量更加感兴趣,大方士王离的本事,传递的速度甚至比万人敌项少龙传的更快。
一个半月后,陶方的车队且行且等,临近邯郸之时,却已然有一队人马提前赶了过来,拦在了车队之前。
“前方可是乌家陶方的车队。”
只见这队马队,人人皆骑健马,那马匹质量竟都不在白夷人所养战马之下,马上一个个都是武士劲装打扮,腰悬利刃,却非是青铜长剑,而是铁剑。
这队人马一路扬尘而来,路上行人皆是走避不及,停在车队之前,为首之人趾高气昂,一副浑然不将陶方放在眼中的样子。
“本人陶方,不知……”眼见来人不同寻常,陶方直接下了马车,往前应付,只是话还未说尽,只看那空中一道黑影袭来。“啪,”
“贱奴,连巨鹿侯的旗帜都不认得吗?”只见为首之人是个二十余岁的年轻人,锦衣高冠,抬手就给了陶方一鞭子,打得陶方顶上高冠飞起,满头头发尽皆打散,脸上直接多出一条血痕。
车队诸人皆怒目而视,却是敢怒不敢言,陶方更是低着头,连抬头看都不敢看一眼。
“哈哈,既是陶方就好,陶方,我问你,你这车队里可有一个什么叫王离的方士,快让他出来给我瞧瞧,我倒要看看,这以前从未听说过的大方士有什么本事。”
巨鹿侯赵穆,马车中的王离听着一声冷笑,早知道来邯郸想要有所作为不会太平,却不想还未进邯郸城中,就惹上了赵穆家的狗。
不过这种情况,虽然出乎意料,却未脱离太远,他早就有心理准备。
“先生。”从车门偷偷向外看的佩儿,看着连陶方这样的大人物都被如此欺压,还不敢作声,顿时担心道,王离摇了摇头。“不妨事。”
“原来是巨鹿侯家的狗没关好,竟到街上来乱吠。”
王离连车门也不开,便朗声喝道。他说话声音不大,但是此时陶方车队诸人,尽为来人所慑,一言不发,整个场面安静之极,话一出口,便传周围,车队诸人都觉解气。
只是解气同时,又觉为王离担心,这可是巨鹿侯府,邯郸一等一权贵的人啊。站在王离车前的李善心中也是大急,这巨鹿侯,这时候来生什么事?
“封爷,他骂你是狗?”旁边一个小厮样的武士小声说着。“闭嘴。”那年轻人一声断喝:“好你个王离,竟敢对侯爷不敬,众武士,给我将他拿回侯府,让侯爷发落。”
他一声令下,两旁骑士侧着马就往车队两旁,飞快的将整个车队团团围定。
“哼,只要拿回侯府,管你是什么神秘方士,手里有什么药方,最后都只能在侯府中炼药到死?竟敢骂我是狗?”眼见得众位武士围定车队,被称为封爷的年轻人心下暗自得意。
“好个贱奴,竟敢骂巨鹿侯是狗,我倒要看看,巨鹿侯听了你这话不剥了你的狗皮。”王离猛的打开车门,抬眼就朝他看去。
一瞬间,仿佛猛虎下山,一股无形的威仪自他身上释放出来,那封爷首当其冲,整个人如遭雷击,仰头就自马下摔去,周围原本平静的马匹尽皆狂躁起来,发疯般的乱跑。
诸武士团团将马车围定,哪知这般变化,马匹狂躁,疯狂的跑跳,这时候战马没有马鞍,马镫也只有简陋的单边马镫。
战马一乱,他们一个个夹不住马身,狼狈的坠马,运气不好的还要给一只腿吊在单边马镫上给马拖着走,又或踩上两脚,一时间大半个马队都陷入一片哀嚎和惊呼声中。
“曹秋道。”马队中有一位身体健硕,仿似现代健美冠军般的壮汉,马匹虽乱,却是从容下马,只是满眼惊讶看着王离,眸中闪过一抹惧意。
王离接着一声冷哼,便径自下车:“我骂的不过是一条疯狗,这疯狗却道我骂侯爷,真当自己是侯爷亲临,还是辱骂侯爷为狗?今日,我便为侯爷宰杀了这条疯狗。”
“诸位武士,回去且与侯爷说,来日到达邯郸,王离当亲自拜会。”
他一步一进,周遭武士竟无一人胆敢阻挡,都被他的威仪所震慑,那封爷一头栽在马下,才起身,就看王离近身,刚才那一瞬间的恐惧又浮上心头,顿时连连后退。
“赵馆主,救我,救我。”却是朝他身旁的壮汉求救,壮汉埋首不语,只是往后退开,叫他摸了个空。
他却是见过稷下学宫的剑圣曹秋道,眼前这人虽然不是,但是那等剑术境界达到极顶才能展现出来的威仪,与曹秋道一般无二,一看便知是同等人物,他却是不敢去惹。
他是赵氏武士行馆的馆主,剑术本身也是极惊人,可是越是厉害,他便越知曹秋道是何等恐怖的存在,曹秋道不用亲自动手,来个徒弟都可能击败他,更遑论曹秋道,此时阻拦这样一个人物,他活腻了。
王离近到他的身前,被叫封爷的年轻人走到绝路,猛的一声怒吼,不甘为王离宰杀,疯狂的向他扑了过来,他剑术竟也是不弱,奈何王离躲也不躲,身形微微一动,他这一剑就贴着王离的身体刺了过去。
王离抬手在额前轻按,明明没见他用多大力气,封爷却仿佛受了一股沛然大力,整个人直往后退,一个站不住,就往后滚了起来,等到尘埃落定,王离看也不看,直接回到车上。
“陶方,起行。”
“呼。”在场众人这才清醒过来,这时再看那倒在地上的什么封爷,哪还有气在,这位大方士,也不用剑,就好像碾死一只苍蝇一般,就将他碾死了。
与那封爷同行的武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尽皆不知所措。
“赵馆主?”封爷身旁那小厮般的武士将目光看向赵馆主,赵馆主目光紧紧锁定着倒在地上已然断了气的封爷,刚才那一瞬间,两人交手的动作不断在他脑中回放。
“赵封剑术虽然在我眼中不行,但是却也不弱,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