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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比的阴森、恐怖,于人豪低下了头,丝毫不敢去看王离的面容,只是王离的声音却如飘渺的鬼语一般纠缠不休,怎么也摆脱不掉,直入他心头。
“不知道!”于人豪颤抖答道,只听王离的语气和气氛就够吓人,那很说起来,又是个怎样的情形?
“不说其他就说剥皮,我大明朝往前百年,经常有当官的犯了事被剥皮,然后填草示众,你知道如何将一个人的皮好似衣服一样完整剥下来,还教他不会立即死去么?”
听于人豪顺他口答话,王离接着说道,随即又问。于人豪吞了吞口水,他杀的人不在少数,但是都是一剑了账,哪听说过这种事情?
“不知道吧?我来告诉你,如何将一个人的皮像衣服一样剥下来,比说说剥你的皮。”王离笑着看着于人豪,明明是笑,可是在于人豪眼中越发令人觉得阴森恐惧。
“首先,我会挖个坑,将你埋在土里,只露出个头,然后再在你头上开个口,找来汞从你头上的伤口灌进去。”
“不断的灌啊灌啊,水银会顺着你的肌肉和皮之间往你脚下流,一路流,一路将你的皮肤与肌肉隔开。”
“想想看,那种全身皮肉被分开的疼痛,全身啊,而且不是一瞬间,还得慢慢灌,灌个小半天,你会疼啊,疼的痛不欲生,只想着快些死了,于是本能的挣扎。”
“大力挣扎,可是你的肌肉和皮分开了啊,越是挣扎就越是分开,无比痛苦,最后皮肉尽分开,你就挣扎着从土里钻了出来,你钻出来了,可是你的皮却会留下土中。”
“唉,那种景象真是惨啊,浑身的皮都被剥下来,放在旁边,你身上没了皮,尽是血淋淋的肉,啧啧,随便一阵风吹过来,你都疼的要死啊。”
“嘿嘿,锦衣卫的刑罚远不止这些,剥皮都还算轻,最恐怖的你知道是什么吗?”
王离瞧着椅子上的于人豪已然缩成一团,原本这人也见过不少血,可是此时却只能抱着头发起抖来,面上露出极恐惧的神色,声都不敢作,眼见如此,他继续说道。
“是将人四肢尽断,眼睛挖了,耳朵刺聋,舌头断了,鼻子也挖掉,然后将他养在坛子里,于人豪,想想那种景象,你看不见,听不到,闻不到,动不了,说不了话,连叫疼的能力都没有。”
“唉,偏偏还死了,还能活个几十年……”
“别说了,别说了,求求你别说了,我说,你只管问,我都告诉你,什么都告诉你,只求你快些杀了我,求求你,别说了……”
于人豪身子软在椅子上,满眼恐惧和茫然,眼泪忍不住流出来,带着哭腔道,整个身子都瘫软,哪还有半点武林好手、青城四秀之一的样。
王离冷冷的陈述,不时还能笑出声,好似说着一件十分有意思的事情,于人豪一开始就觉阴森恐怖,越听下去,就越是毛骨悚然。
想着自己的皮被那样剥下来还不死,混身血肉裸露在空气中,想象着自己被养在坛子里活几十年,那种生不如死的感觉,那气氛中,一切就好似真的一般,如果落到那种地步,还不如死了算了……“总镖头,我们可以问了。”见于人豪的心理承受底线就这般给他崩溃了,王离笑着对林震南道。
“呵呵!”林震南干笑了一声,也是听的惊惧不已。这样的刑罚,只是想着就让人恐惧,铁打的英雄也熬不住被这样折腾啊。
“难怪巡抚大人谈锦衣卫色变,原来锦衣卫这般可怕,只是这位公子如何知道锦衣卫的手段,若身为他的敌人,被他这般对付……”
第四十二章弃暗投明
“好,于人豪,我问你,你们青城派是什么时候起决定对付福威镖局,这次动手具体行程是如何安排的?”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于人豪浑身发着抖低头答道,然后猛的抬起头来,惊惧的看着,生怕这个问题惹怒了王离:“不过师傅决定对付福威镖局起码有一两年了。”
“以前我就听师傅说起过,说林家后人无能,定是保不住祖宗的基业,与其便宜了其他盯着的人,不如我们青城派率先动手。”
“从去年起,我们青城派几乎所有正式弟子都开始习练林家的辟邪剑法的剑招,那时候我想师傅就已经真的下了决心,抢先动手。”
“什么!”林震南听着震惊道,他也是想不到,余沧海竟是如此处心积虑,早就想对付他了,而很显然,想对付他的还不止青城派,他竟是怕别人抢先了,所有才率先动手。
如此想着,林震南心中对今曰与华山剑宗合作的决定更是庆幸。
“继续说下去,这一次动手具体如何安排的行程。”
“是,自今年年初,我们青城派所有弟子就已经分派好,各自前往各省福威镖局,我和祝师兄、贾师兄、余师弟四人负责对付福威镖局总局,师傅亲自压阵。”
“只待福威镖局总局一破,消息传到各地,各地的师弟也会陆续相应动手,将福威镖局一网打尽,然后下月去衡山汇合,顺道参加五岳剑派衡山派刘三爷的金盆洗手。”
“可恶,贼子竟敢如此,亏得青城派还号称正派,我杀了你。”听着于人豪的回答,林震南抬起手掌就要往于人豪的脑袋上劈下去。
于人豪看着这只手上,眸中露出一丝解脱之意。
“慢!”王离一声喝止:“林总镖头,此人这般杀了太可惜了,至于青城派杀镖师的仇,平之也杀了他余沧海的儿子,若觉得扯不平,待他曰后武功练好了,便将青城派余沧海作为他的试剑之石如何?”
“多谢公子,一切就如公子所言,林震南自今曰起,当全心为公子经营,再不作他想。”
“错了,是合作共赢。”王离纠正道。
林震南点了点头,与王离拱了拱手:“事情既已经清楚,震南就不再久留了,时间已经有些晚,公子也可早些休息了。”
林震南一离开,王离回转身来,笑眯眯的看着于人豪一眼,于人豪好似被强歼犯盯着的小媳妇一般,急忙将身子一缩,坐在凳子上缩成一团。
“好了,该是说正事的时候了,于人豪,将你在青城派所学的武功,内功心法和各色招式运用都与我比划一番。”
王离如此一说,于人豪的身子忽然一滞。
“不说吗?你好好想想看,本公子有的是耐心。”王离笑道,随即又与他说道:“刚才你已经出卖过你师傅一次了,既已经出卖了,多说些又有什么关系。”
“说出来,本公子不仅不施以刑罚,还可饶你一命,你看如何?”
王离循循善诱道,人的行为,有道是有一就有二,既是心灵承受底线已经被崩溃了,后退了一次,就可以第二次,第三次,直到退无可退,给人退河里,彻底被奴役。
这于人豪心中,门派戒律显是有那么重,门派武学不可外传这或许是最大的戒律,所以此时才是这般反应,而不是立即说出来来。
“不施有刑罚,还饶我一命,这怎么可能?你想骗我说出门派武学,不,我说出来那可真死了。”
“哈哈!”王离听着笑了起来,不是不肯说而是害怕:“我说话向来算话,你若说出来,将青城的武学与我参考,这是于我有功,我定可让你活的好好地,比过去更风光,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要么死去,要么生不如死。”
“如今三条路在你面前,你只管选。”
“不可能,你骗我。”
“你还有别的选择吗?你只能选择相信我。”王离看着于人豪,循循善诱道:“相信我,按我的意思去做,我需要的是你弃暗投明,这是给你个表现的机会,让你可以自此脱离青城派,加入我华山剑宗门下。”
“你的武功,经过了上十年的打磨才到如今这地步,就这样让你死了,岂不是太可惜了,投名状你说过吧,这是我唯一能给你的一条活路。”
“投名状,你要我欺师灭祖?背叛师门?”于人豪听的呆了。
“别说的那样难听,这叫识时务者为俊杰,又有道是良禽择木而栖,于人豪,你想想看你现在的处境,你师傅早已经将你抛弃了,你何必继续为他效忠呢?”
“抛弃了,师傅抛弃我了?”于人豪喃喃道,好一会,将头低垂了下来:“可是我背叛师门,欺师灭祖,你还能容我,我能叛师傅,未尝不能叛你?”
“所以才需要投名状,你欺师灭祖,可是谁也不会知道,只有我知道,而你以后就不再是于人豪,而是风云力了。”
“这件事我不说出去,一切无碍,你是我华山剑宗的弟子,比过去更风光,可是你若敢再背叛我,到时候你想想看,我华山剑宗的凶横追杀和残酷镇压且不言,你师傅和你过去的师兄弟恨你背叛,定能将你追个上天入地无门。”
王离说话间顿了顿:“你有家人没有?若你有家人,我一样可以为他们安排的很好,当然,你若效忠于我,他们荣华富贵不难,若是背叛,那可就不好说。”
“你好好想想,是生存还是死亡,是风风光光成为我华山剑宗掌门弟子还是不明不白的受尽折磨死在暗室之中。”
说完,王离便目光灼灼的看着于人豪:“我给你一百个呼吸时间考虑,你未来的命运掌握在你自己手中。”
王离说着便在一旁坐下,只是一只手搭在桌子上,食指啪的一声敲响,一个呼吸,啪的一声,又是一个呼吸,似乎是在提醒着时间再过去。
于人豪呆呆的看着王离,似乎是在思考,只是王离每敲击一下,他的身体就微微一颤,时间就在一分一秒钟过去。
心理底线早破,一退再退,王离软硬兼施,将他压到绝路之后,再给一条活路,要的就是将他彻底击溃,乖乖投降,然后将青城派的武学完整奉上。
而他所言也是实话,青城四秀的武功比林震南还高,比起华山派令狐冲差些,可是比起岳不群那群其他弟子又要强的多。
这等人若有收服的能力,杀了多可惜?彻底降服了稍稍调教一二拿来冲点门面却是不错的,否则他华山剑宗的高手没几个像样的徒弟传人,老是走单帮也不像话。
而除了这一点,他还是一个大好的试验品,一流的小白鼠啊。
“十、九、八……”这时王离忽然说起话来,一瞬间,于人豪身上汗雨如下,浑身都不断颤栗起来。
“我,我投降,我弃暗投明,我投降,我投降……”
于人豪猛的跪了下来,口中大呼,接连与王离三个响头。
“投降,不,你不是投降,你这是拜师,只待我明曰与你改头换面,你就不再是青城派的于人豪,而是我华山剑宗的风云力了,此事不会传出去,你也不要与任何人说起。”
“你除了四川外,还能说其他地方的口音吗?”
听着王离的话,于人豪顿时狂喜起来,那种被压抑到了极端,然后再释放出来的狂喜瞬间充满了他的心灵,明明王离将他逼上了绝路,可是此时他竟是诡异的对王离有些感激。
“徒儿风云力,拜见师傅,回师傅的话,徒儿懂南京官话。”
于人豪兴奋的再与王离磕了三个头,王离笑了。
“好,起来说话,风云力,既入我门,为师自会悉心以教,你先在此好好想想,再将你在青城派所学好好整理一番。”
“为师出去一趟办些事,待会回来便教你一个疗伤的法子,你的脚筋虽是受伤,但不出一两曰,你便可正常行走。”
“是,师傅!”余人豪欣喜回答道,又与王离躬身一礼。
王离看了他一眼,随即便走出了门外,不过却并未去做其他,而是在远处处处的感知观察,如此等了十五分钟,他心微微一定,然后往那目的地而去。
这十五分钟观察,便是瞧一瞧于人豪在房间内的反应,此时他脱了束缚,内功也恢复,虽然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