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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熹微一笑了之,与她而言也算是找到了一个适当的理由去路易威登,梁绝再三叮嘱过她的谨慎小心,但是跟着他久了,她是真的习惯了他的这种生活方式,隐藏与掩饰,一个人,两种身份。
裴熹微正要回复曾思纯的消息,手机通知栏却跳出来一条本地新闻。裴熹微一个手滑就点开了那条消息。
“我国最大娱乐公司sq今日易主。新东家神秘低调,至今没有任何媒体拍到任何正面照片。”随着新闻,附着一张sq公司建筑的外部照片,隐约可见公司正门口一个身着黑色西装的身影。
裴熹微按灭了手机屏幕,再次投入工作之中。
…………
“温总,董事会会及大股东已经全部到了。正在等您。”
偌大的会议室里,全部人都屏息以待这位新的东家。
一身黑色笔挺西装,男人大步走进来,光是这气场和风度就足以让在场许多人觉得担得起执行总裁的位置。
“这是我接手sq以来召开的第一场会议。之前由于身体问题许多安排我已经让助手告知,听说有几位有意见?”男人找了一个舒适的姿势懒散地靠着椅背,双手交叉放在膝盖上,怎么看都有点张狂。
有位股东看不下去了,开口说道:“温总。我就提一点,这监事会是由温齐主管担任。这样怕是不合情理吧。”
温以珩淡淡道:“温齐首先是股东,其次不是董事会成员,没有违反任何规定,难道就凭他也姓温就不能担任监事?我请大家在提出质疑前想好合理的质疑理由。”
那位股东悻悻地闭上嘴。在座的其他本来已经串通一气的股东也不由得再斟酌了一下到底要不要跟着董事会里那位胡董事的话,好好挫挫这个半路上出来的新总裁的锐气。但是看来,这个新总裁并不是个好对付的。
有人不服气,他再怎么强势也不过是个靠财力来的酒囊饭袋,能指望他有什么能力?于是当即指出道:“温总,我们sq成立至今已经是业界的龙头了,这突然换了个总裁我们心里难免有点担心,毕竟……”那人说着有些犹疑,倒是温以珩替他说完整:“毕竟我毫无经验?”
“是……”
温以珩看了看发问的人,他今天需要的就是这样的提问。
“能力问题,我相信在以后的日子里我能让各位看到。所以,为了证明,我在此立下一个公约,这次如果我接手的新电影票房不能刷新sq有史以来的最好成绩,我就把这个总裁位置让出去!”
温以珩身后的陈州眼皮狠狠一跳,我的温大总裁,您干嘛要挖个坑给自己跳?您一个学医当医生的懂什么拍电影?
放下话温以珩便宣布散会,整个会议室只留下了温齐和陈州。
陈州终于忍不住说出了自己的担心。温以珩靠在大班椅里捂着胸口休息,温齐替温以珩回答了陈州的疑问:“这次不搞大一点那帮人不会心服口服,为了暂时的一劳永逸他不得不夸下这个海口。”
“可是,到底拍电影这个事我们谁都不懂啊。”
“怕什么。”温齐神秘一笑:“你以为我们的温大总裁这些年光顾着铲平敌人巩固势力不停地往上爬了?这个计划他其实早就打算好了,洗白嘛,当然要从这种行业入手了。不打无准备的仗,这就是温以珩的优点。亏得你跟在他身边那么多年。”
陈州道:“我这三年不是被温先生派到别的事情上去了么。”
“现在该改口叫温总了。”
温齐和陈州两人说着,温齐发现温以珩脸色不对,于是问道:“伤口又疼了?”
温以珩不作声,温齐继续道:“真搞不懂你当年多厉害的一个医生,怎么说不当就不当了?就算回来当了家主这一身医术也不能扔也扔不掉啊。我就从来没见过你给自己医治,你请来的那些医生哪有你厉害?”
“你不知道当医生的人最治不了的就是自己吗。”温以珩温漠出声。更何况,他从进温家的那一刻起就发誓要抛弃掉当医生的所有记忆!
89。我捡来的小猫越来越聪明了
“好好好,我说不过你,你的决定都是对的。”温齐说着便要走。
“你去哪?”温以珩问。
“去给你还债啊。”温齐在温以珩的注视下又是道:“就是之前给你药的医生,讨了药没给钱。”
“你让陈州去帮你送,你现在有更重要的任务。”
“什么任务?”温齐莫名觉得没什么好事。警惕地看着温以珩。
“去见女演员。”
果然。温齐哀嚎。
陈州按照温齐说的。来到北城第二人民医院,到了门口才发现温齐并没有告诉他那个医生叫什么名字,打过电话去,温齐坑坑巴巴地半天也没说出一个名字来。
“我忘了问她。只记得另一个人好像叫过她熹微姐。”
熹微姐?陈州只觉得浑身一颤,脑海里冒出一个人的名字来。
挂掉电话陈州在大堂里随便找了一个值班的人问:“你们这里有没有一个叫裴熹微的医生?”
“有啊,裴医生的办公室在一楼左边第三个办公室。”
陈州这下却犹豫了,看来,那个女人时隔三年是再次要出现了,只是她的出现对先生来说是好是坏呢?想到当年的事,陈州暗暗下了决心。
他走到那个人所说的办公室门前,只见门上的牌子上写着“裴熹微”三个字。陈州把装钱的信封从门底下塞了进去。便离开了。
裴熹微正低头看着病历,感到脖子酸困,她动了动,这下便看到了门口的信封。第一反应是梁绝派人送来的,可是他的人貌似应该会用更隐蔽的方式,打开信封却发现是几百块钱。
她这才想起来应该是那个找她讨药的男人。
下班之后一群人呼啦啦地涌向路易威登。裴熹微要了一个最大的包厢,这才容下他们这么多人。
“哎,小曾呢?”有人问道。
“她今天上课。这会应该下课了,我去打电话问问。”说着裴熹微从包厢里走了出来。
另一间包厢里,变换诡异的射灯给昏暗的房间添了祭祀暧昧。凌乱的桌子上随意地摆着几瓶昂贵的红酒,酒杯晃动间,是女人的巧笑倩兮和投资商的酒言醉语。
“李老板,这次的女主角到底让不让我演嘛。”一个当下正是劲头的小花旦附在中年发福的老板身边。
李老板在她脸上摸了一把,眼神又看向了一边端坐着的温以珩:“这个嘛你就要问温总了。”小花旦有眼色地扭着腰肢往温以珩那边走去。
这时,房门被打开,有一个不胜酒力的新人已经受不了跑去卫生间呕吐了。
“快把门关上,被记者拍到怎么办!”
就是那一瞬间,温以珩看到一个身影一闪而过,他可以告诉自己是朦胧不清的光线作祟,让他出现了幻觉了。可是。那长脸,即便只是个侧颜,他也不会认错。血液顿时凝固,温以珩握着杯子无意识的用力,杯子应声破碎,红酒溅了那个靠过来的小花旦一身。
“温总,您没事吧?”小花旦不急着擦自己的衣服先扯了一张纸擦温以珩被玻璃划到的手。
“没事。”温以珩淡淡出声,拿过那张纸巾自己擦拭起来。
同坐的温齐打着圆场:“我们温总练过的。”
李老板也哈哈大笑起来:“改天可是得和温总一起去健身房啊。”这件事就算这样过去了。温齐却百思不得其解,温以珩平时多么波澜不惊,冷静沉着的一个人怎么会突然失控甚至把杯子给捏碎了?可是转眼间,他又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和投资商谈合作。
他真是越来越看不懂他了。
另一边,裴熹微给曾思纯打着电话:“你在哪里?”
“我刚下课。这里堵车,再等我一会哦。”
挂掉电话,有个服务员过来不小心把红酒洒在了她的身上。
“小姐实在对不起。”服务员忙不迭地地道歉,裴熹微摆摆手说没关系,那服务员却执意说道:“要不然去休息室换身衣服吧,你看白衣服都染红了。”
“好吧。”
女服务员带着她上了一层楼,最终停在一个包间前。
“进去吧,梁先生在等你。”那服务员小声说道。
裴熹微深深吸了一口气,推门而入。扔亩状划。
意外的是,房间里没有烟雾弥漫也没有美女作陪,只有梁绝一个人。他的西装被扔在一边,白色衬衫揭开了两个扣子,略显慵懒,又有那么一点点性感。
但是裴熹微当然不会被他的美色迷惑,她认识他三年,深知他这副皮囊下的危险程度。
所以此时她很识时务地一动不动地站着,免得情绪无常的他这会万一心情不好又挑她的刺。
然而看起来她想多了,梁绝看起来很是愉悦,他朝她伸出一只手,动动手指,道:“过来。”就好像是在召唤小狗一样。
裴熹微还是乖乖走了过去,坐下来。“梁绝。”她叫他。她实在不习惯像别人一样叫他“先生”,或者是“爷”,她第一次直呼他名字的时候他什么都没说,于是她就一直这样叫下去了。
“嗯?”他倒了一杯酒,自己喝了一口又递给她。她接过却没有喝,她知道他的意思不是让她喝酒,她已经被耍过无数次了,每次以为自己在被他调戏的时候,他都一本正经,比如现在:“帮我拿着,我不习惯把喝过的酒杯放在桌子上。”
“你叫我来就是让我拿酒杯的?”
“我会那么无聊?”
确实无聊。裴熹微在心底里暗暗腹诽。
“听说我的任务你没有完成?”
“是。”
“那你说,你去都干什么了?”梁绝拿过酒杯,自己缓缓晃着。
“治病救人什么的。”裴熹微正色答道。
“除了治病救人呢?”梁绝偏头看着她,他们之间的距离不过一掌,梁绝紧紧盯着她的眼睛看,似是早已将她看透一样。
裴熹微默默咽了咽口水,接着说道:“还吃了饭睡了觉。”
梁绝挑眉,狭长的眸子微眯:“还有呢?”
“没有了。”裴熹微无辜地眨了眨眼睛。
“是吗?”梁绝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怎么据我所知,你被人拐去了一座别墅呢?还救了一个受了枪伤的人?”
“是啊。可是这件事我刚才已经说了,治病救人啊。”
梁绝看着她眸中一闪而过的狡黠,却是哈哈大笑:“看不出来,我捡的小猫倒是越来越聪明了。”他顿了顿,又说:“不过,也越来越野了。”
90。她那么狠心!
“你知道,你救了的人是谁么?”
她摘了桌上水果篮里的一颗葡萄放进嘴里:“不知道。”
梁绝双手撑在脑后舒适地靠进了沙发里,“说谎的女孩一点都不讨人喜欢。”裴熹微转过头一脸惊讶地看着他:“我什么时候讨你喜欢了吗?不过话说回来,你叫我来是为什么?”
“给你下一个任务,去接近你救了的那个人。”梁绝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裴熹微送葡萄进嘴里的动作没有因为他的话而有丝毫的迟疑:“你相信我?”
“我培养你三年不是白费功夫的。更何况这个任务。只有你能完成。”
“你未免把我想得也太神通广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