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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人结果把自己害了吧。”裴熹微幽幽说道。
温以珩薄唇轻启:“我可不怕黑。看起来受罪的还是某个人。”
事关总裁,他们当然不敢怠慢,不出五分钟,电梯便恢复了正常。
等候温以珩的陈州看到裴熹微和温以珩一起走来先是一惊,裴熹微倒是没事人似的和他打招呼:“好久不见啊。”
陈州点点头,在听到温以珩吩咐:“去城南别墅。”的时候,更是差点叫出一个惊讶的“啊?”来。总裁心,海底针,不是他们这种凡夫俗子可以猜测的,还是乖乖按总裁吩咐办事就好。
裴熹微倒是不在乎去哪,她只想赶紧结束赶紧回家,明天还有几台手术等着她呢。
想到回家,裴熹微便想到了曾渝。赶紧给曾渝打了电话过去。
“生日快乐啊大帅哥。”
曾渝才接到原告和解的消息,这会心情正好着呢,一面搂着曾思纯一面抱着手机大大咧咧道:“生日快乐就完了?快滚回来给本帅过生日。”
曾渝嗓门大,嚷嚷得整车都听到了,裴熹微没在意到前排温以珩微微晃动的眼神,小声说道:“我现在有一个病人要去看,就不来给你过生日了,反正爱对了人生日天天都过。就这样啦,拜拜。”
裴熹微本来是套用歌词,再说她本来就经常和曾渝厮混在一起开一些没边际的玩笑,只是这话在别人听来确实变了味道。
温以珩松了松领带,没好气地道:“把窗子给打开。”
“你要想开你开自己那边的不就行了。”
“我热,我让你把窗户都开了。”讨有助技。
“我冷!”
双方僵持不下,陈州只好打着圆场道:“温总,裴小姐,到了。房子里不冷也不热。”
裴熹微先下车,狠狠甩上车门。
温以珩瞪着她道:“摔了你你要赔?”
“我赔。”裴熹微对上他的眼睛:“反正你给我开得薪水多,从里边扣吧。”
说着裴熹微便往前走,还没等温以珩来开门,门已经被人从里边打开,飘来一个欢快的女声:“你回来啦?”
看到门口站着的是个漂亮的女人,方佳怡却是愣在原地。
裴熹微回过身去看温以珩,似是在等他的一个回答。温以珩不疾不徐地走上前来,搂住方佳怡的肩膀:“今天怎么了,电话里听你没什么精神,我请了医生来。”
听到那个女人是医生,方佳怡微微松了一口气,看裴熹微的目光也和善了许多。“是医生啊,你快坐,我去给你倒杯茶。”
倒是挺有主人风范呢,裴熹微看着这个小白花一样的女人,心里想着的却是唐佳霏。
当年唐佳霏让她看着她是怎么和温以珩一家三口幸福生活的,如今看起来好像并没有成功啊,否则温以珩怎么会养着这么一朵白莲花,还是在这样一栋豪华的别墅里。
温以珩看着裴熹微若无其事打量房子的样子顿时眸光沉沉,按住了要去倒茶的方佳怡,冷声道:“让她自己去倒!”
裴熹微却是站起身来,微微一笑:“我可不是来喝茶的,这位小姐,说下你的症状怎么样?”
方佳怡坐了下来:“头脑昏沉,还有点乏力,有点晕。”
“是感冒了么?”温以珩问道。
“不是的。”方佳怡说着说着开始抽泣:“我今天下午收到一个快递,是唐佳霏寄过来的,是……一只死猫……”
听到唐佳霏的名字,温以珩眸光微冷,他从没有给过她任何名分任何承诺,倒是她拿着温正岭的承诺在温家以女主人自居,他无所谓,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过去了,可是如今,她又开始不安分了!
“可能她知道了我还没离开你吧……”方佳怡掩面小声哭着:“我真的很害怕死猫,你也知道……”
裴熹微看着小白花哭得这么可怜,都不好意思再问下去她的症状了。唐佳霏,果然还是一个狠辣的角色,但是,如今,她只会比她更狠辣!欠了她的,她统统都会讨回来!
94。你不会是还忘不了我吧?
“不好意思,这个病我恐怕没法治。”裴熹微摊手表示无奈。“病因在那位辣手摧花的唐佳霏身上,我只能给这位小姐开点营养素,或者有助于睡眠的药物之类的。”
听到裴熹微称唐佳霏“辣手摧花”,方佳怡莫名觉得深有同感。
“你说的这些药好像都有。二楼有个药房。医生要不要去看看有没有你说的药?”
“好啊。”裴熹微自己找了上去,方佳怡正好想和温以珩两个人多呆一会,便没有要陪同。
不大不小的一间药房,看起来温以珩还真是为这多小白花煞费苦心啊。裴熹微在药架旁流连,仔细查看着,很快便找到她要开的药。拿在手上把玩了几下就准备下去。药房的灯却黑掉了,裴熹微警觉地回过头,已然被男人圈在了怀中。他身上的气息一点都没变,裴熹微没想到他的小情人就在下面他还这么大胆,当即往外推他。他一用力。却将她更圈紧了些。
“别动。”他在她耳边危险地警告。他一出声,温热地气息都扑洒在她颈上。她空着的一只手抓住了自己的衣角,浑身颤栗。
那里果然还是她最敏感的地方。
温以珩低头欣赏着她重逢以来第一次露出的惊慌的表情,愉悦地勾了勾唇角:“我还以为你现在有多了不起,原来也不过如此。”
他冰冷的话仿佛给了她当头棒喝,她一下子清醒了不少。
裴熹微抬起头看着他晦暗的眸子,忽而绽放一个娇艳无比的笑容,她的一根手指抵在他的胸膛处,推开他和她的距离:“是啊,我不过如此。但是温先生又能好到哪里去?养着一个跟我有几分像的女人是什么意思?哦,我知道了。”她此时如同一朵诱人又危险的罂粟,一点点释放她的毒性和美丽。青葱玉指从胸膛移到了他的唇边:“温以珩,你不会是还忘不了我吧?”
楼下那朵小白花,乍看起来柔柔弱弱,只能说是有几分清秀,和唐佳霏那一眼就夺目的美丽完全无法相比,然而就是在她刚才哭的时候,恍然之间,裴熹微竟觉得她蓄满眼泪的眼睛惊人的有点熟悉。
温以珩顿时僵住,他看着那个像是发现了什么秘密一样得意得很的小女人,咬牙切齿:“你妄想。”
“这句话我也同样送给你。”笑意全收,只有无尽的冰冷:“你妄想,我还能因为你失心。”她的决然和冷漠是他从未见过的。
“没事就请你放开我,作为医生我的职责尽到了,我要回去了。”
“怎么?赶着回去给那个男的过生日?”他可是没有忘记在车上她和那个男人的通话。
“你无权过问。”
温以珩冷笑一声,他抬起她的下颚就放肆地吻了上去,辗转厮磨,似是要吃掉她一样。她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拼命地拍打他都无济于事。这几年她的力气倒是大了不少,温以珩被她打得吃痛,放开了她的唇却依旧死死抓着她:“现在知道我有没有权力了?你是我的私人医生,其实说白了,从你答应的那一刻起你就是我的私人物品,对于我的东西我有权力处置。”
裴熹微狠狠擦着自己的嘴唇,她瞪着他:“温以珩,你他妈就是个混蛋!”
“所以我现在要是不做点什么就对不起你给我的混蛋的称号了。”他的手突然开始带有侵略性地移动,她终于开始慌乱了。
“你疯了吧?!”
“就是疯了!”
就在裴熹微恨不得掐死这个在她身上作祟的男人的时候,一个女声远远传来。
“以珩?以珩你在哪?”
温以珩的手顿时停住,他蓦地离开了她,而她没有了他的禁锢浑身瘫软地坐在了地上,抓着自己的衣服,死死不肯放手。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整理好自己再出来。”说着转身离开,假装没有看到她正在颤抖。
见到温以珩,方佳怡埋怨着:“你不是说去房间换衣服吗?我去房间也没找你。”
“突然间想起来有要去药房拿的药,最近睡眠不好。”
“你没事吧?都说了就算再忙也要照顾自己的身体啊。”
两人下了楼,却久久没有看到裴熹微下来。
“那个医生怎么还不来?”方佳怡小声嘟囔着,温以珩翻阅杂志的手顿了顿,目光飘向了楼上。
又等了很久,方佳怡终是说道:“我们上去看看吧,这么久,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温以珩安抚下方佳怡自己上了楼,推开药房的门,里面却是空荡荡地一个人都没有。讨有住划。
一阵夜风吹来,温以珩这才注意到窗户是打开的,明明之前还是关着的。似是想到了什么,温以珩来到窗户前朝楼下看了看,窗户旁边便是一根粗粗的管道,再看看上面明显的泥土痕迹,他几乎可以确认,她是爬窗逃走了。
他是什么洪水猛兽吗?让她至于如此!
从别墅里逃出来的裴熹微晃荡在寂静无人的别墅区,这里基本属于郊区,很难打到出租车,裴熹微看了看时间,终究还是拨通了那个人的电话。
“梁绝,我现在在城南别墅区,你,能不能接我回去?当然我没有说要让你来,就是你能不能随便派个人来?”
“裴熹微。你怎么落得这么个下场,他把你带回家都不会把你送回家的?”梁绝嗤笑。
“那你到底肯不肯来?”
“自己走回去。”梁绝毫不留情。裴熹微像是早就知道会是这样的回答,小声说道:“我就知道,算了,我知道了。”
手握电话的梁绝听着她话语里掩饰不住的失落,那一句“我就知道”却是像有什么超能力一样让他心颤。
“你在原地等着。准备好付一百块的打车费。”
裴熹微闻言咧嘴笑出来:“真的真的?”
梁绝刚要说“真的去接你。”却听见她不可置信又欣喜地说:“你真的只要一百块?”于是话到嘴边,就改成了:“翻倍。”
裴熹微愁眉苦脸地捂着自己的包,她今天出来没带多少钱,正在想着要怎么和梁绝说先赊着的时候,一辆车子平稳地停在了她面前。
梁绝的人这么快?裴熹微疑惑地去看车里的人,没想到,却是陈州。
“裴小姐,上车吧,我送您回去。”
“不用了。”裴熹微生冷地拒绝。
“这是温先生的意思。”
“那就更不用了。”
陈州却并不放弃,“温先生交代了一定要把您平安送回去,我以为您已经走远了呢,还要留心注意了一下路边。”
“我说了,我不会上你的车的。”
“那就上我的车。”一个男声悠悠传来,却是温以珩。
裴熹微看着那个徐徐走来的道貌岸然的男人,想到在药房里他的无耻行径就怒火中烧:“疯子的车我可不敢坐。”
95。登记结婚
就在这时手机来了一条信息,来自梁绝,只有四个字“上他的车。”裴熹微下意识地四处看了看,只在远处的树下看到一辆停着的车。
梁绝已经发号施令,她又在被他监督着。可是话都已经放出去了。她总不能就这样又上去了吧?
“要么上车,要么去别墅睡。”
裴熹微果断选择了前者。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