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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帅你老婆又跑了-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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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瘕是中医里的必死病症。
  学医的开端,师父会教徒弟,医者不是神仙,要能接受自己的失败。遇到了必死之症,不能出手,否则病人死在自己手里,砸了招牌事小,被病人家属索命事大。
  招牌和命都没了,还怎么行医?
  所以,行医之时,也要保护好自己。为此,必死之症,医者没必要出手。
  心瘕在必死之症的首位。
  之所以排在第一,因为这种病,很容易被当做火疖子。
  大夫一瞧,哦,原来是心口生了个火疖子或者瘤,很简单嘛,依照火疖子的处理,给它割了。
  然后,病人就死了。
  这种心瘕,一碰必然会死人。
  一旦死人,病人家属是绝不会放过大夫的,大哭大闹让大夫赔的倾家荡产是轻的,遇到脾气火爆的,直接就把大夫打死。
  轻则赔上声誉和家当,重则没命,大夫们就学精了。
  只是,这种心瘕到底罕见,有的人从医十几年才会碰到一个病例,有的人一生未见。
  哪怕如此,却是人人都牢记心瘕的特征:其形若桃、皮下隐约可见流质,四周肌肤发黑,整个病人肌肤发黄。
  邱迥的病状,完全符合心瘕的描述,他就是患了心瘕。
  “这可如何是好?”有人很担心问邱迥,“邱大夫,你不去看看西医?”
  邱迥哈哈大笑:“生死,邱某早已看淡了。少夫人自称通晓天下难症,不知能否治好我这个病?”
  众人全部看着顾轻舟。
  他们心想:这位少夫人也是够倒霉的。
  她开医药大会,吹牛把众人都请过来,肯定是带着目的的。也许她要扬名,也许她想要搜罗天下值钱的药方。
  不管是哪一种,她都心怀叵测。
  众人明知道是钩,却不得不咬钩,纷纷被司顾轻舟给钓了上来。
  若是没有大事,顾轻舟会说几句好话安抚,花点钱让众人吃好玩好,然后再利用权势得到一点秘方,赢得盆满钵满。
  这么大的好事,做起来自然不费劲了。
  然而,邱迥得了心瘕,而且他是有意让顾轻舟不得收场,千里迢迢从山东赶过来,给顾轻舟添堵。
  “这个邱迥,实在是恩怨分明,太耿直了。”有人在心中笑。
  邱迥看着顾轻舟,脸上也有笑。
  他虽然笑着,心中却是情绪莫名。
  刚发现得了心瘕,是两个月之前。医案上记载,心瘕活不过半年,哪怕是挑破也是会死的,这是必死之症。
  当时,邱迥失魂落魄,烂醉如泥。
  他才五十岁,他的儿子们刚刚成家立业,他的声望正在上升,他即将是人人敬重的老大夫时,他却活不成了。
  操劳了半辈子,他想着颐养天年,结果却这样短命。
  有同行问邱迥,为什么不去看看西医,邱迥回答说什么看淡了,其实他早已把各大西医院跑遍了。
  他之前还去了趟上海。
  西医刚到中国的时候,听闻中医对心瘕敬畏如蛇蝎,一阵嘲笑。
  他们说,这就是肌肤上的瘤子,割了就能痊愈。
  西医们动手了。
  不出所料,他们和其他不信邪的中医们一样,割破了心瘕,导致病人没活过五个小时。
  再后来,西医们就承认:“这是我们未知的疾病,目前还没有攻克。”
  得知西医也无法救命时,邱迥曾经嚎啕大哭过。
  他实在不想死!
  到了现在,他也没有看淡生死,他只是在人前伪装罢了。
  说邱迥给顾轻舟找麻烦,其实他也是抱着渺茫的希望,希望顾轻舟可以救活他。
  “少夫人,这个病你能治吗?”邱迥再次问顾轻舟。
  旁边有大夫看不过眼,道:“此乃心瘕,是必死之症,少夫人可能会治疗?邱大夫,你这话分明就是为难。”
  顾轻舟也是轻狂了些,可不能这样对待她。
  逼迫她治疗必死之症来怀疑她的医术,对她不公平。
  对其他大夫而言,他们也被病患或者病患家属这样逼迫过,他们自己知道艰难,实在不忍心顾轻舟也遭受这样的刁难。
  大有兔死狐悲之感。
  “是啊,少夫人的医术,用正常的手段来证明即可。心瘕是什么病,大家都清楚。我们是医者,不是**土匪。”又有人道。
  这时候,就有不少人站到了顾轻舟这边。
  顾轻舟的善待,让有些人已经忘记了她寄信时候的张扬和羞辱。
  世人多半是善良的,心敏锐而慈善,会下意识站到弱势那一方去。
  “邱大夫,你应该在家里陪陪家里人。”
  “少夫人,不如请邱大夫先去休息,他已经有点不舒服了。”这是说邱迥故意挑衅。
  大家七嘴八舌的时候,顾轻舟突然开口对邱迥道:“让我把把脉。”
  众人微愣。
  这还需要把脉吗?
  明明是很确定的病例,顾轻舟为何不死心?
  不过,大家也不好打扰她,任由她给邱迥把脉。
  约莫过了五分钟,顾轻舟把脉结束,又看了眼邱迥的舌苔,她这才道:“这病,我能治。”


第617章 
  “这病,我能治。”
  顾轻舟的话,落地有声。
  满大堂的人,都错愕看着她。
  先是一阵死一般的寂静,然后众人大声讨论了起来。
  邱迥被顾轻舟的话,震惊得半晌不语。他看着顾轻舟,似乎想从顾轻舟脸上寻到戏谑或者自大。
  然而,并没有。
  顾轻舟神色安静,眼中有很温柔的碎芒,眸光滢滢。
  “这是心瘕!”
  “这怎么可能?连西医都治不好!”
  “西医治不好的,我们未必治不了。只是,心瘕素来是必死之症,少夫人就不必出这个头了。”有人苦口婆心,善意劝导。
  治好了,自然可以扬名天下。
  这么多大夫在场,顾轻舟若是治好了几千年来的必死之症,大概是可以为中医更进一步做出巨大的贡献。
  只是,一旦失败,顾轻舟这个“治死了人”的名声,就要天下皆知,到时候她现有的声誉也保不住了。
  根本没必要出头。
  哪怕顾轻舟不接,其他医生也不会嘲笑她无能。
  因为大家都治不好!
  “太冲动了。”有人在后面小声嘀咕,“到底太年轻,不知轻重。”
  “这哪里是不知轻重,简直是不知死活!她要完了!”
  “大家都这么劝她了,她还是一个劲儿往前冲,也是作死。”
  大家都觉得顾轻舟实在太显摆过头了,把自己放在最危险的地方。
  有位二十出头的年轻人,他算是中医天才,而且年轻思想活络。
  他挤上前,对顾轻舟先是一通自我介绍:“少夫人,我叫汪艺秋,是亳州汪氏的子弟。”
  亳州是江南最著名的药都,南边的药材都来亳州,也是整个华夏四大药都之一。
  汪氏,是很著名的中药世家。
  这样的世家,派最有出息的晚辈出席,也算很给顾轻舟面子了。
  “汪少。”大夫们纷纷和汪艺秋见礼。
  汪艺秋态度谦和,也跟他们还礼,然后不待他们说什么,继续对顾轻舟道:“少夫人,您打算如何治疗心瘕?”
  在场的所有人,只有汪艺秋相信顾轻舟,他想问问如何治疗。
  顾轻舟却莞尔一笑。
  “这个,我先个关子。”顾轻舟道。
  他们说话的功夫,身患绝症的邱迥,已经把衣裳穿好了。
  他也心怀期盼问了句:“少夫人,你打算如何治疗?”
  顾轻舟没有回答他们。
  她转身,继续上了主席台,然后对着下面的众人道:“邱大夫身患心瘕,实属不幸。我的恩师最喜欢钻营疑难杂症,他苦心多年,倒是有些笔记留下来,我可以尝试为邱大夫治疗,也可以将治疗心瘕的秘方公开。”
  此话一落,满场哗然。
  心瘕是绝症的记载,已经有了上千年,顾轻舟突然说她能治疗,这原本就惊世骇俗。
  就当她是天才好了,她能治疗是很厉害的。
  可是,她要把这个秘方公开,这才是众人哗然的真正原因!
  中医从来不这样的!
  就比如生病的邱迥,他捂紧了治疗胃疾的秘方,养活了他一个药铺,让他在鲁地颇有名气。
  一味药方,就是一个药铺或者一个姓氏传承的根本。
  顾轻舟却要从根本上毁了这一点。
  这等于是自砸饭碗。
  所有的大夫都觉得顾轻舟在胡闹。
  “。。。。。。。我不仅会公开治疗心瘕的药方,我还会公开我师父的五十张秘方,包括其中安宫牛黄丸的独家秘方。”顾轻舟继续道。
  有个人就猛然站起来。
  他是陕西人,他坐了好几天的火车赶到岳城,结果却听闻了这个消息。
  他家的药铺,有安宫牛黄丸的秘方,那是数百年的家族传承,让他们显赫一方。
  “这位少夫人,她不止是砸了自己的饭碗,她还要砸了咱们同行的饭碗!”
  “大家都吃不上饭,更加要被西医逼得走投无路了!”
  众人议论纷纷中,顾轻舟继续道:“我会成立医药行会,选举会长,从此我们团结一致。我们也学习西医开学校、办医院。”
  底下却是沉默。
  “。。。。。。。我不需要诸位拿出药方,我希望诸位可以到行会开办的学校里任职,医院里坐堂。”顾轻舟道,“我需要的是人才!”
  反应还是寥寥。
  顾轻舟继续说了中医的艰难。
  然而,中医的传统就是各人自扫门前雪,让他们把家族的学问拿出来,别说他们自己过不了这一关,哪怕他们愿意,他们的族人或者孩子们也不会愿意的。
  顾轻舟看着他们,心知这一仗会很艰难,不是一下子就能打响的。
  于是,她换了个话题。
  “宴席开始了,大家就当多交个朋友,相互认识,交流交流感情。”顾轻舟道。
  “少夫人,邱大夫的心瘕,你打算何时给他治疗?”汪艺秋急忙站起来,生怕顾轻舟说话不算数。
  “明天下午。”顾轻舟道,“我需要准备些药材,炮制药材需要时间,所以心中治不了。”
  邱迥目光定定看着顾轻舟。他不知是该提起一点希望,还是该提起一点嘲讽。
  他的心有点乱,求生的渴望让他不敢错过顾轻舟说的每个字。
  “若是少夫人能治好我的心瘕,那么我自己领头,我愿意到少夫人的学校和医院任职。秘方我不会写出来,可我会把我的本事传给后人。”邱迥高声道。
  “这事有趣,我也愿意。”汪艺秋高声道,“我代替我祖父说这句话,假如少夫人能治好千年绝症,我们汪家愿意教学和坐堂。”
  大家可能都觉得,此事荒唐,心瘕根本治不好。
  于是,他们纷纷附和,带着调侃的意思。
  假如顾轻舟能治好,他们也愿意教学,甚至有人说愿意出一位药方。
  “少夫人,假如你治不好呢?”邱迥突然发问。
  顾轻舟看着他:“邱大夫,我自愿为你治疗,假如治不好,我愿意给你的家人五十跟大黄鱼作为补偿,另外给在场每个愿意参与其中的人一根大黄鱼。”
  愿意参与,就是说愿意参加这场赌局。
  一旦顾轻舟赢了,他们就要到顾轻舟的行会学校和医院任职;一旦顾轻舟舒了,他们会可以得到一根大黄鱼。
  中医这行薄利,除了亳州汪家,大家都是过得很艰难。
  陡然听闻有一根大黄鱼,众人全部沸腾了。
  “好,我愿意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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