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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鸟恋歌-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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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抿了抿嘴,怯怯地说:“你,你不是和沈晴在一起了吗?她来找你,你还去她家……”

    华辰长舒口气,把她揽进怀里,“我的世界只有你,容不下别人。”

    淡淡的白檀香,充溢在一呼一吸间,爱情的欢愉让她沉醉,她心旌摇曳,不能自持。

    何夏诺羞涩地伸出手,轻轻回抱着他。这是她第一次爱上一个人,那种感觉,就像是小时候,从大人手里得到第一颗糖,心满意足地含在嘴里,舍不得嚼,任由香甜软糯的味道,一丝一点,融化于唇齿之间。

    她想起何勇,想告诉华辰,她不是他的良人,话堵在心头喉间,就是说不出口。她暗暗打定主意,要奋不顾身地爱一回,哪怕这一切只是一场梦。

☆、第67章 这不是梦

    半小时过后,黑胶唱片停止了转动。

    华辰带着何夏诺来到书房。她进到书房后发现,这间屋子还算有些人气,应该是他经常活动的空间。

    房间里摆了六个直通房顶的大书架,像一个小型的图书馆。书架上摆放着各色古玩,在醒目的位置上,有只精巧的水晶盒。何夏诺好奇地探头看了一眼,里面是一枚残破的紫罗兰发夹,这也是什么古董吗?她心里琢磨。

    靠窗的位置有张宽大的画案,旁边随意放着好些画作,风格和华辰办公室的那幅画很相似,画的全是一个女子的背影。

    何夏诺打趣他道,“这个美女是你的梦中情人吗?”

    华辰在一旁苦笑,没有接话。十年间,对她的思念,只能倾注于画笔之下。

    “咦?你还练毛笔字?”何夏诺见书桌上铺了厚厚一层宣纸,拿起其中一张,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字,但看来看去好像都只是在重复一句话。

    “死生契阔,与子偕老。”何夏诺觉得有点好笑,明显不是完整的一句诗。

    华辰把她拉开,“我写着玩的。”

    他打开书架上的抽屉,拿出一个雅致的首饰盒,里面放着一块羊脂玉佩。

    何夏诺好奇地凑近了细看,玉佩上,火红色的凤与凰交颈相缠,栩栩如生。

    这块玉佩,是华辰根据自己的记忆,画出草图,找最好的珠宝设计师定做的。

    华辰从盒子中解下玉佩,用一根细细的金链穿好,走到何夏诺身后,戴在她的脖子上,温柔地问:“喜欢吗?”

    何夏诺低头看着脖子上的玉佩,点了点头,“嗯,是送给我的吗?”

    “当然,它永远属于你。”他轻轻抚摸她脖子上的粉色胎记,从背后将她抱紧。

    何夏诺双颊绯红,手里握紧玉佩,轻声问道:“为什么是我?”

    华辰把头靠在她的肩上,嘴唇轻凑到她耳边,轻声细语道:“我们的缘分,是命里注定的。”

    这一晚,何夏诺没有回去,暂住在华辰为她准备的公寓里。屋子就在他家隔壁,户型小一些,里面生活物品准备得很齐全。

    软硬适中的双人床,被子上还有太阳的味道。她躺了半天也睡不着,拿起手机给华辰发了条短信:睡了吗?

    他很快回复:还没,你睡不着?陌生的环境不习惯?

    很多说不出口的话,用文字更容易表达,何夏诺在短信里写道:一切都完美得近乎不真实,也许今晚,我只是做了一个美丽的梦,梦里有你,有爱情,有甜蜜的吻。但愿明早醒来,生活不会变回原样。

    她红着脸等了半天,才收到他的回复:傻瓜,别胡思乱想,再不睡,明天会有黑眼圈。

    华辰此时坐在书房的沙发上,他无心睡眠,前世的记忆蓦地跳入脑海,他回想起千年前,也是这样一个冬日的夜晚。

    ******

    大旗朝,正月初一,北疆首邑陇州城外。

    和亲的队伍行进了三十余天,终于进入北疆界内。北疆是大旗的边塞地带,气候和地理条件很是艰苦,满眼是黄沙和不生草木的石山。

    陇州城是北疆的中心,是边塞少有的一块绿洲,城内的陇河是北疆百姓的生命线,几个月来,老天滴雨未降,陇河干涸,导致百姓颗粒无收,灾民遍野。

    骑着大宛马,神态端严,走在队伍前方。远处出现一队人马,一个将官模样的人,策马朝着队伍奔来,将要靠近时,他一拉手中的缰绳,翻身下马,单腿跪地,抱拳行礼道:“末将苏伯伦参见王,苏将军派末将在此,恭迎王爷、公主大驾。”

    苏伯伦是大将军苏南风的长子,算起来还是大皇子赫连的表哥。右手一挥,示意队伍暂且停下,对着苏伯伦说道:“苏校尉一路辛苦,还请在前方领路。”

    苏伯伦声回答道:“是,王爷请随末将一路向西,再行十里路,便能到达都护府。”

    苏伯伦一行在前方引路,一个时辰后,两百余人的和亲队伍,抵达北疆都护府,这也意味着,十日后,阿颜便要永远告别大旗,踏上归途无期之路。

    苏南风率都护府一众人等,在门口迎驾。他翘首张望,只见远处一队人马,浩浩荡荡地朝都护府走来。

    队伍前方,一匹暗红色的高头大马上,端坐身披银灰色裘皮披风的年轻人,还未走近,便能感觉到那股傲视天地的王者之气。

    苏南风激动得鼻子发酸,记得上一次得见王,还是在五岁那年,岁月飞逝,一晃十几年过去,甥儿已经长大成人。

    看见了等在都护府前的舅父,他双腿夹了夹马肚,马儿快跑了几步,先一步到达,他翻身下马,快步朝苏南风走来。

    苏南风跨出一步,单腿跪地行礼,“苏南风恭迎王殿下。”

    俯下身,扶起跪在地上的苏南风,语气柔和亲切地说,“舅父无需多礼,快快请起。”

    苏南风打量着十几年未见的外甥,只见他眉如墨画,眼若流星,面容英气逼人,五官像极了当年的苏皇后。

    苏南风忍不住老泪纵横,“儿,舅父能在垂暮之年,再见你一面,真是上天眷顾,此生无憾。”

    王望着舅父饱经风霜的面容,哽咽了一下,“舅父身体硬朗,必定福寿安康,我大旗有舅父这样的将才,定会边疆永固,百姓安乐。”

    大队人马抵达都护府,马车上下来一个头戴帷帽女子,朝苏南风一欠身,说,“见过苏将军。”

    在一旁接话道:“舅父,这是昭阳公主。”

    苏南风隔着帷帽的轻纱,隐约得见公主清丽的面容,他拱手回礼道:“恭迎公主大驾,公主一路舟车劳顿,老夫已备好厢房,恭请公主入府歇息。”

    他转头对一旁的儿媳说:“明香,快侍候公主回房。”又吩咐儿子苏伯伦,妥善安顿好随行的一众人等。

    明香是苏伯伦的夫人,都护府中一应内务都由她打理。她应了一声,扶着阿颜往府内走去。

☆、第68章 这一刻,就是永恒

    苏南风引着王与连顺,来到内院的书房。

    王一路行来,见堂堂都护府内陈设简陋,甚至不如京城一户富足的寻常百姓。府内一应人等衣着朴素,连舅父身上的官府,都旧得打上了补丁。他想起京城官员锦衣玉食的奢靡生活,双拳紧紧地握着。

    三人于书房中坐定后,连顺呈上赈灾钱粮的清单。苏南风手捧清单册子仔细阅看,一个戎马一生,威震边关的大将军,激动地双手发抖。

    看完后,他单膝跪地:“老夫代北疆百姓谢过王爷,如若没有这些钱粮,恐怕不知有多少灾民,熬不过这个冬天。”

    眉头紧锁,他扶起苏南风,一向温文尔雅的他,也面露愠色,“舅父,朝廷再三派钦差前往北疆赈灾,为何百姓还在水深火热中煎熬。”

    苏南风叹了口气,“王爷,实不相瞒,赈灾款一旦拨发下来,没出京城就被吃掉一半,沿途又被各州府层层盘剥,等发至北疆,已经不剩什么,钦差大人每每借口路遇贼人抢劫,实则私吞钱款。我月月上奏朝廷,据闻奏折全被扣押,无法上达天听,如今陇州城内人心惶惶,****都有饿死的百姓。”

    听了苏南风的话,一掌拍在桌子上,气得浑身发抖,他早就听说有官员私吞赈灾粮款,但没想到事态如此严重,朝廷下拨的钱粮,竟分毫到不了灾民手中,看来北疆的百姓,悉数死于人祸而非天灾。

    安慰苏南风道:“舅父,本王带来的钱粮,可先解百姓燃眉之急。这两****便写奏折,一定送至父皇手中,必要严惩贪墨救灾钱粮的狗官。”

    苏南风握着的双手,慈爱地望着他,“好,好,儿心怀仁爱,有勇有谋,真不愧是苏家的热血男儿。”

    阿颜被安置在一处独立的小院中,这里离前厅最远,清静的很,最适合她暂住。她一进院子,就坐在屋内发呆,月儿在忙前忙后收拾随身的行装。

    明香见阿颜一副哀怨的样子,忍不住叹了口气。她在北疆土生土长,比谁都知道金国的艰辛,这样一个细皮嫩肉的可人儿,马上便要远离亲人,客居异国,真是我见犹怜。

    ******

    这晚是大年初一,王命人把自己随身带来的白面、腊肉和黄酒交给厨房,让府里准备一顿像样的年饭,也算与舅父一家共聚天伦。

    晚饭准备停当,苏将军派人请公主一同用膳。饭厅中摆着一张方形大桌,一家人围着方桌席地而坐,坐在上首,苏南风和苏伯伦、次子苏伯义坐在右侧,苏夫人带着两个儿媳和小女儿坐在左侧,身边的位置留给了公主。

    阿颜被奴仆引着,缓步走进饭厅。她换了身鹅黄色襦裙,略施粉黛,一双眼睛顾盼生辉,光彩照人。她向王行礼,与苏将军一家逐一问好,坐在给她留好的座位上。

    席间,王与苏南风一家,随意地叙旧谈天,公主也是笑意盈盈,丝毫没有拘束的感觉。

    苏南风不想引公主伤感,话语中有意避开和亲一事,公主反而问了许多金国的风土人情,没有半点避讳之意,一旁的王,听到公主谈起这个话题,脸上露出些许不虞之色,独自喝着黄酒。

    明香心里暗叹道,眼前的公主与初见时相比,简直判若两人。午时还一脸愁苦的样子,现在变得神采奕奕,谈笑风生。她心生佩服,公主果然了得,内心再怎么苦闷,也不会在众人面前表露半分。

    晚饭后,和苏南风都醉了,由奴仆搀扶着,各自回房歇息。阿颜担忧地看着的背影,与众人互道晚安后,回了自己的小院。她还是头一次见喝醉。

    玉儿这段时间累坏了,此时已经在房中呼呼大睡。阿颜每日只能入睡一个时辰,此时也睡不着,独自坐在院子里望天。

    塞外的夜,有种寂寥的美,天上繁星点点,没有一丝云,冷风吹得脸有些刺痛。

    门外咚咚两下,阿颜以为是奴仆来送东西,起身前去开门。

    院门打开的一霎那,她的心跳到了嗓子眼,门口站着的是!她急忙关门,用手一档,推门进来。

    阿颜平复了一下心情,刚想说话,直直地冲着她倒下来,她怕他摔着,下意识地上前一步,抱住他。果然是醉了,趴在她身上不省人事。

    阿颜无奈,只能扶着他,慢慢挪步,把扶进自己的房中,安顿他在床上躺好。她见的两颊泛着异样的潮红,身子不停地发抖,她摸了摸他的额头,好烫。

    阿颜把全屋的被子都盖在他身上,但他还是头发热,身子冰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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