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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丞睿这么小,怎么经得住?
沉默了一会,她抓紧时间再次开口:“傅司宸有没有找过你?”
傅景朝不知道她这话是什么意思,蹙眉停了停,薄唇微动:“没有,怎么了?”
“今天在银河酒店,他……”乔暮只讲了几个字,她的手机响了,低头一看是席英轩的电话。
那小子最近安分了许多,突然找她肯定有事。
她没注意的是,她看手机的时候,对面比她高出一头的男人瞬间看到了屏幕上的名字,唇片的弧度沉了沉,讥笑出声:“怎么不接电话?在前男友面前不敢接现男友电话?”
暮若浅兮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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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12)
第239章 他在她面前就像是一团谜雾
现男友?
经他这么一提醒,乔暮倒想起来前阵子和席英轩炒的那条绯闻,顿时抿了抿唇,她没有立刻反驳,匆匆抱歉的说了句:“对不起,我接个电话。”继而拿着手机走到旁边接起。
“又有什么事?”
席英轩才不理会她的态度,兴冲冲说道:“要不要出来散散心,我有个好去处。”
“你能有什么好去处?”
“听说过漓城最近很火的真人CS么?”
真人CS?
该不会他说的是她想去的那个?
乔暮听后没有马上回答,盯着走廊墙上的一副油画问:“什么真人CS?”
“真人CS就是……”席英轩霹雳啪啦讲了一通,基本上与她在化妆间听到的几个女艺人说的相差无几。
席英轩拼命鼓吹她:“听说活动办在山区,我去年去山区拍过片,不知不觉爱上了那里的慢生活,就当去散心怎么样,有没有兴趣?”
“你拉倒吧,少来这一套!不说实话我挂电话了。”乔暮威胁道,她对别人不了解,对席英轩还是了解的,江山易改本性难称,他那个人最喜欢热闹了,怎么可能爱上什么山里的慢生活,那比杀了他还要让他难受。
“别……别。”席英轩露了马脚,“我不瞒你了,老实告诉你,我是在帝都我那帮发小圈子里听说了京城四少要参加漓城的真人CS,我才想去的。”
“他们去他们的,与你有什么关系?”据她所知,席英轩虽和京城四少在帝都都是高干子弟,但是不是玩在一个圈子里的,各自有各自的阵营。
“我听说傅景朝也会去,我好奇,就想参加,等我俘虏了,帮你报仇。”
“我和他已经分手了,你有什么仇可报的。”
“怎么没仇可报?我心心念念的姑娘,一追就是这么多年,他倒好,追到手还不懂得珍惜,这才分手多久就交了姚千语那个什么女朋友,我咽不下这口气……”
乔暮一阵无语:“席英轩,你是不是闲得慌?”
“你怎么知道,最近我有半个月的假期,可不闲得快长草了,想我这么多年一百三百六十五天,没一天休息过,这次好不容易和公司争取到了假期,怎么着我也得玩痛快才甘休。你别告诉我,你对傅景朝没有一点感情了,要是没有,最近你是怎么回事,一点不避嫌,我听说上周的商业酒会上你缠着傅景朝说了好久的话,还有今天,东城集团的庆典活动,我看媒体新闻上报导的参加女艺人的名单中你可是第一个……”
乔暮:“……”
她慢慢咬起唇,席英轩参加的目的不纯,听上去也有点疯狂,她却莫名有些心动,之前那个蛊惑她的声音又一次响起:乔暮,你想参加那个真人CS不就是想赢了傅景朝,好提出见你自已的孩子吗?眼下老天爷帮你,你拒绝这么好的机会就太傻了。
想到这里,她反问他:“第一,听说非常难报名,你怎么能保证你能参加得了,第二,就算你参加了,你怎么能保证你能赢他,别忘了他是什么出身,你就那三脚猫的功夫,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你说的这两条哪一条我都想好了,第一条,只要你想和我一起参加,我有门路拿到两个名额,第二条更不用你担心我,既然我敢行动,自然是有计划的。”席英轩嗓音笃定。
乔暮陷入了短暂的沉思,随即一口答应:“好。”
“那就这么说定了,我把名额弄好,另外通知你具体时间。”席英轩没想到她会答应,生怕她反悔,赶紧说完挂掉电话。
乔暮拿着电话怔了一会,她所站的位置是走廊的拐角处,面前有扇半天的窗,私人医院位于郊区,地势偏僻而空旷,风比较野,吹乱了她头上的俏丽短发。
男人立在她身后十多米远的地方,硬朗的脸庞紧绷,英挺的鼻端下仿佛能闻到那飞散在空气中干净清新的发香。
有几缕发丝在她眼前乱舞,她伸出手将散乱的发别在耳后,莹白的耳廓上戴着奢华的珠宝耳饰,璀璨的光芒将半边侧脸凸显的精致贵气。
男人锐利的深眸一眨不眨,削薄的唇片抿得过紧,眸中漫过重重阴影,如汹涌的巨浪最后归于幽暗似海的眸底。
她身上穿着参加活动时的晚礼服,外面罩着白色大衣,身影高挑而迷人。
乔暮发了会呆,回头恍然看到男人硬朗的脸庞,霍然想起刚才和他说话说到一半就接了电话,想不到他没走,会在这里一直等着她。
也许,他突然改变主意,肯让她见傅丞睿了,所以在这里等她……
乔暮脸上准备好笑容正要抬步走过去,意外的见他倏地大步向另一头走廊走去。
她愣住了,停下脚步,一时犹豫着是要去追上他,还是趁他不在,她进病房去看傅丞睿。
“他不想见你。”男人冰冽的声音在回响。
乔暮无意识的攥紧手中的包,这句话犹如画地为牢,困住了她所有的行动,让她难以贸然见傅丞睿。
全身冰冷,她站了好久,抬起沉重的步伐走到病房门口,她脚步刚站定住,不知从哪个角落钻出来一排身影,将她隔开。
刹那间,她与刚刚仅有一指之隔的门变成了隔着一堵厚厚的人墙。
“乔小姐,请回吧,傅先生交待过,小少爷不想见你。”一张熟悉的保镖脸礼貌中有一丝无情的对她说道。
乔暮吃力的踮起脚尖,视线越过重重保镖的肩膀,想往里面张望两眼,哪怕一眼也好,保镖墙太高太厚,她纤瘦的身影在一群彪形大汉面前显得娇柔弱小,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她就想见孩子一面,哪怕偷偷看一眼,为什么不能满足她这个愿望?
委屈与思念缠绕在心头,她的鼻子泛酸,在眼泪夺眶而出之际她捂唇飞快的向电梯方向跑去。
电梯合上,乔暮缩在电梯角落哭得泣不成声,她不想让自已表现得这样脆弱,但她管不了自已的情绪。
她太想见孩子一面。
曾经,她有无数次机会和孩子面对面,可是她却没认出他来,就那么一次次错过,一次次让时间浪费。
七年了,多少个日日夜夜,他长大了,长高了,那么聪明,在学校那么受欢迎,她错过了他所有的成长,错过了他孩童时期最需要妈妈的时候。
她错过了太多太多……
她知道错了,知道自已伤了孩子的心,她想弥补,难道就不可以给她一次机会吗?
悲伤到忘我,电梯下到停车场不自知,乔暮模糊间见电梯门打开,挣扎着扶起电梯墙爬起来,跌跌撞撞的走出电梯。
地下停车场,压抑的密封空间夹着潮湿的空气从四面八方涌过来,乔暮身上穿得不多,一件薄的晚礼服加上一件大衣,不禁抬起双臂环住自已护住微弱的体温。
可能是压抑了心中太久的情绪,她大脑混沌,根本没意识到自已在哪里,脸上纵横交错着泪痕,低头无意识的在阴暗的停车场内往前走。
骤然,前方响起汽车发动引擎的声音,接着两束刺眼的灯光晃过,乔暮下意识的侧脸躲避。
以为那辆车会从旁边开过,没想到一阵刹车响起,在她身边突然停下来,男人冷硬的嗓音在空旷的停车场内扩散,强势力的溢进耳朵:“没开车跑这里来干什么?上车!”
乔暮第一时间胡乱抹去脸上的泪水,深吸了两口气,迅速上了他的车。
几乎在她上车后的瞬间,车子陡然冲了出去,幸好这辆性能好,底盘稳,否则她可能会摔得很难看。
乔暮没敢说什么,低头默默找到安全带,扣上。
车厢里静谧无声。
车子沿着弯曲的通道开出停车场,明亮的光线照进车厢,没有扫去诡异的安静,在乔暮看来更像是一个密不透风的空间。
此时此刻他越是沉默,她就越觉得呼吸困难。
脸上有些紧绷和难受,乔暮这才想起来自已脸上还有淡妆,刚刚那么哭过之后,恐怕妆都花了,干了之后可不就绷得很难受么?
她低头从包里翻出口罩和墨镜,快速的戴上。
身侧,男人的视线微沉,没有说话。
总不能这么一直缄默下去,乔暮眼睛看着前方,轻淡的声音继续之前的话题:“傅司宸今天真的没有找过你?”
傅景朝眸色深沉的看了她一眼,目光转身车前的路:“你想说什么?”
今天在银河酒店发生的事,就算她不说,傅司宸不可能不向他求证,不如她自已说出来。
乔暮思忖几秒,随后说:“我今天无意中听到了傅司宸和傅芷荨的对话,听到傅芷荨以傅丞睿的妈妈自居,我一时气不过,以微信的形式将真相发给了傅司宸,傅司宸已经知道了真相。”
“你告诉了傅司宸,你是傅丞睿的妈妈?”耳边,男人复杂难辨的声音传来。
“我没有。”乔暮怕他生气,赶紧解释:“我只告诉了傅司宸傅芷荨不是傅丞睿的妈妈,别的我没说。你放心,我不会干扰你的婚姻,除非你愿意公布,否则我是不会对任何人说出我和傅丞睿的关系。”
“我的婚姻?”男从咀嚼着这几个字,嘲讽的声音发出冷笑:“我是不是要多谢你为我着想?”
乔暮没有敢再出声,她是女人,他的未婚妻姚千语就算再大度,也是傅丞睿的后妈,万一被姚千语知道了她这个亲生母亲并不像傅景朝对外宣称的那样难产死了,大家都在漓城,以后难免碰面,在姚千语心里多少会有膈应,她不想让姚千语觉得不舒服,进而转嫁到无辜的傅丞睿身上。
车厢里又是一阵静默。
乔暮手机响了响,她低头看了一眼,是席英轩发给她的微信:“办好了。”
这么快?
乔暮手指紧了紧,呆着手机怔愣,突然间觉得自已是不是做了件不可能完成的事,居然会想通过一个游戏让身边的这个男人就范。
那种真人CS一听就是非常正规的那种游戏,席英轩身材偏瘦,能有什么办法制服傅景朝这种高大,受过部队专业训练多年的男人?
怎么琢磨怎么觉得匪夷所思。
驾驶座上,男人强劲有力的大手紧握着方向盘,眼神愈发冰冷,从上车开始她就戴上了口罩和墨镜,给人一种距离感,这会倒好,手机响了之后盯着打机也不说话,一副陷入自我世界的模样。
呵,还用猜吗?
不就是男友发了条微信,至于在他面前装成一种甜蜜到忘我的状态?
男人的面部线条逐渐变僵,车内的空气似乎跟着下降了好几度。
乔暮后知后觉,她侧过头,车子刚好进入湖底隧道,黯淡的光影下男人的脸部轮廓模糊一片,她莫名的感觉到一股寒气袭面而来。
不知道要说什么,怕说错让他生气。
分手的这段时间,他交了新女友,她忙着重整乔氏的旗鼓,前后不过两个月左右的时间,彼此之间陌生到宛如隔了几年。
他的心思深不见底,在他们在一起的时候他的心思就一向很难猜,看似他很宠她,其实很多事他总是一语带过,从总体上来说,她一直不了解这个男人。
他在她面前就像是一团谜雾,曾经自以为走了进去,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