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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报社名人部任思思专组的工作人员查证,每当第一样法宝失灵了,任大美女就会发动它,这玩意儿速度奇快无比,操作简单,灵活性高,可谓是居家旅行杀人放火必备之良器;第三样嘛,就是传说中的美人计了,你瞧,咱们的任大美人真是天使脸蛋魔鬼身材,这倾城倾国的小模样有几个贱男人能拒绝?委身一下就能换得千金小姐的高贵性命一条,说不定还能傍上个强大的靠山,何乐而不为呢?”
沫沫冷笑着说着她刚刚才得知的任思思的丰功伟绩,满眼不屑。这武林第一美人的评选真是越来越低俗没品,这任思思除了出身显赫和容貌倾城外跟杀人蜂根本不是一个档次上的,百晓生那个老眼昏花、贪生怕死的色鬼老头竟然在那些被猪油蒙了心的凡夫俗子的威胁下将她排到了第一的位置,真是玷污了那武林第一美人的高贵名头!
第十二章太嚣张就是要被天诛啊(2)
更新时间2011522 15:52:20 字数:2148
“我就看她假模假样的,本来以为是画的妆不合适,谁知竟然是枪手大户气质外漏啊。”陈小吹承认自己在某些时候非常刻薄。
“就算你们再怎么嘴硬,也改变不了你们是嫉妒我的美貌的事实!”任思思从牙缝里挤出了这句话。
“没错,我就是嫉妒。”沫沫承认的很干脆,毕竟谁都想成为绝世美人,产生嫉妒也是人之常情。面对比自己漂亮数倍的女人,没有丝毫动摇的不是尼姑就是圣母,可惜她房沫沫哪样都不占。平心而论,如果任思思不是摆明了来找茬的话,她和小吹也不会毒舌到如此地步。
“你!”任思思从未对上过如此厚脸皮的女人,被噎的说不出话来。
“沫沫你认识这个自称是武林第一美人的女人?”陈小吹想弄清楚二人之间的恩怨,一会儿好有的放矢。
“认识算不上,就是听说过。”沫沫无奈的耸肩,夸张的做了个西子捧心的动作,“她是阮瞻后援团的成员,此番前来是要欺负我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
“这事怎么还扯上了阮阮……”翻了个白眼,陈小吹有种自己其实穿越到八点档的三流肥皂剧中的错觉,下意识叫出了她为了好玩而给那个冰块男起的绰号,得到任思思怨恨的眼神一枚。
沫沫深有同感,对于这种直接打上门对手,她已经失去了接招的兴趣。
“算了,你直接去找阿瞻去释放你的魅力吧。”她抚着额摆摆手。
“你们懂什么?!”尖利的叫声直冲云霄,“我们两家是世交!我们郎才女貌!如果不是你这个其貌不扬的小丫头,瞻哥哥一定……!”
喂,反应过度了吧。
被那声“瞻哥哥”雷的外焦里嫩的沫沫和小吹抱成一团,试图一起抵御某女的“狮吼功”。她们不知道,任思思虽然仗着叔父的便利与阮瞻相识较早,但后者一直对她视若无睹。只有被缠烦了的时候,她才能得到珍贵无比的两个字-----“止步”,而她发现就算在说这两个字的时候,心上人的目光也从未落到她身上。所以沫沫无心的一句话对她来说可谓是一针见血,字字诛心。
沫沫当然不晓得自己的敷衍对任思思造成了多大的影响,不论是阮瞻本人还是与他相熟的蝶恋花和香爵然都从未对她提起过任思思。对于他们来说这个人着实无足轻重,自然也想不到要提醒沫沫,这才造成了人家打上门的前几个时辰沫沫才知道有着一号人物存在的窘况。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让沫沫对阮瞻和任思思的过往了如指掌很明显不太现实。
“不可原谅!我要杀了你!”本来就被惯得异常骄纵的任思思被刺激的状若疯癫,她从怀里掏出了一个扁平的黑匣子,“看我暴雨梨花针!”
“少年包青天?太扯了!”陈小吹瞪大了眼睛,被这个太过跳跃的剧情给弄的手足无措。
“怎么办?召唤展昭!”真正的有些慌神的沫沫甚至忘了用迷踪步逃走。
任思思摸到机关,一把将匣子拉开,密密麻麻的钢针闪着寒光,将原本黝黑的木匣照的雪亮。因为电视剧的灌输而将暴雨梨花针无法抵挡的观念深植心中二女,一听到那名字就泄了三分气势,只能临时建起两道“电风扇”,闭着眼等待那狂暴的钢针的到来。
出乎意料的是钢针并没有发动,反而是一阵清朗的笑声响了起来。陈小吹几乎是立刻就认出了笑声的主人,她狐疑的睁开眼,只见屋里凭空多出了两名挺拔的男子,一青一黑。武思邪左手搭在腰间,右手托着已经恢复到关闭状态的黑匣子笑的一脸粲然,阮瞻的两根指头抵在任思思的脖颈处,他从头到脚的仔细打量着沫沫,似乎在判断她有没有受伤。
“你们怎么会在这?”陈小吹既有大难不死的庆幸又有对因出于意料的发展而产生的惑不解。
“我可以来解释。”温柔的女声从她们身后传来,苏宓缓缓踱出内室,泡泡在她身后捧着一只白鸽。
“你们来后不久,我就写了封信给还滞留在锦官城的郝盟主,正好他有一封柳如花给你们的信要我转交,可他走不开,便派了一名弟子携信前来。谁知这位任小姐半路下药迷昏了那名弟子,抢走了信。这一切被刚巧路过的武少侠碰上,武少侠便带着这名弟子回禀郝盟主,盟主便拜托武少侠来追回信件。武少侠,苏宓说的可对?”
“苏大夫所言不错,我在银渡城郊外遇上了阮兄,便结伴而来。”武思邪点点头,将黑匣子交给了苏宓。
“那这位便是阮瞻阮少侠吧?”苏宓看向阮瞻,眼里划过一丝精光。
“久仰苏大夫盛名。”顺手点住任思思,阮瞻向被称为医圣的女子点头致意。
“家兄在世时常提起少侠。”
“苏执?”阮瞻皱眉。
“正是,”苏宓的脸上带上了怀念之色,“家兄生前常说阮少侠、香少侠照顾那劣徒颇多,让他放心不少。”
“这麽说,小蝶是苏宓前辈兄长的弟子咯?”泡泡把那只肥嘟嘟的鸽子抱在了怀里,好奇的看向苏宓。
苏宓微笑着点头。
“我记得苏执是听风楼的主人,那现在听风楼是小蝶当家吗?”沫沫插嘴道。
“应该是的。”苏宓犹豫了一下。
沫沫闻言,心中大定,只是小蝶与红绫教又有什么关系?想到这,她心底还是有些不安,脚下下意识的往阮瞻那边蹭了蹭。
“对了!小武,柳师父的信呢?”陈小吹出脚踹了武思邪一下。
“差点就忘了,”武思邪没有诚意的笑着,走向被点在原地的任思思,“任小姐,得罪了。”
他将手伸进了任思思的怀中,注意不要碰到她的身体,从里面夹出了一封有些分量的信封,上面写着“紫菀亲启”。
“紫菀?”武思邪迷惑的念叨。
“这是给我的!”沫沫一蹦三尺高的从武思邪手中抢过信,面对众人眼中的疑问,她脸不红心不跳的开始胡说八道,“紫菀是师父给我起的小名,这是我们这一派的传统,泡泡的是芍药,师父的小名叫菊花,太师傅的叫黄瓜!”
将全部精神集中在手中的信身上的沫沫,忽略了听到她所谓的“小名”时在场众人眼中一闪而过的复杂。
第十三章神秘人物总是在地底出没
更新时间2011527 10:16:43 字数:3713
(羡淼将原本的第十三章和第十四章合在了一起,所以这章分量真是不少
泡泡正处于一种很奇妙的状态,她迷迷糊糊的发现自己躺在一座装饰华丽的宫殿中,四周的空气像肥皂泡一般轻轻柔柔的将浑身无力的她托到半空中。她的脑子一片混沌,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清醒,甚至不确定她是否拥有“尹泡泡”这个听起来甜甜软软的名字。
宫殿里的一切都如雾里看花一般不甚明了,她只隐约看出一大一小两个人影。
“焱星,作为未来的一族之长,你必须强大。”
是谁?用如此温柔却不失刚毅的语调告诫道。
“是,母妃。”
男孩模模糊糊的轮廓让泡泡有一股莫名的熟悉感。
“母妃,是不是星儿努力用功学习,父皇就会来看我们?”男孩童稚的声音里充满了愉快的期待。
“少做梦了!他绝对不会来看你这个贱人生下的小贱种的!绝对不会!”陡然间,女子的声音变的尖利刺耳,带着不如忽视的狂态,“我会得到的!这千古帝后的荣耀!这绝冠天下的名字!还有他的爱!哈哈哈……”
泡泡被那扑面而来的阴冷狠厉的感情逼得几乎不能呼吸,她奋力挣扎,想甩掉不知何时缠在身上的黑色绳索。面对越缠越紧的绳索,她脑海中浮现了一段清心咒的口诀,下意识的念了出来,一道白光闪过,冰冷的空气涌进了干瘪的肺,她大口喘息着,好半天才缓过来。
这是哪?泡泡发现自己已经离开了那座虽然富丽堂皇但却阴冷无比的宫殿,反而置身于一座秋夜里的庭院中。她下意识的觉得周围的精致秀气的景色有些眼熟,却始终想不起什么时候见到过。自动迈开步子,双腿带着她走向树荫深处,似乎那里有什么在吸引着她。最终她在一片假山后面停下了,透过假山的缝隙,泡泡看到一对男女的身影在夜色中若隐若现。她心思一动,他们的身影突然变得清晰可见。
“哎呀呀,这么晚找我有什么事?”女子玩弄着手中的头发,歪着头打了个哈欠,她看上去只有二十岁上下。
“紫菀,”男子的语调比这深秋的夜风更加冰冷,“苍术。”
女子闻言瞪大了眼睛。
泡泡听的一头雾水,难道这个男人是在说什么暗语?
“阿瞻,我真没想到,”女子突然笑了起来,带着一丝安心的味道,“这样咱们算是同时咯?”
“难道小蝶也……?”
男子摇摇头。
“我以为他会是东的继任者呢。”女子看上去若有所思,上前轻轻拉住男子的衣衫,刻意压低了声音,“那苏宓大夫?”
男子再次摇了摇头。
“曼珠沙华之苏执,第一次听说时我可被吓了一跳呢。”女子喃喃地说。
男子安慰的拍了拍女子的肩,将目光锁定在她扯着自己衣角的右腕上,露出了一个不易察觉的笑容。
“你知道紫荆吗?”女子小声的问道。
男子身子一顿。
“你也知道我师父和老大的那笔风流烂账,他们俩这些年来一直是低气压,谁知一见面就要演变成热带风暴。想要抵御这场天灾,我觉得唯一的入手点就是这位神秘又早死的前辈了。”
“他不会动柳师伯的。”男子说的很笃定。
女子似是明白它他口中的“他”是谁,也知道男子不会再说,就聪明的换了个话题。只见她调皮的眼珠一转。
“阿瞻,我中毒了。”清脆的声音显得无限委屈。
“什么?”男子的声音里透露出显而易见的紧张。
“是忘忧草,弄的我最近记忆老师错乱!”
“莫怕,无妨。”男子看样子是松了一口气。
看到这个场面,泡泡突然感到一种荒谬的幽默感。她记起了以前看过的一部不出名的家庭伦理电视剧,里面出差多日的丈夫一回家就发现妻子怀孕了,直到断定是自己的孩子才松了口气。这段情景与眼前的景象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她几乎就笑出来了。
泡泡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一声巨响打断了她,她惊讶的发现周围尘土飞扬,可她却不受丝毫影响。
“痛……”一个女子捂着屁股正在地上打滚。过了一会,她爬了起来,迅速的拍打着身上的尘土,扫视着周围,“幸好没人看见……”
“那、那个,小姐?”沫沫站在她身旁三步远,很是尴尬。
奇怪的是女子对她的话充耳不闻,自顾自的整理着身上那条质地上好样式却奇怪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