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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然被你占有-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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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像醋坛子了,谁像了?”
    沈泽棠拧她的小脸,嗔怪地说:“还有谁,还有谁啊?”
    
    周梓宁恼了,伸手就拧他的腰。两人一路打打闹闹闹到车上,沈泽棠好不容易安抚住她,驰离了这地方。
    
    沈泽棠在东郊有处住所,是个200平的大平层,在22楼。周梓宁跟着她乘电梯上去,进了房,站玄关好一阵惊叹。
    “几年没见,你品位比以前见长啊?”
    
    沈泽棠从后面揽住她,贴在她耳边:“我以前品位很差吗?”
    
    周梓宁状似回忆地想了想,摇着头说:“就比帽儿胡同那六指强点。”
    
    六指是个孤儿,天生六根手指头,因为没人知道他叫什么,时间久了,大家伙都叫他“六指”。六指小时候被人贩子拐卖过,两只脚都没了,只能趴在板车上爬行。周梓宁从记事时起,他就一直在那一带乞讨。有一次她和沈泽棠路过那儿,冷不防碰到他从角落里推着板车爬出来,吓了她一大跳。
    她有点儿后怕地退了几步,心里怵,不敢去看他下边光秃秃的脚脖子。
    
    沈泽棠说没事儿,把自己刚买的糖炒栗子都给了六指,又帮着他出了那拐角。原来,板车拐弯的时候不小心陷到沟沟里去了。
    六指说谢谢,趴在板车上,两只手肘在地上用力蹬着推远了。
    
    周梓宁站在路口,不知怎么,就敢正眼看他了。她就在那儿看着他爬远,然后变成了一个小黑点,眼眶有点儿泛酸了。
    沈泽棠回头看到了,掏出帕子给她擦眼泪。
    她人娇气,挺多愁善感的,两人交往后,他总见她掉眼泪,第一次可把他吓得够呛,只能放下衬衫袖口帮她擦拭。后来次数多了,他觉得这事儿不能这样啊,回头就让家里的老阿姨给准备了一块干净的帕子,为了逗她开心,还在角落里绣上了他俩的名字。
    周梓宁果然很受用,见了那帕子,捧在手心看了很久,眼泪又落了下来。
    那是感动的。
    她踮起脚尖,亲了亲他的唇角。
    
    六指没影了,沈泽棠回头拍着她的脑袋说,别多想了,以后看到,力所能及的话,多帮帮就是了。
    周梓宁说,五哥,我是不是很胆小,也很没同情心啊?我都不敢正眼看他,我心里面害怕。
    沈泽棠见她哭得伤心,心里就揪起来了,抱着她好一通安慰。他说怎么说呢?我们二妞是世界上最善良最美丽的好姑娘。

第68章

    这房子是沈泽棠几个月前买下的; 只是一个暂时的落脚点; 装修就简单了些。
    整体是柔和的暖色调; 墙纸和窗帘都是米色的,浅绯色格子帘幔、棕色实木地板,还有红色的布艺沙发……虽然简单,却很温馨大方。
    周梓宁很喜欢这里; 看到客厅有绒毯就一屁股坐了上去。
    果然很柔软。
    
    沈泽棠过来把她抱起,没费什么力就搁到了沙发里:“你属狗的啊; 见地就窝?”
    周梓宁不干了:“你存心跟我过不去呢?”
    “我怎么就和你过不去了?”
    周梓宁瞪他一眼; 抱着膝盖打了个哈欠。累了一晚上了; 沈泽棠知道她是真困了; 把她抱去了卧室,衣服都给准备好了。
    周梓宁却不乐意了:“让我穿你的啊?那内衣内裤怎么办?”
    沈泽棠:“别闹,我这就给你洗了,明儿就干了。”
    
    周梓宁夺过那衣服; 全团在怀里了:“谁要你给我洗啊。”内衣呢; 在家里,就是妈妈她也不给洗的。太噪了。
    
    沈泽棠靠在门边对她笑:“真不要我给你洗啊。反正我也得洗自个儿的,别不好意思; 这就是顺手的事儿。”
    换来周梓宁一句“滚”!
    
    沈泽棠笑着拿起衣服去了阳台。
    
    他出生优渥; 但是很懂事,很小的时候就自己打扫卫生清洗衣物了。姐姐沈岚常年在外,哥哥沈泽帆又是个四肢不勤五谷不分的家伙,内衣内裤不好让老阿姨帮助洗; 他就连带沈泽帆那份一块儿洗了。
    沈泽帆那狗窝,就是一个月也不见打扫一次,每天起床被子都不叠,邋里邋遢窝窝囊囊地团着,晚儿怎么爬进去早上就怎么爬出来。
    每次他说他,他还挺理直气壮的,反正晚上还要睡,叠什么叠?
    沈泽棠只好都帮着整理。久而久之,这俩兄弟的卫生工作就落到了他身上。沈泽帆这厮,这么多年居然还心安理得得很。
    不过后来这厮去了部队,没办法了,洗衣叠被都得大少爷亲力亲为了,那些年,逢年过年没少往家里打电话诉苦。
    每每想起,沈泽棠都是又好气又好笑。
    
    两人的房间面对面,在过道阶梯的左右两侧。床褥是沈泽棠帮她铺的,被子也帮着展了,像他以前照顾她那样。
    
    周梓宁在旁边看着,看着看着就有点儿羞愧了。严格来说,她也是属于“四肢不勤五谷不分”那类。
    
    沈泽棠理好了,利落地直起腰:“晚上记得关窗,别着凉了。”说完,自个儿走到窗边帮她关了,又帮她打开了空气净化器。
    说到底,他还是不放心她。
    
    周梓宁心中动容,见他转身要走,下意识伸手拉住了他。
    沈泽棠怔愣了一下,回过头来,眼中带着询问。周梓宁俯下身,抓起他的手贴到脸颊上。
    入手温热,拂来的还有她轻柔的鼻息。
    沈泽棠心头震动,顺势回抱住她,抚摸她柔软的发丝。
    沈泽棠以前就爱这么摸她的头发,像给小猫顺毛儿,时间久了,动作就特别顺溜。那时好长一段时间,周梓宁都不干,觉得掉份儿。后来不知怎么就妥协了,后来啊,还越来越受用。这事儿,说起来都丢人。
    这么想着,她的脸就红了。
    
    沈泽棠甫一看到,屈指在她脸上一弹,调侃:“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还会脸红呢?这就咱们两个人,你脸红什么?”
    周梓宁气不过,猛地推开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沈泽棠:“狗嘴?狗嘴你这么喜欢它亲你啊?”
    周梓宁说他不过,抓起枕头朝他的脑袋上打。他这人就是嘴欠,尤其是对着她这个熟人,她越生气他越来劲。
    他就是喜欢欺负她啊。
    
    打累了,周梓宁趴在床上不动了,还生着闷气。
    沈泽棠在她身边躺下,推了推她胳膊:“还生气呢?”
    “蹄子别碰我!”
    沈泽棠笑了,转身捏她脸。周梓宁愤然,也转过身,和他面对面:“不给你点儿颜色你还来劲了?”
    “来吧,快给我点颜色,红的还是黄的?”
    “沈泽棠,你最好马上去死!”
    
    这气话狠,沈泽棠笑出声来。实在是忍不了了,他就喜欢她炸毛的样儿,一改往日温顺谦恭的模样,特别可爱,特别招人。
    一般人还惹不了她生气呢。
    
    周梓宁见他这样,心里更气,蒙了被子不再理会他了。沈泽棠怕她真的生气,隔着被子推搡她,力道挺轻的:“别生气了,我给你赔不是还不成吗?”
    
    周梓宁更加来气,不想理会。
    
    这时沈泽棠的手机响了。现在已经是深夜了,他实在想不出还有谁深更半夜打给他,迟了会儿才拿起来。
    是傅康。
    
    那边,傅康声音和往常一样,挺平稳的。沈泽棠附和了两句,应下来,把电话断了。
    
    周梓宁也掀开被子看他了:“你要走吗?”
    
    沈泽棠拍拍她肩膀:“有点事儿要处理,你先睡吧,我去去就回来。”
    
    周梓宁心里不安,捉住了他的手。沈泽棠安慰她,摸摸她的脸颊,保证:“去去就回来。”
    
    对于傅康深更半夜打电话给他,沈泽棠心里是颇为疑虑的。但是,他不能不去,甭管刀山还是火海,他都不能露怯。
    另外,他心里也有疑惑。傅康虽然算不上信任他这个临时来投靠的后生,但还是挺倚重他的,公司那些正当生意,现在很多都转给了他经手。
    
    看到有红绿灯,他停下来,想了想,掏出手机拨了个电话。
    
    ……
    
    按响门铃后,来开门的居然是杨懿眉。沈泽棠换了拖鞋,往里走,发现一伙人都聚在大厅,管事的、打扫卫生的阿姨都被支走了。他心里有些不妙的预感,但面上仍是镇定,走过去对沙发上靠着抽烟的傅康微微鞠了一躬:“康叔。”
    傅康点点头,也没抬头,手往旁边的单人沙发随意扬了扬:“坐。”
    沈泽棠低头坐了。
    
    眼角的余光看到角落里还有人,身形熟悉,沈泽棠不由抬起眼帘。这一对面,他的目光就移不开了,面无表情地望着那个方向。
    陆铮也在看他,眼中没有惧意,皮笑肉不笑的。 
    
    沈泽棠撤回目光,随手端了盏茶来饮。上好的铁观音,飘香阵阵,缓缓钻入鼻息间。他挺喜欢这种味儿,但若是长久地闻,浓了,就忍不了一阵反胃。
    他将茶盏放回了茶几上。
    
    客厅里很安静,傅康似乎没有要说话的意思。沈泽棠抬头看了眼墙上的挂钟,时针指向12点了。
    就在这时,傅康开口了,是对他说的:“陆铮跟我说,你跟他有仇,要他的命,所以他来投奔我了,让我庇护他一点。”
    沈泽棠没开口,因为他知道傅康还有话说。
    果不其然:
    “他说你追了他六年,到现在还不肯放过他。都是自家兄弟,你能说说为什么吗?”傅康说这话时,还没有抬头,声音也挺平和,像在聊家常。
    沈泽棠保持着垂着头的姿势。
    
    傅康也很有耐心地等着。空气在这一刻,似乎凝滞了,四周安静地只有时针“啪嗒啪嗒”的转轴声。
    
    沈泽棠盯着前面一个方向没有开口。他紧了紧掌心,半晌,自若地说:“他害过我战友,这辈子,我都不会放过他。”
    
    “战友?”傅康终于正眼望向他。
    
    不止傅康,周围寥寥几人都在看沈泽棠。他们的目光,带着几分探究和警惕。他们这帮子人,甭管看着多凶多狠,其实骨子里有一样是一致的。
    就是傅康,在听到这个词的时候,面皮也微微抽动了一下。过了会儿,他又点了根烟:“你是当兵的?”
    沈泽棠:“以前是。”
    “什么兵?”
    “北海舰队驱逐舰支队。”沈泽棠说。
    傅康鼓起掌:“真是英雄出少年啊。”
    
    下面没人跟着鼓掌,一片静寂。这掌声孤零零的,却非常响亮,反而显出几分刺耳和嘲讽。
    
    傅康说完,深深地吸了一口,吐出一个烟圈。
    
    所有人都沉默着等待,看着他慢慢把这根烟抽完。然后,他站起来,从茶几下层掏出了一把黑色的沉甸甸的的□□。
    这是一把真枪,乌黑的壳泛着金属的冷冽光芒。
    傅康只稍稍抬臂,那黑洞洞的枪口就对准了沈泽棠。
    
    没有人说话,大气都不敢出。
    
    沈泽棠手心有了一层湿汗,脚底板有点儿麻木了。他坐着,傅康站着,一上一下,他却不敢抬头,此刻连转一下眼珠都困难,仿佛过电般,神经末梢都在微微震动。
    僵持久了,人就有些麻木。
    
    半晌,他听到了耳边一阵脆响,是傅康开了保险栓。这时候,沈泽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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