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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儿,有人捏着一台手机:“何少,有你电话。”
“谁打来的。”
“那个楚凡。”
何先承顿了顿,说:“让他有多远滚多远。”
那人接了,很大声的吼:“何少让你有多远滚多远!”
说完,挂断。
那头没来得及说一句话的楚凡:“……”他就在欢派会所外面,亲眼看着沈千寻进去,见人迟迟没出来,便想问问情况。如果进展顺利,那么他便可以讨要何氏的合作。
楚凡狰狞着脸,这何先承,该不会是过桥拆河?却不自知这通电话已经将他那点心思全部公诸于众。
韩星初在听到楚凡的名字,眼睛圆睁,脸色沉住,一下子明白了什么,气的浑身发抖,大骂:“那个杀千刀的人渣!”
事到如今没什么不能说,何先承全招了:“可不嘛,为了生意,知道我目标是沈千寻,替我出点子,先把你卖了。”
韩星初气的要命。
周安宁见,便小声安慰她。
一旁,沈千寻在想,她对楚凡是不是仁慈了,以至于他玩心计玩到自己头上来。
她们要走,何先承没再阻拦。
韩星初身上伤口不少,离开欢派直接去了附近医院,此时,医生正在替她擦药包扎。
夜深了,医院走廊清冷,靳牧寒站在窗口,望着远处城市的灯火阑珊。
有周安宁顾着韩星初,沈千寻想起晾在旁边挺久的某人。
从急诊科室出来,很快找到靳牧寒朝他走去,两人并肩而站。
“抱歉,给你添麻烦了。”
靳牧寒侧头,眼底深刻她的影子,声线温柔的:“不用说抱歉。”话稍微停顿一下,“我也不觉得是麻烦。”
瞧,人真好。
“那…谢谢。”
如果靳牧寒不站出来,何先承不会善罢甘休那么快。
靳牧寒笑了笑,恩一声。
冷风从窗外拂进来,沈千寻哆嗦一下,下车时忘记拿上外套了。
下一刻,温暖传开,伴随着淡淡清冽的香气,包裹着她。
靳牧寒把深色大衣披在了沈千寻的身上:“别着凉了。”
这声叮嘱,不含半点暧昧,像普通朋友间的关心。
沈千寻净身高有170,可男人的外套披在身上,反而衬得娇小玲珑,毕竟靳牧寒身高目测有187左右。
沈千寻又说声谢谢,忽然觉得有个温柔细心的绅士做朋友是件极好的事情,于是心安理得的占用靳牧寒的外套。
风吹乱她的鬓发,靳牧寒见,忍不住想抬手替她勾到耳后。
只是这个动作稍显亲昵,只能将心底的克制压制,最后作罢。
~
凌晨0点19分,遭受双重打击的楚凡买了一打啤酒,在车里喝的醉醺醺的。
这时,车窗敲响。
楚凡扭头,降下车窗,只看到外面一抹虚影,是个身材极好的女人,那张脸,也生的很是美貌。
“先生,我车没油了,可以送我一程吗?”
大晚上,上陌生男人的车,不就是有那层意思么。
楚凡醉,但还是清醒的。
一番衡量,他应声好。
“我开车?”
楚凡喝醉了,有点晕乎,主动坐到副驾驶的位置。
阿璇勾唇,打开车门弯腰进去。
二十分钟后,车子越开越偏僻,一眼望出去,四周荒凉,黑漆漆的,马路两边是参天大树,风一吹,叶子发出沙沙沙声音。
“去哪?”
阿璇停好车,解开安全带,手勾住楚凡的领带拉拽,撩他:“去我心里啊。”
楚凡像是知道她为什么要把车停在这种偏僻荒凉的地方,听着暧昧勾人的话,不禁身体被勾起了火,握住她手腕,拽过来想吻。
阿璇轻巧躲过,不紧不慢的蛊惑着:“先生这么急躁干什么,我们慢慢来啊。”
这一慢慢来,就是半个小时,楚凡脸和脖子粗红,想强来时,四周突然有亮眼的灯光照来。
阿璇惊呼:“怎么办,我男人追来了。”
楚凡愣住,根本没看到女人眼里的戏谑,还没回过神便被走来的壮汉蛮横的拽下车,摁住。
江尘靠着一辆重型机车上抽着烟,凤眼,五官立体凌厉,身上有一股痞子气息,“过来。”
阿璇下车,一脸慌张无措的:“尘尘。”
这不妥妥,女人想给男人戴绿帽,偏偏被抓奸的事故现场吗。
楚凡脸煞白煞白。
江尘抿着薄唇,不耐烦的:“快点!”
第16章 别想好过
江尘手带着黑色外套,风衣也是黑色的,整个人看起来冷酷桀骜不驯。
阿璇贴上去搂住他脖子,在他耳边吹气:“尘尘,你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下次再也不敢了。”
江尘面无表情,抬手把人推远自己一些,警告:“你戏过了。”
“江大律师,你好没情趣。”
律师?
几个壮汉视线好奇的投过去。
他们璇姐可真会玩,替先生干这种见不得光的事情居然还把人民律师叫来围观看戏,而且,在他们印象中,律师不应该西装革履,领着一个公文包,严谨又精英,满肚子正义感吗?
然而这个叫江尘的,看起来路子比他们还野。
江尘掸掉烟头,用脚狠狠捻灭:“你叫我来就是为了看你怎么勾引男人?”
阿璇笑,敛去脸上的玩味:“别吃醋,我只是在工作。”她挽住男人的胳膊,“我饿了,带我去吃宵夜好不好?”
江尘默了默,最后还是:“上车。”
“尘尘最好了。”
很快,机车扬长而去,楚凡凄惨叫声跟着荡气回肠的响起,“你们要干——啊~!”
。
没出两天,楚凡在业界名声臭了,凡度工作室岌岌可危。
原本,沈千寻并不想把他干的腌臜事散播出去,但韩星初遭的那些罪根本原因还是在于他,她的人,可不能白被欺负。
听说韩星初出事那晚,楚凡也出事了,说是勾搭混道上的大佬女人,还不小心被发现,然后被人家打的住进医院。
很惨,手脚被废,尤其是手指,粉碎性骨折,这辈子能不能拿笔还是个问题。
惨,是真惨,但不值得同情。
不过事情没有因此落下帏幕。
楚凡的母亲刘云芳出现了,不敢找把楚凡弄的残废的人算账,但找上了沈千寻,知道儿子在业界名声那么臭,是她干的,三番四次气势汹汹的登门拜访。
第一次上门,带了一袋子的猪内脏,但找错门号,沈千寻隔壁屋的女邻居遭了殃,一开门那些腥臭的猪内脏扑面而来。
女邻居当场发火,冲上去一顿打,后来,安保上来将刘云芳赶走,并将其拉进黑名单,不得再出入小区。
第二次,刘云芳乔装打扮,还是混进来小区,这回拿了一桶油漆。
这次找对门号,找对了人,见门开,怒红着眼,然后,一桶油漆泼过去。
沈千寻不慌不忙拿起放在玄关角落的油纸伞撑开,身上没有沾到半点的红色油漆,不过白色的墙壁,门,溅的四处都是。
她收起伞,声音偏冷:“刘女士,我劝您善良。”
“我儿子就是太善良所以才被你搞成这副样子。”刘云芳不分青红皂白的指责。
沈千寻不会同这种是非不分的人讲什么道理,典型的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就她儿子是宝,别人都是草。
做母亲的这么极品,难怪楚凡如此阴暗小人。
俗话常说,有其母必有其子。
“您儿子要是安安分分我也不会搞臭他的名气。”
“tui!”刘云芳粗鲁的呸一声,“我告诉你,你把我儿子害的在云城无法立足,你也别想好过。”
沈千寻睨她一眼,不在乎的笑了,回应刘云芳的是重重的关门声。
刘云芳耳朵被震的嗡嗡响,仿佛一个人在唱独角戏。
“不把我放眼里是吧,行,走着瞧。”她神神叨叨,开始在门外不屈不挠的破口大骂。
隔音不太好,沈千寻听着烦,联系安保上来,又联系物业来处理门口的油漆。
之后,刘云芳倒没再上门,只是换了另一种方式来骚扰她,发恶毒的短信,寄可怕血腥的快递。
沈千寻没跟她客气,直接报警处理。
报警还是有效果的,至少那些骚扰是停止了。
韩星初还是放不下下,打电话叮嘱:“千寻,你最近还是别掉以轻心,我听说楚凡那母亲以前专混夜总会的,还是一姐那种,那些女人都听她话,你想想,那种场合混的风生水起,可见手段不一般。”
报警,只是一时解决的方案,就刘云芳那脾性,必须得想个一劳永逸的法子才能保住生活平静。
对此,沈千寻评价是——年代不同,人老珠黄,掀不起什么大浪。
真惹急了,不拔刘云芳一层皮,她就不姓沈。
这事儿,靳牧寒不可能不知晓,在刘云芳第一次上门找沈千寻麻烦,他便收到消息。
靳宅,五叔见靳牧寒脸色微沉,他拿着电话,微弱青光照在他白皙俊脸上,不疾不徐的吩咐着:“那个老女人,立刻给我解决掉。”
五叔跟在靳牧寒身边十多年,还是第一次见他因为女人而如履薄冰,小心翼翼的宠着。
挺不可思议,他以为靳牧寒,永远不会碰情这玩意,毕竟伤心伤体,还有了弱点。
陈铭头皮发麻,忙回:“我已经通知阿璇去处理了。”
“还有他们,一个不能放过。”
事实上,那晚若不是沈千寻在,靳牧寒不可能那样放过何先承。
那时他已经控制不住想拧断何先承的脖子。
千寻的名字,他配这么喊?
不,他不配。
这是第二遍叮嘱,可想而知,靳牧寒有多重视这件事。
“是,老板。”
陈铭觉得自己是在助纣为虐,但有什么办法,已经掉进大魔王的坑里爬不上来,一旦有什么异心,怕只有粉身碎骨的下场。
“三少,老爷找你。”五叔见通话结束才出声说话。
靳牧寒脸色已经恢复如常,拿起车钥匙和外套,“没空。”
看架势,是要出门。
五叔:“好的。”
靳老爷放养国外十多年的儿子早已权倾朝野,岂是想见,他就会乖乖听话,任由摆布。
第17章 男朋友
建筑设计是很繁杂的工程,沈千寻不知是第几次去的施工现场,工作室尚在装修,她来回两边跑。
书房,灯光明亮,窗明几净,纸笔尺规,桌上搁着大白图板和好些模型,苹果电脑屏幕从白天亮到黑夜。
认真工作的人气质总是迷人的,沈千寻穿着睡裙,在粗狂的徒手草图,屋里开了暖气,女人腿长肤白,及腰长发用黑色皮筋高高绑起。
搁在书桌上的怀表指针停在九点,沈千寻放下笔,觉得口渴,突然想喝卡士酸奶。
出了书房,去厨房打开冰箱,里面是空空如也。
沈千寻生活上过得不算细致,忙起工作会时常忘记吃饭。
得去超市一趟。
附近有个生活超市,走十分钟的路便能到。沈千寻回房换上毛衣,披上棉绒马甲,拿过钱夹手机踩着懒人鞋便出门了。
有一段路在施工扩建,不知是不是弄坏了路灯电线,黑乎乎的。
沈千寻经过保安亭,保安有提醒她那段路要小心,最好绕路,说最近几天那里发生了好几起抢劫,混混大晚上逗留,因没有视频监控,警察没办法,只能加强周围的巡逻。
她跟保安说了谢谢,但没绕路,绕路的话,得花多十分钟,而且方向感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