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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千寻失笑。
她的靳先生啊,真会顺着她的梯子往上爬。
“靳先生,你的夫人快要饿坏了。”
靳牧寒把她从床上抱起来,一路带着人去了浴室。
在浴室又闹了沈千寻小会,靳牧寒才放开她,出去给她热午饭。
下午两点,沈千寻去了公司,公司的氛围貌似不大对劲。
“沈总,你来了。”
工作室里的员工跟她打起招呼。
沈千寻颔首,“你们韩总去哪了?”
“韩总跟周总吵架,请假离开公司了。”
吵架?
周安宁一直宠着韩星初,大半年来,两人的生活过得有滋有味,平常跟韩星初聊天,她唇角总是上扬的,彰显了她的好心情,更从未听她说过周安宁半点不好。
“怎么回事?”
“我们不太清楚。”
从小青他们口中问不出个所以然来,沈千寻到办公室给韩星初打了电话,响了好几声,她接了。
沈千寻问:“在哪?”
韩星初嗓音有哭过后的沙哑,“是周安宁找你过来问我的吗?”
“你觉得呢?”
人哭傻了。
沈千寻一直都是挺她的那个人。
“我在机场。”由于不是节假日,机场里人流倒不会太多,女洗手间并不会拥挤,她站在盥洗台前,镜子里,一双眼睛红通通的,肿的跟兔子眼睛似得。
“你要回老家?”
沈千寻很了解她,韩星初恩一声,“我想我爷爷了,想回去看看他。”
韩星初的爷爷在她初中的时候就去世了,所谓回去看看他,是祭拜吧。
父母倒是尚在的,不过父母早已离异各自成家,对韩星初打从出生起就没尽过为人父母的责任。
“路上注意安全。”沈千寻叮嘱。
“好。”
“有事给我打电话。”
“好。”
“再见。”
“再见。”
说完这句话,韩星初又流泪了,声音哽咽。
“你这样我很不放心你啊。”沈千寻哭笑不得。
面对沈千寻的关心,韩星初再次嚎啕大哭:“我就是太难过了忍不住,周安宁那个大骗子,说会娶我,根本就是骗我的,我讨厌死他了。”
她伤心欲绝。
爱的太深,往往容易受伤。
沈千寻不了解情况,不好说什么,再说,她一个外人,不好介入。
只是说周安宁不想娶她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周安宁那么喜欢她,怎么会不想娶她?“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韩星初哭的太厉害,一句话说不完整。
等她把情绪再次打理好,韩星初不想提周安宁了,说飞机要起飞了,她要赶飞机便结束了这通电话。
男女之情,如鱼饮水,冷暖自知;似雁临风,甘苦亲尝。
次日,章甜甜再次上了各大八卦报刊的头条报道,报道内容是她醉酒,饥不择食的拽了路过的两名路人上了车,据蹲她的记者透露,他从凌晨守到了天亮,这场酣畅淋漓的风流韵事才结束。然而悲催的是,玩的太哈皮,章甜甜被送去了医院。
章一林接到消息的时候,气疯了,往医院里赶。
到的时候秘书已经在了,“甜甜怎么样了?”
“做了手术?”
章一林:“什么手术?”
秘书顿了顿,“甜甜小姐的肛门裂了。”
章一林愣了愣,一脚踢翻了旁边的垃圾桶。
秘书又说:“章总,甜甜小姐不是醉酒,是酒里有药,而那两个路人,不出意外,应该也是安排好的。”
但是这场安排,显然丝毫无破绽,堪称天衣无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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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公寓起火,靳先生被困
沈千寻看到周刊报道关于章甜甜跟两个男人在车里风流一夜,便知道这一切是圈套,靳先生手下的人,还真是一个手腕比一个手腕强。
闻人易,真会玩。
一箭双雕。
章甜甜身心跟名利被摧残了个遍。
于一个女人而言,这惩罚很重了。
但沈千寻并没有对她因此心善仁慈,章甜甜踩了她的雷,把手伸到了靳牧寒那里去。
而且,她的善良,不是对谁都有的,要分人。
该狠的时候,她会狠。
甚至,会不惜钻点法律的空子,也要将对方给裁决了。
回老家的韩星初有给她报平安,还说在老房子里挖出他爷爷生前酿的黄梅酒,酒很好,说要给她寄。
饭后两个小时,沈千寻换上运动服,跟靳牧寒出去夜跑。在一起后,她才发现以前一些没有发现过的细节。
比如,他们运动鞋是同一家的牌子,还有运动服,因为款式比较单调,看起来像是情侣套装,等等…夜晚的风徐徐,两人沿着江边朝前小跑着,靳牧寒平时的速度倒不会这么慢,不过为了配合沈千寻,故意放慢了脚步。
周围都是住宅区,江边很热闹。
有阿姨在跳广场舞。
小孩们嬉戏打闹。
还有一群遛狗人士。
跑了三公里,沈千寻跑不动了,出不少汗。一张脸,因为运动,冒着淡淡绯色,像涂了胭脂,特别明媚。
她拧来瓶盖喝水,风一拂过,舒服的微眯眸子,旁边有张长椅,面朝着粼粼的江面,有一两辆轮船开过。
平时跑五公里,得折返回来。
不然得绕路。
回去的话会很远。
沈千寻往椅子上坐:“靳先生,我在这里等你好了。”
靳先生眼里全是笑意:“一秒都不想阿寻离开我的视线。”他的呼吸还很平稳,拿过挂在她肩膀上的毛巾替她擦汗,唇瓣艳红,泛着水光,很诱人。
靳先生的嘴巴真甜。
白天不黏她,但到了晚上,跟连体婴似得。
沈千寻又是个宠夫的主,“那跑吧,不过我要求歇五分钟。”
“好。”
有叮铃叮铃的声响。
是有人骑自行车经过。
但是铃按得很急促。
啪嗒一声,骑自行车的男人倒地了。
沈千寻侧了侧头。
看到男人腿部受伤了,他站起来,骂骂咧咧:“大妈,你横穿马路是不要命啦?不会是碰瓷吧,你碰瓷,也挑个有钱点的吧,碰个宾利宝马什么的,你看我这破单车,可没钱给你讹。”
中年妇女低着头,一声不吭,站起来就跑。
男人嘁一声。把单车给扶起来,朝反方向迅速离去。
沈千寻觉得中年妇女有点眼熟,可想不起来哪见过。
“怎么了?”沈千寻松了松眉,摇头,“觉得刚才那个中年妇女有点眼熟。”
靳牧寒眸暗了暗,“以前见过?”
“没印象。”
按道理来说,像沈千寻这种记忆好的,一串数字看一眼便会记住,就像见过的人,看过的话多半有印象,会记得跟对方接洽过多少次。
有些可疑。
靳牧寒拿出手机,给阿璇打去电话:“调出松江路122号的监控视频,找出身穿蓝衣黑裤的中年妇女,调查一下她的身份。”
阿璇:“知道了。”
“尽快。”
“最迟明天中午。”
“恩。”
沈千寻倒不觉得此举大惊小怪,反正有可疑,查一查没什么不妥。
这时,有其他男人经过,朝他们的方向,吹起口哨来。
不过这口哨不是对着沈千寻吹的,而是对着靳牧寒。
江边风有些大,而短袖的运动服比较宽松,衣摆卷起,靳牧寒的腹肌隐约可见,连那纹身,在夜色下格外狂野性感,在配上那张清隽的脸,简直男女老少通吃。
一个比较粗犷的男声响起:“兄弟,身材真不错,怎么练的呢,有方法可以传授一下吗。”
靳牧寒有礼貌的回一句:“没有。”
“你平时跑几公里呢?”
“十公里。”
“操,牛人啊。”
靳牧寒笑了下,没说话。
一个手臂有纹身的男人接着问:“那纹身贼他妈酷,不知道是什么图案呢,可否告知一下,我改明日也想纹一个。”
“图案独一无二。”靳牧寒淡淡说。
纹身男问号脸。
“老婆画的。”
靠。
被秀了一脸恩爱。
风再卷起靳牧寒的衣摆,沈千寻抿了下唇,抬起手,拽住靳牧寒的衣摆。
男人,男人也不可以看。
“你老婆好小气啊,看一下都不行。”
“就是,我们大老爷们的。”
沈千寻:“……”
靳牧寒唇角微扬,他抬手,勾了勾她的发撩到耳后,云淡风轻的:“是小气,不过我喜欢。”
几个大老爷们成功化身柠檬精,跑掉。
五分钟后。
两人再次起跑。
又跑了两公里。
沈千寻腿渐渐发热,脚底发软。
这次休息了十分钟。
十分钟后反跑。
八公里的时候,实在跑不动了,靳牧寒蹲下身子,“宝宝,上来。”
沈千寻便爬上了靳牧寒的背。
他步履平稳。
路灯将两人的身影拉的老长。
呼吸里,混着清新的味道和点点汗味,但并不难闻。
沈千寻头垂在靳牧寒肩上,笑着亲了下他的耳朵。
靳牧寒耳根子泛了红。
耳朵跟她一样敏感。
于是,有些坏心眼的沈千寻又亲了另一边。
“阿寻。”
“恩?”
“乖点,别乱动。”
沈千寻笑,手轻轻弹了下他的耳朵,又捏了捏:“红了。”她就亲了一下而已。
“恩。”
一路上,不少人看他们这边来。
沈千寻倒没不好意思。
他们是正当关系,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并不影响市容。
两公里,走了大概半小时便回到了公寓。
沈千寻换了鞋。
靳牧寒又把她抱了起来。
不是公主抱。
是撑着她臂下,把她提了起来。
怕摔。
沈千寻双腿勾住靳牧寒紧实的腰身,她抬眸,眼里有笑:“做什么?”
靳牧寒义正言辞:“你跑了八公里,腿需要按摩放松,不然,第二天起来会酸。”
沈千寻毕竟是没少运动的人,就算今天极限跑了八公司,对她来说泡个澡,休息一晚上,能酸到哪里去。
“所以呢?”
靳牧寒低头咬她的唇:“你需要一个按摩大师为你服务。”他顿了顿,嗓音压低:“而且,脱敏治疗不能停。”
沈千寻失笑。
夜里十点,沈千寻是怎么进的浴室就是怎么出来的,身上裹着白色浴巾,眸眼波光荡漾,媚然天成。
吹干了头发,她倒在床上,靳牧寒压了下来,腿强势的分开她的,单手勾着她的腿微微曲着,掌心在小腿,缓缓朝上。
沈千寻眉梢微扬,揶揄:“要开始脱敏治疗了吗?”
靳牧寒喉结上下滚动,说了一个对字。
他要吻下去。
沈千寻用手挡住,“等一下。”
靳牧寒停下来,看她。
沈千寻推开他:“等三分钟。”
靳牧寒似乎猜到她的意图,松了手。
沈千寻下了床,手提着松松垮垮的浴巾,往衣帽间去。
没到三分钟,她出来了。
浴巾还捂在身上。
“好了。”
靳牧寒眸光灼热,伸手扯开了浴袍。
沈千寻身上披了那件单薄的白色吊带睡裙,半遮半掩的,勾人极了。她乖巧的躺回床上,紧随,靳牧寒的吻便落了下来。
绵长湿热的吻,沈千寻低低喘气,叮嘱:“靳公子,不许扯坏,下次还要穿。”
翌日,早晨。
周安宁来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