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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拐入公寓楼下车库。
回到新住处,两人晚饭没有吃,靳牧寒亲亲她脸颊,“饿不饿?”
沈千寻点头:“饿了。”
快饭点的时候赶去了医院,回来路上,靳牧寒本想带她去吃点东西再回家,但沈千寻那会没什么胃口,便拒绝了。
如今,肚子倒是抗议了。
“太晚了,喝粥好了?”
“你做主。”
靳牧寒说好。没着急去厨房煮粥,把沈千寻抱起来,往楼上走:“粥没那么快,你先去洗漱。”
“我可以自己走。”
靳牧寒眉眼含笑:“你饿了,我抱你,能省点力气。”他走的很稳,踩着楼梯,一步一步往上。
沈千寻终于笑了。
她的靳先生,真会讨她开心。
上了卧室,沈千寻去衣帽间拿衣服,靳牧寒去给她放洗澡水。
洗澡水放好了。
沈千寻单手把衣服放在架子上,手抬高就可以拿到。
靳牧寒望着她,眸光微灼,问:“阿寻,需要帮忙吗?”
“?”沈千寻一时没反应过来。
靳牧寒示意:“手。”
“要。”
她的右手还伤着,不能大幅度的动。
靳牧寒便上前,唇角含笑,抬手帮她的忙。
拿出黑色皮筋,替她把头发给挽起来。
动作慢条斯理的,神色认真,动作温柔。
沈千寻看着他的侧脸,一下子看呆了。
说实话,韩星初这段感情谈的太撕心裂肺了,半年的时间,两人走到了分开的那步。
明明相爱,然而,中间的阻隔似千千万万。
周安宁或许有他的难言之隐,但他让韩星初伤心了,也是无法磨灭的事实。
此时此刻,她才意识到自己是多么的幸运。
她的爱人是靳先生。
一个非她不可的男人。
沈千寻难得惆怅,忍不住问:“靳先生,你会一直在我身边吗?”
把头发绑好,靳牧寒继续帮她的忙。
听了这话,不着急回答。
“宝宝,手动一动。”
沈千寻听话的挪动了下右手,纤细的手臂从袖口里探出来。
靳牧寒这才抬手捏捏她的脸,脸上的肉很软,细腻的见不到毛孔,嗓音轻柔地:“我不在你身边能去哪。”他郑重其事的:“阿寻,我哪里都不会去,就在你身边,反倒是你,不管发生任何事都不许离开我。”
沈千寻斩钉截铁:“我不会的。”她身边有这么好的靳先生,哪里舍得离开他。
靳牧寒没说话、
“真的不会。”
靳牧寒笑了笑,眼里荡着温柔,恩了一声,但还是说了,“这辈子,即便是死,我也要跟你死一块。”生同一个裘,死同一个椁。
沈千寻内心受到了震撼,也不是第一次被他浓烈的感情色彩惊到,放宽了心,不由伸手抱住他。
靳牧寒搂她搂的紧。
橘黄的灯光落下,两人的身影重叠,水声哗啦哗啦,像处于异度空间,迷离的很。
好些会儿,靳牧寒喉结滚了滚,在沈千寻唇上再吮两口,趁自己理智尚在,哑声叮嘱:“右手别碰水。”
“恩。”
“待会不方便可以喊我。”
“好。”
下了楼。
靳牧寒拿出手机。
陈铭的电话刚好进来,“靳总,章家的资料我发你邮箱了。”
“再查个人。”
“谁?”
“周安宁。”
“好的。”
这时,有助理走上来,慌慌张张的:“陈总助,闻总出事了。”
闻人易出事了?
有人要搞闻人易了?
毕竟他们北港集团,树大招风,身边潜藏的危险多的去了。
不过会是谁呢?
陈铭想了想,很快有了答案。
“人没缺胳膊断腿就成。”
助理继续说:“闻总刚才在饭局上差点被人劫持带走了,还有我们公司两三个在外面应酬的高管也被人揍了。”
“闻总最严重,听说差点被不明人士带走了。”
陈铭一脸冷漠:“哦。”他是一个没有感情的大猪蹄子。
就这样?
没了?
“如果没有别人出手帮忙,闻总说不定就落入他人手中。”秘书说。
“恩,你回家吧,不用加班了。”
助理听了,欢喜,眉开眼笑的:好咧。”
心里默默吐槽,这塑料兄弟情。
亏她得知消息急急忙忙的来汇报,结果一点反应没有。走前,又说句:“陈总助,出门在外,你也要小心点啊。”
电话那头,听完整段对话靳牧寒淡淡开口:“让闻人易联系我。”
放下手机,靳牧寒进了厨房。
把原本煮好的米饭加了开水一起煮。
旋即从厨房里出来,去书房拿了电脑,打开陈铭发来的邮件。
两分钟后,靳牧寒把电脑合上。
不出所料,章家不干净。
章一林还有个弟弟章永嘉在北湾混。
这也意味着,他们章家水是有多深。
如今哥妹两出事。
章永嘉不会收不到风声,闻人易的出事,便是最好的预警…
至于北湾这个地方,靳牧寒称不上太了解,但局势,倒观察过,知道北湾目前做主的是迦南集团。
而苏璇可不就是从北湾逃出来的吗。
靳牧寒面色淡淡,回厨房里看了看粥煮的怎么样了,见快好了,从冰箱里拿出鸡蛋跟葱。
等沈千寻洗漱完已经是半个小时以后的事,从楼上下来,闻到了粥香。
隐约的,听到靳牧寒在说话。
应该是在通电话。
闻人易以为靳牧寒知道他受伤,特意关心他的,一通电话,便是说自己没出什么大事,自己被一个身手不错的路人给救了。
不过那个路人倒是有些引人注意啊,带着一副银色面具,奇了怪了,什么身份不能示人?闻人易琢磨着。
第169章 失策
谁知,靳牧寒这通电话并不是为了关怀他,纯粹是为了公事,那公事公办的语气,连起伏波澜都没有。
闻人易很想凿开自己的脑袋问问,自己怎会有如此天真的想法,老板根本不可能会转性的,他又不是沈千寻。
彼时,沈千寻已经进了厨房。
桌上,已经放有一盘煎好的鸡蛋。
鸡蛋煎的金黄金黄,撒上了葱花,香气扑鼻而来,看起来格外可口。
电饭煲的盖子打开着,冒着腾腾热气。
沈千寻见靳牧寒还在通话状态,便动手从碗柜里拿出两个碗,准备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拿出碗,她打开水龙头。
靳牧寒回头看了她一眼。
拿出舀粥的勺子时,男人不让她靠近电饭煲,拉她往后退了退。
他嗓音冷淡的对着电话那头说挂了,便放下手机,“阿寻,粥很烫手,碗给我。”
其实这没什么。
那点烫意。
沈千寻眼不带眨的。
但在靳牧寒这里,手稍微有点小伤,他漂亮的眉,也能拧许久。
沈千寻便把碗递过去了,笑:“我把菜端出去总可以吧。”
靳牧寒勉为其难的点了点头。
见人出去了。
他才拿过一个大碗,把粥盛出来,端出去。
这样子就不必反复的进入厨房盛粥。
灯光明亮,两人面对面。
她的确饿了。
足足吃了两碗。
鼻头沁出细汗。但是满足。
吃饱歇了一会,去工作室呆了一会,翻阅了邮件。
发现有一封比较奇怪的邮件。
没有主题。
内容只有一串省略号。
这串省略号给人无限的想象空间。
发错邮件的?
那为什么不重新发一份?
还是只是意外?
沈千寻天性敏感,不过这种奇怪的信,以前也收到过,毕竟她没退役前,有很多粉丝,其中不乏较为疯狂的脑残粉,纷沓而来各种爱慕告白的邮件,当时车队的经理怎么删都删不完。
到底没多想,最后把邮件删掉。
翻阅完近几天的邮件,夜已深。
靳牧寒已经来敲门,给她递了一杯牛奶。
喝了一半。
她喝不下了。
“靳先生,你帮我喝掉。”
靳牧寒喜欢给她泡牛奶安眠,但自己并不喜欢喝。
酸奶还可以。
但沈千寻要求的,他只好帮忙喝剩下的一半。
外面,夜色像一张黑网,笼着整座城。只余一抹朦朦胧胧的月光悬挂。
有靳牧寒的陪伴,在新住处的第一天夜晚,果然不难熬。
在他的哄睡下,思绪沉沉,很快进入梦乡。
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因为那封奇怪的信,梦境里的梦也跟信有关。
“千寻,你看,又有爱慕者给你写信啦。”同桌的女孩声音甜甜,她手夹着一封粉白的信封,神色揶揄。
是周晴晴。
沈千寻放下书包,接过那封信,只是嗅了嗅,闻到一股熟悉的茉莉花香,便说:“是同一个人。”
身后一直埋头赶作业的女孩跟着抬头,露出那张白净的脸,她是胡静儿。
“是一直没有署名的那个吗?”
沈千寻不置可否。
周晴晴抱着书本,“那个人给千寻写信为什么不署名啊?而且,一送,就是三个月呢。”
胡静儿分析,“有两个原因,一个原因是对方害羞,自卑,不敢让千寻知道自己是谁,另一个原因,对方很有可能是…”
“是什么?”
胡静儿故作神秘,“变态啊!”
周晴晴顿时浑身鸡皮疙瘩起来了,“吓死个人啦。”她撇了撇嘴角,“我觉得不可能啦,又不是拍电影,现在可是文明社会,哪有那么多的坏人啊。”
胡静儿便拿圆珠笔敲她的头,“上次是谁在车站里被装是聋哑人的女人骗了五十块钱,那可是你一周的早餐钱,怎么就这么不长记性,恩?”
周晴晴吃痛一声。
“起初,千寻放了纸条,让他不要再写信了,结果,第二天,信还继续送,字条不见了,典型的自我人格。”
“那,那千寻,你要告诉老师吗?”
沈千寻说:“要。”
跟老师反映之后,老师又因为沈千寻身份特别,先是请了家长来,沈知意来了一趟学校,跟校长反映了,校长很快在教学楼装了好几个摄像头。
沈千寻来学校上课,课桌上终于没有信了。
“对方终于消停了。”
“是啊。”
周晴晴和胡静儿都替她开心。
梦里,沈千寻也松了口气,阴郁散去,跟着露出笑容。
傍晚余阳,她回家。
家门口的邮箱已经堆满了信件。
沈千寻拿出所有信件抱在怀里,突然地,有一封粉白的信封飘然掉落。她蹲下身子伸手去捡,不经意瞥了一眼后,闻到那股茉莉花香,脸色瞬时变了。
另一边,几个身负重伤的男人辗转醒来,他们看到旁侧坐着抽着烟,浑身煞气的章永嘉,头脑立马清醒了几分,“嘉哥。”
“说说怎么回事。”
他们便说:“有个不相关的人坏了我们的好事。”
“看清楚长相了吗?”
“带着银色面具,看不清样子。”
“废物。”章永嘉骂。
他们觉得很憋屈,
那个面具人就是比他们厉害啊。
下手狠准辣。
直接把他们放倒。
章永嘉冷冰冰的:“我给你们三天时间,必须给我问出北港集团老总的身份,还有,把那男的抓起来。”
若果再成事不足败事有余,遭殃的便是他们了。
亚历山大。
但不得不说,章永嘉带回云城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