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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小青听到这话怕是要哭,堂堂靳家三公子要来跟她抢饭碗。
“不了,靳公子来做我的助理太暴殄天物。”沈千寻唇角微弯,依然拒绝这个提议,“在我这你有更适合的职位。”
“是——”话未问出口,通话断开了,靳牧寒冷了冷脸,紧随收到号码欠费停机的通知。
沈千寻盯着手机屏幕,不禁失笑,猜到是靳公子的号码欠费停机了,老天爷不让她电话里调戏他,那就回去再调戏吧。
靳牧寒这通电话来的及时,缓解了她沉闷的心,但魏行洲说的什么投诉,沈千寻觉得有必要详细了解,还有沈知意为什么要骗她自己是六中的学生,找来班里的学生老师陪她演戏,沈千寻也想知道原因。
沈千寻拨通韩星初的电话,这丫头好会才接的,“千寻。”
“恩。”
“有什么事要我做吗?”
“不是,我听说我被投诉了。”
“没,没有的事。”韩星初反应很大:“都是道听途说的事情,听不得,哪个大嘴巴在你面前胡说八道。”
“魏市。”
“哈?”
沈千寻语气淡淡的:“他亲自打电话跟我说我被人投诉了,但他不打算管,说是替他女儿赔礼的补偿。”
韩星初:“……”一下子蔫了,主动认错:“对不起啊,千寻,我不是故意隐瞒你的,主要是今天北港集团的陈先生,还有季凛联系我让我别跟你说这事,他们会解决,我不想你照顾阿姨还操心国内的事就答应了。”
事情处理的妥善,还没发酵便已经沉寂,对沈千寻没造成任何不良影响,只是没想到沈千寻还是知道了。
“季凛?”
“恩。”起初,沈千寻只猜是北港集团的大老板插手介入了,打这通电话不过是想确认,毕竟,想瞒她得从身边的人下手,谁知,季凛也在其中。
特意打电话叮嘱,有必要吗?是单纯觉得她在国外不想她操心,还是他们都想隐瞒她在一中念过书的事实。
这晚,沈千寻没打电话找季凛,打算回国再当面问清楚,但倒是先给铁杆车粉Noble先生发了一封道谢的邮件,并说:你真的很了解我。
靳牧寒看到邮件时就知自己是瞒不住了,沈千寻从纽约回来,一定会把当年的事摸的清清楚楚,等她知道来龙去脉,还是会介入917事件。
电脑泛着蓝白的光,映着靳牧寒那张白皙漂亮的脸,他抿着唇,线条冷硬,不见淡雅从容,只有像凛冬来时的风雪,冷冽凝冰,黑压压的沉,以及浅眸里,有淡淡的惊慌。
靳牧寒回了邮件:谁告诉你的?
沈千寻只问:Noble先生,你真的只是我的车迷吗?
良久,沈千寻没有收到回复。
南洋公馆,魏嫣然回来后,第一时间找魏行洲,“爸,我听说沈千寻被人投诉到你这来了,她好过分呀,那么小就害的人家同学耳朵失聪,她这种人,相关部门怎么可以把科技城的项目交给她做。”
“现在好啦,只要爸爸一句话下去,项目就可以换人了。”
魏行洲见她招呼不打的闯进来,拧了拧眉,掐灭烟蒂,“项目还是她的。”
魏嫣然脸色倏的变了:“为什么?”
魏行洲默了默说:“然然,不管怎么说,她也是我女儿。”
只一句,魏嫣然就听不下去了,“所以呢,你就包庇她。”
“说的什么话。”魏行洲呵斥,苦口婆心的:“我清楚那事不是沈千寻一个人的责任,也知道那妇女出来生事是你妈妈干的,因为她知道你两有过节,自然是护着你,但沈千寻不是没人护着,前几天你身受舆论,你以为背后没其他人推动吗?我是为你着想。”
魏行洲的出发点确实是先替魏嫣然做考虑,只是魏嫣然领不领情还是一回事,她依旧一脸愤然,只知向来站在她身边的父亲竟然这回不站她这边了,心里不是滋味,转身出去。
南诗静从外面回来,听保姆说魏嫣然发脾气不肯下来吃饭,去找了她,“怎么回事?”
“我以为爸爸会借此机会把沈千寻换下来,没想到他居然说沈千寻也是他女儿。”魏嫣然咬牙切齿。
南诗静,“沈千寻确实是他女儿没错。”
“妈!”
“你担心什么,在魏行洲这里,你永远是他最爱的女儿,沈千寻根本没什么份量可言。”南诗静安抚,紧随又叮嘱,“你近些日子也别去找沈千寻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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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合一章了,懒得分章了。
这更很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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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我走不稳,你扶扶我
魏嫣然挺反骨的,南诗静的那句叮嘱,不知有没有听进去。
——
这夜,沈千寻做梦了。
梦里栀子花开,白色的花骨朵随风摇曳,阳光绚烂,窗帘飘动,午后的教室里有她,以及两个声音甜美,却怎么也看不清容貌的小姑娘。
“千寻,高考我们考同一所学校好不好?清华还是北大,你说。”
“喂喂喂,体谅一下我这个成绩比你两差的小可爱好不好,他么清华北大,我要是考得上,我名字倒着写。”
“那你名字倒着写吧,有我跟千寻给你辅导,你怕啥?”
沈千寻想看清她们的样子,然而视线越来越模糊,她们亦渐行渐远。
画面忽地一转,她的双手被她们用力抓住,传来冰冷,指责:“千寻,不是说好一起上清华北大的吗,你怎么偷偷背着我们去了别的大学。”
沈千寻下意识的甩手挣脱,幽幽的女声再凉凉响起:“千寻,你是嫌弃我变脏了吗?”
倏的,沈千寻醒了,眼睫湿润的轻颤,出一身黏腻的冷汗,她抬手捂住眼睛。半夜,再难以入睡,明明在呼吸,却有种窒息的难受感。
天色微亮,沈千寻去华人街买了粥回来,结账的时候,老板粗糙的手背碰到了,等她反应过来时,人已经在肯德基的洗手台洗了很久的手,白皙的手背揉搓的发红…
下午,沈千寻约见以前治疗的心理医生奥妮,“你不是回国了?”
“妈妈阑尾炎,住院了。”
奥妮上前像个老友与她拥抱了下:“复发了?”
“有复发的征兆。”沈千寻昨晚没睡好,眼底淡淡青黑。
“到我办公室,我们好好聊聊。”
“好。”
沈千寻告诉她自己做噩梦的事情,奥妮说是她潜意识在自责,如果想要彻底的治好心理病,必须要把遗失的记忆找回来,但很有可能病情会变的更加严重,毕竟那是你曾经不想要的记忆,一定是很糟糕,希望你慎重考虑。
奥妮:“我给你开一些药,你按时服用。”
沈千寻点点头。
“安眠药需要吗?”
沈千寻摇头:“还有剩。”
这时,奥妮又拿出一张名片,“你在国内的话,我或许爱莫能助,这是我学弟的名片,他是中国人,目前已回国,在心理学这方面的造诣只高不低。”
沈千寻拿起黑色烫金的名片,望着上面的信息:“池漾?”
“你认识?”
“算吧,我好朋友丹丹在追求他。”
闻言,奥妮笑了笑:“这小子心里头可是有一位白月光住了许多年,念书那会,谁都不理,只顾着学习,你好朋友勇气可嘉啊。”
有白月光?沈千寻眉梢轻扬,“他对丹丹似乎挺纵容。”
“或许有戏。”
聊到最后,奥妮道:“我会提前跟他打声招呼,到时你复诊联系他即可。”
沈知意出院了她才回的云城,在纽约停留的时间大概有一周。
从机场出来时,是下午五点左右,沈千寻没告诉任何人,她在六中和一中附近的奶茶店坐了许久,望着穿着校服进进出出的年轻男女,迟迟没靠近一步,也没去找季凛问话,八点多身影才没入夜色离开。
沈千寻自认不是脆弱的人,当初家散了,沈知意还出车祸,硬是一滴眼泪没留,怨言也不曾有。
她还能在15岁的年纪带着沈知意远走他乡出国,从最穷苦潦倒的日子到如今的锦衣玉食全靠自己拼出来,可偏偏对过往的那段记忆却步了。
九点,云城下了一场滂沱大雨。
公寓门口传出窸窸窣窣的声音。这声音响了许久,客房里已经入睡的靳牧寒在黑暗中睁开了眼。
靳牧寒掀开夏凉被起身床鞋,在开门瞬间,一具柔软冰冷的身子跌入怀中,呼吸间是浓香的酒气。
靳牧寒怔了下,双手收紧,眸色倏的沉住:“千寻?”声音里含着惊讶和不确定。
沈千寻喝酒了,大抵是醉了,身体轻飘飘的,可意识还有几分清醒,手里的钥匙没拿稳啪的掉地,感觉到男人的体温香气,她下意识从靳牧寒怀里退开,脚步略略踉跄。
“抱歉,吵醒你了。”
顿时,靳牧寒唇抿直,眉目紧锁:“你喝酒,还淋雨了。”
沈千寻不是纯心要淋雨,她实在心烦想喝酒,便去了清吧,起了微微醉意便不再继续喝了,出来时,雨还下着,没带伞,只能淋着雨在路边打车。
“几点飞机回来的?”
面对靳牧寒微沉的脸色,沈千寻突然有点无措:“你生气了?”
见靳牧寒沉默,她又说声对不起,温声解释:“我只是心情不太好,想一个人静静捋捋,别生气。”
靳牧寒手紧握又松开,望着她许久,最后什么都没问,只说:“我去给你拿毛巾擦擦。”
声音已经恢复淳淳的低柔,舒悦不已,似藏无奈。
人刚转身,沈千寻叫住他:“靳牧寒。”
靳牧寒回过身子:“怎么了?”
沈千寻没说话,迟疑好些会,方才上前两步,然后抬起手轻轻地拽住靳牧寒的一根手指。
她的手在发颤,还很冰凉。确定没有任何不良反应,沈千寻心底松口气,眼睛有点红。
沈千寻刚才在想,如果连触碰靳牧寒,她都控制不住自己会恶心反胃,那她便不表白了,幸好没有。
沈千寻这才说:“我醉了,走不稳,你扶扶我,我想回房洗澡。”
靳牧寒开始反握住她的手,握的很用力。
他带着人回到房里,找来她的睡衣,“千寻,水放好了。”
“嗯。”
“需要我牵你过去吗?”
也就两步路,沈千寻一个人去浴室完全没问题,可鬼使神差的,她点头了。
浴室门口,靳牧寒止步,并不怎么放心:“有事喊我。”
沈千寻又应好,呆愣呆愣的,哪有半点沈总攻的气场。
门轻轻关上,神情蓦然转变的更沉,他查过沈千寻的通话记录,那天她与魏行洲通过电话,也一定是魏行洲无意间透露了什么,致使他费尽心思想隐瞒的事露出了马尾,还导致沈千寻的心理病复发。
魏行洲从前对沈千寻便不好,一个失职的父亲,如今还成事不足还败事有余。
回到客房,靳牧寒拨通陈铭的电话,“南诗静在港城的照片发一张给魏行洲。”
“要尺度大点的还是——”
“只需引起他怀疑即可。””陈铭:“好的。”真腹黑呢,这是想让魏市亲自捉奸啊,想象那个画面,大型火葬场呢,不过活该啊,“靳总,关于魏市,还有一点发现。”
“说。”
“他的眼睛出了问题,估计要瞎的节奏,调查结果是南诗静两年前买通医生做了手脚,而且,魏市身边的杨秘书也是南诗静的人,这个要不要一起透露给魏市吗?”
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