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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至极的金色眼睛仿佛一个无声的漩涡,将她柔柔的卷入其中,流动的灯光,繁花淡尽,万种灵光疾驰消逝,只有那一方侧影……
精湛的身形,无畏的灵魂……
“我的公主,我来了。”
性感的唇,无声的吐出这几个字。
她看得很清楚,他笑得很得意很得意……
他肯定知道,他把她吓坏了……
‘唰’的拉上窗帘,她咬着牙在卧室里四处走动,心头有股火在流窜,他是真的把她整惨了!虽然在一遍遍的告诉别人告诉自己,他一定会来,他一定会来!但是,她还是不确定,那个人,就是要让人活得隐忍死得不痛快!
门没有被敲响就被人给一把推开了,显然,来人有些激动,是刚从外面回来的张叔叔,他满脸难以掩饰的兴奋之色,“家宜。”
“怎样?”
“一切顺利!”
她点头,“那就好。”
她很清楚的知道,事实胜于雄辩!这一场酒会向大家说明了一切!林家爱女的一场小小的洗尘宴会,竟然招来了众多支持者,这意味着什么?
她的目的,也算是达到了!
那接下来的表演,有没有她这个主角出席,都已经不重要了。
张未泉犹豫了良久,抬眼看了她一次又一次,困难又有些结巴的说,“陆劭南让我上来知会你一句……”
她微笑,“什么?”
“他说,哦,是他说的,不是我说的,那个,他说……得寸进尺的女人很蠢……”
林家宜无动于衷,慵懒的深陷在沙发里,“你也回去代我奉送他一句!”
“啊?”
“自古女子和小人难养。”
意料之中的,张未泉的脸色冏了又冏,“呃……这样好吗?我是说,你刚才没有亲自出去迎接他,又没有出席宴会,他看起来很生气很不爽,喝了不少的闷酒,他一个人坐在那里不说话的时候没人敢近他的身……”
“那很好,对了,张叔叔,问一下酒店里有没有那种喝起来没事,喝过之后就有事的那种隐性烈酒,有的话都拿给他喝,最好把他灌得一醉不起,然后……”
她浅浅的笑,凝结在了唇角,来自门口的那抹威严冷凝的注视让她屏住了呼吸……
她和张未泉面面相觑,他人怎么就上来了?
带话的中间人还没过去,他就迫不及待的亲自来请了?
这不像是他的作风啊。
当然了,如果这个作风因为那点酒的原因稍稍受了影响,也是可以说得通的,他两指间夹着的,正是半杯血红的酒液,他的脸庞,也有些微红,黑黑的阴惨惨的那种红,他一步步的走过来,挥挥手,示意这房间的第三者可以走了。
在平衡了两秒钟的时间之后,张未泉深深的看了林家宜一眼,离开了这是非之地。
“继续说,然后呢?”
“然后你的随从把你送回家啦。”
他近在眼前,鉴于坐着没有站着有气势,加上她还有些许被人抓个现成的尴尬和紧张,所以,声音很低很低,一听就是心虚。
按住她就要起来的肩膀,两个人一起倒在沙发上,他在她耳边呢喃,“我以为,你的然后,是让他烂醉如泥,当着众人的面爬上桌子或者干脆坐在地上耍酒风撕衣服脱裤子外加钻女人的裙底,再找几个小报记者拍几张艳照,让他尝尝这出丑的滋味!哈哈,我告诉你小家宜,我这种男人是越放荡越招女人喜欢,如果这艳照真给发出了,我不是担心我的名誉受损,而是害怕我家的门槛会被毛遂自荐上门提亲的给踩破!到时候,我就算是一天睡一个,一百年也排不过来,而你呢?也许到了半老徐娘的时候还不能见我一面,真够可怜的,你说是不是?”
他说完了,她眨眨眼,半晌,才问,“醉了?”
他冷哼一声,将杯子放下,下一个动作,真的是在撕自己的衬衫……
不会真的醉了吧?
她冒了冷汗,接下来,他不会真的……
他稍一动,她便赶紧捂住了裙摆,唯恐他真的做那个猥琐下流的动作……
陆劭南捂着肚子,闷闷的笑,然后,嗤弄的表情睨着她说,“打电话给酒店的管理人员!”
“有事?”
“拿一盒薄荷香的超薄避孕套来。”
“你……”
他哪里是醉了?他分明清醒得很!清醒之余还不忘记拿她开涮!
白色的衬衫,被他三下五除二的给扯下来,扬手一挥,从天而降把她的脑袋遮住了,呼吸之间,连腹腔里都充斥着来自他身体的气息,她揪下来的时候,他正居高临下的盯着她看,精壮的上半身完全裸露着,在他肩膀的地方,还有她那晚留下的齿痕,她似笑非笑的眸光让她红透了脸,“好好的脱什么衣服?”
“看到了吗?脏了!”
顺着他指的方向,她看到了一点暗红色的印记,只有她的小拇指指甲盖那么大,趴近了才能用肉眼看得见的一小块地方!这也是他脱下来,劳师动众的让酒店经理专程跑过来一趟的理由吗?抬头看他一眼,她拿起衬衫往卧室走去,“是刚刚弄上的一点儿酒渍而已,用不着让人送新的过来。”
“难不成你要我这样出去?”
“我帮你搞定。”
他要跟进来,她却将他堵在门外,他一只脚卡在了门柱上,“我很挑剔的。”
“放心吧。”
“我习惯做到尽善尽美,要是有一点点差池,我都会觉得全身不舒服。”
她伸出三根手指对天起誓,“公爵大人,请相信本人的能力!”
‘砰’卧室门反锁了。
三分钟不到,她出来了,手里拿着他平整的衬衫,染上酒渍的地方完美无瑕。
他穿上之后却拉着她的手来到了胸前,她一颗一颗的为他扣上,动作有些慌乱,手指有些发抖,他自从她出来就一直那样盯着她,看她如此,便将她用胳膊圈进了怀里,“小家宜,这样……很好,是不是?”
“你说……什么?”
“好吧,我今天心情好,你就继续装你的糊涂吧。”
是的,他说得没错!
她是在装糊涂,只是,这个糊涂,说她‘装’,的确有点过分,因为,她是真的有些不明白,她不知道刚才自己为什么要为他洗衣服熨烫衣服,她完全可以让人给他送套新的过来,她没有必要理会他苛刻的挑剔,但是,她还是做了,做得很自然,所以,刚才的相处,并没有往日剑拔弩张的形势,很和谐的气氛……他刚才,就是这感觉吧?
他低头打量着她的礼服,还有那一行一步间露出的细致脚腕,那里,是他为她戴上去的白金足环,他满意的点点头,然后,从西装的口袋里取来一个盒子,一条蓝紫色的宝石吊坠系着一枚精致的心形环状物,他亲自为她佩戴上,那散发着柔和光芒的宝石服帖的躺卧在她雪白的肌肤上,燃烧着她的眼睛,“你不需要送我这些的。”
“我喜欢。”
“很贵?”
他笑着点头,“实在过意不去的话,今晚,就以身相许吧。”
她低头。
这样大颗的宝石,实在太过于惹眼,她不喜欢,但,他喜欢。
物质上,他对她如此的宽容,而精神上呢?他差点把她逼疯!一想到这个,气不打一处来,瞪着他说,“你故意迟到了将近两个小时!”
“本来想更久的。”
“这样的你,太残忍。”
“好了,你总有办法让我出现的,就像此刻,我纵然很气愤,不还是来到了你面前?你想想,让我陆劭南亲自来请林家的公主下楼,该是怎样轰动的事情啊,我完全可以预料到,明天的报纸头条肯定是对林氏的未来大肆渲染,甚至有望东山再起!”他奚落的语气句句清晰,她也不避嫌,“我不要它像以前一样强大,只要不被你们刻意压制就行。”
“好吧,不说这让人烦恼的事情了,我们再不出去,这酒会可就真的散了。”
“有你在,他们谁敢散?”
她无心的一句话却让他凜起了唇,面色阴郁僵硬,“家宜,我被你利用,也只有这么一次,以后再没有例外,知道吗?”
“知道了。”
她在心里嘀咕,是,他是被她利用了没错,可是,她同样付出了代价好不好?而且,是他说的,陪他一个晚上,他就答应,所以,充其量,这只能算是一场利益和肉体之间的得失交易吧?她付出了身体的代价,而他呢,只是稍微动用了他个人的一些权威而已,说到底,还是她最为吃亏一些吧!
她沉默的跟着他,来到了楼梯间,绰约之间可以看到客厅里衣冠楚楚的贵族,那些人一个个没趣的很,外表光鲜亮丽,骨子里却是物欲横流,虚伪狡诈,如果可以,她绝对不愿意让自己混进去这样污浊的场合,但是,她又没办法躲避!唉,经历过一些事,连看人看事的眼光都变了,心已蒙尘再也回不到当初的纯白,那个跟在肖逸凡身边叽叽喳喳着宴会盛况的小姑娘,已经一去不复返了了!
那个时候,她是向往着成为那些阔太太中的一员,穿着贵重的皮草,带着亮堂堂的首饰,踩着珠光宝气的高跟鞋,像自己作风一贯大胆的妈妈一样,洋洋洒洒毫无顾忌的跟男人在舞池中周旋,欢快的笑着,喝着杯里的红酒,多么恣意多么美妙的生活啊,现在想想,那时候的自己怎么是那种想法呢?
肩膀被人按住,林家宜猛然回神。
她不解的抬头,陆劭南正在皱眉思索着一个问题,“唇色枯槁。”
意识到他眸底的意味,她连忙将头往后仰过去,“唔……你别……”
可是,反抗已经来不及了……
直到她深深的感觉到唇上传来的刺痛是那么的明显,他这才松开她,欣赏着他的杰作,“嗯,水光潋滟风景独好,这个办法妙极了,以后你可以为我省掉唇油的花销了。”
“小气鬼。”
“你说什么?”
“没。”
两人的身影乍一出现在入口,大厅内便安静了下来。
所有人的呼吸似乎都屏住了,视线齐齐的聚在了两个点上,夏楚赶紧从人群里走到最前面,笑着朝自己的女儿扬了扬手,在陆劭南的陪伴下,林家宜缓缓走来,长长的紫色晚礼服,轻柔的缎面贴着她的曲线落下,裙尾处小小的一点分叉令她在移动间隐隐散落丝滑柔腻,她每一个迈步,都会带出一抹清风,罗马柱旁垂下的纱幔被撩起来,拂过她明丽动人的脸庞,她万种风姿,尽在世人面前展露
今晚,她是宴会的焦点。
以前,对外界来说,她是一个神秘的异国公主,现在,对她更是琢磨不透了,但是,无论家境怎么落魄,她无疑是重要的人,不然,何以有身边的翩翩公子敢当绿叶?陆劭南一直保持着绅士的笑容,带着与生俱来的光彩,令所有人的目光都凝定在了他的身上,无数的仰慕和欣赏,都希望有一瞬间的目光相交,然而只有她一个人得以清楚的看到他的目光只在人的头顶上行走,淡漠地看过,眼中掠过了什么,其实都不入眼底。
他俯身过来,他的脸离她只有一厘米,她睁大了双眼,他的唇边勾出很深的弧度,“我美丽的公主,这样的关注度,还满意吗?”
“嗯,还行。”她退开一些,依然躲不过他的手,扶着她后背的那只大掌,托着她向后倾斜的身体,他随后便一点点的靠近,一缕琥珀香一层层的将她包围,犹如一张无形的网束缚过来,这一刻,她觉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