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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要我花钱买,所以,我以你的名誉打了欠条。”
“多少?”正阎开一个瓶子嗅气味的阎申越立即绷紧了身体,手差点打滑,唐暖抓了抓头发,回想了一下,“不知道,没看,貌似有几个条款吧。”
“你这女人……”
“我想……应该不贵吧?”毕竟她跟北冥又不是没有交情的,所以,当时她签字的时候,那是相当的放心!
阎申越没有走出电梯就急匆匆的拿了自己的手机,毫不犹豫的拨了南宫北寒的号码,平滑如丝的话语从头顶上响起,带着贵族特有的矜谩,虽然是质问的语气却也不失优雅的风度,“南宫北寒,我又被你算计了吗?”
对方愉悦的大笑,“嘿嘿,这么快就找来了?我寄过去的东西收到了吗?”
“在我收到之前,你最好跟我说清楚!”
南宫北寒毫不含糊的回答,绝对的理直气壮,“只要我南宫家的有关贷款投资事宜,都不需要银行方面乱七八糟的审核程序,方便快捷啊,你我都省时省力,我想要多少就有多少,哈哈,够带劲吧!”
他愕然愤怒的表情藏着不为人知的认真,瞬间转向唐暖的足以让人窒息眼神里面透着隐隐的阴鸷和暴力,被威胁的她,心脏仿佛遭受强烈撞击一样,讷讷的不留痕迹的后退了几步,狭窄的空间里是一阵出奇的使人感到恐惧的安静,周围的温度骤然下降。
她知道,自己完蛋了!
南宫北寒,耍了她!
此刻,她尽力的低头,使劲闭着眼睛不敢看他,要面对阎申越的视线并不容易,比鹰还犀利的视线像剑一样,仿佛可以穿过血肉,轻而易举撕开神经纤维,深入到人的骨髓中,她尽量保持大气不敢出,她深深明白这男人的厉害,这当口,哪怕只是稍稍的发出一丝声响,或者直接一个为自己辩驳的眼神,他都会将她碎尸万段。
长久的沉寂之后,他僵滞的唇里冷硬的吐出几个字,“我阎申越是照章办事的人,作为总裁,我的权利也是有限的。”
“你阎申越的本领我可是调查得一清二楚,再说了,这么多年的老交情,哈哈,你就别谦虚了!”
“利用女人来耍我,这是绅士所为吗?”
“阎申越,你言语上的风雅,永远让我遥不可及,可是我南宫北寒,偏偏喜欢玩一些不入流的把戏。”
阎申越深深的吸一口气,慢慢的吐出,他缓缓的开口,“好,很好!”
“那个,小孕妇在旁边吗?喂,女人,你的内裤忘在我家了,要不要我给你塞到口袋里带过来,嗯,放在前台吧,写个失物招领,怎样?”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她发誓,她与他势不两立!
“最好把那内裤上写上唐暖三个字!”阎申越咬牙切齿的挂掉电话。
电梯停在负一楼……
猛然走出去的男人又霍然转过高大身躯,整个线条坚硬的修正了黑色西服的优雅,散放出飞扬跋扈、不可一世的主宰者的强悍冷酷,他比往日都来得更高大魁梧,她呼吸收紧,那种勾紧她每寸神经的危险气息让她准确无误的再次感受到了惊天浩劫的到来,她在劫难逃了……
“阎申越,我不知道他会算计我……”她声音已经带了哭腔,接近崩溃的边缘。
他的每一小步都吓得唐暖后退一大步,她充满畏惧的仰头看着他,那帅气的脸气色如常,不过给人造成的压迫感已经够大了,他淡淡地说,“出来。”
“不,你会打我吗?”
“出来。”
“你打我,我就不出去。”
“出来。”他继续重复着这亘古不变的两个字。
修长优美的身形伸出手,在微弱的灯光下勾勒出一幅华丽的剪影,那平时犀利冷洌优越骄横的眼神变得清澈透亮,说出的话不是彬彬有礼的,却也轻柔温暖,身边诡异的可怕力量却在一步步的靠近她。
“对不起,我当时刚换好睡衣准备睡觉了,他突然就闯了进来,我不签字他就要掀我被子强暴我,我当时想着大不了就几万块钱,所以,慌慌张张的签了,那些条款什么的我以为是通用格式呢,所以,所以,所以……对不起……”
“嗯,做得很好。”阎申越轻轻的赞扬里流露着不知真假的满意,让唐暖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她知道他用这种音调说‘好’时唇角都会勾起叫人毛孔悚然的微笑。
“啊,痛!”她一个迟疑,他便像恶狼一样扑过来,拉住她的胳膊就从电梯角落里面揪了出去,一路上她跌跌撞撞,几次都差点摔倒,终于被他粗鲁的甩进了车子里面。
他的巴掌毫不留情的噼里啪啦的落在了她的屁股上。
她哇哇大叫着挣扎,他坚决不肯饶了她,她惨叫连天,最后没有力气叫了就索性不再动了,泪水含在眼眶里就是不肯下来,差点把他腿上的肉啃下来一块,口中的血腥味道告诉她,隔着裤子她把他的腿给咬破了,痛意更是把他的愤怒挑了起来,足足打了十多下。
眼睁睁的看着光洁如玉的肌肤渗透着艳丽的血红色,渗人的指印更是惨不忍睹,他依然没有消气……
她也没有松口……牙齿像是嵌进了他的骨头里面,她咬红了眼睛……
“放开!”他向后拽她的头发。
“不!我恨你我恨你……”口音含糊的大骂着,泪水也狂飙而出,滚烫的泪水滴落在他腿上,渗透了单薄的布料直接炽灼着他的内心,一个用力,将她身体翻了过来,“你恨我?你凭什么恨我?什么坏事你都给我做尽了,你去他们家在他们的床上睡了一周,你逍遥快活得把所有人都给抛弃了,连儿子在家等你也不管了,还不长眼的去惹南宫北寒那臭男人,自作聪明的签这不平等的卖国协议,他妈的我还要被你这傻瓜拿来恨?乖乖的告诉我,这几天给他占了多少便宜?”
“你混蛋!”泪眼模糊的她很是庆幸自己看不到他那双锋利如刃的眸子,可是,这恶毒的言语却把她刺得遍体鳞伤。
他恼了,冲她低吼,“别哭!”
“……”她依然泪如雨下,他紧握她的胳膊,手指似铁钩一样陷进她快要迸裂开的肌肤,“该死的,你没有听到吗?”
“滚开!”她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
“滚?我看你是活腻了是不是?”
他刻意的微笑带着野性的危险,让唐暖不由自主的有点畏惧起来,充满警戒地看着他,臀部上的痛意是那么明显,对他的痛恨让她口不择言,“你打吧,你这个打女人的卑鄙小人,你不是男人你是懦夫!我要跟你离婚我要跟你离婚,我要自由身,我睡谁的床都是我的权利,你管不着!”
她每说一句话,他的怒意就旺盛一分,气喘吁吁的说完,他邪俊的脸已经敛去了所有伪装的笑意,比申越林里的猛兽更有威胁力的庞大身影倾身压过来,他靠得更近了,她试图不露痕迹的后仰,逃避肌肤要贴上唇的感觉,他沉声吐出几个字,“好,我就让你逞口舌之快!”
“你奈何不了我!”她硬着头皮。
“是吗?”他讥笑。
大手不耐的解开皮带……
唐暖似乎这才想明白,他……他竟然让她在这里为他做那种事情?!
她的脸蓦然红透,她迅速抬起头,仍旧毫无选择地对上那对深冷黑眸,她发疯似的摇头,“你别想!”
“由不得你!”他冷笑,她大叫着后退。
他按住她的后脑勺……
“唔唔唔……不要不要……唔唔……”
事毕,唐暖连呕吐的力气都被抽走了,紧闭的眸子惨白的脸色,犹如失去了生命力的娃娃,可是,身体的痛苦让她保持着恼人的清醒,她恨他她恨他……
真想他立即在她面前死去……
真想他永远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以前恨过的那些人,南宫北寒,劳卡,杨柳,现在看来,那根本不是恨,那根本算不上恨,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如此的疯狂的恨过,对他,她是真的在恨了……
他折损了她的自尊,他拧断了她的翅膀,他一句简简单单的随意的‘我喜欢你’,就完全主宰了她的思想和灵魂,然后,在下一刻,他便让她彻底的堕入了毫无希望的地狱,他……就是这样……喜欢她的吗?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里的,身体深陷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耳边是熟悉的让人想要逃离的魔魅声音,“小暖,我喜欢上了你,所以,你整个人整颗心都是我的,你逃不掉,你逃不掉……别想逃……”
醒来的时候,她正躺在青梗山两人的卧室里面,淡淡的壁灯散发的光芒抵不过从窗外射来的柔和月光,视线定定的看着那倚在窗边的寂寥颀长身影,皎洁的初月眷恋着他的美貌,黑色的发丝在清风中飞扬……
像是感应到她的目光,刚才还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男人猛然回过头来,恰好与她对视,那样凝神的注视让她窒息,所有不好的回忆汹涌而来,她狼狈的捂着胸口,跌跌撞撞的从床上摔下来,顾不得身体的疼痛,没头没脑的就往洗手间奔去,对着马桶就是翻天覆地的呕吐,吐到连苦水都没有了,她的心头还是充斥着那挥之不去的腥臭味道。
起身的时候,她跌倒了两次,站在门口的他却没有主动伸出援手,只是那样冷漠的看着,嘴角挑起淡淡嘲讽的笑意。
她靠着自己的意志爬了起来,在经过他身边的时候,身体往一边倾侧了一下,他下意识的过来扶她,手指触摸到她胳膊的那刻,他就犹豫了,正想缩回的时候她却出乎他意料之外的挥手,重重的一巴掌甩在了他俊美的脸上。
‘啪’的一声脆响,她被反弹到了身后的门板上,后腰恰好撞到那凸起的金属门把上,手掌震得快要碎裂,她不支的重新虚软的坐在了冰冷的地面,全身没有一处地方不是痛的,她想,自己是不是要残废了?
阎申越被她打到一侧的脸已经慢慢成为了铁青色,英挺的面部轮廓变得僵直冷硬,在看到她如此无力的样子时,他快要爆发的怒火终于被他强行压了下去,蹲下身去将她一把抱起,动作很野蛮,绝对能够让她痛上加痛,她咬牙忍着,心中却早已把他凌迟了千万遍。
直接将她按趴在床上……
他蘸了药膏抹着她被打得红肿的臀上。
刚接触到她的皮肤,她便将他的手拍开,他没了耐心,冷声威胁,“豆豆他们在下面等着我们呢,如果你可以打算这幅鬼样子下去,那好,现在就给我起来!”
她不再乱动了。
他动作轻柔的一圈圈的涂抹,直到那冰凉的感觉渗透进去,这才缓解了她的疼痛,时间安安静静的过了十多分钟,在她快要再次沉入睡眠的时候,他突然把她摇醒了,“起来!”
转身打开衣柜,从里面拿了一套粉红色的外套,直接扔到她脸上,“自己穿!”
将头扭到另外一边,她无言的反抗。
“要我扛你下去吗?”隐隐的压力逼近,她终于开口了,“你先下去吧,我一会儿自己过去。”
声音嘶哑破碎,喉咙像是被大火燎烧一遍然后又被盐水冲刷过,刺痛难耐。
枕边凹陷了下去,那人蓦然靠近,她以为他又要做什么疯狂的举动,惊煌的回头,伸手要去阻止他,可是,他却只是缓缓的寻找到并捕捉了她的唇。
带着甜美滋味的糖浆进入她的口腔。
喉咙里的热辣感消失了不少。
他抬头问,“好点了吗?”
她闭口,不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