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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那你住哪儿?”
不会是被哪个男人or女人包…养了吧,池晗光被自己脑内的限制级动作片冷出一身汗。
“你在联想什么?”温浩骞侧头过来,看着她。
池晗光坦然又淡定的笑笑:“是你自己不纯洁吧,看每个人都心怀鬼胎。”
温浩骞:“你在我问话的同时脸上表情滞留了一秒钟之长,而且前后表情不对称,说明你……”
池晗光打断:“是我不纯洁行了吧,快开你的车啊大哥。”
温浩骞看看她,没再说什么。注意力放在前面路况。
池晗光坐在车里,越来越觉得不对劲,车子已经开出城区一片,宽阔的马路上路灯照的通亮,哪里有酒店和房屋的影子看见。
她也不问,悠闲自在地摁着手机和傅珍聊天。
聊着聊着,聊到孙零生日请客的事情,傅珍说:“没你在场,虽然今天饭桌上阿蛋哥还和以前似的笑闹,但总觉得少了劲道。”
池晗光这才想起忘了这茬,虽说她让傅珍传过话了,但是总归还是没有亲口说来的诚意。她看了看时间,快到十点了,也不知孙零睡没睡,想了想,还是发个短信比较妥当。
短信发出后不久,收到孙零的回复:这点小事你跟我啰嗦屁,回来请客。
池晗光盯着这排字看了会儿,确定孙零没有生气。
看来是傅珍夸张了。
不过难怪傅珍她们会误会,她和孙零的从初中开始的前后桌,再加上高中三年同窗,两人知根知底,关系铁是必然。
她回了一个字,好。
那边便没有回应了。
池晗光把手机放一边,看窗外。不过一会儿,手机滴滴响了两声。她拿起一看,是孙零:还没睡?
她随手发过去:在车上。
然后又没了反应。
车子还在开着。
池晗光随口问了句:“还没到?”
“快了。”温浩骞说完,侧头轻瞥她一眼,“困了?”
池晗光摇摇头,语气有些漫不经心:“就是等的有点烦。”
这时,手机亮了一下,池晗光伸手去拿。
孙零的回复:又去哪儿鬼混了?
池晗光轻扯了扯唇角,顺手回:钓凯子。
手机亮光中,她低着头,长发全部拨到一边,露出一段光、裸修长的脖颈,手上运指如飞,嘴角含笑。
温浩骞收回目光。
池晗光从手机上抬眸看他:“看什么?”
温浩骞看看她,下巴点点他这侧挡风玻璃:“你看,就是这里。”
池晗光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果然看到拐弯处围墙后面一座白墙黑瓦马头墙立在那儿,她又侧头往房子对面看去,一丛竹林坐落在暗影里,竹林后面波光零星的河水绵延伸展。
车子停在老宅门口的抱鼓石前。
温浩骞介绍:“这是你王叔买来养老的。”
王叔,那个池云湘生意上的伙伴,温浩骞的狐朋狗友之一,做房地产生意,爱好收集各种古董,典型满脑肥肠的生意人王姜铭。
池晗光跟着温浩骞走进院里。院子很小,池宅的三分之一也没有,却是小家碧玉的风范,飞檐雕花阁楼小窗盆栽天井一应俱全。
西边角上放着个养鱼的碗型陶瓷大缸,两尾金色锦鲤鱼停在水中央静静休憩,池晗光走过去看了会儿,又四处看了看,点点头:“这里挺好。”
手机又响,池晗光从衣袋里取出看,孙零的回复,她匆匆看了眼,塞进衣袋,走了几步,拿出来回道:“我睡了。”发送。想想又觉不对,补了一句过去:“你也早点睡。”发完以后,塞回衣袋。
这种老房子,房间很多,都空的,一间套一间,像走不尽的胡同,深的很,长年人气弱,又是依河而建,阴的很。池晗光越往里头走越觉得寒碜,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实在不明白温浩骞怎么就偏爱这种鬼地方。
她拉了拉温浩骞的衣服:“你睡哪儿,要不今晚我和你凑一房间得了。”
温浩骞静看她会儿,含笑:“肥胆呢?被狗吃了?”
她就知道他又要嘲笑她,又听他说:“在池宅不是住的很惯么?怎么反到这里就怕了?”
她知道他的意思,这里确比池宅小的多,也不如池宅来的深。
池晗光撇撇嘴:“哪里一样,那毕竟是我自己的家,这种老房子,阴气重,背景复杂,谁知道以前发生过什么呢,就你这种非人类才喜欢……”
话还没说完,忽见温浩骞神情凝重,一脸惊惧地盯着她背后:“后面……”
这声音破碎又毛骨悚然,池晗光感觉背后发麻,脊背僵硬地不能动弹,想也不想地大叫一声“妈呀!”刷地一下,整个人挂在了温浩骞身上。
温浩骞原只想逗逗她,岂料她整个人扑上来,抱住他脖子,两腿紧夹住他的腰,严丝合缝地贴在他身上。
稍一低头,那一段□□在外的脖颈,漾在光里,雪似的白,紧致细腻,散发着少女清新体香。
穿堂风呜呜响,吹得窗户哐当响,老鼠在木板阁楼里爬来爬去,静谧的夜里声音无限放大。
池晗光被吓的大气不敢喘一下,缩了脑袋窝在温浩骞怀里。
她这样紧紧抱着他,温浩骞的体温穿透衣料传递过来,她的小腿肚畏寒,这温度让她舒服,不由地更紧贴他一点。
环着她的手松了几分,温浩骞声音低沉,在安静的夜里显得声线迷人,“骗你的,快下来。”
池晗光没动。抓的他更紧。
温浩骞暗暗吸了口气,把头往后仰了点,看到她侧脸:“还不下来?”
池晗光把头埋在他脖子处,发丝贴面拂过,洗发水的清香伴在鼻息,她的声音又闷又软:“温浩骞,我被吓坏了。”
那一刻,空气里都是她的味道。
温浩骞咬了咬后槽牙。
他抱着她,声音暗含警告:“别玩过火,到时哭鼻子。”
池晗光心下一怔,被他看出来了。
她撇撇嘴,不好玩了。从他身上跳下。仰着头望他:“什么意思?”
温浩骞不理,用手轻掸了下衣服,抬脚走路。
老房子环境简陋,没有现代浴室,池晗光倒是惯了的。
温浩骞烧了热水提进来,一桶桶倒进大木桶里,试了试水温,回头对站在身后的池晗光说:“过来,试试水温。”
池晗光走过去,手往水里一浸,暖意流遍全身。感觉舒服极了。
她既不说好也不说不好,脱了大衣扔在椅背上。
大衣一脱,整个人就小了一圈,雪似的肌肤在光里透着细密光泽。
温浩骞看她会儿,走出去,顺便带上了门。
池晗光洗完澡,裹了根浴巾,套了那件搭在椅背上的大衣,头发还滴着水珠,也没管,去敲温浩骞的门。
作者有话要说: 我来啦!!!!明天不更哦~~~
☆、第十四章
第十三章
门没锁,池晗光开门进去,看见温浩骞坐在窗前,手上的笔在动。
他画画的时候很专注,她进来也没理。
池晗光走过去,桌上零散地摊着几张画,池晗光拿起其中的一张,不由愣了愣。
是一双手,手上黑色纹身,Maria。
“你怎么画这个?”她冷不丁问。
她又瞥了眼他手里正画的,是一张地图。
废厂区那块。
池晗光抿了抿唇,紧盯着那张地图,看了会儿,伸出手指去,指着一个地方,“这里还有一个出口,有两个出口,这里是入口,”她把食指放在唇上,皱紧眉头,“厂区下面还有一条地道。”
温浩骞抬起头,眼里有惊讶:“你怎么这么清楚?”
池晗光垂眸看着那地图,也不知目光落在哪儿,或许根本没带什么焦距,复而轻道:“我爸妈就死在这,”她轻点纸面上离厂区不远一处悬崖,声音听不出情绪,淡淡的:“开车从这儿掉下去,那时候我才十三岁。”
室内一下子安静下来。
她低着头,脸上没有任何情绪,淡淡的样子。
温浩骞张了张嘴:“晗光。。。。。。”
“别说对不起,”她拿起那张画着手的纸,“我说过我原谅你了。”
她看着他,表情认真诚挚。
“温浩骞,你没有对不起我。”
这十年里,我们都在看不见的地方努力奋斗,认真地生活,所以,不要说对不起。
她把手里的画纸铺平放在桌上,看着他,“时间还早,和我讲讲这画里的故事吧。”
光在她眼底流动,刚洗过澡的乌眸湿漉沉静,她凑的近了些,滑腻如脂的肌肤似有若无地贴着他,清新的沐浴芬芳占据鼻息。
他挪开椅子,站起身,一边说道:“这是上次在肯德基偷你钱包的人。”
池晗光仰着头看他,没说话,等他说下去。
“他偷走了钱包,把钱包剪坏了,钱没动。”他看着她,“这说明什么?”
“他的目的不是钱……”池晗光忽然顿住,看住他,“不是钱……又是什么呢?”
温浩骞继续引导:“还记不记得钱包里有一个夹层,刀口很工整?”
池晗光瞪大眼睛:“他们在找东西!”
温浩骞点点头。注意到她用“他们”,冷不丁笑了一下。
“为什么要毁我钱包?”说起钱包,池晗光忍不住心疼,“里面有他们要找的东西?”
她忽然想起那裂开的夹层,看住他:“你在里面藏了什么?”
这三个问题抛过来,一个比一个快,问到最后一个时,温浩骞心知是瞒不住她的,也没打算再瞒,说:“你爷爷的绝笔。”
池晗光再次瞪大眼睛。
她静了静,心说,外面的小道消息还真有点可信,爷爷的绝笔果然只有温浩骞知道下落,岂料东西竟藏在她身上。
“你怎么不早说?”
温浩骞:“不知道反而更安全。”
池晗光默了,她知这事一定是爷爷亲托了他的,父母死的早,姑妈又是商人,爷爷身边靠的住的,怕也只有他了。
这男人,什么事情都爱往自己身上揽。
池晗光忽而笑了下:“现在倒是肯说。”
温浩骞也笑了一下:“瞒不住了。”
两人对视着,不说话了。
过了会儿,池晗光问:“我现在不安全?”
温浩骞点头。
“保镖呢?也靠不住?”
“……”
“所以你不送我回池宅,也是怕危险?”
现在她住的地方,哪里都可能存在隐患,池宅更不用说,那是池新沅的地儿,屋大,隐秘,最能藏东西。
温浩骞点头:“那里最危险。”
“他们会杀人么?”
温浩骞看着她,不明白她忽然问这个问题,“暂时还不确定。”
池晗光想起那天在肯德基里他说他以前见过。
陡然感觉背后阴风一阵阵,竟比撞上鬼还怕人。
“钱包里除了钱和证件,没有其他的,爷爷的绝笔被他们拿走了?”
温浩骞摸着下巴,“应该还没有。”
“你怎么这么确定?”
温浩骞笑笑,没说话。
椅子拉开,池晗光一屁股坐下,翘个二郎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