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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娜娉婷的转身,捋了下自己柔顺的秀发,瞟了她一眼说:“解冷哥的房间在几楼?”
白可愣了下,解冷的房间不就是她的房间?眼看着安娜自顾脱了鞋换上了解冷给白可准备的那双白色棉拖,白可张了张嘴,缓慢道:“三楼,左边数第一间。”
安娜回头朝她笑了下,瞥了眼她身上的围裙说:“在做家务吗?还挺能干的。”
“嫁做人妇都要这样在家里干点家务才对吧。”白可没去看安娜,而是随手拿了一个抹布擦了擦楼梯扶手,跟着安娜上楼:“安小姐问我们的房间做什么呢?”
安娜哦了声,哂笑着说:“解冷哥叫我给他带点东西过去,你也知道他忙的很。”
说罢还无奈的朝白可摊摊手,一副不情愿的样子,白可暗自腹诽,都屁颠屁颠的来取东西了,还不情愿个毛线啊。
撇撇嘴,她问道:“拿什么东西?我帮你找吧,你可能不知道放在哪里。”
安娜摆摆手:“不用了,我自己来吧,你的眼光我信不着。”
说罢,她嗤笑了声,看到素净的房间她哼了声,准确的找到衣柜的方向,她翻开衣柜,慢悠悠的说:“听说家里有个衣帽间啊,这衣柜都放的什么衣服?”
白可低着头搓着手里的抹布,缓慢道:“衣帽间在二楼,衣柜里放的都是解冷的西装。”
安娜点点头,手指触上衣柜中解冷的西装,一件一件的看着,不一会儿找了一件深蓝色的,又挑了一条黑色领结,挂好袋子之后她下楼,白可歪了歪头,保持着微笑说:“安小姐真是好贤惠啊。”
安娜不置可否的点头:“谢谢,我也这么觉得。”
白可扯了扯嘴角,突然就不知道和狂妄自大的安娜说什么好了,这一次安娜也是来得快去的也快,没有往日里和她恶言相像,一副好脾气的样子登堂入室拿了衣服就走了。
但白可对于这种陌生女人突然闯进她的家拿走了她丈夫的衣服这件事表示不理解,甚至有点气愤,她将这种气愤解释为对自己所有物的一种占有欲,仅仅如此。
安娜像风一样的走了,白可觉得有些饿了,就上厨房给自己泡了碗泡面。
解冷打来电话的时候,白可正要将泡面盒子扔掉,看到来电显示她朝电话呸了声,但还是快速的接了起来,声音有些闷闷的:“喂,怎么了?”
“非得怎么了才能给你打电话?”解冷显然情绪不太好,一出口就有些咄咄逼人的气势,白可也不甘示弱:“谁知道你是不是有事情啊,反正我这正忙着。”
解冷在办公室里看着那套西服皱眉,冷硬道:“安娜去家里你也不问问就让她上楼拿了衣服?”
“你也要问问安娜是不是会回答我吧?”白可撇撇嘴:“她什么时候和我好好说话了?”
“重新给我拿一套过来。”解冷扯了下领带,将头转向另一面,不想去看这套西服:“我要左手边第二套,下午要参加一个酒会,那之前给我送过来。”
白可瞪了瞪眼睛,语气有些不善:“安娜那么好心好意的给你拿了西服你多少给人点面子好吧,我还要打扫屋子没时间给你送西服,要不你就让小陈过来取。”
说完了她还觉得力度不过,硬生生的说:“行了,我拖地了,挂了。”
然后就很霸气的挂了电话,不管是哪里来的勇气,总之她把解冷激怒了。
办公室里,解冷对着忙音的电话冷哼了声,看了眼那套西服,想起了早上和安娜的那一场别出心裁的偶遇,一杯咖啡倒在他的西装外套上,安娜才有了理由去了家里。
真是安排的一出好戏。
白可收拾完家已经是下午三点钟左右了,提着水壶又去花园里浇花,几盆花都是她亲自去买的,解冷平时根本不喜欢侍弄这些花草,有时候因为忙忘记了,就要死掉一两盆。
浇花完毕,算是全部都做完了,她很惬意的喝着解冷不满意的咖啡,翻看着一本杂志坐在花园的桌子旁,没过一会儿,就累的趴在桌子上睡着了,手机不知什么时候震动了,她一看是白炎的电话,笑眯眯的接起来说:“不忙啦?”
白炎在那头揉了揉疼痛的脑袋,听到白可欢快的声音他舒展了眉头,笑着说:“今天还好,只是有点醉了。”
白可看了眼手表,这才五点钟不到,喝什么酒啊:“大白天的喝什么酒啊,不知道自己喝多了胃会疼吗?胡闹了吧。”
“工作需要没办法的,下一次我尽量少喝一点。”
白炎咧着嘴角,眉眼中的深情仿佛白可就站在眼前,白可才不信他说的,嘱咐道:“那你现在结束了吗?如果结束了就赶紧回家休息,记得给自己泡一杯蜂蜜水。”
白炎点点头,有些委屈的撒娇:“小可,你来接我好不好,我头有点疼。”
“胡闹胡闹,下次看你还要喝这么多,在哪里?”
说着话,白可已经起身匆匆回了房间,知道地址之后,她穿好外出的衣服带好钱就出了门。
因为初秋的缘故,她穿了黑色工装风衣,有些随性的打扮,但因为皮肤白皙,眼睛又大又明亮,看起来很美好。
是一个商务会馆,白可曾经在电视上看到过,也听司皓提起过,似乎是他们经常聚会的地点。
白炎在三楼,她跟服务员说完之后,就上楼去找他,幸好白炎一直乖乖的站在三楼电梯口等着她,见到她上楼,就不好意思的挠挠头,白可以为他头疼的厉害,皱着眉头踮起脚揉了揉他的脑袋担心的问:“还疼吗?回去我给你泡一杯蜂蜜水先解解酒再看看。”
白炎笑着点头,白可瞪他一眼:“别跟我撒娇,下次你再喝多一次试试。”
白炎笑着举手:“我发誓,绝对不喝多了。”
白可轻哼了声:“最好是,不然有你好看。”
白可自然的挽着白炎,就像平素里他们相处的方式一样,亲昵但绝对不会不舒服的方式,当然这种不会不舒服仅仅只是这两个人看起来而已,旁人可没这么觉得,特别是从隔壁房间出来的安娜。
安娜没想到会遇见白可,她记得白可还在大汗淋漓的收拾家务,跟一个保姆一样,可笑之极,转眼间却又穿得时尚来找白炎,而且他们的姿势也太暧昧了。
嗤笑了下,她扬了扬声说:“解冷哥,我们可以走了吗?”
她这一声叫得千回百转,声音不大不小的传到等电梯的两个人耳朵里,白可愣了一愣,才和白炎回过头去,安娜笑看着白可,装作惊讶的样子说:“哎哟,这不是白可吗,你怎么在这里啊,不是来找解冷哥的吧?”
白可刚要张嘴说话,安娜的身后就出现了一个穿着深蓝色西服的解冷,带着黑色领结,还……还挺帅气,果然是安娜更有眼光吗?
解冷自然扫到白可,随即又扫到白可挽着白炎的动作,当即沉了脸色说:“在这儿做什么?”
白可歪了歪头,自然的看了眼白炎说:“他喝多了,我来接他。”
“哟,我还头一次听说丈夫喝酒不管去管弟弟的。”巨呆役血。
安娜不轻不重的说了一句,语气中的鄙夷很明显,解冷神色很淡,白可有些局促:“我不知道他喝多了。”
“这还用知道吗,你不是知道解冷哥来参加酒会吗,那还狡辩什么?”安娜冷哼了声,抬手就挽上解冷的胳膊说:“解冷哥,我送你回去吧,我知道一个汤解酒特别棒,我做给你喝?”
解冷深深看着白可,白可抿着嘴看着解冷,两个人良久都没有说话,还是白炎打破了沉默,扯着嘴角说:“不好意思,看来是我不懂事了,不知道你也来参加饭局。”
解冷睨了他一眼,淡淡开口:“安娜,你会开车吧?”
安娜有些受宠若惊的说:“会啊,我可拿了驾照很多年了。”
“那好,你送我回家,顺便试试你做的汤。”
说罢,他朝白炎颔首,先他们一步上了电梯,安娜紧随其后。
白可和白炎愣愣的回身,电梯门已经缓缓合上,看着楼层一层一层向下,白可嘟囔了一句:“人家都说什么有缘千里来相会,我这是孽缘千里来相会。”
白炎宠溺的摸摸她的头发:“没关系的,他大概是吃醋了。”
本来是要送白炎回去的,但到了白炎家小区门口,却发现解含孤零零的蹲在门卫大爷身边,看到白炎和白可从出租车上下来,郁闷的跑过去对白可说:“嫂子,你来了啊。”
白可一看这种情况自己再留下来就不好了,拉着解含到旁边小声说道:“一会儿你给他泡一杯蜂蜜水,再给他煮点粥,他喝了就会好很多了,喝了酒他就爱睡觉,吃完了你让他睡觉就好了。”
解含不好意思的看着白可说:“我怕我做不好。”
“怕什么呀,你不做怎么表现啊,嫂子这是给你表现的机会呢,加油哦。”
白可笑着取笑解含,随后就跟白炎告别,白炎有些无奈的扶额:“那你有空过来。”
“知道啦,快跟解含上去吧。”白可朝解含使了个眼色,自己随手拦了一辆出租车走了。
刚上车,出租车司机就问道:“小姐,您去哪?”
白可愣了下:“绕着市区转一圈吧。”
反正现在回家就要看到安娜在围着她的围裙给解冷做什么劳什子解酒汤,她可没有心情回去,想到这里,她呢喃了句:“可别把汤洒了,我这地可就算白擦了。”
绕着市区转悠一圈需要多久的时间?白可今天知道了,要四十五分钟,这是没有堵车的情况,她以为这下可以回家了,就让司机开到了别墅区门口。
她下了车慢悠悠的往家走,才走了一半,从主干道行驶过来一辆车子,白可看着眼熟就多看了几眼,没想到车子到她身边停了下来,白可稍稍弯腰,车窗摇了下来,白可看到这张脸,内心很想给自己眼睛戳瞎,看什么不好偏偏看这辆车。
“照顾弟弟回来了?”
安娜嗲着声音问她,她淡淡开口:“恩。”
“白可,你跟你弟弟没有血缘关系吧?”
白可愣了下,怎么很多人都在纠结这个问题,这个问题有什么好纠结的?
“是啊,怎么了?”
“没怎么,就是觉得你们还挺相配的。”
安娜哼了声,朝白可笑了下,摇上了车窗将车开走了,白可站在原地思忖了会儿,愤愤说道:“你才相配,你全家都相配。”
这天晚上白可就做了个可怕的梦,梦里面她参加了一个婚礼,婚礼太盛大了,堪称世纪婚礼,而婚礼的主人公竟然是安娜和解冷,而且介绍居然说是第一次结婚。
她很想呐喊他们在骗人,很想大声告诉他们她才是解冷的正宫娘娘,但在梦里面她怎么喊,怎么叫唤都没有动静,累的她都喘不过气来了。
最可气的是,新娘子安娜不是扔捧花,而是亲自当着全世界人的面把捧花献给了她,可是她是解冷的妻子才对啊。
“我才是你的妻子……”
白可伴随着这一声惊呼醒来,弹坐起来,喘着气闭着眼睛缓着,过了一会儿,她看了眼还在睡觉的解冷,蹑手蹑脚的下了楼,去二楼的小客厅倒了杯水,静静的回忆着刚才的噩梦,真是太可怕了,居然能做这种奇葩的梦。
“做噩梦了?”
白可惊了下,回头,支支吾吾道:“你怎么起来了?”
“你说话的时候我就醒了,应该是梦到我了吧?”解冷走到她身边拿过她喝过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