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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国伦噎了噎,想起焦地瓜提过的保证书,本想拿来说事,但话到嘴边又觉得有点傻,有点儿戏有点蠢。
金国伦抬手抚抚脑后,避重就轻说:“那,你先回来突破雅思?我们过后再捋捋这个问题。现在miss张帮不到你的,我才能帮你。”
童笙暗叹,他说的是事实。童笙对miss张不信任,回家复习依旧按照金国伦的方法。况且那天与邓嘉一闹,她更不好意思去找miss张了,因为对方跟邓嘉很熟,不时问起他。
金国伦用心良苦:“你尽快回来重新调整,已经拖了半年,不要再拖。”
童笙皱眉,“你支持我出国?无条件?”
金国伦:“你之前不是说条件允许的话……”
“我现在要求无条件。”
刚才许诺然说的话,童笙岂会不理解?金国伦原本不支持她出国,她也沮丧过。正如考试时回答考官的问题,想做一件事,希望得到对方的支持,是因为爱的支持能让人干劲十足,事半功倍。相反,会惴惴不安,力不从心,很不踏实。
金国伦默了默,说:“阿笙,不管有没有条件,你都要先考到四个7。回来突破雅思吧。”
失望的神色流星般划过童笙的脸。他到底不肯松口。
“我看许小姐情绪不是很稳定,你回来,跟她作个伴会比较好。”金国伦换了个说辞。
童笙脸色沉了沉,“我考虑一下。”
金国伦笑了,“好,我等你好消息。”
第78章 11。29正文已替换
兴置总经办里邓嘉在监控视频看到童笙于上班时间离开公司,随即给凌丽娜拔了个电话。
凌丽娜以公事口吻报称:“她临时请假,说有急事。”
邓嘉皱眉:“什么急事?”
“私事上的急事,我们没多问。”
凌丽娜握着话筒,片刻仍不见对方有指示,遂唤了一声:“邓总?”
“没事了。”
邓嘉放下话筒,手却依旧覆在电话上。
假设他以总经理的身份给童笙拔电话,问两句关于star的项目,会不会显得唐突又刻意?
自从那天她平静但坚定地说俩人关系只能是d而不能是lover后,邓嘉就缩头乌龟般躲了好几天。
他从未面对过女人的拒绝,自动送上门的不提也罢,哪怕当初追求谢咏儿,也是一次表白就手到擒来。
而童笙,那个昔日主动向他表白,还堵他路要回复的女生,在各自年纪与思想都更为成熟,而他条件亦更为优越的情况下,居然拒绝。
这不是邓嘉擅长应付的局面。
细想,其实他也算早有预感,童笙心里装着金国伦,所以邓嘉才打算出国后再行动。不过经过那一晚,知道童笙把与他之间的大小恩怨捋得清清楚楚,无拖无欠,那恐怕出国了她也未必接受他。
邓嘉收回覆着座机的手,整个人跌躺到办公椅上。
表白被拒原来这般感觉,接受的时候需要不小的勇气。怪不得当初他拒绝童笙时,她会眼红红。那时的她是多伤感?而那一份伤感,如今已经销声匿迹。
办公桌上的手机闹腾起来,邓嘉厌烦地看了眼来电显示,接听:“干什么?!”
他态度恶劣,很不友善。对方自认涵养良好,不跟他一般见识,不紧不慢说:“校庆那天会宣布你成为校董,到时你要致辞,稿子是你自己写还是我们帮你……”
“擦!我哪有空写什么稿?我日里万机,你他妈的叫我写那种八百字作文?”
“我以为你在锦中呆了六年,会有感而发想抒抒情亲自动笔。你要不写,我们帮你拟好再发给你确认,也不是八百字,上台说大概四五分钟……”
有感而发抒抒情?邓嘉现在可不是满腔感想烦躁不堪,然而笔墨难以形容,写不出来。他不耐地打断:“四五十秒不行吗?”
那边呵呵笑:“当然行!你不介意台下的学生嘲笑你短小快的话。”
“擦,现在的学生都是什么德行?”
“比以前的你强多了。”
“……得了得了,烦人!”
邓嘉黑着脸把手机扔一边,转脸就把这事给忘了。
电话那边的锦中刘校长轻叹一声,再吩咐校长办公室的秘书替邓嘉拟一份新校董致辞,叮嘱字不要太多,也别矫情。
今晚的突破雅思,许诺然第一天来上课培训,嚷着喊着要童笙来陪她。
童笙下班后过来,许诺然与金国伦仍在上课。tracy跟她说:“阿笙,金sir叫你去他办公室等。”
坐在接待区的童笙先是微讶,再望望四周,大概是有老学员会认出她是金sir的“前女友”而怕惹麻烦?
“好。”其实她也抵触那些探究的怪异目光。
一个人坐在金国伦的办公室,本可以肆意捣鼓,童笙却安份地坐在沙发上。不过思绪并不那么安份,她想起金国伦专注工作时的模样,不禁心生悸动之余,竟有一种回归的错觉,还有以往在这办公室里发生的种种。。。
不知多久,办公室门被推开,她闻声抬头,猝不及防地撞进金国伦黝黑的眸子里。仿佛被揭穿什么,她顿即脸红。
金国伦倒没留意她的细微变化,只一门心思地邀请,“走吧,我请你和许大姐吃饭。”
下课是晚七点,正好晚饭时间。
“啊?”童笙站起来拒绝,“不了,我……”
金国伦早料着,淡定道“许大姐很高兴呢,你别扫她兴。”
“……”
仨人图方便,打算到高捷的商场食肆解决温饱问题。等电梯时,许诺然夸夸其谈金国伦的专业与技巧。
她激动地拍着手说,“阿笙,你真没介绍错,我觉得自己再用功一点就能考到四个8!”
童笙低头笑,这想法跟她一开始参加金国伦的培训时一样。她自然地抬头,便又撞见金国伦对着自己笑,童笙立即收起笑容。
仨人进电梯后,前台的tran议论起来:“我猜应该是阿笙跟金主分手了,现在金主想挽回。你看他俩以前拍拖都是在办公室吃外卖,哪像现在特意调整上课时段来挤时间出外吃饭?金主想着多陪阿笙,剔掉好几个学员呢。也算用心良苦。”
点头:“这么说,是金主把阿笙气走了?那他怎么又跟miss陈闹起绯闻?”
tracy:“谁知道那消息是谁传出去的,金主不也很生气?否则不会勒令我们封嘴。学员都怕钟sir的开口咒,不敢乱说,网上的事肯定是外人做的。”
脸色怀疑:“你说会不会是miss陈……”
tracy诧异:“不会吧?miss陈不像这样的人……”
在商场,金国伦隔着中间的许诺然问躲着他的童笙想吃什么,许诺然自以为问她,便老实不客气地说:“肉!很厚的肉,很肥美的肉!”
金国伦与童笙:“……”
于是仨人光顾了商场最好生意的那家正宗韩式烤肉店。
三个人,无论童笙往哪一边坐,总有一边是挨着金国伦。他对她的排斥又故意视若无睹,过分地凑得暧昧的近,躲不过。
席间金国伦脱下西装,挽起衬衫衣袖,露出光洁结实的手臂,一手执剪刀,一手拿夹子,讲究地把份量十足的牛柳条整齐放烤板上烧,又把刚刚烤熟的雪花牛肉剪成一小口一小口,盛到童笙碗里,再到许诺然的。
童笙全程低头吃,碗里刚干净,又来新的肉。她瞥了眼金国伦,他好像服务员在服务她,不像来吃饭的。若非桌下他的膝盖大腿烦人地老追着她的来顶来贴,她会有一丢丢关心他饿不饿。
“我要喝啤酒,冰冻的啤酒!”许诺然吃得起劲,要尽兴地加料,“阿笙,你陪我喝。”
童笙出了家门口就不碰酒,何况金国伦在?打死不喝。
“没事,反正醉了有金sir送啊哈哈哈!”许诺然把自己也列为有金sir送的幸运名单里。
“醉了没事,我送你。”金国伦倒了一杯冰镇的啤酒,嚣张地递到童笙唇边。
童笙对上他狡黠的眼神,心中警铃大作,坚决不喝。
金国伦轻啧一声,自然地把酒杯送到自己嘴边,可及时想起什么,没敢碰一口就把酒杯放下了。
仨人吃到一半,忽且有个陌生人影凑近。起初大家以为是服务员过来收拾的,并没理会,直至对方迟疑地开声询问:“你是,1班的班长吗?”
这问题,这声音,童笙愕然地抬头望向对方。
对方穿着水蓝色连衣裙,在这热火朝天真碳烧烤的烤肉店里犹如一股视觉上的清泉。真正的长发及腰,脑袋微微歪着,落在一边的头发挡不住小耳垂上那只闪闪的耳钉。或者对方刚刚吃完烤肉,略带婴儿肥的脸蛋粉红粉红的,虽然一看就知道不是十八廿二的少女,但也是水润透彻的美女一个。
许诺然边嚼牛肉边仰脸看对方,用筷子另一端怼了怼同样呆望对方的童笙:“找你?”
“请问有什么事吗?”这一桌人率先开声问话的倒是金国伦。
他低沉冷漠甚至不悦的嗓音教对方抬了抬眼,把视线移到金国伦身上。对方眯了眯眼像是记起什么确认什么,再颇为意外地讶问:“你是1班的伦gay?”再回看童笙:“那你真的是童笙!”
因为男人是金国伦,所以女人便是童笙,对方确切的语气认定这个奇怪的逻辑不会错。
金国伦手里扶着剪刀,剪刀尖嘴啄在木餐桌上。对方认出他,他却毫无感恩惊喜之心,相反面无表情,直接不说话了。
“是,很久不见了。”童笙终于说话,像是吁了口气,又问:“别来无恙?”
“你也认得我了?真好。”谢咏儿盈盈一笑,“我很好,你呢?”
见他们是认识的,自认为蹭饭的许诺然很自觉热情地把自己的座位让了出来,招呼着谢咏儿坐,之后从隔壁桌借来一张空椅子坐到谢咏儿旁边继续吃肉。
谢咏儿竟也真的坐了下来,双眼不离童笙地打量,又看了看金国伦,笑道:“这么多年了,没想到班长跟伦gay的关系依旧这么好,我很羡慕。你俩是,一起了?”
最后一句问得既小心又质疑。
童笙蹙蹙眉,正要回答便被金国伦抢话:“是的,我们在一起。”
她瞥了他一眼,不满自是有,但也出奇地没有向谢咏儿否认。
谢咏儿拖长尾音地“哦”了声,朝金国伦说:“我看了网上的新闻,一时没认出你呢,你变了不少,跟网上那位陈老师也很般配啊。是不是故意炒cp招生意的?”
金国伦假意一笑,别过脸,不再瞧她也不接话,但手却长了眼睛似的,悄然地搭过童笙的椅背,把她圈进了自己的地盘一样。
谢咏儿认识金国伦从来都是冷冷淡淡的主,反正不熟,所以对他无礼的对待也不生气,改而转脸跟童笙说:“班长,伦gay这样炒作你不生气?要是我非得气死,谁知道炒着炒着会不会变真?你看那个陈老师条件不错,多留个心眼好。”
童笙抿嘴笑了笑,不答反问:“上回焦地瓜的婚礼怎么不见你出席?杨峰都去了。”
谢咏儿抬手掖了掖耳边的碎发,借势挡了挡自己的脸,缓缓道:“我去外地出差了,最近才回来。”她放下手,话峰一转:“班长,你见过邓嘉没?”
金国伦本能地望向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