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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袋子。”
她回答的干脆利落,与刘家三口一脸郁闷形成鲜明的对比。
程之校对刘庆说:“院长你得找人在你家里抓蛇,你家里可能藏了十几条蛇,但是放心都是没有毒性的。”他把那女子手中的蛇夺过扔到地上,“走,我送你回医院,顺便看看李兴怎么样了?”
好好的一顿饭被搅了,现在当务之急是找人把那祖宗放的蛇全都抓走,虽然无毒,但是被咬伤一口或者一想到家里某个角落还藏着那玩意就足够吓人的。
“你一个人可以吗?”
程之校笑笑:“我保证将她安安稳稳的送到医院。”
那女子使劲挣他的手:“你是谁啊?凭什么管我的事,你快放开我!”
刘庆说:“那你去吧,改天再来家里吃饭。”
那女子大声回答:“老东西,他根本就不喜欢你的女儿,你的女儿也不喜欢他,死心吧!”
程之校嘴角翘了一下,她这么一说正好替他解决了一件麻烦事。
“那院长,我先回医院。”
“走吧。”刘庆摆摆手,这会儿哪还有心情找女婿,赶紧把这祖宗弄走才是大事。
去停车场的路上,那女子被程之校紧箍着双手,只能两条腿来回交替对着程之校又踢又踹,不过这始终摆脱不了程之校把她拖到车上。
“呵,你把我放到副驾驶,不怕一会儿我乱动你的方向盘来个同归于尽吗?”
程之校弯了弯嘴唇;下车打开后备箱从里取出一双运动鞋抽出鞋带:“多谢你提醒我。”
五分钟后,那女子又被死死绑住被程之校丢在了后座上。
“王大姐。”李兴悲哀长啸一声,一头扑进王敏怀里,“您真是救苦救难的活菩萨。”
“你别动,我替你把针头拔下来。”
“那个疯子!”
王敏问:“一定是你把她放了吧?”
“现在我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
门口传来一声冷笑:“你要将我千刀万剐?”
李兴看到她的那一瞬间,屁股突然疼了一下,他哆哆嗦嗦地说:“你还敢回来?”
那女子哼了一声:“你以为我想回来?”
程之校从她身后出现:“她跑到刘院长家里放蛇,我把她绑回来的。”
王敏叹了口气,拉过她的手:“回来就好,你们都出去吧。”
那女子看了王敏一眼,哼哼了两声坐到床上。王敏替她把手腕上绑住的鞋带解开,她拿过来扔到程之校身上,气冲冲地说:“赶紧走,我不想看到你!”
李兴拉着程之校就往外走:“就算你是天上的仙女我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永永远远都不想看到你!”
“哼!”她气得把头偏向一边,狗屁程之校要不是你我能被抓回医院吗
程之校看了她一眼,握着鞋带走了。
王敏替她挽起袖子,露出伤口,心疼地说:“你看看你,老是淘气,伤口又裂开了吧?”
“王大妈,我这手腕是怎么受伤的,我怎么不记得了?”
王敏无奈地说:“别乱给我起外号。”
“我说,老太婆,你别打岔,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王敏偏过头一边找纱布一边心不在焉地说: “听你家人说是你帮你家阿姨切菜时不小心划破了手腕。”
“可是我怎么不记得了?”
“你不是经常忘记一些事情吗,这种短暂性失忆是可以治好的。”
那女子叹了口气,躺到床上:“折腾了一天,我也累了,王大妈你今天晚上能不能不要把我绑起来,我明天会让人给那医生买一部新手机,给他点钱弥补我的错。”
王敏替她拢了拢头发,看着她露出一丝微笑:“睡吧,我不绑你,我就在旁边守着你。”
她心满意足地闭上眼睛,细长的睫毛分明,小小的脸上处处透露着安静美好,任谁看了都难与白天那个张牙舞爪的泼妇联系起来。
程之校把鞋扔到鞋架上时才发现白色的鞋带上浸染了丝丝血迹,一朵疑云缓缓在他心中升起。他立刻驾车返回医院,却看了她安详的睡脸。
“程医生怎么又回来了?”王敏去打了一壶水,回来看到一个人跟雕像似的立在她的床前。
“护士长,你今夜值班?”
王敏摇摇头:“我只是不放心这孩子,想守着她。”
程之校给王敏看那根鞋带:“我也是不放心想过来看看。”
“由我来照顾她很安全,放心吧。”
“护士长很早前就认识她?”
王敏愣了一下,立刻否认:“不认识。”
“护士长看她的眼神可不像是看普通病人,也一定了解她的情况,不然不会有如此复杂的神情?”
王敏愣了一下:“她作为我照顾的一个病人,自然对她多上点心。这么晚了,程医生没什么事的话就请回去吧。”
看着相邻的病房都是黑灯,也许事情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三重人
清晨,阳光透过稀薄的云层洒向大地,赐下万丈光芒。
看来今天天气不错,程之校向往常一样走出手术室到天台上吹吹风,顺便欣赏一下马路上穿梭的车辆。
一架飞机从他头顶呼啸而过,他没有兴趣猜这飞机来自哪里又去向哪里,现在唯一的兴趣就是——他脚步一转去了妇产科找李兴。
李兴素有妇草之称,就是妇产科的一支草。大眼望去,妇产科上从主治医生下到实习的护士,清清的女子队,偏来了这么一朵奇草,不过正因为少才显得李兴是如此的出众,总能让人在妇产科一眼就看到他。
飞机停在了市中心的一座摩天大楼上,停机坪前有两列黑衣黑裤的男人迎接飞机上走下来的男人。
“Joy,我要见的人可在?”
美丽的女秘书伸手找过来最近的一名黑衣男子低声问了句,那黑衣男子额头上有冷汗冒出。
“还没,那老头这两天一直……”
南有乔凛冽地看了她一眼,她闭上嘴巴,对那男人挥挥手,“我希望南总喝完一杯咖啡后可以见到他想见的人。”
程之校出现在他身后时一张嘴就吓得他捂着胸口直呼:“吓死爹了!”一看是李兴才舒了一口气,“原来是你啊!”
程之校一个巴掌拍到他背上,“骂谁呢?”
“我李兴这辈子还是头一次栽到女人手中。”他还在为前天的事情耿耿于怀。
“怎么,还在你心里留下阴影了?”
李兴哀叹:“你知道吗?那个女人那天拿着那针头二话不说就往我屁股上扎,他多亏扎的是我的屁股,要是扎到别处我没准就升天了,老程啊……呜……”
他刚扑进程之校的怀里就被他一脸嫌弃地推开:“快收住,我还不了解你,我看你也是活该,看见漂亮姑娘恨不得把心掏给人家,人家不过是扎了你一针,还没有要你的心呢!”
李兴一本正经起来晃了晃手中的东西:“你看这是什么?”
程之校这才注意到他手里的东西:“一部手机一个信封。”
“信封里装的什么你知道吗?”
“不知道。”
“毛爷爷。”
程之校:“……”
“这是那疯女人找人给我的,我觉得她再往我屁股上扎一针那才是正常的,给我这些反倒不正常了。”
李兴用手低着下巴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程之校被逗得哈哈大笑。
“走,我们去楼上找她,顺便带上注射器,让她扎你一针给你清醒清醒。”
“你大爷的程之校,我……”
“喂,老师。”程之校从口袋里摸出手机接听了起来。
“小程,快来——”。那头听起来嘈杂一片,紧接着电话被挂断什么声音也没有。
那吴老头连哄带骗把他妈妈弄到海南去玩,现在这个时候应该刚刚到家,似乎不像是恶作剧。
他立刻给自己妈妈打了个电话,通了之后他连忙问:”妈,你在家吗?”
“到家有一会儿了。”
“我吴叔叔呢?”
“送完我他就回他家了说是还有许多花草要照顾。”
程之校大感不妙:“回头再打给你。”
“校校啊——”米晓静叹口气,“这孩子成天慌里慌张的。”
“程之校,你去哪儿啊?”李兴看着程之校的背影,再看看手里的东西,摊摊手,晃了一下脑袋,也实在想不通那个疯女人是哪根血管搭错了神经,看那天的样子就不像是一个会道歉的人。
程之校赶到吴喜才家,家中井井有条,任何东西都没有被翻动过的痕迹。他提了提花架旁的花洒,满满一壶水,于是他的心重重沉了下去。
这老头一定是出什么事了。
他在院子里来回走了两圈,神态突然恢复正常,提着花洒把他院中的花都浇了一遍,然后关上大门走了出去。
时隔三天,程之校在医院里看到胡子拉碴的吴喜才。
“老头,你怎么在这里?”
吴喜才干干笑了一下:“你以为我想在这里?”
程之校捂着鼻子,吴喜才的口气可真不是一般的味儿,“你几天没刷牙了?”
“死小子,那天我给你打电话你怎么不来救我?”
“救你做什么,不是你的老朋友过来接你去做客了。”
“谁告诉你的?”
“你啊!”
吴喜才白了他一眼:“依据。”
“你浇水的时候是面对着院子的,满满的一壶水一滴未洒,说明你知道来者是何人,是慢悠悠放下水壶。走之前你还能对我恶作剧一番,更加证明你知道他们找你是何事。”
吴喜才在心中暗暗称赞程之校嘴上却说:“死小子,我三天未归家你都不知道担心?”
“那就更加证明对方找你确实是为了一件要紧的事情。”
“那小子把我在地下室关了三天。”
“看来确实是要紧的事,知道软的不行直接来硬的。”
吴喜才白了他一眼:“风凉话说的是一套一套的。”
“我倒想见识见识一下是谁胆子这么大敢戏弄你?”
吴喜才举起手朝程之校屁股上打:“你小子简直是白眼狼。”
程之校一边躲一边说:“你动手的话就不要动嘴了,我快被你的口气熏死。”
“你站住,不要跑!”
程之校后退着快步走:“不跑继续呼吸你放出的毒气啊?”不料却撞上了一个软的东西,对方哎呦一声。
“李兴,怎么是你?”
程之校回头看到李兴拿着个信封,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左脸还青了一片。
“你小子,让你跑!”吴喜才一把按住程之校的头。
李兴嗅了嗅问:“谁没刷牙?”
程之校看着吴喜才哈哈大笑。
吴喜才照着李兴脑袋上就是一巴掌:“你一个接生婆鼻子咋这么灵?”
李兴一脸郁闷捂着脑袋:“谁是接生婆,不要侮辱我的职业,是你自己口气重好不好。”
“三天前见你就是这么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怎么如今还是这副样子?
李兴哇地一声抱着程之校泣不成声:“我整个人已经不好了,我怀疑我这几天看到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三个。
三个?吴喜才的注意力突然被勾了过去,看着相拥的两人,他把目光移到程之校身上,嘴角突然翘了一下。
“有话好好说,我对男的不感兴趣,你先跟我说说你脸怎么了?”
李兴松开他,激动地声音提高了几分:“还不是楼上那个疯子打的?”
程之校的脸抽了一下:“被打一次怎么不长记性,还去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