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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雪卿进来时,楚凌天正好拆下他身上最后一根导火线。雪卿看到叶斌,也很吃惊,一边替他解绳索一边焦急问道,“叶斌,怎么只有你一个人,我哥呢?我哥被他们带去哪了?”
急迫中中,雪卿并没有发现叶斌狂乱的眼神。等楚凌天确认房间再无炸弹转身看向她时,却看到叶斌不知从何处得来的匕首正刺向雪卿,雪卿对他根本没有防备。
楚凌天瞬间感觉身体冷若寒冰,心脏停止跳动,等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用胳膊挡住叶斌的袭击,并把雪卿紧搂在怀中。
那一瞬间仿佛再次失去的感觉,他再也承受不起。
叶斌很快被制住。楚凌天你这才想起刚才觉得奇怪的地方,叶斌再慌乱,见到救他的人不可能没有死里逃生的紧张和兴奋。
看他的反应应该和当初的他一样,被注射了致使神经紊乱,产生幻觉的药物。
雪卿叹息说道,“你既然能拉住我,为何不去拉住他的胳膊,何苦让自己挨这一刀?”
楚凌天苦笑,“一紧张,那还有理智想那么多,我只知道我不能再次眼睁睁看见你在我面前死去!”
雪卿用随身带的止血药为他简单包扎了一下,好在伤口并不深,应该没什么大碍,“下次,不要这么在这么犯傻了!你可是他们的老大,他们把自己的生命交给你,你就必须在任何时候都要保持冷静。”
楚凌天说道,“我也这么要求自己的。任何时候都要保持头脑清醒,先谋而后动,不冲动不躁进。可是偏偏,”语气中既有嘲弄,又有酸涩,苦闷,“可是偏偏在一个人的面前没有任何理智可言,她死,我也丧失理智;她生,却也重新打开了我的生活。”
楚凌天收回远视的目光,看着雪卿认真说道,“我不管这是机缘巧合也好,命中注定也罢,从我在西山医院再次遇到你开始,我就不会在放过你。以后生也好,死也罢,你厌恶也好,喜欢我也罢,我们的命运都要紧紧纠缠在一起!”
雪卿看着他,柔声说道,“好!”
楚凌天瞳目瞬间圆睁,双手抓紧雪卿的胳膊,不可置信的问道,“你说什么?”
雪卿仍是柔声说道,“我说‘好’!你永远不要放开我!以后以后生也好,死也罢,你厌恶也好,喜欢我也罢,我们的命运都要紧紧纠缠在一起!”
楚凌天双手握紧,蓝黑眼睛亮如明玥,声音平静却掩藏不住尾音的颤动,“决定好了吗?我不会给你反悔的机会的!”
雪卿控制不住心底的酸涩,满眼泪水,却仍睁大双目,柔声说道,“不反悔!”
让她如何能丢弃,如何能忍心丢弃?!这个男人和她前世一样爱的隐忍、绝望,爱恋的人在自己面前陨落,便为她疯狂,甚至以身试险,只为她报仇;重生以后,虽然知道她就是“她”,每每放下狠话绝不放手,却从未真正逼迫过她;每每在她需要的时候,总是出现在她身边。
雪卿上一世为了就爱恋的人牺牲自己,她明白那种爱到恨不得把生命都给对方的感觉,她曾经想过,也许会有那么一个人,爱她爱到忘了自己,原来真的会有这样一个人。
段以翔走了过来,“Boss;有发现!这是在叶斌的衣服兜里找到的!”把一张照片递给楚凌天。
照片是一张婴儿照,墨色清澈大眼睛和叶仲霖小时候很像。如果不是背面的字体,雪卿几乎以为,这就是叶仲霖小时候的照片。偏偏背面却写着:叶承瀚,小名兜兜,生于2013。6。16。
之前钦叔说,叶仲霖是在看过快递信以后急匆匆出门,难道他收到的就是这张照片?
这孩子拥有叶家人共通的墨色眼球,之前楚凌天和她说过这孩子存在的时候,她因为不确定,所以并没有告诉过叶仲霖,没想到叶仲霖却因为这件事情被绑架。
何泽让手下人带着穿着叶仲霖衣服的叶斌走近普洱的原始森林,就是要把他们引进这里,从而对他们一网打尽。
楚凌天看着陆续回来的队员,问道,“还有其他发现吗?”
赵宏说,“那群人很擅长森林伪装,我们一直搜索到森林边缘才发现湖边有些凌乱的痕迹,初步断定那些人已经乘船离开。而沿着那条湖泊下游12公里左右就进入缅甸边境,继续追踪吗?”
楚凌天不语,从背包中取出无限装置,调整频率后,示意所有人噤声,这才拿起电话,“老总,我是楚凌天。”
电话中传出浑厚的声音,“就等你小子呢!你那有什么收获吗?”
楚凌天说,“没有,这次他们用叶斌做饵,意图将我们一网打尽。不过看他们的手法还有装备,似乎警告的意味更重。请求是否继续追踪?”
老总说,“暂时不用,逼迫太紧,我怕狗急了跳墙。刚收到消息,何泽被马政府逼退到印度洋领域一个叫卡尼拉的岛屿上,‘三殿下’已经被带到这个岛上,具体坐标正在传输给你。何泽既然想要把叶仲霖作为人质换取金三角的航运控制权,他一定会把叶仲霖带到卡尼拉岛上。我命令你们直接奔赴卡尼拉岛屿。”
楚凌天,“是!另外,我需要直升机支援,叶斌被注射了致使精神紊乱的药物,需要紧急救治,说不定从他那能得到更多信息。”
老总,“放心吧,直升机已经在路上,远洋的船只也已经为你们准备好!这次任务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楚凌天双腿并拢,严肃回,“是!”
“峥嵘”号远洋渡轮上。雪卿只想用生不如死来形容此时晕船的感觉,胃部早已吐空,火烧似得难受,再吐的只剩下苦汁而已。脑袋短路,四肢酸软,仿佛自己不再是自己。
楚凌天抱住她,尽量减轻船舶晃动带给她的不适。时间紧蹙,不能挑选风平浪静的日子航行,这样大的风浪即使资历较老的船员也会感到不适,更何况小默这具未经过任何训练的身体。
一个大浪扑来,楚凌天抱着雪卿狠狠地撞在床板上。
雪卿听见闷哼声,从楚凌天怀中抬起头,眼睛因呕吐而有些泪眼朦胧的,她知道刚才那一撞不轻,自己却没有受伤,明显是他缓解了那一撞带给她的冲击力。
她看到楚凌天缠着纱布的胳膊上满是殷红,叹息说,“你这又是何苦?”
楚凌天说道,“虽然觉得不应该,不过我却是觉得高兴的。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感受到你的真实。”
雪卿试图坐起身,一个浪过后又把她摔进楚凌天的怀里。
楚凌天揶揄道,“你看老天希望我们在一起!”
一番天昏地暗的呕吐后,雪卿才有气无力的说道,“你幸灾乐祸!”语调中带着一点小女儿的委屈的声调。
楚凌天更紧的搂住她,虽然心疼她的状况却更掩饰不住内心的喜悦,“是,我错了!不该幸灾乐祸!”
说着先拿起一颗橄榄放入她嘴里,又拿起精油轻柔的涂抹的她的太阳穴位置上,以缓解她的不适,“再坚持几个小时,明天就能到达目的地了。”
“嗯,”雪卿有些昏昏沉沉的答应着。
只听楚凌天又说道,“再过几个小时,我们会经过你爷爷的领域,你想不想和他见一面?放心,耽误不了多长时间!”
雪卿迷糊说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是真正的叶雨默。叶家最近发生那么多的事情他都没有出面,说明他和小默之间根本没有什么亲情,见了不过也是无话可说,不如不见!”
楚凌天,“他也自己的苦衷!别看他看似掌握一方霸权,其实也不过是形势所逼。褪去那层光鲜外衣,不过也是一个普通希望享受天伦之乐的老人。”
雪卿胃里翻江倒海,浑身软弱无力,连脑袋都是空白的,毫不迟疑的说道,“二十年前,他把叶父母赶出叶家老宅,就已经和我们没有任何关系,三年前叶父母和兄长意外身故,他都不曾出现,不正很好的说明了这一点。这几年她何曾在小默和叶仲霖失怙的情况下给与一点点的关怀?不是我无情,是实在没有见面的必要!”
楚凌天停下按摩,转过她身子看着她眼睛认真说道,“你有没有想过,有时候无情也是另一种保护?果勇王的二儿子死于内部叛乱,三儿子现在又遭绑架,叶叔叔的是他的大儿子,我听说你曾有个和叶仲霖孪生的哥哥,当年也是死于非命……”
雪卿反过来紧紧抓住他的胳膊,眼睛一瞬间睁大,震惊问道,“你确定?”
楚凌天被她的反应惊到,“什么?”
雪卿音量不自觉间提高,“我有一个和叶仲霖孪生的哥哥?”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走在一起了,鲜花一捧庆祝一下!
今天作者突然恶趣味发作,想到一个新的文案,先晒一下:
叶仲霖——继承父母的博雅集团成为年轻的董事长;
杜盛宇——父亲杜腾云是宇斯建工集团的董事长,他是父亲产业的唯一继承人;
潘筱婕——叔叔是马来西亚华裔,拥有黑道白道双重身份,无子女,侄女潘筱婕是其财产的唯一继承人;
叶雨默——经营着兄长叶伯霖遗留的墨林软件开发公司;
雪辰——父亲是国家秘密基地研究员,继承父母的高智商与萌萌哒的外表(小正太)
叶绍然——父亲是金三角的果勇王,被内定为继承人,代号“三殿下”
楚凌天——祖父是国家上将,父母军队高官,执行秘密任务时化名“西索恩”;母亲一脉系数清朝皇室后裔,外祖父时迁居加拿大,拥有国际财团,目前由三个舅舅经营,但几个舅舅都只有女儿,没有儿子,目前楚凌天被定为国际财团的唯一继承人。
他们在继承长辈财产的同时,也继承了老一辈的恩怨情仇,本故事就以此为背景。
因此本书也可以叫《重生之继承》(喵喵,继承者啊继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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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大家中秋节愉快,么么哒~
、追踪营救(五)
楚凌天疑惑,“嗯。据说,当年因为你三哥早逝,叶伯父才会在失望悲痛之下,离开本家回到内陆发展。而叶伯母当时正怀着你,也因为受到刺激而致使你早产。”
雪卿沉默好一会,才喃喃问道,“你说,有没有可能,傅云修就是我的哥哥?你知道,他和二哥那么像!”
楚凌天摇头,“第一次见到叶二哥时,我也曾怀疑过这件事,并找人调查过。但冰老大的身份很神秘,查不到任何他在加入银霜佣兵组织之前的信息,好像被人刻意抹去。我觉得,他们虽然很像,但岁数上对不上,冰老大看起来比叶二哥至少大五岁。”
雪卿苦笑,“如果你知道他这些年的经历,就不会这么想了!虽称不上呕心沥血,但他哪一次任务不是在生死边缘游走,所以看起来比实际岁数大些又有何奇怪!”
楚凌天收紧扶助她的胳膊,带着点孩子气的语气赌气说道,“我不管他是你哥哥还是长得像你哥哥的人,你都不许再去想他!现在你是我的!”
虽然被勒的很难受,雪卿却并没有推开他,把脑袋靠在她的肩头,轻声说道,“我既然答应和你在一起,就从没想过反悔!他给与我的和我欠他的,在我还是雪卿时就已经还清了。
现在的我只是小默,答应和你在一起的叶雨默!只是如果他真是我的亲哥哥,哪怕有一分可能,我也要弄清楚事情的真相。我的命是小默给的,我能为他们做的也只有这些了。”
楚凌天搂住她,深深嗅着雪卿发间的清香,充满质感的声音略带沙哑的说道,“好,我们一起还!他们不光救了你,同时也救了我,我对他们的感激不会比你少!放心我会继续调查这件事的!”
暗夜里行驶的“峥嵘”号,被狂风巨浪袭卷,翻转旋舞,谱写最激烈的海燕曲。
在这样不平静的一个夜晚,连最习惯海上风浪的水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