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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减什么肥?”
“我妈让我减肥。”
“别听她的。”
“好。”阮榆连犹豫一下都没有,用力点了点头,脆生生的应道。
孟嘉越这下满意了,又问阮榆:“酸奶吃不吃?我妈买的酸奶布丁,买太多了家里没人吃,再放着估计就过期了。”
“酸奶布丁是什么?”阮榆虽然也吃过酸奶,但是有限的几次都是孟嘉越给她的,阮妈妈不爱吃这些,所以从来也不买,她对于酸奶的种类真的不了解。
“感觉和喝的酸奶没太大区别,就是用小杯子装着,要拿勺子舀着吃,也更粘稠,算是固体吧!”孟嘉越边说边把阮榆放到椅子上,出去了一会儿,回来的时候手上拿着两个包装十分漂亮的布丁杯子。
“好可爱!”阮榆接过一个捧在手里看。
孟嘉越伸脚勾过来一个椅子坐,把手上的布丁盒盖打开,揭掉里面杯沿上的一层薄膜,拿配套的塑料勺子舀了一勺喂过去。
阮榆张嘴一口吞下,边吃边不忘继续玩手里的布丁。
等把两盒布丁喂完,孟嘉越拿卫生纸给阮榆擦了擦嘴巴,边说:“我原本准备了礼物要给你,可惜你走的太急,没送出去。”
阮榆好奇道:“什么礼物啊?”
孟嘉越捏捏她的脸,空出一只手打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链子,红色的编织绳,串了一枚小小的平安扣,两侧另有两颗乳白色的玉珠子,灯光一照,似乎还能看到玉石莹润的光泽。
“带上这个好不好?”孟嘉越在她眼前晃了晃。
阮榆疑惑地看了看链子,又比了比自己的手腕,摇头说:“太大了,我戴不上。”
孟嘉越笑笑,蹲下身脱掉阮榆左脚上的鞋子,捋开裤脚,露出一截细腻光滑的脚腕,他把链子系到阮榆的脚腕上,红绳衬着白嫩的皮肤,有种难以言喻的好看。
“这个是脚链。”孟嘉越仰头看着阮榆,弯唇笑起来:“不过我系的是死结,戴上就取不下来了,除非你拿剪刀剪断。”
“哎?那洗澡也不能取下来吗?”阮榆弯下身试着拽了拽,也不敢太用力,怕弄坏了。
“当然戴着了。”孟嘉越抬起阮榆的脚放到自己膝盖上,拿袜子给她穿上。
阮榆不放心地说:“链子会弄脏的。”
“不会的。”
“弄丢了呢?”
孟嘉越失笑,给阮榆穿上鞋子,起身捏了捏她的脸,笑道:“担心这么多做什么?都系上死结了怎么还会丢?”
阮榆抿抿嘴巴,想想也觉得是自己想太多了,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这才不说话了。
晚上回去睡觉的时候她在床边脱衣服,阮玥坐在自己床上磕瓜子,脱到裤子的时候阮榆脚腕上的红绳露了出来,被阮玥看到了,她当即好奇地问:“你脚上戴的是什么?”
“脚链啊!”阮榆正低头捏掉棉拖上沾到的白毛毛,闻言头也没抬,随口就回了句。
“什么时候买的?我怎么不知道。”阮玥边说边探头往她脚腕上看。
“孟嘉越送的。”阮榆把脱掉的衣服挂到衣架上,就从床尾的梯子爬到上铺,准备上床睡觉。
阮玥在下面嗤笑了一声,瓜子磕的咔咔响:“一个男生送你脚链,我怎么不信呢!”
“管你什么事啊?”阮榆从上面探头,冲她吐了吐舌头。
阮榆把桌上的瓜子皮拢起来扔到垃圾桶里,接着说:“我就顺嘴问问,大惊小怪。”
“哪里大惊小怪了?”
“哎,我说。”阮玥站起身仰头看着上铺的阮榆,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说:“孟嘉越是不是喜欢你啊?”
“当然喜欢了,他对我可好了。”阮榆用力点了点头,一点都没明白阮玥话里的真实意思。
阮玥瞬间被她这种理解能力气到,翻了个白眼无力地解释道:“我说得不是那种喜欢,是男女朋友地喜欢。”
阮榆也不能理解自己哪里说错了,和她辩解起来:“哪里不是男女朋友了?他是男生我是女生啊!”
阮玥一脸无语地看着阮榆,最后抽了抽嘴角,来了一句:“就你胖成这样居然也有男生喜欢?”
“比你好看。”阮榆气呼呼地朝她吼了一嗓子,掀开被子躺进被窝里,闭上眼睛装睡。
阮玥被她这话噎住,半天没说出一个字,好半响她看看阮榆又看看自己,抱怨道:“你说咱妈怎么生得啊?怎么就把我生得这么黑?你生得这么白?”
阮玥再怎么不甘心也不得不承认,阮榆确实长的比她好。
第二十九章 纪律
元宵节过后就是新学期开学了,班委还是上学期那些人,除了纪律班长辞职了以外,其他人都没有变动。
班主任一直说要选纪律班长,来来去去却找不到人来当,有矜持的不好意思直说,有些则是不想耽误学习,或者感觉当班长太累,不想当。
弄来弄去,都开学一星期了纪律班长还没有选出来,老师不在学生没人管,所以一班的纪律也越来越差。几个带课老师都和班主任反映过班级的纪律情况,最后班主任也是没办法了,就在班里一个一个问。
看热闹得瞎起哄,还有女生吵闹着推荐自己玩得好的同学,班主任选来选去,挑了一个自己有印象的女生当纪律班长,管理班级纪律。
新学期的课程表也改了,上学期星期一下午的一节自习课挪到了星期五上午最后一节课。自习课都是班级纪律的重灾区,没老师看着,说话的人也多,大家都是随波逐流,你说话我也说话,弄到最后自习课上基本都很吵。
从上学期就是这样了,班主任也知道,所以每到上自习课的时候她一有空就会来班里看看,可这学期星期五的自习课和班主任的课相撞了,所以她也来不了。
第一个星期五不仅没有班主任,也没有纪律班长,班里吵闹的声音直接把隔壁班的班主任引来了,发了好大一通火要班里学生安静,这事后来传的全校皆知。
班主任丢了大面子,在班里也把学生训斥了一番,也是因为这事决定要严抓纪律。
这个星期五自习课上课前班主任就叮嘱新上任的纪律班长一定管理好班级纪律,除此之外她还新想了个法子,要每组同学轮流自发监督,把说话的同学名字写到纸条上,统一交给她。
这个方法一出,人人自危,但是同时又都跃跃欲试。头一个星期五是第一组,依次类推,因为班里分组是按区域划分,阮榆和孟嘉越都是在第三组,到第三个星期就轮到他们这一组了。
有前两个星期做铺垫,学生也不敢乱说话,生怕被班主任当堂念出名字批评,所以这星期自习课还是很安静的。
阮榆以前在老家镇上上学的时候当过语文课代表,但是管理班级纪律的事情她还真没做过,不过只是记下说话的学生名字,她还是觉得挺简单的。
自习课一上课阮榆就从本子上撕了半张纸,留着记名字,看孟嘉越没有纸,还分了他半张。
刚开始班里静悄悄的,阮榆写了一会儿作业,就扭头往周围看看,猛然间会觉得班级纪律非常好,其实仔细瞧瞧就能发现还是会有同学低着头压低了声音在和旁边的人说话。
对于这种情况阮榆自然是都把名字写在纸上,有不知道名字的同学她还会写纸条问孟嘉越,就这样,一节课才刚过一半阮榆纸上就写了将近有十个人的名字。
“哎哎。”快下课的时候后面同学拍了拍阮榆的背,压低了声音喊她。
阮榆这学期还是第一次被人主动说话,她一时间甚至有点受宠若惊,忙半转过身看向身后的女同学,小声问:“有事吗?”
“你记了几个名字?”
阮榆扭头看了看放在桌面上的纸条,都是上课的时候她看到有说话的同学,至于现在,快下课的时候班级纪律也是最松散的时候,嗡嗡的说话声不断,还有同学开始收拾东西准备回家。如果要记名字,估计班里大半的同学都要记上,所以阮榆也就没再记名字了。
阮榆纸条上没写后面女同学的名字,因为她上课也没有说话,所以没有多想,就把纸条给她看了一眼。
女生一看纸条上十来个名字,当时就惊讶道:“你怎么记了那么多?”
孟嘉越扭头看了她俩一眼,没说话。
阮榆傻乎乎地回道:“他们上课说话了。”
女生还想再说什么,却被下课铃声打断,班里瞬间闹腾起来,有速度快的同学已经冲出了教室门。
纪律班长过来收纸条,孟嘉越在纸条上又添了几个名字,折好后和阮榆的纸条一起交过去。
下午第一节课上课之前班主任拿着纸条把自习课上违反纪律的同学名字念出来,班主任念完一张纸条换一张,名字记得最多的那张纸条足足有十几个同学的名字。
有些被叫到名字的同学甚至都没有反应过来,在底下小声抱怨说自己根本没说话,可惜班主任听不到。
念完名字班主任自然是把纸条上写了名字的同学狠狠训斥了一顿,在离上课还有五分钟的时候才走。
她一走,班里整个喧哗起来,都在讨论这么多名字究竟是谁记的,阮榆也在想是谁记的名字,比她还多,不过她也没在意。看孟嘉越在看下一节课的英语书,也打算把书拿出来看一下。
“是不是你记得名字?”有人却找上了阮榆。
阮榆看着气势汹汹找她的几个女生,忙摇头茫然道:“我没有记你们的名字啊!”
“不是你记得还能是谁?就你写的名字最多,我都看到了。”为首的女生绷着脸,两眼发狠直勾勾瞪着阮榆。
“我真没有记你们的名字。”阮榆胆怯地看着她,弱弱地辩解道。
“就是你记的,除了你谁还会记那么多名字?现在还狡辩,你给我等着。”女生甩下话,怒气冲冲地走了。
阮榆委屈地耷拉下肩膀,趴在桌子上和孟嘉越说:“我真的没有记她们的名字。”
“我相信你。”孟嘉越看着她笑笑。
阮榆无精打采了一会儿,忽然想起来什么,猛地转身问身后的女生:“是不是你说的?”
“关我什么事?白痴。”女生口气很不好地回了一句。
阮榆缩了缩脖子,也不敢再问,转回身把英语书掏出来看,没一会儿上课铃就响了。
只是这回阮榆的名字再次传的全班皆知,人人都知道那个记了很多名字的纸条是她写的,而被记了名字的同学,也不管名字是不是记在那张纸条上,提起阮榆都是她记了自己名字。
阮榆也很委屈,明明那张纸条不是她写的,她虽然也记了很多名字,但是绝对没有那张纸条上的多,而且还有些名字是她根本没有写的,可惜除了孟嘉越没有人相信她。
被班里同学说的多了,阮榆也生气,明明是自己违反了纪律,还不许别人记名字。
好在星期五下午就星期了,学生回家玩个两天,再到学校也就差不多忘了这事。
下午一放学班里同学都急着走,孟嘉越因为还有事,就没有着急离开,阮榆陪他一起,也没走。
孟嘉越有事是因为下星期学校要检查学生的作业,班主任让今天下午收齐作业,统一交到办公室那里去。
放学之前已经通知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