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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做错事的小孩,被正抓个正着,她的脸颊即时飞上了两片红云,都快赶上狒狒的屁股,她不由心虚的偏过头,嘀咕道,“切!又不是没见过美男,何况像你这样的恶魔,这样如冰块的身体,我才不喜欢看!”
她口是生非的模样,令他的心底涌起丝奇异的情绪,这样别扭的她,似乎真的很……
“唔……你……”
他再次狂野地覆上她如花瓣香甜的粉唇,那美妙如蜜的腔内,在一点点卸解他的理智,攥住她的后颅,滚热的舌尖疯狂的肆虐舌头,带出一丝丝银色的水沫。
浓郁的男人味,高超的舌吻,爱抚的大手,一步步侵袭她的思想,原先抵抗的双手,缓缓沦陷在他的掠夺中……
“吱……”一声,偌大的跑车回到了目的地。
凝视那幢熟悉又爱又恨的别墅,她的理智稍拉回了一些,这时,冷寒哲也放开了她,迅速打开门,未等她反应过来,他猝不及防的抱起她,“啊……放开我……”
她拼命的锤打他的胸膛,无奈他结实如铜的胸膛,如抓痒痒般,他面不改色的紧箍住她的细腰,大步流星地走到那幢别墅前。
略过李森安的那一刻,他意味深长的望了他一眼,随即走进了大门,沉重的大门随即关上了。
那股阴郁又恐惧的情绪,重新涌上心口,她颤粟着嘴唇,做着最后一丝挣扎,“冷寒哲,求求你,放过我,好不好?”
一双盈满泪水的美眸,丝毫不复平时的倔强,剩余的只有恐惧和痛楚。
他微抿了下薄唇,如换作以前,他或许还会放过她,但现在……她不断的挣扎,手脚并用的捶打,也间接的磨蹭他的敏感部位,它已经悄然仰头了……
若真放她回去,那等于废了自己的幸福。
于是,他嘴角露出邪恶的笑容,一双深邃的鹰眸,在月色的影射下,显得熠熠生辉,眼底涌出一抹情欲。
“不……”
如一个残暴的野兽,他直接在她面前,狠狠地撕裂了她的衣服,那刺耳的碎布声,暴露无遗的雪肤,阴鸷的鹰眸,令她不由打了个寒颤,连忙抱住胸口,不停的往后退。
直到退到墙根,她才惊骇的发现,自己根本逃不出他的五指山。
他一边逼退她,一边全数褪尽,很快,那高大倒三角的身材,在月色的挥散下,他如阿波罗强健的身体,无不尽入眼帘。
“啊……你这个暴露狂……”
她尖叫一声,害羞的捂住双眸,却忘记了防范他。
趁她懊恼间,他直接扯下她的裙子,将她紧紧抵在墙上,搂住她如蛇的小蛮腰,他俯下身提力,直接往下冲撞……
“啊……”
又是一次惊叫,幸好别墅的隔音做得比较好,要不然,别人还以为是午夜心凉魂。
他一边吻着她的唇瓣,一边粗犷的占有她,粗喘着声音,霸道的宣称道,“白芷薇,你逃不掉的!”
他将她往死里整了好几回,待她累得气若游丝,他才愿意放过她,让她沉睡过去。
那细嫩如婴儿的光滑肌肤,在昏黄台灯的影射下,泛着涟漪的光芒,他修长微粗糙的指腹,缓缓摸了起来,抚过光洁的额头,细长如扇子的睫毛,粉嫩爱不释手的脸颊,微肿的菱唇,大手流连了几次,他才俯身再次堵住她的嘴唇,那饥渴的眼神,就像沙漠中找到清泉的渴望者……
天微亮,太阳刚露出一点头。
她隐约听到了一阵窸窣声,一会儿又消失了,以为在梦游中,温热的舌头,再次侵袭她的唇瓣,霸道的宣称,“白芷薇,你最好等我回来,否则,你清楚惹火我的下场是什么。”
梦中的她微扯嘴角,似在讥笑又似抵抗,低吟了一声,又翻身睡了过去。
凝视她纤细的背影,他的眸光一片阴霾,大手不紧不慢的穿上深色的衬衫,却依然包裹不了健硕的身材,如第二层肌肤的衬衫紧紧贴服着完美的线条。
深深注视她一眼,随即提着刚才整理好的小行李箱,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听到一阵轻微的关门声,下一秒,白芷薇睁开了美眸,那清亮的星眸哪里像刚睡醒的人?
其实在他起床的那一刻,她就早清醒了过来,只是,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个恶魔,唯有假装睡着了,不知为何,现在的恶魔总给她一种奇怪的感觉,他似乎对自己愈来愈着迷了……
着迷?她不禁摇了摇头,像他这样的恶魔,怎么会对她这样普通的女人着迷?简直是无稽之谈!
他集实力,物力,财力,地位一身,是个众星捧月,所向披靡的出色男人,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再说像他这样的恶魔,真被纠缠上了,那……她的身体不由一阵哆嗦,不会的,只要她和俊楠哥订婚了,他应该不会再来骚扰自己了!
似乎只有这样想,她惊慌的心才能平复下来,不到一会儿,她嘴角露出丝笑容,缓缓又睡了过去。
睡到日上三竿,她才睁开惺忪的双眸,拖着快散架的身体,从床上爬下来,双腿的撕裂腿,让她暗咒了一声,“死禽兽!”
望着不远的衣柜,她准备随便挑几件衣服穿上,却讶然的发现,柜子里多了几件没拆封的新衣。
只是微愣了一下,她毫不客气的挑了一件粉色的新新衣裙,歪歪斜斜地往浴室走去。
那偌大的浴缸,看起来很奢侈,很享受,这该死的恶魔,品位还是不错的。
给浴缸里放水,她小心翼翼的坐进去,望着身上青青紫紫的吻痕和咬痕,她再次确认,他根本不是人,而是一个披着人皮的恶魔!
她一边用往身体上涂泡沫,一边思考着那辆跑车的处置。
她想把车还给他,却没想到昨晚的他,像一头野蛮的野兽,啃咬着她洁白的蝴蝶骨,痛得她一阵阵惊呼,而他则毫不懈怠的冷道,“不准把我的车还回来,也不准把我的车送给别人!”
他那恶劣的警告,击溃了她最后的一丝幻想。
难道她真的要接受这辆车?它是很漂亮,很令人喜欢,只是一想到,那辆车是恶魔送的,她的身心都很不爽,她才不稀罕他的礼物!
那赌气的想法,令她仅存的一丝好心情,也消逝殆尽了。
抹干湿漉漉的身子,急匆匆的套上裙子,望着眼前壁灯下的脖颈间的吻痕和咬痕,她从衣柜里抽出一件丝巾,小心翼翼的束好,便往大门缓缓的走去。
才打开沉厚的木香门,刺眼的阳光射了进来,她不由捂住眼睛,才放开时,一张放大的俊脸,即时映入眼帘,望着他嘻笑的双眸,她不由退后了一步,没好气的问道,“你怎么还不走?”
“呵呵,在等你啊!啧啧,真没想到小芷薇这么能醒,让我几乎等了整整一上午了。”
那嬉皮笑脸的模样,令打心里感到恼怒,死死地瞪他一眼,“你知道我现在最想做什么吗?”
他耸了耸肩,笑得无比恶劣,“小芷薇,我怎么知道呢?不过,你……”
说时迟那里快,她抬起尖尖的高跟鞋,二话不说就往他的胯下踢去,若不是他敏捷的侧过身,估计那根东西,非要报废不可,而被踢中的大腿,应淤黑了一片。
望着他夸张的抱着大腿,不停的低喊,“痛,痛……小芷薇,你真够狠心呐,把冷总的怒火,迁怒在我身上,我何其无辜啊……”
那张阳光的俊脸,现皱成了苦瓜脸,只差没流下两行泪,要不然,要说多滑稽就有滑稽。
他狼狈蹲在身下的一幕,不禁令她噗嗤笑了一声,望着他错愕的眼神,她抱着胸口,如女王般的冷道,“活该!谁叫你狼狈为奸?”
“我?”他莫名地用手指着自己,望着她高傲神气的盯着自己,毫无一丝惭愧,他终于明白一句话,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哼,你不要忘了,你也是其中的一只刽子手,若不是你间接的帮助……我现在会有这么惨吗?”
腿下的撕裂痛,无不在提醒她,他之前都对自己了些什么,要她就这样原谅他?没门!
遇上这样冷血的老板,遇上这样绝情的女人,他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
若能重新选择,他一定不要遇到他们俩个!
望着他哀怨的眼神,她不由撇了撇嘴,继续冷道,“你不要露出一张可怜兮兮的模样,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这时,一阵风呼啸而过,吹起了她披肩的秀发,站在门口的她,如黑暗走出的女人,一双清亮的美眸,沾染了几分憎恨,莫名地令他打了个冷战,心底涌出了几分歉意,他似乎慢慢将她推入了火坑。
“那个……小芷薇,冷总这段时间要出差,可能至少要半个月后才能回来,你就趁……他不在的时候,多做一些自己的事情吧。”
冷总吩咐过他,要他监视她,若有什么意外一定要告诉她,但现在……他一点都不想,就当是做一次好心人吧。
她的美眸一闪,露出几分喜悦,对他点头,便往外走了,小手向后摆了摆,“谢了。”
回到家里的时候,并没有看到人,心里感到有点奇怪,不禁快点往房间走去。
果然,才刚踏进卧室,便看到了白梦芙肆无忌惮地躺在床上,两手拿着平板电脑玩弄,那副尊容令她不禁眯了眯双眸,不悦的走到床边,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看。
“姐……你怎么回来了?”
一道阴影落在身上,她不禁抬起头,望着她冷冽的眼神,她心虚地想将平板电脑挡在身后,却被一只白皙的手不露痕迹地夺了过来。
“姐,你……”她错愕的张大嘴巴,那双隐含怒火的美目,令她莫名的打了个寒战。
但一想到父母亲对自己的宠爱,她双手抱着胸口,不屑地打量她,从床上跳了下来,“只是玩一下电脑而已,你要不要这么小气?”
闻言,一直不想出声的白芷薇,不禁紧握着电脑,那泛白的纤指,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精致而魅惑,瞅着她毫无歉意的双眸,她眼底露出抹讥笑,“小气?不知道谁曾告诉过我,不再进入我的房间,而现在呢?”
“姐……”那无形的压力,令她有点心慌,尤其是那身上散发的冷冽气息,这个白芷薇……离以前那个懦弱的女孩,似乎也越来越远了,她是什么时候开始变的?
白芷薇不想跟她费话这么多,扫了眼缭乱的床被,一丝厌恶闪过眸底,二话不说就将床上的被子和被褥都换了,望着地上被她换下的被子,白梦芙愈发不高兴了,不禁抓住着她的手,愤怒的问道,“白芷薇,你什么意思?”
手上传来的疼痛,白芷薇冷瞟了眼手上的“爪子”,嘴角微抿,淡淡地说道,“我在杀菌啊!难道你没看到?还有,麻烦把你的爪子拿下来,谢谢。”
这个可恶的女人,居然敢在变相骂她肮脏?
望着她白皙的脖颈,被碍眼的丝巾遮住了,她熊熊的双眸,即时闪过一抹疑惑和算计,像想到什么,她依言放开了她,但在下一秒,她迅速的解开了丝巾。
白芷薇突感脖颈一片清凉,待她反应过来,望向她手上的丝巾,眸底闪过丝懊恼,稍定了下神,才抬起头,冷冷地望着她恶毒的双眸,嘴角微扯,“白梦芙,谁允许你解开我的丝巾?你现在……给我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