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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毒?”他皱了皱眉,手指上的烟已经快烧到了手指。
“这种毒我么也是曾经在论文上见过,没想到现实中真的有,听说这种毒让会让人皮肤腐烂的,不过您不用担心,您虽然跟他有过同房,但是不至于被传染,那东西吸收很快,当然如果您不放心,也可以查查!”
“滚!”
……雷宁和石静吓得一哆嗦,转身小跑出了房间。
而坐在屋子里的裴少卿一直受着这冷漠的辐射。
他认识御靖南这么多年,从来没见过他心情如此的差。
从他的背影你都可以感觉到,他似乎已经被这痛打穿了。
可是为什么,他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女人而已,而且还不是他心爱的女人。
“你有没有办法救治她?”御靖南声音越发的喑哑低沉,他仍旧没有回头,幽深的目光仍旧望着那窗外黑黢黢的灌木树丛。
修长的手指从进门开始就一直没有断过的抽烟,一根接着一根。
窗台上的烟灰缸已经满了。
裴少卿也想要抽一根,毕竟前一天做了三个大手术,没睡醒就被他揪来了。
谁知,该死的,他的烟全部被御靖南抢了去,这个家伙已经把自己的烟全抽完了,居然还不给自己留一根。
“我是以前在国外留学的时候听说的,这种毒恐怕是没得救的直到她皮肤全部溃烂,最终全身器官衰竭而死,而且我也从来没听说过任何的解毒方法,到底是什么人这么狠心。居然在她的宫颈上抹上这种毒药?不是你吧?”
“你的脑袋是用来生孩子的吗?你怎么不说我也中毒了呢?”
“喔喔……”裴少卿意识到自己的问题确实很愚蠢,毕竟这不可能。“那会是谁?难道还有人……?”
“这难道不应该问你吗?”御靖南突然转身看着他,那双阴沉的黑瞳像是淬着毒,要将裴少卿置于死地一般。
“握草,南你开什么玩笑,那是你的女人,我跟她怎么可能……握草,这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再说上次也是误会啊,我以为她是个女学生才跟她开了个玩笑而已,是她自己非要在酒吧跳舞,跟我有什么关系……握草,你别冤枉我……我跟你说,我我还是处男!”裴少卿突然觉得吞下了一个秤砣,御靖南居然说他给他带了绿帽子,这怎么可能。
自诩医学天才的他虽然阅女无数,但是也只是接生看病而已,还没被开过包呢!
至于那个女人,他当时也是想捉弄这她一下,但是,他啥也没做啊……
完了,很跟御靖南的女人扯上点关系,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滚,你这样的癞蛤蟆还想吃天鹅肉,你想的美!我刚查到半个月前,他曾经来过你的医院,做过一次比超?是谁给她做的?”冷冷的声音如鞭子一样要把裴少卿抽醒,而那双黑瞳里晕着杀气。
裴少卿听的一身冷汗,抬头望了望他,咽了咽唾沫,定了定神。
他终于听明白了,不是说他给御靖南带绿帽子了,而是她半个月前来医院做比超可能被人动了手脚。
“握草,御,你知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哪有你这样说话的!好得我的智商也是192,你这是逗我玩吗?我马上去查!”裴少卿说完马上起身离开了办公室。
此时,御靖南仍旧站在窗前,修长的手指紧紧的握着最后一根烟,他深深地吸了一口,突出了浓浓的烟圈。
第1卷 第100章 人吓人会吓死人
刚刚姚林打来电话说,半个月前,她和郝林都曾经在医院里做过一次比超。很有可能就是那一次被人做了手脚。
没过一会裴少卿再次推门而入,“你说的没错,我刚查过就诊记录,半个月前,林佳如医生给她做过一次比超,不过,这个林家如,上个周已经辞职离开了,她是城建集团的大公子郝建的老婆。
也就是郝林的嫂子,当天是给郝林作弊抄,不过,好像,楚凝夏并没有预约,还有?他们为什么要伤害楚凝夏?”
同样的话,也在御靖南的脑海里,反复翻滚。
至于郝林为什么伤害楚凝夏,他只能把这笔帐算到御家的头上了。
裴少卿一直站在不远处的门边,刚才被御靖南吓得不轻,他思路有些混乱。可是刚刚,他在查诊疗记录的时候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此时他看着仍旧一言不发的御靖南,淡淡的说道:“其实这毒也不是不能解,只不过我觉得只是没有这个必要而已!”
“怎么解?”御靖南粥了好美,转头看向裴少卿。
裴少卿那双眸子暗了暗低声回答:“……换血!……”
御靖南听了那张冷峻的脸上仍旧是毫无表情,之后便再次转过身去看着窗外,那双漆黑的的眸子越发的冷冽而幽深,仿佛一口古井,暗藏波澜……
*
楚凝夏一直迷迷糊糊的睡着,耳边是匆匆的脚步声,还有低沉的说话声。
她感觉到一直有人在抚摸她的脸,就像,躺在春天的草地上接受阳光的沐浴。
她感觉一直有人在拉着她的手,就像是一个舒服的垫子将她的手包裹在其中,很暖很暖……
睡梦中有一片绿油油的草地,不远处是清澈的小河,春天的气息铺满了脚下,两个小女孩采了野花,坐在树下编花环。
突然扎着小辫子的女孩站了起来,她看了看身边剪着齐耳短发的女孩,她正低头编着漂亮的花环,她采了很多的花,和野草搭配就像是一个漂亮的花篮,而自己的手中是被她捏断了花环,因为用力太猛,花瓣落了一地。
此时她的眼里充满了憎恨,她发狠的抓过齐耳短发女孩手里的花环,狠狠地扯烂:“为什么,他就一定要喜欢你,为什么他喜欢你所有的一切!我要毁了它!!”
“那是我的,那是我的。是我送给他的,你不可以这样……呜呜……”齐耳短发的女孩突然大声抽噎着,他们两个人在河边争夺着……扑通一声,扎着小辫子的女孩把短发女孩推到了河里……
“救命……救命……啊……”齐耳短发女孩拼命的喊叫……大口的水突然呛了过来……
“救命,救命……”楚凝夏伸手乱抓着,手上的针管突然被她拽断。
紧接着一双忽然握住了她的小手,一种温暖从手指蔓延至心底。
楚凝夏从惊吓中忽的睁开了双眼。
眼前的人依旧一脸的阴沉,他脸色几乎是苍白的,没有一点血色。
此时他眉头紧锁,狭长的眸子里全是疲惫和血丝。
这样的一双眼和他那张看起来苍白的脸配在一起,显得格外的突兀。
在彼此对视的那一刻,楚凝夏似乎从中捕捉到了一丝的心疼和紧张。
楚凝夏定了定神,深呼吸,意识到抓着他的手之后立刻松开了,依旧是倔强的将脸转到了一边。
“饿吗?”说着,御靖南笑着从身边的保温桶里倒出了鸡汤,一股浓浓的香味蔓延,却仍旧勾不起她的食欲。
“你把我爸爸怎么样了?他到底在哪?”楚凝夏斜着眼睛看他,她不再相信他,她明白了,他太绝情了,虽然她不知道为什么但是她明白了自己的地位。
“他没事,那天我只是安排他去了别的病房而已!”御靖南低沉的声音在耳边震颤。
“不可能,你一定是把他怎么样了,你到底要干什么,到底我哪里得罪了你,你为什么要这样伤害我爸爸!你明明答应我要给我爸爸看病的,可是,你却这样对他!”楚凝夏说着,整个身子虚弱无力的抖着,满眼含着眼泪。
她现在只想知道爸爸的下落,对他的种种暴力,恨之入骨。
御靖南拧了拧眉,愠色已经蔓延至他的脸颊,那双幽深的眼里已经布满了血丝,此时更是有些赤红,和那张苍白的脸形成了巨大的对比。
他只是紧紧地握着手里的汤碗,却并没有说话,幽冷的眼神却直直的看着眼前苍白羸弱的女人:“我说过了,他只是换了病房!”
他极力的隐忍,不让怒火中烧。
“我不信,你骗我!你把他找出来,我要见他!”楚凝夏依旧是怨怒慢慢的瞪着他,眼泪已经急着窜出了眼眶。
爸爸明明病危,不是他搞的鬼会是谁?
御靖南脸色越发的晦暗,一秒钟,两秒钟……
两个人的对峙让这空间越发的冷寂,最终他还是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将汤碗放在了桌子上。
紧接着,他拨通了姚林的视频电话。
而电话那头,姚林正在楚岩明的床头坐着,从镜头里看,爸爸依旧是面色如常,呼吸均匀,旁边的护士依旧是给他做着如常的治疗。
“……你……”楚凝夏心安了,她抬手擦了擦脸颊的碎泪,只要爸爸没事,她突然觉得心安了。
没有事能击倒她,只是她好奇,为什么会发生这件事。
“好了,你看到了,他很好,别闹了,你身体不好,已经睡了三天三夜了,这是鸡汤,趁热喝,对你的身体好!”御靖南说着,将勺子送到了她的嘴边。
楚凝夏有些不安的望了望他,那深邃的眸子依旧是幽深明亮,可是却又仿佛镌刻着一种莫名的柔和。
再看他的手,修长的手指紧紧地握着勺子,指尖泛白,还有些微微的颤抖,他是怎么了?
难道是这两天一直陪着她所以没有休息好?
算了,何必去担心这样一个冷漠的人呢。
不过,不管怎么样,总之爸爸没事,她总算心安了。
第1卷 第101章 你自讨苦吃
她现在就是要吃饱喝足,养好了身体以便随时应付有可能发生的彼此之间不愉快的对抗。
……
接下来的几天,姚林送来了一部新手机,而御靖南好像很忙的样子,一直没有出现。
也不知是为了什么,总之自己居然这几天之间辗转从重症监护室,最后到了普通病房,她倒是没什么特殊的感觉,可是在外人忙碌不堪细心照顾的样子来看,她好像经历了一场生死的劫难一样。
医生护士无一不对她关心照顾至微,她也觉得奇怪,明明是流产,可是身子虚的厉害,还会有很多恶心的反应,不过,慢慢在护士们的照顾下,再加上一个月的修养,让她觉得身体好多了。
这几天她慢慢的有力气了,可以下床走动了。
她问过医生好多次,只不过是流产,怎么还需要住这么久,医生却说,是因为她的身体比较虚弱而已,所以,个别的特例。医院才将她留院观察了一段时间而已。
不过让她觉得意外的是,御靖南在这一个月里居然一直没有出现,倒是裴少卿,每天总是按时的送来可口的饭菜。
临近中午的时间,裴少卿拎着一个保温桶敲门而入。
“大小姐,楚姑奶奶,您的午餐到了。”裴少卿说着将保温瓶放在了她的餐桌上,一脸的戏谑。
楚凝夏自从在酒吧跟他打过交道以后,早就已经适应了他有些无赖的语气和行为,而这一个月来,他说话的口气更是带着痞痞的味道。
他总是会是不是的调侃自己,讽刺自己,可以说,他嘴贱的程度,甚至不在御靖南之下。
此时,他这样称呼他,楚凝夏倒是也已经习惯了,也不在放在心上了。
她只管接过餐盒,打开,我说了声谢谢,之后便低头吃饭。
裴少卿一看她这幅淡然的样子不禁砸了砸舌:“咋,啧啧啧,你这女人的脸皮和御靖南的脸皮都是用铁皮做的吧,我这用改锥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