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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声-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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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ici 50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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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凛×程鸢(二)

  程鸢有句话:我这人,仇富。
  程方圆是个普通人; 没那么多钱; 所以最后,李燕跟着有钱人跑了。
  从此程鸢落下了仇富的“毛病”。
  她又说:仇富是病,得治。
  之后他们和周宁生一起玩。无意得知他是有钱人以后; 程鸢露出了嫌弃的表情。
  最后她勉为其难地接受了周宁生这个设定。
  她说:周宁生这人不错; 周素彩不配有这样的儿子。
  事实是; 这句话; 最后她原原本本地说给周素彩听了。
  再然后,她把“儿子”换成“女儿”,又向李燕说了一遍。
  程鸢觉得很爽。
  其实她也很有钱,虽然没有周宁生那么有钱,但是每个月她的银行卡上都会有几万块钱,李燕给她的。
  李燕说,鸢鸢,你长得漂亮; 又能唱会跳的; 你可以参加艺考呀,妈妈有钱供你的。
  程鸢回了她一句——我跟着我爸过活; 我爸没钱,我就没钱,我还是老老实实高考吧,高考前别来找我。
  她掰折了李燕给她的卡。
  她唯独和钱过不去。
  程方圆和李燕离婚之后,酗酒成了常态。
  喝醉酒的日常是打女儿。
  程鸢敲响了隔壁郑凛家的门。
  开门的是郑君意。
  她嘴里吐着血泡泡; 叫了一声“叔叔”。
  当年程鸢被郑君意夫妇请进门以后,躺在郑凛的床上休息。
  就是现在这张床。
  当年她躺在床上生无可恋,小小年纪开始怀疑人生。
  郑凛蹲在旁边,笨嘴笨舌地一直嘚吧嘚。
  他说,我家就是你家,以后谁想娶你,要来我家接。
  那年他们六岁。
  程鸢满嘴血腥味地躺着,没心思搭理郑凛。
  用她后来的话说,她那时候,真的好他妈嫉妒他。
  让程鸢觉得很诡异的是——六岁的时候,她躺在这张床上,听着蹲在一边的郑凛嘚吧嘚,满心眼里的羡慕嫉妒。现在,她还是躺在这张床上,正在和他做某些不可描述的事。
  …
  周宁生订婚的前一晚,郑凛觉得自己有必要把一头绿毛染回黑色。
  程鸢从自家阳台上翻过来,帮他染头发。
  郑凛安安静静地老实坐着,任由程鸢捣腾他的头发。
  他当时想,如果能和她一辈子这样,好像也不错。
  等到老了,头发白了,她可以帮他染黑。
  最后他又想,如果真有那么一天,只要是和她,头发白了其实也没关系吧。
  程鸢不知道郑凛脑子里在想什么,她尽职尽责地折腾到半夜。
  折腾完之后她让郑凛去洗头,自己飞檐走壁地攀回了自家阳台。
  这个小区的阳台都是开放式的,有不少住户在阳台上安了防护栏,防盗用的。
  但他家和程鸢家的阳台都没安,两家人彼此信得过。
  他们俩的卧室都是和阳台相连的那间,两人日常交流经常翻过来翻过去,基本不走正门。
  这次程鸢就是从阳台翻过来的。
  郑凛觉得自己此刻面对的场景有点……诡异……
  明明他刚进门的时候累得连眼睛都快睁不开了,但现在,他身子底下莫名多了一个人。
  他真的一点睡意都没有了。
  程鸢应该是刚洗过澡的,身上带着沐浴露的香味。
  郑凛有点迟疑地看着她。
  程鸢表情很从容。
  “我这个人很俗气,我谈恋爱的话,是奔着结婚去的。”
  她停顿一会。
  “所以我要和你做了以后再决定要不要跟你结婚。”
  最后补充——
  “看看你是三秒男还是一夜七次郎。”
  郑凛:“……”
  他早该了解程鸢的尿性。
  三秒男……
  什么玩意儿……
  郑凛略抬了抬身。
  “我带了一身汗回来的,我先去洗澡……”
  ……
  事实证明。
  刚刚自以为自己姿态很潇洒的两个人,现在完全陷入了一种很一言难尽的状态。
  程鸢一直忍不住地骂。
  “卧槽郑凛,你他妈别乱动,别再靠前了,那个位置不对!”
  过了一会。
  “卧槽,你到底知不知道门路在哪里?!”
  最后——
  “好了好了,看在你虽然嘴上骚,但是为老子守身如玉多年的份上,你别乱动了,我自己来……”
  画风稍微正常了一会。
  但仅限于一会。
  程鸢重新睁开眼,又忍不住骂了一句:“你他妈在磨叽什么玩意儿?”
  郑凛小声说:“你一直在抽气,我觉得你很疼……”
  一直走豪放派路线的程鸢听了郑凛这句小声哔哔后,彻底气炸了。
  她皱着眉头,很不耐烦地说:“头一回疼一下很正常的,你越磨叽我越他妈疼,你能不能一次性麻利点。”
  郑凛的脸涨得通红,又试探性地小声说了一句:“那你忍着点。”
  程鸢后悔了。
  她觉得震的那一下,把她脑袋都震得断片了。
  好他妈疼。
  但自己装的B,跪着也要装到底。
  两人都没说话。
  郑凛也没有接下来的动作了。
  程鸢的脸色已经不能再难看了。
  她现在顾不上管郑凛,她只是一味觉得,好他妈的疼。
  她眉头皱得很紧,郑凛伏在她身上不敢动。
  程鸢觉得好受一点的时候,睁开了眼。
  她伸手摸在了郑凛后腰上。
  然后顺势摸了摸她的手能够到的范围。
  她小时候很熟悉这具身体,现在却觉得有些陌生。
  小时候她记得郑凛全身软软的,一戳一个小窝窝。
  进入青春期以后,郑凛身上没那么软了。
  现在她指尖划过的地方,都是硬邦邦的。
  程鸢想,不如小时候好玩。
  估计跟警校封闭式的训练有关。
  疼痛感没那么尖锐了,程鸢的手最后贴在了郑凛腰上,手指抚在他腰线上。
  然后她感觉到。
  这孙子没动一下,就缴械了。
  程鸢仰躺着翻了白眼。
  “他妈的。”
  幸好跟他做了做试试,那个词怎么说的来着?
  三秒男!
  “三秒”郑凛及时甩锅。
  “你乱摸,我没忍住……”
  程鸢:“……”
  最后程鸢决定给他找个台阶下。
  “嗯,老子听说,男人第一次都很快。”
  接着无限惆怅地补充一句:“我以前不是没想过会和你这样。但我脑补的是你阅女无数经验丰富,能教我两手。这样才能带我享受闺房之乐。”
  郑凛:“……”
  什么鬼逻辑。
  程鸢骚话没说完,黑着脸的郑凛重新压过来。
  她又开始后悔了。
  还是贼他妈的疼。
  不该说那些话招惹他。
  这回程鸢老实了,手规规矩矩地放着。
  郑凛压过来的时候,和她十指相扣。
  程鸢蜷了蜷脚趾,发觉到自己的触觉有点麻木。
  全身唯一剩下的感知,只剩下他带给她的一切。
  从小一起长大,经历了很多,总有种血脉相连的错觉。
  直到今天,他们第一次真正意义上和对方有了血脉上的接触。
  程鸢扣紧了手指,两人的手心贴合在一起。
  她觉得此时此刻,挺好的。
  …
  结束之后,郑凛把台灯的光亮调得亮了一些。
  程鸢背转过身去侧躺着,床上有一抹血渍。
  她的背有一半露在外面,蝴蝶骨在台灯光下映出一片阴影。郑凛目光无意落在床单上,忽然觉得此情此景被她塑造得很凄凉,让他有种自己是禽兽的感觉。
  当然,凄凉感是郑凛的错觉。
  他再一次忘了程鸢的尿性。
  程鸢背对着他,语气懒懒的。
  她评价道:“表现还可以。”
  郑凛:“……”
  在郑凛的想象中,第一次做完亲密的事,不都是两个人抱在一起海誓山盟吗……
  但程鸢背对着他,懒洋洋地品评着他刚才的“表现”。
  最后她加了一句:“欸郑凛,我申请一件事可以嘛?”
  “……什么事?”郑凛有了种不好的预感。
  程鸢回过头,嘴角扬了扬。
  “下一次,我想在上面。”
  ……
  果然……
  郑凛往前蹭了蹭,很蛮横地把程鸢抱紧。
  他沉声说了句:“不用下次,现在就可以。”
  程鸢打起了退堂鼓。
  “不了不了……这次先算了。”
  沉默一阵后,程鸢作势要从床上爬起来。
  “我要回家了,刚刚动静闹得有点大,你妈一推门我们都尴尬。”
  挣了几下,没从郑凛怀里挣出来。
  “不准。”郑凛说。
  程鸢:“……”
  “你睡,我明早会叫你,保准不尴尬。”
  “……那也行吧。”
  她睡觉习惯性右卧,此时又背转过身。
  程鸢感受到郑凛不老实地把鼻尖拱到了她背上。
  “你的背咋这么香呢?”
  她很累了,懒懒地闭上了眼。
  她清楚得记着,自己十一岁之前,是非常羡慕嫉妒郑凛的。
  直到他们十一岁那年。
  那一年,郑君意殉职了。
  程鸢最后一次见到郑君意是一个周六,一大早,她敲响了郑凛家的门。
  郑凛睡过头了,还没起。
  他们约好了一起玩。
  程鸢只能坐在沙发上等。
  郑君意正要出门执行任务,临走的时候,他摸了摸程鸢的头。
  微博上有个话题——你曾经因为睡过头错过了什么?
  有人回答,错过了论文选题。
  有人说,错过了拍毕业照。
  还有的错过了限量预售。
  回答者的语气无不透露着惋惜。
  而郑凛的答案是,因为睡过头,错过了和爸爸见最后一面。
  郑君意周六走的,周一放学的时候,郑凛和程鸢走到楼下,发现停着辆救护车。
  郑凛见到了好几位警。察叔叔。
  杨录警。官告诉他,郑凛,你爸爸出事了。
  郑凛看着楼下停的那辆救护车,他以为是来救他爸爸的。
  后来他才知道,他爸爸没救了,那辆车是来拉他妈妈的,因为他妈妈晕过去了。
  郑君意遗体告别的那天,郑凛去了。
  他必须要去,因为他妈妈说什么也不去。
  程鸢陪着他去了。
  两个年纪尚小的孩子,夹在一群吊唁的大人中间,战战兢兢不知所措。
  最后杨录来通知郑凛——
  “郑凛,你去把你爸爸身上的东西摘了吧。”
  杨录说这句话的时候流泪了。
  郑凛更加不知所措了。
  他按照指示,亲手摘下了郑君意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
  又摘掉了他脖子上的挂坠,那上面刻着“唐凝”二字,是他妈妈的名字。
  遗体火化前这些都是要摘的。
  之后郑凛说起:过年了,我要去看看我爸。
  不了解他家情况的同学都会觉得诧异,最后猜测,大概他父母感情不和,不是离婚就是分居,他需要单独去“看看他爸”。
  面对这种猜测,郑凛绝大多数时候都会笑。
  “我倒是希望他们感情不和。”
  如果真是这样,他妈妈也不会过得那么痛苦。
  最后他说:“我还清楚地记得,我爸死的时候,手上还戴着结婚戒指。还有脖子上的坠子,刻着我妈的名字。当年都是我亲手摘下来的。”
  程鸢大概是那个时候,没那么羡慕嫉妒了。
  但她倒是情愿能永远羡慕嫉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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