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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夏明光就干了一件事,拿起遥控器把空调关了,然后没收了遥控器。
元恪反应过来,立马扑过去抢遥控器。
她昨晚偷偷开着空调睡觉,被夏明光发现了。今晚他就杀进来要没收遥控器。
元恪怕热,打死也不让他把遥控器拿走,这跟要了她的命差不多。
【元硌】:呜呜呜求求你不要!
夏明光戳了戳她的左膝,最后跟她打着商量——
【夏明光】:你睡,我坐在这里,用扇子给你扇风。
元恪去抢遥控器的手顿了一下,想了想,觉得可以接受这个条件。
熄了灯,夏明光搬了个小马扎坐在床边,元恪侧躺在床上,睁着眼,睡不着。
元恪按亮手机屏幕。
【元硌】:睡不着,要不你把灯打开,我们聊聊天吧。
夏明光一手拿着扇子,一手拿着手机。
房间里黑漆漆的,只有两人手机屏幕的光亮。
夏明光无奈起身,按亮了灯。
元恪坐在床上,夏明光坐在小马扎上,两人默了一会之后,夏明光突然来了句——
【夏明光】:我教你吹口哨吧。
元恪有点诧异,但觉得好像挺好玩的,便点了点头。
她学着夏明光的样子吹气。
吹了一会她急不可耐地问——
【元硌】:有声音吗?
夏明光摇了摇头。
【夏明光】:你的两片嘴唇稍微贴得近一些。
【夏明光】:像我这样。
元恪舔了舔嘴唇,继续吹。
断断续续吹了二十多分钟,元恪才吹出一声很短促的哨音。
【元硌】:!!!
【元硌】:我感觉我的嘴唇震了!
【元硌】:这次有没有出声音?!
夏明光看她莫名执着的样子,笑了笑,最后点点头。
【元硌】:(开心到转圈。jpg)
【夏明光】:我也是听说的。
【夏明光】:听说吹口哨是学习说话的一种方式。
【夏明光】:能让你感受唇部的气流变化和震动。
元恪愣了一下,又试着吹。
她吹得还不够熟练,偶尔能吹出一两个哨音来,其余时候都是单纯地吹气。
熄灯以后,元恪老实地躺下,夏明光拿起扇子继续给她扇风。
黑暗中,夏明光偶尔会听到一两声口哨声,像小鸟叫一样。
她不会还在吹吧……
直到口哨声再也没有响起,元恪的呼吸变得很均匀了。
夏明光把扇子放在她枕边,掩门出去了。
…
夏明光原本还在担心冷气开太猛,元恪的膝盖会受不了,担心着担心着,就停电了。
夏明光:“……”
他正满手沾着泡沫,站在洗碗池边,无意发现旁边微波炉的灯不亮了。
夏明光快速地冲了冲手,走到厨房门口按了按开关。灯没亮。
得了,停电了。
夏明光在心里骂了句垃圾,在微信上知会了元恪一声。
元恪凑到床前看了看下午一点多的大太阳,一脸生无可恋。就这么个室外温度,哪来的勇气走出去。
最后两人在出门找个有空调的地方待着和在家里待着之间,选择了后者。
心静自然凉。
他们达成了躺在床上尽量别活动的超懒惰共识。
一个小时后,夏明光忍受不了了,去浴室洗了个凉水澡继续回来躺着。
元恪半阖着眼躺在床上,看见洗得湿漉漉的夏明光擦着头发进来,眼前一亮。
她也顾不上热了,从床上爬起来膝行几步,抓住了夏明光的头发。
不光抓他的头发,一边抓着他的头发,另一只手还摸索到了他的锁骨上。
元恪心目中,夏明光第一性感的部位是他的腰,第二性感的部位就是锁骨。
她指尖在他锁骨上敲了敲。
夏明光一边擦头发,一边给元恪发了条消息。
【夏明光】:你当初踹我就是踹在我这里了。
【夏明光】:不是骨折就是骨裂。
元恪看着他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也顾不上吃他豆腐了,两只手忙着在微信上反驳他。
反驳的话还没发出去,那边来了句——
【夏明光】:亲亲才能好。
【夏明光】:你当初踹的哪儿,现在就亲哪儿。
元恪跪坐在床上,抬起头来看了看得寸进尺笑得一脸荡漾的夏明光。
她翻了个白眼,直了直腿,如他所愿地亲了亲他左半边锁骨。
正当夏明光享受亲亲抚慰的时候,猝不及防地,元恪在他锁骨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他“嘶”了一声。
元恪得意地抬头冲他笑了笑,满脸都写着“你活该”。
元恪那阵得意劲儿还没过去,就被夏明光推倒在床上。
她突然贼后悔刚刚那么狂。
夏明光在她汗津津的脖子上咬了一口,但点到为止,没她下嘴那么狠。
最后隔着一层薄薄的睡裙,亲到她肩膀上。
元恪仰躺着,盯着天花板,夏明光正隔着她的睡裙,亲她腰窝那个部位,她痒得直想笑。
原本大热的天,加上停了电,屋里像蒸笼一样热。
原本达成少活动减少出汗量的两个人,此时正贴着对方,越来越热。
夏明光见元恪实在痒得受不了了,便放过她了。
放过她之后,还想着吓吓她。
【夏明光】:我怎么觉得,你两边的肋骨不对称呀,有一边少了一道。
元恪没上他的当。
【元硌】:亚当的肋骨做了夏娃。
【元硌】:我的肋骨做了你。
【元硌】:微笑/
…
金染原本因为夏老爷子把自家老爸拐出去了,所以带着老公儿子来陪妈妈住,结果居然在这个鬼天气停电了,刚一停电她就果断带着老公儿子外加老妈回了自己家。
夏老爷子从金染那里听说停电了,下午六点多给夏明光打了个电话,得知夏明光一直闷在家里,他又忍不住地骂了几句“傻”。
最后他催夏明光出去找个凉快的地方待一会。
扣了夏老爷子的电话以后,夏明光和元恪先后洗了个凉水澡,然后终于下定决心要出门“避暑”了。
顺便吃个饭。
两人钻进了一家有冷气的新疆饭店之后,都觉得自己活过来了。
夏明光原本和元恪面对面坐,之后选择和元恪坐在桌子的同一侧。
他一只手搭在了元恪的左膝上。
冷气被隔绝,元恪觉得膝盖热热的。
等菜上桌的功夫,元恪百无聊赖地拿起刚刚勾画菜单留下的笔。
转了一会笔,她抽了一张桌上的纸巾,开始在纸巾上写字。
夏明光凑过去看她写了什么。
——天一亮,小明被警方带走了。他涉嫌谋杀自己的妻子。他的妻子是在一个特别闷热的房间里活活闷死的,鉴于小明经常没收空调遥控器,警方怀疑他有作案的可能……
夏明光:“……”
什么玩意儿?
元恪像模像样地写了一张纸巾,字迹越来越飘。
她拿起来抖了抖,递给夏明光。
【元硌】:200字了吧。
【元硌】:够交你一次作业了吧。
夏明光无语地接过那张纸巾,叠好,妥帖地塞进了口袋里。
……
一顿饭磨磨蹭蹭地吃到快九点,回家的时候夏明光发现小区里亮着灯。
看来是来电了。
元月又打来电话点名。
他总是想确认夏明光在干什么。
夏明光滑屏接通,元月劈头来了句:“夏明光,你在哮喘吗?”
夏明光:“……”
他联想了一下元恪昨晚的那条朋友圈……
元月的意思是——夏明光,你现在是不是正在亲我妹妹!
夏明光在心里给元月回了句“呵呵”,然后回了一句:“我没有哮喘。”
元月在电话那头唠叨着,夏明光这边侧头衔住了元恪的嘴唇。
衔了一会之后,他理直气壮地说了句:“我没有哮喘,我在吃东西。”
…
和夏明光待了整整三天后,元恪回家的时候有点不情愿。
夏明光送她回家,到了小区门口,元恪考虑到正好是早晨,他们都没吃饭。她绕到小区门口买早餐的地方,示意夏明光跟着她。
元恪点了油条,点了包子,又叫了一碗豆浆和一碗粥。
【元硌】:喏,这就是我以前跟你提过的,硬要多给我两根油条的陈伯伯和硬要多给我加一个精肉包的田婶婶。
【元硌】:但是这次我点了超多,他们想加也觉得我们吃不了了。
【元硌】:所以你努力吃!
【元硌】:(无辜。jpg)
夏明光坐在小桌前,看着面前五人份的饭,陷入了沉思。
周围摊位卖早饭的或多或少都认识元恪,他们好奇地打量头一次在他们面前露脸的夏明光。
在他们的视线范围内,只见元恪夹了块咸菜,伸到夏明光面前。夏明光伸过筷子来夹,元恪用筷子挡开他的筷子,把胳膊往前递了递。
夏明光明白她的意思后,侧头就着她的筷子吃了那块咸菜。
田婶婶收回吃瓜的目光,朝旁边卖五谷豆浆的摊主挑了挑眉。
……
考虑到行李箱太沉,夏明光一直抬着元恪的行李箱,把她送到家门口。
元恪觉得,既然都走到这里了,那就顺便进去坐坐吧。
夏明光一想起要正面面对元月,就莫名想溜。
最后不怎么情愿地跟着元恪进了门。
一进门,元恪把背包挂起来,扫了一圈客厅餐厅,没看见元月和王贞。
夏明光隐隐觉得不太对劲……
卫生间的方向……有水声……以及呻。吟声……
他马上就反应过来现在自己面对着什么样的局势了。妈的,当然是溜啊!元月要是出来发现他在他家里,肯定要杀了他,他听得一清二楚。
但元恪听不见,她觉得夏明光刚进门就着急走有点奇怪。
她拉了拉他。
还没等夏明光成功溜走,元月听见客厅里的动静,从浴室里出来。
元月穿着浴衣,头发上的水滴滴答答的,一见夏明光也在,还满脸都写着“老子听得一清二楚”……
过了一会,王贞也穿着浴衣从浴室里出来了。
然后夫妻二人,和夏明光,尴尬地对视上了。
元恪突然后悔刚刚不让夏明光走。
最后王贞尴尬地打破沉默。“小夏,走走走,我给你找元恪小时候的照片看!我们家里有好几本相册!”
夏明光在心里默默想:妈的,真有情。趣,心疼我媳妇儿跟你们生活在一起。
……
好不容易尴尬完,从元恪家回来。
夏明光一进门,夏老爷子坐在沙发上,一副刚到家的打扮。
夏明光觉得应该坐到爷爷身边压压惊,毕竟刚刚尴尬癌都快被吓出来了。
夏老爷子倚在沙发上,打量多日不见的夏明光。
最后他摸了摸夏明光的脖子,拇指抚在夏明光的锁骨上。
“哎呦小明,反正你自己是不可能咬到自己这里的。这是怎么来的?”
夏明光突然觉得,自己的尴尬癌……已经病入膏肓没法挽救了。
作者有话要说: 夏老爷子:哦吼!我家小明趁我不在家好像干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看戏。jpg)
元·特别尴尬·月:okok,现实告诉我,被妹妹撞见开车还不是最尴尬的,最尴尬的是被妹妹的傻叉男朋友撞见开车。。。。。。我们就是正常夫妻,做正常夫妻会做的事,招你们惹你们了!告辞!
…
红包老规矩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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