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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诗雅也不恼,淡笑一声,将鲜花插在床头的花瓶里,直接把请贴放在了桌子上,就那样头也不回走了出去。
“你……”
乔依诺气得将桌上的请贴给撕成两半,然后扔进了垃圾筒里。
“气死我了,真是气死我了,这个贱~人也太不要脸了。”
夏小沫都快被她给气笑了,“这有什么好气的,她追了南宫寒那么多年,到现在才换来一个订婚,连我都替她憋屈。”
冷哼一声,乔依诺也开始有些释然,“就是就是,说不定还是南宫老爷强行逼迫他们订婚的,不然南宫寒怎么可能看得上她,除了一副狐媚子相,就没见她有哪点好的。”
届时,门口又响起了一阵敲门声。
“你还来干什么,去找你的顾诗雅啊!”乔依诺快步向前,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将门砰的一声关上,直接将男人隔绝在了病房外。
“沫儿,你真的醒了吗?我来看看你。”南宫寒大喊。
乔依诺透过门上的那个小玻璃窗,对他大喊道:“你喊也没用,沫沫是不会见你的。”
她乔依诺生凭最讨厌的就是这种朝三暮四的男人,明明都已经有女朋友了,干嘛还非得来招惹别人。
是想证明自已的魅力无边么?真是无耻没下限。
她将门反锁住,还用力的踢了几脚,男人都是这个德行,真是可恶。
呵呵,坚决不能让他进来,她得看紧点,这可是她未来的嫂子,她更不能让他抢占了先机,南宫寒将那妖女收了也好,省得她在她哥面前碍眼,更没时间去莫宸曦面前晃荡了。
夏小沫轻轻扫了她一眼,觉得她那幼稚的行为真是可爱极了,这样可爱的乔依诺,她还真是头一次见到。
“你和他置什么气,别气自已了,会气坏身子的。”作为当事人的她都已经释然了,也不知她这好姐妹干嘛气成这样,再联想到她每次看顾诗雅的眼神,夏小沫总感觉有些怪怪的,第一直觉告诉她,有秘密。
“我能不气么?我最好的姐妹都被他欺负了。”
不可否认,夏小沫在见到报纸上新闻的那一刻,她的内心也是愤怒的,她甚至也有一种想将他推门而出的愤怒,只是现在想来,一切也没必要了。
他们本就不该再有任何的交集,既然大家都选择了新生,又何必要再相互折磨呢?
“外婆。”夏小沫像是想起了什么,随手抄起病床边的衣服,就那样套了上去。
“沫沫,你干嘛去,等等我。”
夏氏集团。
冯玉娇正埋着头在总裁办的抽屉里翻东找西的,似乎在找着什么值钱的东西。
“冯女氏,你这么一大早的出现在这总裁办,好像有点不太妥吧!我记得,你的办公室好像在那边。”
本来冯玉娇的股份脱手,她在夏氏就已经没了立足之地,只是夏小沫介于他父亲的关系,她又是公司中多年的元老,所以并没有绝情到将她赶出夏氏。
门口,乔辉泽轻快出声,他双手环胸,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像是在探究着什么。
“乔大少,您……您怎么来了?”
“我是南宫集团的一员,我当然有权站在这里,只是我不明白的是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乔辉泽现在已经接替了夏厉瞿的位置,已经接管了夏氏集团。
冯玉娇看着他那冰冷的面庞,开始有些闪烁其词,“那……那个,我只是过来看看,毕竟厉瞿也在这里工作了那么久,我看看有没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还纳在这里。”
“那要不要再找您女儿一起来找找,比如说公章什么的,那样更方便你们以小沫的名义去做一些非法的事情。”
“呵呵,乔少您真会开玩笑,我们怎么会以小沫的明义去干那些见不得光的勾当。”
她的心里却是冷哼的,天杀的,上次那样都没让夏小沫那小贱~人住进牢房,真是让她气愤得不要不要的,关键是还差点把自已给搭了进去,幸好天成干事漂亮,她已经安然脱身,不然这里就没她的事了。
这夏小沫到底有什么本事,让她一次又一次的脱离她的掌控?莫非是天助?
瘪了瘪嘴,不可能,唯一可能的就是出现在她身边的男人,南宫寒。
她派人调查过他的底细,除了南宫集团在这三年来飞速的壮大,好像也没有发现什么其它可疑的,难道她所了解的都只不过是一种表象?还是他的背后有更大的靠山或者是更深层的秘密?
那个在新闻发布会上的面具男,能在大庭广众之下抢婚,活脱脱的像个黑社会的,怎么突然就那么销声匿迹了?莫非两者之间有着必然的联系?
乔辉泽轻哼一声,脸上露出了丝丝不悦,“冯女氏这是要我请保安吗?”
“不,不用了,我这就走。”冯玉娇见他那满脸暗沉的样子,脚底抹油的溜了出去,真的好险,幸好没让他逮个正着,都怪夏小沫那小贱~人,把夏氏给抢了去。
“乔总,外面有位先生找您。”门外,响起了秘书的声音。
“谁?”
“是莫总。”
“我知道了,让他进来。”
“是。”
倏然,一个身姿英挺的男人缓缓踱步而来,他双手插在口袋,嘴角噙着一丝淡淡的笑意说:“看样子乔总这回是输了。”
“与其说输,道不如说是断然放下。”
“哦?”男人轻轻摇了摇手指,淡笑出声,“别告诉我你看着自已深爱的女人跟自已的好兄弟结婚,你还真心的祝福他们,我可是一点都不信。”
“那是莫总您的想法,但是我有我的做法。”
“做法就是拱手相让吗?”
乔辉泽从包里掏出一根香烟,“啪嚓啪嚓”点燃,动作行云如流水,尔后将火机扔在了办公桌上,淡漠出声,“无从得到,何来相让?”
他或许是真的释然了,也许他不应该那么执着。
男人回归正题,将手里的文件丢了过来,他说:“你们打算将夏氏怎么办?”
“抱歉,我已经说过了,夏氏仍旧照常运作,我们不考虑易主,特别还是你。”
莫宸曦的脸上透出了隐隐的怒意,“我可以出更高的价钱。”
“不可能,夏氏对我们来讲,也是同样重要。”
乔辉泽不明白眼前的这个男人为什么非得纠结于要收购夏氏,他只知道,事情远远都没有他想的那么简单。
“你们可以再考虑考虑,我想要得到它的办法有很多种。”
“我们同样也不会放弃。”
“那我们就拭目以待!”男人起身,出门前瞟了乔辉泽一眼,又是一阵意味不明的笑意。
乔辉泽摁响了桌上的按钮,“把财务总监给我叫过来。”
“是,总裁。”
A城,夜晚。
顾诗雅勾着南宫寒的手臂,满脸笑意的走在街道上,她快乐得像个孩子,是走到哪,看到哪。
旁边的男人始终是摆着那张冷脸,面无表情的缓步走着,活脱脱的像是人家欠了他几千万。
“寒,周日我们就要订婚了,来,笑一个嘛!”女子扭头,朝他摆了一个大大的笑脸。
她知道他是有多么的不耐,可是,她却并不在意。
只要能做南宫寒的新娘,这点委屈又算得了什么。
南宫寒接了一个电话,原本缓和的脸色又渐渐冷了下去,他说:“雅儿,我还有些事情,先走了。”
“喂!”
顾诗雅追了上去,“你要上哪去?我陪你。”
“不用,你先回去,我叫阿岑送你。”
“我不要。”顾诗雅撒娇的拉着他的衣袖,站在人群之中,一副可伶兮兮的样子,圆溜溜的眼睛看着他,说:“我们都要结婚了,还有什么是不可以让我知道的。”
“听话,跟阿岑回去。”男人直接将她交给了身后的助理,头也不回的走了。
顾诗雅气得在原地跺了几下脚,扭头看像身后的男人,不悦道:“看什么看,我自已回去,给我滚!”
阿岑依旧面无表情的跟着,像是那话压根就不是对他说的。
“我叫你滚啊!你没听懂人话吗?”顾诗雅推开他的身子,似乎把所有的怒气都撒向了眼前这个形如木头的男人。
她当然很气愤,因为只有那个女人,南宫寒才会这么火急火燎的赶过去。因为这个女人,他才会一次又一次的丢下自已。
三年前是这样,三年后却依旧如此。
“顾小姐,我先送您回去。”阿岑的语气也冷了下来。
“我说了不回去,不回去。”
她真的很想一个人静一静,在订婚的前几天,她的未婚夫却要抛下她去见另一个女人,还是一个曾经怀过他孩子的女人,这叫她情何以堪?
“既然知道他不爱你,为何要那么往死里钻呢?”身后,是男人温润而磁性的男性嗓音。
“姐夫?”女人的脸上终于露出了微微笑意,她一把上前抱住他的身子,眼泪终于止不住的如婴孩般,低声抽泣起来。浭噺苐①溡簡看,咟喥溲:爪僟書偓。
“放手吧,你和他不会幸福的,到时候难堪的会是你自已。”
“我不,我已经等了这么久了,也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了,所以我不要放弃。”
“你根本就驾驭不了南宫寒那个男人,他也会随时随地都有可能抛下你,这样你也不介意吗?”
顾诗雅愤然推开他的身子,冷声:“如果你也是来劝我放手的,那就大可不必了。因为,我不会改变自已的心意。”
人生在世短短几十载,找一个自已真心爱的男人是多么的不易,况且她也有试过要放手,可是她是真的做不到。
莫宸曦失望的摇了摇头,微微叹了口气,揽着她的身子,继续朝旁边的首饰店逛去,“我陪你。”
若说顾诗雅这一生最后悔的决定是什么,那定然是没能好好听莫宸曦的劝告早早收手,否则也不会那么一发不可收拾,最后输得那样彻彻底底。
冬天的寒风有些微微的刺骨,夏小沫微微拉紧衣服的领口,再次踏进了南宫集团那栋巍峨的大楼。
“经理,我是来报道的。”她微微吸了口气,用几近平缓的语气说道。
她昨天就接到了乔辉泽的电话,夏氏那边已经由他代管了,所以病愈之后,她也就选择直接回了南宫集团,反正她也不是经营管理的那块料,否则也不会中了冯玉娇她们母女的计,还差点弄个牢狱之灾。
行政经理冷了她一眼,嘴角高高耸起,一副不乐意的样子,“去人事部报道吧,总裁直接把你调进了总裁办。”
行政部办公室顿时热闹沸腾了起来,他们都用惊诧的目光上下打量着眼前这个看似娇弱的女孩,尔后细声嘀咕道:“着实验证了一句话,人不可貌相。”
“估计被潜了呗。”
“别看人家这副清纯无敌的样子,那可是暗~骚,厉害着呢?”
“切,那也要看她有那个本事。去了总裁办那个女人堆里,能混下去才是她的本事。”
众人都你一言我一语的,丝毫不在乎那些话是否会被夏小沫给听到。
行政经理不仅未出声阻止,反道狠恨的瞪了夏小沫一眼,“还愣着干嘛?去人事部啊!”
“哦!”夏小沫回神,撇了撇嘴,大步朝对面的办公室踱步而去。
启料刚入人事部办公室门口,一年纪轻轻的人事专员就鄙夷的看了她一眼,嗤嘲出声,“直接去顶楼,你的资料我也已经帮你调过去了。”
办公室内其他的目光也齐刷刷的朝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