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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情动一场-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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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蒋池州手指依旧停留在衣领,那双深邃眼眸,黑濯石一般,终于和她对上。
  那一瞬间,不知怎么了,也分不清缘由,一直压抑的委屈以山崩之势爆发。
  蒋池州好似发出了幽幽一声叹息,不过阮软听不真切了,两人距离在短暂一秒里无限拉近,她看着自己在蒋池州瞳仁里的倒影越放越大。
  直到他吻住了她。
  浅尝辄止的一个吻,纯情得不像是蒋池州的风格。
  “傻不傻?”她听见他这样说。
  一米开外,刚高谈阔论的纨绔们目瞪口呆,表情活见鬼了似的,不可置信地看着蒋池州。
  蒋池州半身弓着,双手还抓着他的西服外套不放,从纨绔们的角度望去,简直是一个撒娇索吻的姿势。
  阮软没有说话,长睫剧烈地颤抖两下,无声启唇迎接蒋池州再度落下的吻。
  奇怪,分明不是第一次和他接吻,可心跳却跳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快。
  作者有话要说:  蒋老板:宝贝儿,我以后不能再抱着你了。
  阮软:为什么?
  蒋老板:因为一直弓着背,我得颈椎病了。
  阮软:。。。。。。你是在吐槽我矮吗?
  看文愉快


第17章 做到
  “走,带你回去换衣服。”
  蒋池州拉起她的手,半点同其他人打招呼的意思都没有,径直牵着她回了别墅。
  她这些天都睡在蒋池州那间房里,听到门关上的咬合声,身体尚未做出反应,意识便率先条件反射地紧张起来。
  蒋池州捏了捏眉心,似乎有些疲倦,淡淡道:“去洗个澡,把衣服换了。”
  前几日她回屋时无不是困到极致,沾了床迷迷糊糊就睡死过去,这是第一次在清醒的状态下,和蒋池州独处在同一个房间里。
  意识到这一点,阮软悄然捏住了自己的耳垂。
  “怎么了?”蒋池州些许讶异,旋即被浮浅笑意冲散,他挑了下眉,“还是说,需要我帮忙?”
  他故意放慢语调,裹挟着令人不喜的脂粉风流。
  阮软脊背一僵,神经却是放松了下来。
  她一副不想搭理的神色,转身进了内屋,房门不留情面地合上。
  浴室里热气氤氲,温度适宜的水流包裹着少女洁白无暇的身体,驱散最后一丝寒意。
  阮软有些昏昏欲睡,倦惫袭来,连同之前那些杂念都像浸了水,模糊间沉降下落。
  外间早不见蒋池州的身影,阮软边擦拭着湿漉漉的长发,边找寻吹风机。
  她一头秀发比腰间略短,堪堪盖住蝴蝶骨。
  发丝在强风下飞舞,纠缠于指间。
  落地窗远处是华灯初上,车水马龙,光斑偶有闪烁,构成视野的背景。
  她白裙素颜,黑发披散,略垂的眉眼静好得像美梦,有种遥不可及的虚幻感。
  蒋池州脚步顿在门外,呼呼作响的吹风机掩盖住他的动静,他倚靠着门框,脸上原先的浅淡笑意卡在了一个奇怪的弧度。
  宛如色彩瑰丽的壁画突然斑驳了颜料。
  明明嗡声不断,他却能清晰地听见胸膛里一声一声的撞击,鼓噪有力。
  不是那种为了维持生命体征的跳法。
  而是想更进一步,从而把这个梦拥在怀中。
  他从喉间深处挤出短促的喘息,眼底随后恢复了清明,轻轻拧上了门把,少女和梦一并被他拒之在门里。
  他抽身而退,转身投入到另一场纸醉金迷的梦里。
  阮软不知道他来了又走,静静吹干头发,恰好手机消息响起,屏幕上跳出微信提示框。
  是江璟:“同桌,这几天去哪了?我去了棋院都没见到你。”
  点进去的时候,人名迅速变成正在输入,很快又一条。
  “等着和你再下一盘呢,什么时候回来?”
  阮软边梳理发尾,边打字:“在仓山这边。”什么时候回去?阮软手指顿了顿,片刻后,一字字输入,“还不确定日期,大概再过几天。”
  江璟:“去仓山做什么?去玩吗?怎么不叫上我。”
  接连两声提示,附上一个可怜巴巴的表情包。
  手机键盘弹了出来,阮软却犯了难,指尖悬空定在上方,找不到合适的切入点去解释前因后果。
  她组织语言:“陪男朋友过来给一个人过生日。”
  左上角的人名和正在输入不断切换,最后定格在人名,新消息却一直没有过来。
  阮软以为他临时有事,没想太多,打开上次没看完的围棋比赛视频继续看了起来。
  双方引征、逃征,交锋激烈,阮软单是围观就足够提心吊胆,江璟消息再过来的时候根本没有心理准备,硬生生吓了一跳。
  “哈哈记起来了,上次在我小姨楼下遇到的那个帅哥。”
  “不过说,你什么时候交的男朋友啊,怎么都不和我透露一声。”
  “保密工作做得这么好,同桌,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阮软心脏落回原地,没和江璟坦白其他,只说:“回国后才在一起的,没多久,你现在知道也不晚啊。”
  过了十几秒,对话框自发上移,江璟说:“这样啊。”
  他发了个笑脸,笑脸后是看不出任何感情的五个字:“晚了一点点。”
  “对不住啊。”阮软还是挺珍惜江璟这个异性朋友的,表情不由得有些愧疚。
  “那好说,赔个罪就原谅你。”
  “什么?”
  “安安那小崽子最近这几天闹着想学围棋,又不要我教,非得让你来,你看呢?”
  阮软迟疑了会儿:“我的水平,不太行吧?”
  江璟:“小崽子估计就是三分钟热度,过几天就没兴趣了,其实就是想找你玩儿,都在我耳旁念叨好几次了。”
  阮软蛮讶异自己居然也能有小孩缘,回忆起小朋友的可爱模样,她抿了下唇:“那好呀。”
  和江璟继续不冷不热地聊了几句,后来江璟真的有事,对话停在告别。
  难得不用参加那些人烟熏火燎的聚会,阮软一个人乐得自在,看完围棋比赛,又刷了会儿技术交流帖。
  不知不觉时间已近半夜,蒋池州还没回来,不过最近他天天晚上和那些人厮混,阮软睡前他没回来,醒了他也不在。
  阮软猜或许这是他们双方默认的一个规则,让她能够安然入眠。
  因此这几天,睡在成熟男人的房里,她罕见地放心。
  本欲直接睡下,突然想起今天淋了水,到底还是怕受凉,蒋池州又不在,只能自己摸索着下楼找开水。
  她手心攫取着杯壁的温度,慢吞吞地往楼上走,四周不知哪里乍然响起哄笑,显然,对于那些人来说,夜生活才刚刚开始。
  阮软有些心不在焉,猜测蒋池州现在在干些什么,是不是哄笑声中有他一份。
  “小心。”
  熟悉又陌生,顾星源的声音在她头上响起,她惶惶回了神,热水险些浇上他胸膛。
  阮软目光下意识往他背后一扫,没看见冉盈盈。
  顾星源视线落在她手中的热水上,脑海闪过她浑身湿透的片段,不自然地开口道:“我记得你小时候体质就比较不好,要是觉得不舒服的话,最好还是吃点药。”
  若是以前,听到这番话,阮软早该喜形于色了。
  然而现在的她微微拉开两人的距离,礼貌地点头:“知道了,谢谢星源哥、哥关心。”
  嗓音出口还有些干涩,但是没关系,至少不会再牵扯心脏了。
  顾星源叹了口气,欲言又止。
  楼道口,随时有人撞见,阮软不打算再和他孤男寡女地僵持在这里,肩膀率先偏向一侧。
  “对不起。”顾星源成功止住了她的动作。
  阮软捧着玻璃杯的手指扣紧,久了,初时尚能忍受的温度突然变得烫手。
  “我。。。。。。”顾星源清了一下嗓子,似乎也察觉到这里不是一个讲话的好地方,“能和你聊聊吗?”
  她曾经娇憨地唤他星源哥哥,换来他面露憎恶地让她滚。
  时间果然是种很玄妙的东西,他们两个居然能再有心平气和相处的一天。
  露台风大,顾星源只走到拐角处便停步,洗去戾气的他看起来和六年前她为之怦然心动的少年毫无二致。
  她以前最迷恋他这种恰到好处的温柔,高中时有一次她生理期,弄脏了校服裤子,女同学看她笑话,没人提醒她,她一无所知,听从指挥爬上桌子擦窗户,刚好那天顾星源到她们班找她,二话不说脱下外套系在她腰间,窗外老师种的海棠花娇羞开了一半,淡粉得如同当时她的颊。
  大概好感便是从那时候开始萌生的吧。
  “一直想跟你说声对不起,只是我们见面的场合都不太合适。”已经许久没有听见顾星源用这样柔和的语气和她说话,“但该说的还是得说,阮软,这几年,是我对不起你。”
  接下来的话并不是顾星源所擅长,但正如前一句他所说的那样,该说的还是得说,“我和盈盈分开,除了有我们两个人的原因,和我父母也脱不开干系。”
  他抽了根烟,却没点燃:“我妈你是知道的,看起来挺和颜悦色,但性格却相当执拗。我那时候不能接受盈盈离开,也不能原谅我妈插手我的感情,脾气变得格外敏感易怒,觉得我和盈盈走到这个地步,我身边的人都不无辜,尤其是你。”他顿了下,语气刻意放轻了几分,“如果不是因为你,我妈或许就不会这么固执地想要拆散我和盈盈。你没做错什么,是我迁怒了你。”
  杯中的温度渐渐变凉,握在手里,像握着她的心。
  “一直以来,也谢谢你的喜欢。”依稀间,如今的顾星源和当时解救她的少年渐渐重合,带来时光错乱的幻觉,仿佛那年她初生好感的邻家哥哥婉言谢绝了她的初初动心。
  仿佛她六年无望的单恋还没开始便已终止,这一切从来没有发生过。
  她只是喜欢过一个人,只需要一点时间就能忘记。
  “喜欢一个人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很抱歉我不能回应你同等的感情,甚至只带给了你无尽痛苦的回忆。但是它依旧美好,希望你不要从此失去去喜欢一个人的勇气。”
  “星源哥哥,”阮软打断他,她目光还是低垂着,注视杯中轻漾的白水,“你这么多年,有没有想过放下盈盈姐?”
  在这一秒,她没来由地有了无限勇气,去迎接他的任何一个回答。
  “想过,但我做不到。”顾星源这样回答她。
  于是,阮软笑了起来,她扬起脖颈,直视他:“可是我做得到。”
  唇边那抹笑容,第一次无畏地扬了起来,像雨后初霁,开在彩虹下的一朵花。
  作者有话要说:  蒋老板:糟糕,是心动的感觉,不行,我得溜
  看文愉快


第18章 错过
  阮软想,她大概是真的放下顾星源了。
  不然听说他和冉盈盈要订婚的消息,不至于一点反应都没有,只余一点点怅惘了。
  那天和顾星源聊过之后,短暂又漫长的仓山之旅第二日便告下段落。
  蒋池州亲自送她到了家门口,然而接下来几天又开始神龙不见尾地玩起了失踪。
  尽管最开始的几天,不见蒋池州纠缠,有些不习惯,好在阮软国外读书时独立惯了,很快找回了自己的生活节奏。
  到棋院学习提高技术水平,给安安讲最基本的围棋知识,回家看看棋谱,没有他的日子也就那样,一晃眼过去了。
  “我就说那小崽子坚持不了多久,看,睡得和猪一样,叫都叫不醒。”
  江璟任劳任怨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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