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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道:“下次看到这样的事,一定要看完了在离开,不然我可是很冤枉的。”
裴伊月不知道他在说什么,目光中仍旧带着不满。
“既然不喜欢看我扶她,你为什么当时不上来阻止,自己生闷气,很好玩?”
裴伊月不吱声,自己却回想了一下当时不去阻止的理由。
她不去是因为当时陈凯的挑衅,但更多的却是,她并没有怀疑过白洛庭跟陈雪之间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一个陈雪而已,她并没有放在眼里。
白洛庭紧了一下捏再她下巴上的手,提起她的脸,让她看着自己。
“别自己在那乱想,想什么就说出来。”
“我为什么要说出来?”裴伊月头一扭,赌气道。
“因为我冤枉啊!我昨天根本没有扶陈雪上楼,我的确是扶了她一下,但只是一下。”
裴伊月狐疑的眼神并不是很相信他的话。
毕竟那她是亲眼看到的。
“不信你可以去问大哥,他跟我一起下的楼,他能为我证明。”
为自己的清白求证,白洛庭一点都不觉得丢脸。
反而裴伊月却觉得因为这样的事去问别人,那是她脑子坏了之后才会干出来的事。
“随便你怎么说,我才不要问。”
她问不问都好,反正这事白洛庭一点都不心虚。
“对了,你今天怎么会坐曹珍的车,我不是跟你说了让妈送你吗?”
裴伊月轻轻蹙眉,不知道该不该跟他说今天的这些事。
如果是她弄错了呢,如果不是陈珏琴做的这些,那岂不是冤枉了她?
越想越觉得头疼。
裴伊月闭上眼,揉了揉额角。
白洛庭见状蹙了下眉:“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叫医生?”
裴伊月摇了摇头。
“不用,就是伤口有些疼。我坐曹珍的车是因为你妈说家里有事要先走,因为顺路,所以才让曹珍送我去酒店。”
白洛庭脸色转变的明显,但裴伊月却不知道他是因为哪句话而起的变化。
“后来路上曹珍跟我说你妈不对劲,说着说着车就起火了,在之后她发现刹车失灵,就变成现在这样了。”
这是事情的经过。
至于她在车里捡到红宝石的事,裴伊月并没有说。
白洛庭叹了口气,心疼的摸着她的头。
“我不应该把你交给别人,都是我的错。”
“的确是你的错。”
裴伊月垂着眼睫,喃哝了一声。
小小的抱怨像是在撒娇。
“对了,你外婆到底是什么病,我看她的样子,也不像是神志不清。”
“怎么会突然问到我外婆?”
裴伊月看着他,犹豫着要不要把之前老太太说的那些话告诉他。
“外婆的事你别操心了,好好养伤,我去看看曹珍,你先睡一会。”
白洛庭走出去,裴伊月没有拦她。
她知道,他所谓的看一定不只是看看这么简单。
可是他去曹珍那,即便问出什么,又有什么用?
曹珍肯定会说这件事是陈珏琴做的。
事情只会越问越复杂。
……
“是陈珏琴,她想杀我,立成,你要帮我做主,我已经够忍让了,二十几年我连自己女儿的面都没有见过一次,她为什么还要来对我做这样的事,立成……”
“好了,别哭了,这件事我会给你个交代的。”
嘤嘤的哭声透过门板就能听的清清楚楚。
白洛庭站在门外,眸光黯淡不明,看不出什么情绪。
他轻敲了两下门,敲门声很温润。
白立成看到走进来的人是他,轻声叹了口气。
“小月还好吧?”
白洛庭没说话,只是轻轻点了下头,随后目光就落向了曹珍。
曹珍的哭声早在白洛庭进来的那一刻就已经收敛了。
她红着眼,从外表上看似乎一点伤都没有。
跟裴伊月比,她还真是完好无损。
曹珍似乎感觉到他的打量,吸了吸鼻子,说:“今天还好有裴小姐在,不然的话我可能真的就死在那了。”
这话听起来似乎有些刻意。
白洛庭微微眯了眯眸子。
“珍姨,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
曹珍拉紧了白立成的手,看了他一眼。
白洛庭的语气不算差,但在曹珍的印象里,她好像从来都没有见过他这么严肃的样子。
心里有些不安。
她把今天发生的事全都说了一遍,倒也没加什么个人情绪。
白洛庭抱着胳膊,直到听她说完,他才问:“刚刚我在门口好像听到你说这件事跟我妈有关?”
闻言,曹珍委屈的将脸撇向一边。
眼泪忍不住滑落。
“小庭,虽然我这么说你可能不相信,可是我真的想不到除了你妈还会有谁对我做这样的事。你妈好端端的约我见面,见了面也没什么重要的事,只是闲聊,我并不觉得我们之间是可以闲聊的关系,让裴小姐受伤,我真的很抱歉,这明明只是我一个人的事,该在这场车祸中死掉的人是我,是我连累了裴小姐。”
见她自己委屈还不断的埋怨自己,白立成终究是不忍心。
他握紧了她的手,看向白洛庭。
“小庭,这件事还是让陈珏琴来说清楚吧,如果真的是她做的,我想我们需要走法律的途径。”
白洛庭平淡的目光没有一丁点的反应。
不管是自己的父亲和这个女人的亲昵,还是白立成说要走法律途径惩治陈珏琴。
对于他来说,他早已麻木了这些。
“这件事还需要调查,珍姨虽然是受害者,但也不能空口无凭的就说是我妈做的。”
“我有证据。”
见白洛庭三两句话就要摆脱掉陈珏琴的嫌疑,曹珍有些急了。
“之前在咖啡厅,我看到你妈带了一条红宝石的项链,刚刚车发生事故之前,裴小姐在我的车里也捡到一颗红宝石,当时我还奇怪,我的车里怎么会有这样的东西,现在想想,会不会是……”
曹珍没有把话说到最后,但也已经很明显了。
白洛庭微微蹙眉。
没再说什么,但是那双眼却比之前多了一丝紧致。
他转身离开,没有留下只言片语。
曹珍却默默的松了口气。
她抬头看向白立成,委屈的泪痕还挂在脸上。
“立成,要不这件事还是算了吧,看小庭的样子,好像不是很相信我的话。”
如果今天来的人是白洛言,曹珍的这些话一定会全都被当成屁话。
可是白洛庭……
她看不透他在想什么,但是依照他对裴伊月上心的程度,十之八九会为她的话考虑。
白立成紧了紧她的手,心疼道:“不行,以前不管发生什么你都一味的忍让,可是最后却落得这样的下场,这一次,说什么我都不会让你再受委屈。”……
回到裴伊月住的病房,白洛庭的神色显然比出去之前严肃了不少。
白洛庭走之前让她睡一会,可是发生这样的事,她哪里睡得着?
“这么了,曹珍醒了吗?”
白洛庭走过去,坐在床边。
“小月,你是不是在曹珍的车里捡到一颗红宝石?”
红宝石的事只有她跟曹珍知道。
当时她捡到红宝石的时候,曹珍是那么的泰然自若,完全没有把那小小的物件放在眼里。
现在她为什么会对白洛庭说?
“她跟你说什么了?”
白洛庭蹙着眉,目光幽深。
“东西给我看看。”
之前他问过裴伊月事情的经过,可是她却完全没有提过红宝石的事。
以她对事物观察的敏感度,白洛庭不相信她没有想到陈珏琴。
裴伊月伸手指了一下外套。
白洛庭起身走过去,在口袋的暗格里摸了摸。
☆、269 打错电话了吧
看着那如米粒大小的东西被她这么完好的放着,白洛庭默默叹了口气。
“为什么之前不跟我说?”
之前裴伊月买的那条项链他仔细看过,上面的红宝石的确跟这颗很像。
他虽然肉眼分不清真假,但是应该不会这么巧,曹珍的车里刚好有这么一颗东西吧!
他走近裴伊月,直视的目光像是想看透她的想法。
她是想自己去查,还是想为陈珏琴隐瞒?
这件事如果真的是陈珏琴做的,那么她让她坐上曹珍的车,那便是其心可诛。
他不能容忍!
裴伊月靠坐在床上,镇定的神情丝毫没有被他渲染。
“我没跟你说,是因为我不知道该怎么说。白洛庭,是曹珍告诉你红宝石的事吗?”
“是。”
有的时候,她的镇定真的让白洛庭自愧不如。
裴伊月眼眸微缩,狐疑中她轻轻摇头。
“曹珍太奇怪了,这颗红宝石我之前问过是不是她的,她却一脸陌生,为什么当着你的面她又突然说起红宝石的事?而且,今天你妈的项链是反着戴的,并没有露出红宝石的那一面,她又是怎么知道的?”
裴伊月之前的确怀疑陈珏琴。
但如果真的是陈珏琴想要害曹珍,又为什么让她上了曹珍的车?
白洛庭让他妈送她去酒店,如果是路上出了事,陈珏琴逃不了干系。
她那么疼儿子,不可能会让这种事情发生。
“那你觉得,是曹珍?”
“我不知道。”
裴伊月说不知道的时候,眼中带着一丝清冷。
她抬头看向白洛庭。
“又想找人去看一眼那辆车,你能帮我吗?”
这是裴伊月第一次开口让他帮忙。
也是第一次她在他面前动用她身边的人。
白洛庭不知道自己是该觉得荣幸还是开心。
他轻轻动了一下嘴角。
“要我亲自过去吗?”
裴伊月摇头,“不用,只要能让他去看看就行。”
“好。”
裴伊月拿起床边的手机,号码是手拨的。
她的手机里并没有存这个人的号码,但是这个号码她却记得如此熟悉。
白洛庭眯了眯眸子。
突然问:“这人是男的女的?”
裴伊月嫌弃的看了他一眼。
“男的,今年五十多岁,怎么,你该不会连他都……”
“打电话吧。”白洛庭下巴一昂,打断她的话。
光听这岁数,白洛庭就满意了。
微扬的嘴角带着笑,他坐在她面前,认真的看着她打电话。
电话很久才被接通。
对方懒懒的问:“谁啊?”
“师傅,是我。”
师傅?
白洛庭眯起眼,觉得有点意思。
电话那头,声音消失了两秒,随后,慵懒的声音再次响起。
“打错电话了吧,我家小徒弟早就从良了,不认我这个师傅了,我这个老头子现在是孤家寡人,早就没徒弟了。”
裴伊月早就料到这老头会抱怨,但是,现在也不是听他抱怨的时候。
“廖老先生,既然您连徒弟都没了,那现在您一定很清闲吧,有没有时间帮我去看一辆着火的车?”
“呵呵,着火的车?车都着火了还有什么好看的,你要害死老头子我呀?”
老头子的牛脾气一上来,裴伊月真的有点头疼。
低垂的眸稍稍动了动,流转间,勾出一抹诡异。
下一秒,她撅起嘴,鼻子一吸。
白洛庭睁大了眼睛,见鬼似的看着她。
“师傅,人家让人欺负了,您要是不帮我,就来医院替我收尸好了,我出了车祸,这话要是传出去,您如果不嫌丢人,那就这么着吧!”
这哽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