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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哽咽的小调,哪里还是白洛庭认识的她?
裴伊月眼一抬,警告他别出声。
过了一会,电话里的人骂骂咧咧道:“小丫头片子,老子教的那点本事你趁着这两年全都还给我了是吧,你跟我玩了两年失踪,现在一出来就让我给你收尸,你是想气死我?你现在在哪?让我帮你干什么,快点说!”
她就知道这老头嘴硬心软。
裴伊月奸计得逞,嘴角深深一扬。
“一辆车头起火的车,现在应该在交警大队,你直接过去,找……”
裴伊月看向白洛庭。
“说大哥的名字就行。”
“就说白洛言,会有人让你进去的。”
廖老头在电话里哼哼了几声。
“原来是有男人了,臭丫头,也不带来给我看看,没良心的。”
裴伊月无奈的笑了笑,“以后有机会,您快去吧。”
挂断电话,裴伊月身子一瘫,看向白洛庭。
“想问什么?”
白洛庭朝着她手里的电话扬了扬下巴。
“你还有师傅?是干什么的?”
“你猜啊。”
漆黑的眸中有着一股顽劣。
裴伊月眼底笑意潋潋,故意勾起他的好奇。
白洛庭嘴角一撩,拉起她的一只手。
“刚才你叫这个人廖老先生,五十多岁,又让他去看车。之前我见识过你开车的手法,很厉害,所以,你这位师傅该不会是二十年前的车神,廖骞吧?”
发生在裴伊月身上的事,白洛庭总觉得不会是小事。
这个廖骞消失了将近二十年,虽然说起来有点夸张,但白洛庭还是大胆的猜测了。
听他猜的这么准,裴伊月似乎有点意外。
她乖张的歪了歪头,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
“你说是就是喽。”
车神廖骞,三十年前出现在各大竞技场上,十年的时间名声响便世界各个国家。
然而在二十年前,他突然在竞技场上销声匿迹。
没人知道他在哪,更没人知道他为什么会消失。
那个高傲的车神,白洛庭虽然没见过,但也听人说过。
他的脾气很古怪,他不喜欢跟人说话,因为他跟任何人都说不到一起去。
他对车不只是痴迷,而是执着,或者说,是依恋。
没人能理解他对车的感情,也许正是因为这样,所以没人能够走进他的世界。
以至于他消失这么多年,也没人知道他在哪。
如果说,裴伊月的师傅真的是这位车神,那么,他只能说太意外,也太惊讶。
一个小时之后,裴伊月的手机响了。
她接起电话,就听那边云淡风轻的哼哼声再次响起。
“说吧,你想知道什么?”
电话里包含一些风声和嘈杂,想必是他人还在外面。
“师傅,您该不是这就看完回去了吧?”
“那不然呢,你还打算让我住在那?”廖老头有点不待见,说话也没什么耐心。
好久没跟着老头吵嘴了,裴伊月有些心累。
“我想知道车起火的原因。”
“水箱里的水被人换成汽油,引擎磨损加上汽油自然就着火了,我说你这个丫头,怎么连这么简单的事也要问我?”
这件事的确用不着问,只不过事情发生的太突然,她没办法自己去验证。
交给交警大队去调查,她又觉得不安心。
毕竟京都这样的地方,她见识过太多腐败的事情发生。
勾结出来的结果,那并不是她想要的。
“那车门呢,有没有被撬过或者……”
“你还好意思提车门?”
裴伊月话被打断,电话里的人怨声连连。
“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你一个小姑娘,不要总是那么粗鲁。那车门是你踹下去的吧,连门上的轴都踹不见了,你让我去哪看车门?你说你怎么总干这样的事,那车着火你就让它着呗,烧完了那点汽油自然就灭了,也不知道你急个什么劲。”
闻言,裴伊月皱起眉,问道:“您刚刚说,烧完了汽油自然就灭了是什么意思?车要是一直烧下去,难道不会引起爆炸吗?”
“爆炸个屁,只是车头着火而已,又不是油箱起火,前后隔着那么远,而且水箱里的汽油也没多少,顶多烧个三五分钟,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
不会爆炸,只是一场虚惊?
裴伊月眼眸微缩,冷冷的扯了一下嘴角。
“师傅,假设以这辆车的状况,从市中心开到西环路,有没有可能不出差错?”
“当然可以,只要车开的慢,引擎的摩擦减小,自然就没什么问题。”
☆、270 不过关就换人
该问的裴伊月都已经问了。
她点了点头,眼中已经是清明一片。
“我知道了,麻烦师傅跑一趟,我这边还有点事,先挂了。”
“欸臭丫头,你给我等一会!”
裴伊月刚要挂电话,就听电话里的人扯着嗓子大喊。
她把电话重新放回耳边。
“还有事?”
廖老头被她气够呛。
这小丫头过河拆桥的本事真是越来越厉害了。
“你不是说你出车祸了吗,你在哪家医院,老头子去瞅瞅你去。”
不得不承认,这两年廖老头真的挺想她的。
以前他是独来独往惯了,可是后来,认识了一个十岁的小丫头。
这小丫头胆子大,做事狠,最重要的是她喜欢车。
当年是他死皮赖脸的要收她做徒弟,当时小丫头可是一百万个不乐意。
不过也怪不得她不识货,谁让他早在她刚出生的那会儿就退出江湖了呢!
裴伊月看了白洛庭一眼。
她倒不怕他们见面,但是那老头一向不喜欢跟人相处。
这万一见了面……
结果她还真说不好。
“还是我改天去看您吧,这里人多,您不是不愿意见人吗。”
“改天是什么时候?”
不愧是他的小徒弟,果然了解他。
一句话就让他动摇了。
裴伊月想了想,说:“等我出院就去看你。”
“好,你说的,你要是不来以后就再也别找我,我可是会真生气的。”
他每次都拿生气威胁她。
可是到最后,每次都是他先服软。
裴伊月轻笑。
“好,一定去。”
得了她的保证,廖老头的声音也欢愉了许多。
他乐呵呵的说:“记得把你身边的男人也带过来给我瞧瞧,要是我觉得不好,立马换人,我廖骞的徒弟配的人一定得是这天底下最好的,一般货色都给我一边去。”
裴伊月偷偷瞥了白洛庭一眼。
心想,这俩人都这么嘴上不饶人,要是真的让他们见了面,会不会打起来?
“我知道了,我会带他一起去的。”
白洛庭虽然听不到电话里的人说了什么,但是却隐约感觉到他们在说他。
看着裴伊月挂断电话,他有些着急的问:“刚刚是在说我?”
裴伊月看了他一眼,端了下肩。
“他说要我把你带去给他审核,不过关就换人。”
“……”
换人?
白洛庭抽了几下嘴角。
本想暴怒,可是一想到那时她师傅,也只能忍了。
他咬着牙根,“你师父还真是会说话!”
“还行吧,虽然上了岁数,但口齿还是伶俐的,最重要的是他还喜欢找茬。”
这话算是给他一个心理准备吧。
当初结婚的时候,他可是顺风顺水的。
现在遇上这老头,怕是他有的苦头吃了。
“曹珍的事你还想不想听了?”
见他自己在那低头琢磨,裴伊月觉得有点好笑。
白洛庭抬起头,忧郁的眉心不展。
“说吧。”
“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总的来说,这件事跟你妈无关,应该是曹珍一手策划的。”
……
白洛庭再次来到曹珍病房的时候,里面的人已经吵的不可开交。
病房的门没有关,他直接走进。
说是在吵架,但实际上叫嚷的人就只有陈珏琴一个。
白洛言站在一旁,弄不清事情的原委。
而曹珍只顾着委屈,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跟陈珏琴争吵的人是白立成,但是很明显,他连话都不愿意跟她多说。
“你们现在是什么意思,是说我做了这些事来害你是吗?白立成,你就这么相信她的话?”
白立成站在病床边,始终安抚着委屈落泪的曹珍。
对于陈珏琴,他可谓是绝情到了极点。
“不然呢,除了你还有谁会做出这么恶毒的事?”
“恶毒?”陈珏琴冷笑。
“白立成,如果换做二十年前,我的确有可能会想要杀了她,但是现在,你觉得你在我眼里还有这样的价值吗?就算我今天真的想要她的命,那小月呢,她是我儿媳妇,我为什么要连她都害?”
“因为你……”
白立成似乎并不认为裴伊月可以作为她的挡箭牌。
然而话还没出口,他却看见了刚好走进的白洛庭。
“小庭。”
陈珏琴没有丈夫庇护,但是她有儿子。
看到白洛庭,她转身走去。
一张脸委屈到极致。
“小庭,这件事真的不是妈做的,你相不相信妈?”
白洛庭轻轻拍了拍陈珏琴的肩膀,像是安抚。
随后,他走进,来到曹珍的床边。
“珍姨,你好一点了吗?”
白洛庭的关心让曹珍有些措手不及。
她不知道他问的事她的伤,还是她的心情。
她抹了一下脸上的泪。
“谢谢你小庭,我没事。”
白洛庭点了点头,而后拉过一旁的椅子,自顾自的坐了下来。
“既然没事,咱们就说说今天的事吧。”
闻言,曹珍一愣,含泪的眼不由得看向陈珏琴。
“小庭,你现在是要帮你妈脱罪吗?”
“珍姨这话是在说笑?我妈本来就跟这件事无关,何来的脱罪之说?”
白洛庭的性格,除了曹珍,每个人都清楚。
只不过,这件事差点害了两个人,白立成不想就这么轻易的算了。
“小庭,我知道你想维护你妈,但是这件事非同小可,我们还是走正当途径解决吧。”
白洛庭看了他一眼,淡淡一笑。
“好啊,我也是这么想的,我已经给警局打过电话了,他们的人马上就会来,不过我现在想说的是,警察来带走的人不会是我妈,而是谋划这次事件的……珍姨。”
闻言,曹珍一怔,蓦地朝他看去。
含泪的的眼底尽是愕然。
“你说什么?怎么会是我,我是受害者,是你妈想要了我的命,你怎么能为了给你妈脱罪信口开河?”
激烈的叫嚷声,哪里还能看得出她以往的娇柔?
这么多年,也许只有这一刻的她,才是她本来的面目吧!
白洛庭长腿一叠,静静的看着那撒泼的人。
“我的车被人动了手脚,差点死掉的人明明是我……”
“可是你现在不是好好的吗,甚至连一点外伤都没有。”白洛庭淡淡的打断曹珍的叫嚷。
那一刻,曹珍的声音戛然而止。
而其他人,却因为白洛庭的话感到不解。
“小庭,你是不是知道什么?”白洛言问。
他一向不喜欢曹珍,发生了这样的事,他很意外。
从进门开始,他父亲就跟曹珍一起指责他的母亲,他想帮忙还口,但却因为不了解情况而不知道该说什么。
“刚才我已经找人去交警大队看过你那辆车,的确是被人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