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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桌上,濮阳凯一个劲的闷头喝酒,池怜惜不敢出声,默默的陪着他喝。
濮阳凯平时很少喝酒,但是今天还没喝几杯就开始头晕,烦闷中他突然抓住池怜惜的手臂,不解的问:“你们女人到底都在想什么,我都已经这么忍让了,为什么你还是不肯回来,非要逼死我才甘心吗?”
“阿凯哥,你喝多了。”
池怜惜脸上淡淡的笑容在濮阳凯看来,像极了裴伊月欺骗他时的虚假笑意,他蓦地把她拉近,“濮阳烨到底哪里好?”
池怜惜不明白他的话,她动了动眼睫,“哪里都不好。”
闻言,濮阳凯笑了笑说:“虚伪,你那么想要嫁给他,却说他哪都不好。”
他松开手,拿起空掉的酒杯看了一眼。
池怜惜接过他的酒杯,“我帮你倒。”
如果他只有在喝醉的时候才会跟她说这么多的话,那么池怜惜希望他永远都不要醒过来。
池怜惜扶着他回到卧室,倒在床上的那一刻她已经做好了一切的准备,她要成为他的女人,即便她身上的污点永远都洗不掉,她也要把自己交给他。
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脱落,然而,当她听到濮阳凯口中喃哝的话时,那几近赤裸的身子忍不住僵了一下。
“不要嫁给他,你是我的,黛……”
黛?
施幼琳曾经说过,有人叫过裴伊月这个名字,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他也会知道?
他刚刚问的那些关于濮阳烨的话到底是在问谁?
什么叫黛是他的?
难道,他喜欢的人,是她?
——
“阿嚏!”
裴伊月从浴室出来,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她搓了搓身子赶紧跑到床上。
白洛庭笑着把她搂进怀里,“冷了?”
“不冷,可能有人在想我。”
“你确定不是有人在骂你?”白洛庭笑出声。
裴伊月抬头瞪了他一眼,而后再次往他的怀里拱了拱,“你老婆既漂亮又迷人,当然是想我的人比较多。”
白洛庭提起她的下巴看了看说:“脸皮估计是被安希颜给捏厚了,下次看到他的时候要警告他一下,不能再捏了。”
裴伊月搂着他的腰,像只粘人的小猫似的靠在他的怀里问:“濮阳烨,如果你真的抓到了濮阳凯的把柄,你会怎么做,你会要他的命吗?”
濮阳凯做的事死一万次都足够,死在他手下的人,有的甚至连杀自己的人是谁都不知道就这么莫名其妙的死了,可是裴伊月好奇,毕竟那些人不是他亲手杀的。
白洛庭轻抚着她的头,“这件事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的。”
裴伊月抬头看他,“是因为他是濮阳家的人,有着王族的血统,所以会网开一面是吗?”
“你希望网开一面?”
裴伊月咬着唇犹豫了一下,“其实我也不知道,就像总部的那些人一样,我并不想把他们全都抓起来,毕竟有些人跟我一样都是迫于无奈,蓝佑是个很好的长辈,他为人很和善,只是他太执着于听从濮阳凯的命令,至于濮阳凯,他野心太大,并且筹划了这么多年,我怕他,我也恨他,但是……”
“但是你并不想让他死。”
白洛庭试探着去了解她的想法,他的话说的心平气和,没有半点醋意和不满。
裴伊月动了动眼睫,偷偷看了他一眼,“我可没有其他的意思,你别多想。”
“是你想多了。”
他们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夜深人静,两人就这样相拥着,即便一句话都没有,他们都觉得此刻是幸福的。
几经周折,他们终于回到了原点,裴伊月忍不住感叹,如果当年她没有顾虑那么多,直接跟他回来,是不是他们之间就不会错过这两年。
“你还记得我师傅吗?”
“嗯。”
“我想他了,改天我们去看看他好不好?”
“好,顺便把他接来,让他帮我看着你,有他在,我想你应该会安分很多。”
——
第二天一早,濮阳凯醒过来,揉了揉昏沉的头,却发现池怜惜一丝不挂的睡在他身边。
眉心狠狠一皱,他不顾她还在睡着,扯着她的胳膊一把把她提了起来。
池怜惜还没睡醒,一脸茫然,被子滑落,身前毫无遮挡。
濮阳凯一把甩起被单,把她蒙住,怒道:“谁让你睡在这的?”
池怜惜扯下头上的被单,一脸无知的看着他,“阿凯哥,你是不是忘了我们已经结婚了,我不睡在这睡哪啊。”
看她身上连件衣服都没有,濮阳凯怎么可能会相信她只是单纯的因为他们结婚了而睡在这。
“滚出去,以后不准再进这个房间。”
池怜惜手里捏紧了被单,脸上却丝毫不将心里的恨意表露,她低下头说:“我知道我配不上你,我也知道你一定很嫌弃我,我跟你结婚并不是想逼你,我只是不想在那个家里继续住下去,我爸想用我笼络你,他不知道上次的事你已经知道了,如果他知道我有机会跟你结婚,他一定不会把我送给那些男人。”
池怜惜抬起头,眼中溢满了委屈的泪,“阿凯哥,我真的很害怕,如果我不嫁给你,我不知道我爸还会对我做什么,你可以嫌弃我,但是求求你不要赶我走,没了你我会死,我会被我爸打死的。”
“你家的事我管不了太多,虽然我不知道池天南看中了我什么,让你在这个时候嫁给我,但我希望他能安分一点,你也一样,从今天开始你去隔壁住,今天这样的事以后不要在发生。”
池怜惜低着头,一动不动,眼泪不停的往下掉,“可是,可是我爸让我尽快怀上你的孩子,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他说,如果想要恢复你的身份,孩子是唯一可行的方法,华夏王会看在孩子的面子上……”
池怜惜的话还没说完,濮阳凯一声怒叹,“如果我濮阳凯需要用这么卑贱的方法来拿回爵位,那么我宁愿什么都不要。”
池怜惜泪眼婆娑的抬起头。
卑贱吗?
原来在他的心里,她是如此的不堪。
也是,跟S国的公主比,她当然什么都不是,即便她现在已经是濮阳烨的女人,但是他的心里仍是有她。
“回去告诉池天南,别再打我的主意。”
——
池家。
池天南从楼上下来,就见池怜惜大摇大摆的坐在客厅。
他厌恶的皱了下眉,“你回来干什么?”
“阿凯哥出门办事了,我闲着无聊,就回来看看您。”
池天南不屑的嗤了一声,“办事,爵位在身的时候都没见他办过什么事,游手好闲的废物一个,能有什么出息,我怎么就养了你这么个赔钱货,没用。”
这话照比以前的打骂真的是好听太多了,而且池怜惜现在一点都不惧怕他的打骂。
她看着池天南说:“我是没用,没办法跟家世好出身好的裴伊月比,她的妈妈是月华夫人,舅舅是S国总统,论身份论地位我全都不是她的对手,我唯一有的就是一个野心磅礴的父亲,但是我并不觉得这有什么好埋怨的,毕竟有野心总好过于窝囊。”
她在嫌弃自己的身世,池天南却没有说什么,他不愿意听,但也不能否认她的确比不过裴伊月。
池怜惜乖巧的笑了一下说:“爸,阿凯哥现在处于危机时期,裴伊月咬着阿凯哥把她推下楼这件事不放,阿凯哥很难翻身,不知道你有没有办法,让她松了这口,您的办法这么多,总有一个适合她,对吗?”
“你想让我做什么?”
她的话说的这么露骨,池天南虽然不太情愿,但是为了自己的将来,他还是愿意搏一把。
“我没想让爸做什么,我只是在想,如果您有办法让她闭上嘴,或者弄出一些难堪的话,濮阳烨的面子一定会因她而折,到时候只要阿凯哥抓住机会,还怕没有翻身的机会吗?”
☆、【104】 居然还有弹性
池天南无论如何都想不到,自己有一天竟然会被他永远都瞧不起的女儿算计。
在他眼里,池怜惜只是一条母狗,哪里有利益,就可以把她放在哪里,但是他忘了,狗疯起来也是会咬人的,更可况她现在有了新的主人。
池怜惜从池家出来,坐进车里,轻阖着眼眸淡淡的笑了一下。
凡是阻碍她的路的人,全都是她的敌人,濮阳凯是她的,只能是她的,她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她不能连最后的他都失去。
至于池天南,让他去死吧,她早就受够了。
拨通电话,她换上一张清纯的笑脸,“阿凯哥你在哪,我现在去找你,我们一起去王宫吧。”
池怜惜的车开出池家大门,不远处,一个人影悄无声息的站在那看着她离开。
看了一眼池家大门,齐安面无表情的转身,默默离开。
——
杭子速从出租车上下来之后愣了一下,看了看蒙小妖发给他的地址,有看了看别墅门前那些带枪的人。
该不会是来错地方了吧?
他勾下鼻梁上的眼镜,仔细对了一下地址。
好像没错,可这是哪啊,怎么还有兵在守门呢?
杭子速在门口墨迹了半天,拖着行李箱走过去问:“大哥,我问一下,这个地址是不是这?”
闻言,守门的小兵都没看他的手机,只是看了他一眼,而后利落的点了下头。
杭子速深深的觉得这是个陷阱,两天前还有人追杀他呢,现在这莫名其妙的,他还是小心点吧。
推了一下眼镜,杭子速转过身稍微走远了点,拨通了蒙小妖的电话。
“依兰姐,你给我的地址该不会是发错了吧,这什么地方啊,门口还有拿枪的呢。”
蒙小妖嫌弃的在电话里嗤了他几声,没过一会儿,蒙小妖从别墅里出来。
“杭子速。”
闻声,杭子速猛地回头,看到蒙小妖,他愣了一下,“依兰姐?”
“我说你怎么这么墨迹,多大个人了居然害怕拿枪的,丢不丢人?”
杭子速拖着行李跟在蒙小妖身后,他一边走一边问:“依兰姐,这是哪啊,你住这吗?”
“你傻呀,我怎么可能住这,这是伯爵大人的府邸。”
闻言,杭子速脚步一顿,行李的轮子声戛然而止。
伯爵大人的府邸?
那不就是白洛庭的家吗?
蒙小妖回头看了他一眼,“干嘛呢,快走啊。”
杭子速一动不动,摘掉眼镜,脸色微沉,“你说这是白洛庭的家?你带我来这干什么,你就不怕我杀了他吗?”
蒙小妖朝着身后那些拿枪的守卫扬了扬下巴说:“看到那些人没,你先想好杀了他之后怎么跑,别墨迹了,快点进来。”
蒙小妖理都不理他就往里走,杭子速咬着牙,犹豫不决。
两年了,他没有回过总部,但他不回来的另外一个原因就是不想见到白洛庭,他怕自己忍不住会对他出手,当年放过他他早就后悔了。
一想到他师傅是因为他才死的,他心里的恨就在沸腾。
蒙小妖走到门口,再次回头,“你打算在那站到天黑吗,放心吧,有我在,他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杭子速苦着脸,不情愿的翻了个白眼,“我是怕我忍不住对他做什么。”
“呵呵,那你就更别想了,因为有人不会让你这么做。”
看着蒙小妖就这么走进去了,杭子速手里的行李就地一扔,慢吞吞的跟了进去。
客厅里白洛庭和傅里都在,蒙小妖坐在傅里身边好整以暇的看着一脸不情愿的杭子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