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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科打诨了一会儿,心情好多了,看了看手机,余笙还是没给她回消息。
嘿,还真白日宣淫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对了,忘记说了,看过番外的不要代入,设定与这个有些出入,当新故事看哈~
☆、第18章
手机震动了无数遍; 余笙是听见了的,但是那感觉就像在梦里; 虚虚实实真真假假已经分不清楚,浑身都是黏腻的汗; 发丝被打湿了贴在额头上、胸前、锁骨窝里,又被他捋到脑后,整个人像是在水里泡过; 又被捞出来,沉浮着,翻滚着; 癫狂着,躁动不安着。
余笙弓着身子躺在他身下,微微垂眸的时候能看见他的下'体; 嚣张地挺着; 整根淹没; 又整根抽出。
起初看着挺难为情的,可看着看着就生出一种亲切感来; 盯着也不觉得脸红; 反而觉察出一点儿趣味。
也不知道这是个什么毛病。
眼神往上是他的腹肌; 紧绷的时候露出性感的纹理,上面布了一层汗水; 荷尔蒙蓬勃而出。
再往上是他坚硬的胸膛,余笙刚刚无数次撞到那里,胸口起伏着; 凑近了能听见他的强烈的心跳。
余笙看得喉咙发紧,只好闭上眼睛。
然后感官更加清晰。
起初很涨,涨得发疼,她不知道正常的尺寸该是怎样,但是她觉得他的尺寸有点儿过分,整根埋下去的时候,她觉得自己快被涨得炸掉了。
这会儿已经能适应了,可还是涨得很,而他出去的时候又会觉出一股莫名的空虚,想被填满,那渴望像是从腹部伸出的一个爪子,一直往上,从喉咙里探出来,她尽力地攀附着他,等着他落下那一刻,悸动和战栗从灵魂深处溢出来,尽管她起初的时候因为羞耻而尽力忍者不发出声音,可这会儿她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了,喉咙了发出破碎的“嗯…啊…”声。
她低声嘟囔了声,“好涨啊……姜博言……嗯呃……”话说出口的时候,她觉得那不像是自己,颤抖的厉害。
听在姜博言耳朵里像催情的药,引诱他更激烈地冲撞,去抚摸她,揉捏她,舔舐她,整个下'体都填进去,埋到丛林最深处,埋到世界的尽头,发狠似的辗转研磨,看她软成一滩水,他匍匐进去,尽情沐浴。
舒爽,太舒爽了,操!
“适应了就好了。”他低声安慰她,声音也好不到哪去,带着情'欲熏出来的喑哑和火热,顺便把她眼角的泪给舔掉,问她,“你哭什么?”
余笙觉得这个问题问的真是操蛋!
你说为什么?
难道让她回答“被你操哭了”吗?
她没吭声,又一波浪潮打过来,余笙被撞得快哭了,弓着腰才能勉力承受,他终于低吼一声,释放了出来。
余笙觉得有液体滑过,**的,一直都是**的。
“你该换床单了!”余笙忍不住说了句。
姜博言“哦”了声,“阿姨会来换的。”
余笙在疲惫中睁大了眼,“不行,一会儿我给你换。”多难为情啊!
姜博言笑了,“哦”了声,“那你来换吧!”
他趴在她身上休息,余笙闭着眼,能听见他依旧粗重的喘息,像热浪,包裹着她,她觉得自己快要升天了,灵魂都飘着。
“你还行不行了?”过了好一会儿,余笙戳着他问了问。
他没说话,闻言只是抬头看了她一眼,笑了下,跨坐到她身上,然后又矮身冲了进去,余笙没有防备,眼泪又差点飙出来,咬牙切齿地骂了声,“你大爷!”
他上下动了动,突然停了下来,余笙被他勾起了火,他却没了动静,睁着眼迷茫地看着他,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渴望,她凑近了他,“你干嘛呢?”
姜博言忍着,就忍着,“说你想要!”
余笙就差翻白眼了,无语地看着他,“你幼不幼稚!”饥渴,她终于知道什么叫饥渴了,抱着他的腰,“快点儿啊!你还做不做了。”
姜博言看出了她的急,还是没动,又重复了一句,“说你想要!”
余笙贴着他,最终屈服在**脚下,低着声音说,“我想要…要…姜博言,你快点儿!”
他终于露出一个笑,俯身冲了进去,那一瞬间的满足让余笙“嗯”了一声,喉咙里不由自主地发出一阵吟叫,混着他粗重的喘息声,在屋里回荡着,白日宣淫,真是没救了。
不知道做了几次了,姜博言在她身上狠狠地喘着气,在这稍稍休息的片刻,余笙的大脑才微微清醒了点,但是她不想动,累,特别累,虚脱了一样,像是在海中翻滚了一天一夜,然后被浪花冲上柔软的沙滩,只想舒舒服服躺着,就这样一动不动地躺一整天才好。
第一次的过程是怎样的,余笙已经记不大清了,脑子里的印象只有两个人疯狂地互啃的画面,那真的是互啃,杂乱,没有章法,特别像两只咬架的狗,拼命地想占上风,可偏偏势均力敌,于是只能更卖力,更疯狂。
这次就好多了,余笙翻了个身,爪子搭在他的脖子上,问她,“你是不是看片学习了?”跟第一次完全不一样嘛!
姜博言捏了捏她的胳膊,笑道:“我这种天赋型选手,当然是无师自通。”
余笙哼了一声,“鬼才信!”
两个人就这样抱着歇了好一会儿,窗帘拉着,也看不清外面,余笙都不知道现在几点了。
余笙挣扎去洗澡的时候,姜博言靠在床头抽了支烟,他看了眼表,下午五点多钟了。
啧,时间过得真快!
罗阳打电话过来的时候,他懒洋洋地接起来“喂”了一声。
罗阳无语地叫了声哥,听这语气……“您老这是回家睡觉了?”
看起来睡的还挺舒畅,语气都透着顺心如意。
他倒是顺心了,罗阳却觉得自己苦逼透了,“你真行,一大摊子破事儿,都堆我身上,我怎么摊上你这么倒霉催的老板!”
姜博言曲着腿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我不是叫了卓诚帮你吗?”
“别提了!”罗阳狠狠地吐了一口气,“卓大少半路接了个电话,迫于老爷子的淫威,回家相亲去了,只留我一个人在孤单奋斗啊哥,一个人,卧槽!”
姜博言笑了笑,“加油!好好干,年终给你包个大红包!”
“个屁!这都新历十二月底了,你自己瞅瞅日历,都二十八号了,再过三天都是元旦了!还年终,你年终给我放过大假还差不多。”
哦,快元旦了啊!
该去拜见余父和余母了。
“今年不行,明年给你放。”姜博言翻了个身,听见浴室传来开门声,抬头看了眼,余笙从里面探出来一个脑袋,喊了声,“姜博言”,整张脸都写着“纠结”两个字!
他问了句,“怎么了?”顺手按了挂断键。
余笙苦着一张脸,“我没拿衣服!”
姜博言指了指衣柜,“自己找一件先穿着,我叫人送套衣服过来,你衣服脏了,穿不了了。”
余笙裹着浴巾走了出来去他衣柜里扒衣服穿,还被姜博言嘲笑了一波,“还遮什么遮,我哪儿没看过。”
余笙瞪了他一眼。
不说话能死啊!
罗阳正说着话呢,电话就被挂了,他“嘿”了一声,盯着手机看了好一会儿,然后才愤愤地把手机塞进口袋里,跟身后的小助理说,“瞧瞧,你们老板就这德性!”有异性没人性的。
新公司装修完毕已经好多天了,选了今天进行乔迁,这么大的事,他们老板就这样遁了。
下到一楼,迎面碰上程刀刀,罗阳挑了挑眉,“刀刀姐,你怎么来了?”
刀刀捋了下头发,浅笑着说,“我怕你们忙不过来,过来帮帮忙!博言呢?”
罗阳“啊”了声,“六哥回去了,没来,真是麻烦你了,刀刀姐,你都辞职了还这么上心,六哥这是哪辈子修来的福气……”说到这里,罗阳突然住了嘴,有些尴尬的笑了笑,想起六哥已经有女朋友了,这会儿再说这话不大合适,以前贫嘴贫习惯了,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又是郎才女貌般配异常,所有人都觉得这俩人将来是要结婚的。
以前没少拿两个人调侃,都说顺嘴了,现在突然改口还真不习惯,罗阳嘿嘿干笑了两声,“那麻烦刀刀姐了,不过你要是有事可以随时走,也不算太忙,紧一紧手,还是能照应过来的。”
程刀刀垂着眼睑,点了点头,指了指前边,“那我去那边帮忙了!”
罗阳说了声“好”,两个人冲着相反的方向走了。
卓诚终于回来了,看见他,从远处叼着烟走了过来,扬着声音中气十足地问罗阳,“阳,六哥呢?还没过来?”
罗阳把他嘴里的烟给抽出来扔了,说了声,“这里禁烟!能不能注意点儿形象。”说完看了看他的一头火鸡毛,无语地说了声,“你这也没形象!”
说完才“嘿”了声,回答他刚刚的问题,“别提了,六哥在家呢!好像刚睡醒,大白天的睡什么觉,这当老板的就是不一样。”
卓诚笑了笑,“这当老板啊,可有学问着呢,手下一帮虾兵蟹将冲锋陷阵,自己不会打仗没关系,会指挥就成,这学问可大着呢,学着点儿!”说完拍了拍他的胸脯,“你瞧瞧你,就是操劳命,当不了老板!”
罗阳呼呼地吐了两口气,这话说的……没毛病!
“是啊,我哪能当老板,人老板温香软玉在怀,可自在了。”
“他在余笙那儿啊?”卓诚顿时乐了,“这开了荤就是不一样,瞧这黏糊劲儿!”
罗阳耸耸肩,“不知道,刚打电话的时候,就听见余笙说了一句话,然后就被六哥挂电话了,是不是很没人性?”
卓诚笑得肩膀一抖一抖的,然后凑到罗阳耳边说,“给你说个更惨绝人寰的,待会儿我要去请我未婚妻去吃饭,这儿就交给你了,兄弟!”说完拍了拍罗阳的肩膀。
罗阳骂了声,“卧槽!”然后一拳砸在了他的胸口,“你们这些不要脸的。”
刀刀没走远,就站在拐角的墙后面,等两个人走远了,她才动了动,抬起眼,迷茫地看着前方,然后苦笑了下。
很长时间她都没法接受她和姜博言只能是朋友是兄妹的事实,每次想起来就胸口钝疼,就像小时候一直想要的一只限量款玩偶,一直觉得它终究会属于自己,可是到了商场发现,已经被人买走了,没了,爸爸一直在哄她,说给她买一个更好的,她没有哭也没有闹,迷茫地站在商场门口,看着原本放着那款玩偶的橱窗,已经被其他东西替代,酸酸涩涩地想掉眼泪,她不要更好的,她就想要那一个。
可是有些东西,没了就是没了,再也没有了。
最酸涩莫过于一个得不到,求而不得的那种感觉,最是折磨人。
有什么掉在地板,刀刀抹了一把脸,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了眼泪,她慌慌张张用两只手擦干净了。
不能哭的,怎么能这么矫情!
余笙穿了姜博言的运动衣,圆领套头那种,是灰色的,袖子和裤腿都挽了好几折,可还是大,领口松松垮垮的,能露出半个肩,明明他看起来也不肥,怎么他的衣服穿在自己身上就成了这种鬼样子。
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姜博言盯着她看了眼,顿时笑了,把她扯过来按进怀里,“不行了,我又硬了!”
余笙蹬了他一脚,“能不能别耍流氓了,大白天的,你也不害臊!”
“不信你自己摸。”他抓了她的手扯过去,余笙被吓得差点蹦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