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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演员往床上一趴,余笙还要各个角度地拍,取景框里有时候只有男女主裸着的部分,表情迷醉,看着真的跟三级片似的。
姜博言挑了下眉,“那我更要去看看了。”
车子蜗牛似的往里爬,这时候刚下课,路上都是人,认识他车的也不少,不少人停下脚步拿手机拍照,虽然明知道他车玻璃贴着膜,从外面看里面什么也看不见,余笙还是忍不住捂着脸,“完蛋了,我觉得我要被广大情敌群体的眼神给刺死了。”以前姜博言还在学校的时候,那可真是招蜂引蝶,各大学院的美人都拿他当目标,此生以拿下姜博言为荣,“她们肯定想,那么多漂亮的妹子你不要,偏偏选了个路人甲,一定是我引诱你。”
姜博言笑了笑,“广大?你这词用得可不对啊,我这么洁身自好的人,你哪来的情敌?要说情敌我可知道一个,陈玮识是吧?我听叶琛说那天晚上在酒店是要跟你表白的,焰火都准备好了,啧。”
余笙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是啊,要不是你横插一脚,我就和人双宿双飞了,哪还有你什么事,你就偷着乐吧!”
“是吗?”姜博言的车在妩园门口停下来,解了安全带,忽然俯身压了过来,两手并用地撩了她的衣服,埋头伏在她的腰腹处,轻轻地舔着,指尖在他背上灵活游走,余笙的呼吸几乎一下子停止了,身上起了一层细细密密的鸡皮疙瘩,狠狠地战栗了一下,推了他一把,“你干嘛?”来来去去那么多人,简直了。
“双宿双飞?”姜博言的大手捏了几下她的背,“没我什么事?”然后手又绕到她的身前,穿过bra,捏着她胸前那一团柔软,“你敢不敢再说一遍?”他眯着眼睛,警惕地看着余笙。
余笙被他捏得浑身发麻,手不住地挡着,可是力量悬殊,被压的死死的,这会儿只能求饶,“大师兄,我错了,我最爱你,这辈子只爱你,别的人在我眼里都是白菜,真的。”
他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然后才松了手,“记住你说的话,笙笙。”
余笙下了车的时候还是有些大喘气,鼻子都通气了不少,上了电梯往上走,妩园是个茶室,学校的创业项目之一,楼上有招待外宾的套间,他们借了一个用来拍片,大家嫌酒店太远,不愿意去那边了。
这么高雅的地方,用来拍“三级片”,余笙知道的时候,只说了三个字,“造孽啊!”
敲门进去的时候,是陈玮识来开的门,自从接任了男主角的大任,他的裤子就没能穿上过,这会儿只穿了一条棉质的白色内裤,姜博言就站在余笙身边,看见他的一瞬间拿手捂了余笙的眼睛,皱着眉看陈玮识,“这是做什么?”
“卧槽!”陈玮识早就习惯了这种几乎处于裸奔的状态,毕竟为了艺术献身嘛!可是这会儿看见余笙身边的姜博言,看着姜博言捂住余笙的眼,一股久违的羞耻顿时涌上心头,他下意识地捂住了裤裆,“姜师兄,你怎么来了?”
余笙握着姜博言的手腕,拍着他的胸口,“别激动,为了艺术献身,都是为了艺术!”
姜博言难得彪了句脏话,吐出两个字,“狗屁!”
然后用眼神示意陈玮识,“去穿衣服!”
陈玮识几乎夹着尾巴逃了进去,掂了裤子一秒套上,叶琛还在旁边嚷着,“待会儿还要拍呢,穿什么裤子!”
然后就看见走了进来的姜博言和余笙,顿时挑着眉笑了笑,“哟,六哥六嫂,恭迎大驾!……哥,你这是来监工啊还是查岗啊?”
姜博言一脚踢了过去,“就你屁话多!”
女主角这会儿也不知道抽了什么疯,本来在一边穿着比基尼大摇大摆地玩手机的她,看见姜博言的时候,以迅雷不急掩耳之势钻进了被窝,只露了俩眼,娇羞地看着这边,可惜姜博言一眼也没往那边看,白白浪费了人家的秋波。
因为刚刚两个人半裸着,暖气开的特别足,余笙待了会儿就觉得热的受不了,脱了外套,然后看着姜博言,“要不我开始拍?一会儿就结束了。”因为有些人有空有些人没空的,每次都是不到一个小时就结束了,快的时候,也就半个小时。
姜博言挑了挑眉,指着那边儿的床,“脱了衣服拍?”
余笙“啊”了一声,“不然怎么拍?”床戏当然要脱了衣服拍啊!
姜博言的脸都黑了,“不拍了。”他看着叶琛,“又是你出的馊主意吧?”
叶琛摆手,“宝宝委屈!”
余笙搓了搓胳膊,被他一句宝宝给雷的里焦外嫩,扭头跟姜博言说:“我都答应了。”
“改天我找一个专业人员来拍,你们这样效率太低了。”他很正经地说着,“你看你都尴尬成什么样了,这种状态太低效,还是找专业的人比较好。”
余笙信了他的鬼话,点了点头,的确是感觉很低效,只有叶琛憋着笑,知道姜博言是吃醋了,“那谢谢六哥了!”
“不客气!”姜博言面不改色地回了句,“那今天我就把人带走了?”
“您随意。”叶琛点了点头,“记得把人给我带来啊!”
余笙跟着姜博言往外走,走了两步才想起来,转过身,从包里掏出一个黑色的袋子,递给身后的人:“这是药店的小哥托我给带来的道具。”
叶琛挑了下眉,“套儿啊?怎么你带来了!”
余笙有些尴尬地点了点头,“我早上去买感冒药,他托我带过来的。”
出去的时候,姜博言摸了摸她的额头,“我让你去看医生,你就是这么看医生的?”
“吃点儿药就好了,费那劲干啥!”
这话自然不能说服姜博言,最后说好的吃饭,就这样被医院一日游代替,余笙坐在输液大厅挂吊瓶的时候,心情异常不美丽。
“我想吃烤鱼,吃大闸蟹,吃麻辣小龙虾!”余笙在那儿碎碎念,发泄似的嘟囔着,姜博言拿了本杂志看着,陪在她身边,闻言只是抬了下头,“想得可不少,只有粥给你喝,没商量!”
“抗议!”余笙拿脚踢他。
他按住她的腿,顺便摸了一把,“抗议无效!”
余笙被他闹得躲了下,包都被折腾掉了,姜博言帮她捡起来,顺带把医生刚刚开的药给塞进去。
然后就看见了装在袋子里的一大盒x本经典系列,他捏出来看了眼,意味深长地看了眼余笙,“没想到……”
余笙懵了一下,立马否认,“道具,给宣传部那边的,漏了一盒。”
他点点头,“哦”了声。
信了才有鬼!
他勾着唇角笑,“买就买了,我又不会不用。既然女朋友有需求,我舍命也得陪啊!”
他翻着看了眼,“啧”了一声,“十二个,你打算分几次用?”
余笙拿没扎针的那个巴掌捂着脸,“大师兄,我错了,你不是不要脸,你是根本没有。大庭广众的,咱能不能回去再讨论?”
他伸手把她头发别到耳后,凑近了她说:“好,晚上……再讨论!”
长夜漫漫,有的是时间。
作者有话要说: 笙笙的性福生活~
☆、第22章
余笙输液到晚上; 姜博言在她强烈的抗议声中,还是倔强地带她去了粥店吃粥; 准确来说也不是粥店,是一家私房菜馆; 不过粥品很多。
坐落在非闹市区的老街,路两旁是高大的树木,枝桠肆意地延展着; 余笙夏天的时候来过这边,路两旁的树有些年头了,枝叶遮天蔽日; 一踏进来就能感到一股冷冷的小风嗖嗖地往胳膊上舔,而现在是冬天,看起来比夏天破败太多; 雪堆在枯枝上; 有小孩子路过的时候会忍不住拿脚去踩树; 然后就能看见雪簌簌而落的场景,混着小孩子的笑声; 仿佛这是一件很好玩的事。
他们从南路过来; 拐弯处是一家小学; 往里走是公园的入口,然后两个对脸的小区; 之后是各种小店,五金、便利店、修车行、包子铺,杂七杂八; 整条街的墙都是斑驳的蓝灰色,没有一点儿新鲜的颜色,这地方属于旧城区,边缘化的厉害,看上去又老又旧的,除了这一带住着的人,大概就只有一小部分会过来。
那一小部分人大概是冲着书屋去的,这条街的正中位置有一家面积很大的创意书屋,外墙是那种复古蓝色墙砖,跟这个街道倒是挺搭的,很有文艺调调,经常举办些文艺沙龙什么的。
余笙来过的那一次就是为了参加书屋一个交流会,交流者是个探险家,他曾经带领无数的团队,多次深入沙漠、荒山和森林,受过很多伤,好几次九死一生,早年出过两本书,《沙漠求生》和《孤岛之旅》,余笙都很喜欢,所以那次他来a市,余笙逃课去听他的交流会。
那时候余笙还在上高中,逃课远没有现在容易,瞒天过海出来半天,最后还是被老妈揍得差点屁股开花,战况异常惨烈。
更惨烈的是,那次交流会结束她和人打算组队去跟着那个探险家走邬西山脉,挨了打,自然不敢再给老妈说,暑假的时候,瞒着老妈,和老爸交代了一声就跑了,只有三天的行程,结果那次因为路上遇上了点儿意外,晚回来了两天,她老爸吓得不轻,给杨慧女士全盘托出了,然后她那一整年的零花钱都没有了,一毛都没有,所有日常用品都是老妈买了拿给她,不让她拿一分钱。
所以现在余笙再来这边的时候,异常的感慨。
“那边有家书店,我们待会儿去坐坐吧?”
姜博言觑了她一眼,“你确定?”
“啊。”余笙侧抬头看他,“怎么了?”
他笑了笑,趴在他耳边说,“我以为你会更想回去把那一盒x本用掉。”
余笙狠狠地掐了他一把,“没你那么饥渴,谢谢!”
姜博言抿着唇笑了起来,余笙越来越觉得自己去买套套是个十足十的错误,现在每隔几分钟他都要拿出来调侃她一次,本来她内心坦荡荡的,这会儿也觉得有点儿那什么了,满脑子都是待会儿回去,待会儿回去。
待会儿回去干什么?
用套套啊!
要疯。
姜博言的车就停在了路边,然后带着余笙进了一家连招牌都没有的店铺,门看起来毫不起眼,也很窄,进去要穿过一条很长的走廊,然后视野才慢慢开阔。
里面的装修逼格与外面简直天差地别,余笙就觉得,姜博言怎么会专门带她来这种老街吃个粥,原来是别有洞天。
余笙撇撇嘴,“你们这些有钱人就喜欢这种调调,开在cbd的高端会所你们倒不屑于去了,什么毛病。”
“以后你就是我这种有钱人的太太!不服气憋着。”
姜博言牵着她的手上了二楼,暖色的橙光灯把二楼衬得通透明亮,余笙抬头看了眼,全是花纹繁复的水晶吊灯,欧洲中世纪那种华丽的调调,“你可真闷骚!”余笙忍不住感叹了句,看起来清心寡欲,淡得跟一阵风似的,其实骨子里都是重口味。
姜博言把她按在椅子上坐下,“是啊,不闷骚的话,怎么会趁你喝醉把你办了。”他打了个响指,叫来服务生。
余笙在服务生走过来的这个间隙里压低了声音跟他说:“不,错了,是我把你办了。”
他探身捏了捏她的脸,“行了,让你。”
余笙:“……”看看他的表情就知道言不由衷了。
余笙斜了他一眼,服务生已经到身边了,她就没再说话。
是个小姑娘,看见姜博言先笑着打了招呼,“姜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