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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达到极限,如果不是宇文松在场镇着她,难保现在她们三个女人不会闹翻天。
“这样也好,我还要赶回超市,念柔,一起?”宇文松笑眯眯地看着白念柔,虽然是在问着她的意思,却已经伸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念柔……”宫暖纱不确切地看着白念柔,犹豫着要不要和她一起回超市,可又怕做了超级电灯泡。怨念地站在两人中间,她实在不明白这两个冤家对头什么时候开始,在一起的气氛变得这么……暧昧中藏着纠结,仇视中夹着JQ。
不过……
宫暖纱睨着眼角瞅着白念柔,看这丫头的神情,似乎还没发觉气氛的转变,呵呵,这下有意思了。
白念柔可没察觉到她的小心思,牵着她的手嘱咐道,“你先到医院检查,晚上我去找你,有什么事,我们晚上再说。”
抬头,她又看了一眼郝青松,转了转眼珠,拿出手机对他说道,“把你的手机号给我,如果纱纱中途出了意外,我和你没完。”
“……哦。”郝青松嗫嚅点头,将自己的手机号码输入了白念柔的手机。
得瑟地抿嘴,白念柔贼呵呵地笑了,这下好了,诈到郝青松的电话号码,跃森为了报答她,会更积极地替她卖命,果然是不赔,稳赚的买卖。
……
坐在宇文松的汽车里,白念柔侧着脑袋看着窗外的风景,今天发生的事,她需要好好整理,“意料中”和“意料外”的事情太多,让她的心情到现在都不能平抚摩,不过有一点她很肯定——她的身边有奸细!
双眼一紧,眼底幽暗的光亮转瞬即逝,她将手臂撑在窗边,静静看着窗外,黄果市的冬天不算冷,虽然寒风阵阵,但并不刺骨,再下几场冬雨,路边的银杏叶也应该落光了。
是的,虽然已经初冬,但是因为气温还没完全下降,路边的银杏还顶着一树的黄色叶子,街沿儿上铺满了落叶,看上去很有异国情调,这是黄果市秋末初冬独有的风景。这里的冬天一般不会下雪,总是几场阴冷的冬雨之后,河边的柳树就准备发芽了。即使这里的气温不会像北方那么低,但是对黄果市的市民而言,冬天还是喜欢呆在家里,毕竟寒风吹在身上,并不是一个舒服的享受。
白念柔缩了缩脖子,她怕冷,从小就怕,还在秋天的时候她就手脚冰凉,想窝在床上,却又讨厌刚进被窝时的寒冷,每到这时,她就会赖着左晨书,要他先进去暖被窝,然后她再坐享其成。
抿嘴微笑着,她朝宇文松那边靠去。
“在想什么,这么好笑?”宇文松腾出右手拿起搭在座位上的毛呢外套递给她。
犹豫了几秒,白念柔将外套接了过去披在身上,淡淡地说道,“呆在不开心的地方,当然要想点开心的事自娱自乐。”
宇文松无奈地摇头,转开话题,随口问道,“怎么这么怕冷,我记得你以前身体挺好的啊。”
臭着一张脸,她阴森森地回答道,“以前身体是挺不错,自从被你从海里捞起来后,身体就变得很差。”
她的语气里有一丝哀怨,夹着她自己都不知道的撒娇意味。
宇文松微微一愣,眼神闪了闪,没有回答。
满意地看着他吃瘪的尴尬,白念柔心里充满了成就感,不管怎样,她现在让这个能说会道的家伙没话说了,难得让她赢一次,所以她现在的自我感觉非常好。更何况,她说的是事实,从船上下来后,她的身体就一直不好,不仅怕冷,还经常感冒。这让她非常郁闷,她苦心经营了这么久,又是晨起锻练,又是煲汤调理,非但没把身体弄好,还落下了病根。
而造成这个后果的罪魁祸首,就是他,宇文松!
她没找他赔就已经很仁慈了。
两人一路无话,直到汽车开进地下停车场后,宇文松才状似不经意地说道,“我本来是叫桦去查查运道具的货车,没想到刚查到,就出了车祸,还撞上了你的朋友,正愁该怎么办的时候,郝青松赶过来告诉我,货车已经被人劫走了。但是很奇怪,劫走道具的那伙人竟然分成了几路,把道具朝发布会和促销的地方运去。念柔,你说,这些劫匪是不是有病?”
说完,他放慢汽车的速度,侧过脑袋,冲白念柔玩味地笑了。
“这么高深的问题,我智商有限,答不上来。”白念柔迎上宇文松意味不明的视线,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想套她的话?
没那么容易!
她阴森森地勾起了嘴角,犀利的目光直勾勾地戳在宇文松的脸上,有的东西大家早就心知肚明,他要装傻,她也可以充愣!他到是说得好听,找宇文桦查货车的下落,谁知道宇文桦赶到了是把道具拉到指定的地方,还是神不知鬼不觉地让它们消失?
075 摊牌
按照她的猜测,应该是有人偷看了她发给宫暖纱的短信,并告诉了宇文松。于是宇文松派宇文桦拦截宫暖纱,趁着交警调查的空挡暗中转移道具,企图神不知鬼不觉地继续他的计划——破坏发布会和促销活动。
只可惜他千算万算,惟独算漏了一样——宫暖纱早就叫她那几个手身不错的哥哥带人去抢货了,所以,即使她被拦下来了,但道具还是安全又准时地送到了指定地点。
宇文松终究还是棋差一着,他刚才那番话不过是在试探她,又或者是警告她。
嘁,以为这样她就会害怕,他可打错了如意算盘。她白念柔胆子是不大,怕很多东西,但惟独不怕威逼利诱,等着吧,精彩的还在后面。
白念柔没心思继续在这里和宇文松纠缠下去,解下安全带准备下车,谁想这时宇文松又缓缓开口道,“不知道不要紧,只要道具准时送到就行。念柔,柏要是知道你这么替他卖命,他一定会感激地以身相许。你说,要是他知道了我们以前的‘交情’,会承认那场订婚吗?宇文世家到是无所谓,可你一个女孩子背着这个肮脏的八卦新闻……啧啧,还真是尴尬。”
听着宇文松鄙视的奚落,白念柔皱起眉头,抽回已经迈出车门的右脚,安稳地坐回副驾位上,转过脑袋阴森地看着他,“大少,你还是一如既往地口无遮拦,说得好象这是别人的绯闻。别忘记了,你可是照片中的男主角,别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样,说吧,你究竟想做什么?”
“念柔,你说,我敢做什么?”宇文松神色夸张地看着白念柔,语气轻佻地说道,“我不过是分析了一下现在的情况,再与你重温我们的过去,提醒你别因为现在的幸福而忘记过去的美好,顺便,要你帮我做点事。”
狐狸终于露出尾巴了!
白念柔微微侧身,嘴角一勾,冷哼道,“不知道大少想要我帮你做什么?”
“很简单。”宇文松朝她探过身子,却突然止住了话茬,只是邪魅地抿嘴轻笑,却不再说话。
两人挨得很近,白念柔甚至能感觉到耳垂下宇文松湿重的呼吸,一呼一吸间,她的耳垂也在轻微地颤抖,就像她现在的心跳,虽然有力地跳动着,却带着莫名的情绪。不是害怕,是种说不清的局促,仿佛周身的不适中有股羞答答的味道。宇文松清冽的气息萦绕在她的鼻间,像是一抹若有似无的蛊惑,诱惑着她,僵硬着身子,她摒住了呼吸,暧昧的气息轻轻拂着她的耳垂,像片树叶落在她清澈的心湖,荡起点点涟漪。
宇文松看着她呆滞的反应,嘴角慵懒上扬,淡雅如菊般的微笑缓缓绽放,“念柔,你这样的反应我可不可以理解为,这是你的身体对我的反应。虽然你失忆了,但你的身体还有本能,本能不会说谎。瞧瞧,它对我还有感觉呢。”
“大少,如果你还没想到要我做什么,那我回超市了。”白念柔收回先前的涣散,皱起眉头,欲再次拉开车门。
“那我们先说正事,”宇文松伸手,捏着她的下巴,用力一掰,强迫她看着自己,微笑着说道,“破坏这次促销,你这么聪明,一定难不倒你吧。”
“那到是。”白念柔眉梢轻蹙,下巴的疼痛让她不满,这种受制于人的感觉使她莫名窝火。双眼一沉,她迎上宇文松的视线,清澈的眼底闪过一抹幽暗,原来……是这样!
先前他故意将道具藏了起来,料定她会出手,等她出手的时候,他就利用他们以前的“关系”威胁她,让她帮他陷害宇文柏,这样活动还是无法顺利进行。只是到最后,宇文鹏鑫怪罪的对象只有一个——负责促销活动的宇文柏。整个过程看上去似乎都没他宇文松的事,他就等着坐收渔翁之利。
至于责罚……
白念柔心里冷哼一声,或许宇文鹏鑫会要宇文柏暂时交出连锁超市,好好反省。这样的话,超市就落在了宇文松的手里,要知道吃进肚子里的东西想要他再吐出来可没那么容易,呵呵,他开始慢慢侵吞宇文柏的产业了。
先前她还奇怪宇文松让道具中途消失,会连累他本人,根本就占不了便宜,只是没想到他魔高一丈,原来,他自始至终要算计的都是她白念柔!
“那,我们可以合作了?”见白念柔脸上的神情越发古怪,宇文松知道她一定是在琢磨着什么,伸手,他摩挲着白念柔的唇,嘴角微噙。
“可是……”
白念柔使劲抽回了自己的下巴,指间突然的空落让宇文松不满地蹙眉,仿佛白念柔抽走的不是她的下巴,而是自己心。
“我没兴趣与你合作。”白念柔慢悠悠地说完,“天真”地冲他眨了眨眼。
“哦?”宇文松戏谑地挑眉,语气鄙夷地说道,“念柔,你胆子还真大了不少啊,现在做得事,可是你以前想都不敢想的,只可惜,胆子大了,脑袋却变笨了,你想清楚后果没有?”
“大少,如果你真的想用那些照片困住我,也不会等到现在。虽然现在也是个机会,但是有照片那么重量级的炸弹,你又何需等机会,直接拿给宇文鹏鑫,这样不仅可以让我永世不得翻身,还一击就让柏输到谷底,而你就成了最大的受益者,宇文世家大部分的产业立刻就到了你的名下。就像你先前说得那样,宇文世家不怕八卦,你更不怕,最多就是被宇文鹏鑫责备几句,要你收敛点私生活,其他的,你不受一点影响,相反,柏会因为我的关系受到宇文鹏鑫的训斥,视面子比天大的宇文世家怎么会允许柏交了一个不检点的女朋友,还带回了家,痴心妄想地准备订婚。”
白念柔看着宇文松,意味不明地微笑着,顿了顿,她继续说道,“你之所以按兵不动,原因只有一个——这些照片是你找人PS上去的,而你的目的就是想让我受制于你,替你在柏的身边做卧底。这也是你当初没直接把照片给宇文鹏鑫的原因,就算柏被训斥,他手里的产业也只是暂时交到你的手里,说白了,你只是个代理,而你要的,是柏从家产大战中彻底退出,是置他于死地的机会。所以,你必须控制我,从头到尾,你算计的、提防的,都是我,大少,我没说错吧。”
“呵呵,念柔,没想到你在医院躺了两周,变得这么聪明了。”被当场拆穿,宇文松非但不恼,似乎还挺开心。
白念柔干脆转过身子正面对着他,这到不是她变聪明了,她只是叫宫暖纱收集了一切可以挖到的资料,宇文松、宇文柏、白念柔,三人之间根本就没有交集,至少她现在还没发现。
虽然对此她一直很奇怪,更耿耿于怀,但这并不妨碍她与眼前的男子为敌人,先不管她与宇文柏之间到底是怎样,她得先摆脱宇文松的束缚。
“比起大少的才智,念柔玩的不过是雕虫小技,保命的伎俩。”白念柔温吞吞地说道,“至于大少嘴里所谓的‘金屋藏娇’,呵呵,不知道公司帮艺人集体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