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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文雪在第二天非要出院,回到家中看见“小差差”冰冷的尸体,尹文雪不顾别人的阻拦,把冰冷的尸体紧紧的抱在了怀里。
帮它一点一点的梳理着毛发,生怕惊醒了“小差差”,也不知过了多久,刘武杰好不容易把尹文雪手中的“小差差”分了开来,他们把“小差差”抱到江边,放到一个空地上,堆起了木材,把“小差差”的身体放到了上面。
尹文雪看着这熊熊燃烧的火焰,也点燃了她内心的仇恨!她怀疑这一切都是那个苏培林在背后捣的鬼,她一定会让她血债血偿的!
看着那河里荷花灯,渐渐远去,尹文雪的心似乎也随着那灯里“小差差”的骨灰,慢慢的沉入了水里。
马上要过年了,街上张灯结彩,尹文雪却一点也乐不起来,沉浸在“小差差”去世的悲痛中。商场的绑架案和“小差差”的死,都是侯家所为,那么我父亲的死会不会是苏培林干的呢?
尹文雪大脑的思路完全混乱了起来,此刻只想着把苏培林全家一起除掉,已了解结心头之恨!
尹文雪记得嫁给候言鸣时,她就知道苏培林有一个生活习惯,每到节假日时,家里都会在里里外外布满了。各式各样的气球,从没间断过。。。。。。
尹文雪趁刘武杰不注意,自己一个人开车到了郊区。她打电话给刘武杰,说是需要一个人静一静,不要打扰她,随后她关闭了手机。她拿起了另一部黑卡电话,打给了李磊。
尹文雪在此之前,就想到了李月娇,这个坏婆娘也该为自己做点有用的事情了。李磊接过电话,十分感激的谢着尹文雪,尹文雪却没心情和李磊多言,问他母亲是否在家。
她给她母亲找了一个送货的活3000块钱,问她愿意干不?
在监狱里尹文雪就知道李月娇会驾驶各种车辆,并能开各种锁具,李磊听到那个漂亮阿姨给他母亲找了一份工作,真是高兴极了。
把电话递给了李月娇,李月娇接过电话后,听着提西福涅·文的安排,告诉她有一单“货”要让她在明天上午准时送到指定地点。
尹文雪提醒着李月娇,一定不要犯“老毛病”!如果再犯,谁也保不了她。
尹文雪实施着她的报复计划,租了一个废弃的养鸡场,把网上定好的气球和氢气瓶、定时引爆器,一一准备妥当,就等着李月娇这个棋子,来走下一步。
早晨八点半李月娇开着尹文雪安排的货车,开到苏培林的家,开始布置气球,她哪知道这些气球是会要人命的。
她按照尹文雪的要求,在保姆张妈的引导下,布置气球的摆放。李月娇用她那“职业”的双眼搜寻着家里可能放有值钱物品的地方,她四处探寻着,她不经意发现了苏培林卧房隐藏摆放的保险柜。
她用她那独有的藏猫猫手段,支开了保姆,来到保险柜前,没费吹灰之力就打开了保险箱;可打开保险柜,里面让她大失所望,并没有她想要的东西,只有几本日记和一个红发卡。
想到提西福涅·文警告的话语,正想把保险柜关上,佣人张妈四处喊人的声音,吓得她没来得及把柜门关严,就急急忙忙的下了楼,开车离开了。
苏培林刚出检查机关。候言顺就发生了意外,现已成了植物人,在医院躺在病床上。检查机关确定苏培林内部买卖没有成立,只好将她释放。
苏培林从医院回到家里,她心神疲惫,一个个打击接踵而来;将她的内心,已完全击碎。这回儿子可能这辈子彻底不会开口说话了。。。。。。
而自己精心的算计,和损人利己的伎俩都化之为泡影。虽然她已掌控了侯家的所有财产,并夺取了尹立名的部分股权,可这一切又有什么用呢?
谁来花这些钱呢;候言顺吗?
她真不明白候言顺为什么非要去杀提西福涅·文?看着满屋子的气球,她又想起了尹立名,当初向她求爱时候的景象。
那个年代要是有一只气球,都是非常时髦的事,记得那天正好是一个年终的夜晚,尹立名拿着一个大大的粉色气球,上面画着“一箭穿心”。
每当想起那个场面苏培林总是激动不已,一天都没有吃饭的苏培林,拿起桌边的牛奶喝了下去,脑袋里装着她的初恋,记忆力幻想着他们一家三口的欢乐,混混沌沌的倒在了床上。
不一会儿苏培林卧室的门被轻轻的推开了,候德毅用他那能动的左手,吃力的拽着轮椅的轮子,进了卧室,拿出那本发黄的日记,放到了苏培林的头顶,给她做着“祭奠的仪式”。
他从轮椅的侧面工具兜里,用左手掏出了一把锋利的剔骨刀。候德毅看着眼前这个往日他心爱的女人;直到看了这本日记,他才明白这20几年,都是被这个女人在利用。她谋夺着自己所有的家产,暗算了自己。
早晨张妈跑来告诉他,女主人屋里的保险柜被打开了,可能是有小偷进来了,是不是需要报警;候德毅推着轮椅来到了保险箱前,看了看里面的东西,告诉张妈不要报警没什么丢的。
这个保险箱自打苏培林嫁给了他时就有,打那起就没让他看过。他曾问苏培林,里面装的是什么?苏培林告诉他,是装着她的爱。
他曾经偷偷地从门缝里,看过苏培林开启保险箱,他知道这保险箱里除了几本日记,和一个发卡什么也没有。
他此时也正想看看保险箱里的秘密,到底装的是什么。张妈在后面催促道是否报警,候德毅阻止了张妈,并支开女佣张妈;他费力的把几本日记,从保险柜里一一拿了出来。
翻开了日记,一页一页的翻看着:
立名,我明天就要嫁人了,
你难道不难过么?
我带着我们的儿子,
他明天就要姓侯了。
我嫁给侯家,实在是没有办法;
你永远是我心里的唯一,
又翻过了几页:
立名,除了你我不愿任何男人触碰我的身体;
每当那双长了老茧的手,触碰我的我身子时;
我无法逃避,我内心里觉得无比的恶心;
我把身子无数次的冲洗,你可知道我的心里只有你。。。。。。
候德毅看到此处,愤怒的把日记撕扯着,心里咒骂着这个臭婊子,她把自己玩弄于股掌之间,霸占了自己多年积攒下来的所有家产,还欺骗着自己的感情,自己像傻子一样,发狂的爱着这个女人,她却嫌弃那双给她带来财富的双手。
20几年啊,苏培林你把老子骗的好苦啊。
候德毅渐渐冷静下来,喊来张妈收拾了一下屋子,又叫张妈倒了一杯牛奶放在床头柜前。候德毅知道苏培林每次睡觉前,有一个必须喝一杯牛奶的习惯,他回到屋里找出几片镇静剂,用他那颤抖的双手使劲的把药片碾成粉末,回身放到了牛奶杯中。
等候着苏培林的到来。。。。。。
第四十八章 除夕之夜
刀尖对准了苏培林的前胸,候德毅犹豫着片刻,激动的老泪纵横,看着眼前往日深爱的女人闭上眼睛颤抖着,用左手向下一划,刀尖刺中了苏培林的右胸。
疼痛让苏培林睁开了双眼,吃惊的看着眼前雪亮的刀锋,她本能用双手抓住候德毅的手腕。候德毅继续用力往下刺,苏培林再下面挣扎着问道:“为什么?为什么你要杀我?”
候德毅泪眼婆娑,嘴里却不停地咒骂着:“坏女人!臭婊子!坏女人!”他倾尽了全身的力气,把刀尖往下压去,刀尖一点点逼近了苏培林的咽喉,苏培林双手擎住候德毅的左手腕,拼命的把刀向外推着。
苏培林用力的一转身,刀一下扎进了苏培林身后的枕头里。候德毅毕竟是中风多年,右侧偏瘫。候德毅抬起左臂,不断地挥刺着。不一会儿在搏斗中,苏培林渐渐地站了“上风”。
苏培林两手扭转着候德毅的左手腕,双脚蹬在床沿,使劲全力的向外一推候德毅的左手,只见剔骨刀的刀尖已随着苏培林的力量转变了方向,刀尖“噗”的一下,刺进了候德毅的胸膛。
候德毅张大了嘴巴,用怀疑的眼神,看着苏培林,想喊却喊不出声音来拿握着刀的左手,一使劲拔了出来,胸口顺着刀尖的拔出,创口处鲜血顿时喷涌而出鲜血溅到苏培林的脸上,苏培林被这突发的情景惊呆了,她试图拿起枕巾堵住伤口,双手胡乱的压在刀口处,鲜血冲开了她指压的枕巾,汩汩的往外冒着。
不一会儿候德毅,头一歪整个身子摔倒了下去,轮椅也随之翻了过去,那轮椅上的轮子在空中还不停的转动着。
苏培林眼睛望着这个和自己做了20多年夫妻的男人,就这么走了她看着自己满手的鲜血,不知道这一切是为了什么?她完全吓傻了。
就在此时张妈听见楼上的动静,快步的赶了过来,看到如此情景,惊得她张大了嘴巴,尖叫起来
除夕的夜晚,格外的冷清,尹文雪查点着天上的星星,掐算着时间,盼着那十二点的钟声到来。
一只手轻轻地搭在了尹文雪的肩膀上。尹文雪不用回头,就知道那个人是谁。她闻到了那熟悉的味道,她实在太累了,把自己的头尽情的靠在了那个人的胸口上。
享受那一刻,眷恋的安逸。那个人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双肩,左手顺势拿下了她在右手里攥了一天的那个起爆器,轻轻拍着她的肩说道:“都过去了。”
尹文雪不想说话,只想享受着依偎在这个男人温暖的怀里,此时已接近午夜,天空中开始不断地绽放着美丽的烟火,一个个火的花,一个个花的火。
有的如百合,有的如火红的杜鹃他们在天空中星星点点,映红了整个天空,照在尹文雪和她身后的那个男人的脸上。
左一枪右一枪,一枪连着一枪,随后是密集的对射柯俊哲被噩梦惊醒,吴涵蕾牺牲前的面容经常会出现在他的梦里。
那画面让柯俊哲实在无法入睡,他坐起身来,拿起桌子上那本漂亮的烫金日记,随手翻动起来。
天真正的冷了,
人人都这样说着。
当然,
寒冷还是挡不住我内心的烈火
我的心一次次在悸动。
我渴望这把火可以点燃你那寒冰里的木炭,
可没有?
我只好耐心的等待着你的回音
柯俊哲看到这诗句,心里感到特别的难过,没照顾好这个小妹妹,就让这么一个年轻的生命,逝去了,这是自己的责任啊,他往下继续翻动着看到
不静的头脑乱乱的缠绕着什么东西,
一丝丝的,
像囚徒带着的锁链
禁锢着我内心的情海。
柯俊哲不想再看下去,在合上日记本的同时。突然看到滑动页面的一个章节,上面写道:
对于今天队长和我去化妆侦查行动,我有意见。回来的会议上,队长总结道由点到线,由线到面的去查案子可我跟队长汇报自己的想法时,总认为那个服务生就是个“点”,可能有问题,不应该放过这一线索,可队长并没采纳
看到此时,柯俊哲头脑里立刻有了新的想法自己以前定的方案,真是有些太高了,没有从细小的“点”开始,这都是刑侦学的初级课,自己怎么能犯这样低级的错误。
心里顿时豁然开朗,手里拍着日记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