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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玉梅关切的说:“你这身体怎么了?”许丽仙笑了笑说:“唉,也许是打击太大,最近身体一直不好,得了偏头痛这不余大律师给我介绍了一个名医,他的药很管用,就是得老吃,今天早上我来的急了些忘了服用,才”
看着许丽仙离去的背影,刘玉梅对她的现状十分担忧,可又帮不上什么忙。
工厂里人来人往,一切都有序的进行着,坐在办公室里的唐启宁,看着窗外来来往往的工人,他有些猜不透这何梅贞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又开工厂、又招工人。几千万的资金一下子就这么投了进来,她到底想干什么呢?
想着山洞看到了那一幕,这女人是不是把毒品放到混凝土离了?他摇了摇头,这种想法似乎有些太幼稚了,可她下一步到底干什么呢?
正在他胡乱猜想时,门没敲就被推了开来。何梅贞示意后面的保镖把门关上,何梅贞径直走到了唐启宁的身边,一屁股就坐在了唐启宁的大腿上。
唐启宁已是经过严格的心里训练和测试,他知道如果推拒这个女人,很可能会引起他的猜忌,他面无表情看着怀里这个打扮妖艳的女人,构想着应对的办法。
何梅贞今天打扮的很特别,一套职业的黑色短裙装,尽显她那丰满的身姿,淡淡的妆束虽然能感到一个历经沧桑女人的成熟,但也能感到那乡村小妇特有的韵味,是大城市女人身上所没有的东西。
何梅贞用她带着那真皮的鹿皮手套小巧的手,捏住了唐启宁那粗狂而有男人味道的下巴,轻轻的吻了下去。唐启宁并没有拒绝这一吻,而是裂开嘴巴乐道:“大姐,你玩够了么?我可是喜欢男人的。”
何梅贞轻抚着她已爱上的这个男人的面颊,贴在健壮的肩膀深情的看着对方的眼睛:“我会改造你的。”声音里既有那种柔情蜜意的爱也有那种阴森可怕的要挟。
唐启宁不卑不亢的说道:“你不要坏了规矩。”何梅贞不管不顾的还要进一步的举动,唐启宁一使劲把何梅贞抱到了桌子上,他们对视着。
她没谈过恋爱,从小就在父母的吵骂中长大。当那天看到妹妹血流如注的额头时,她知道自己这个家已走到了尽头,她辍学了。她一直有一个梦想好好的上学,长大了嫁到城里一个有钱的人家想法。可这一切随着母亲的离开破灭了,不得不早早的离开学校,上远方的一个亲戚当起了发廊的学徒。
十二岁的她,一天天在挣扎苦熬着还不得不把微弱的钱。一天,天不亮就得起来打扫卫生,帮着表姐打理着发廊的生意。用她那瘦小的身体,给表姐夫递着剪刀和推子,又得帮客人清洗头发。
快到夜晚时还得去哄睡那年纪尚幼的表外甥。一个月下来好不容易攒下几十块钱,还得邮寄给远方的父亲和妹妹,可那父亲酒缸一样的**,又怎能填平呢?
十五岁那年,自己终于可以用攒的钱,买上一条她喜欢的牛仔裤了。短短的几年何梅贞过早的操劳,让她的女性标志过早的成熟起来。牛仔裤尽显她那圆润的臀部,意见白衬衫也没能遮挡住她那丰满的胸脯,衬着白嫩的肌肤,让她显得是那么的娇美可爱。
她不敢穿的多暴露,她害怕远房姐夫那可怕的眼神。似乎那眼神要穿透那紧裹着衣服探查她的**。一天表姐告诉她要回老家送趟孩子,一个星期左右就回来,当天的夜晚也就是她噩梦的开始。
她住在那发廊的小小单间里,单间里龌龊不堪,屋子里只有两块木板简单搭起的床铺,下面放着她简单的姓李一盏20瓦的灯泡,昏昏暗暗。
她小心的蜷缩在被窝里,夜晚刚要入睡,插着的房门被用力推了开来。表姐夫醉醺醺的走了进来,站在她的床前他一伸手掀开了何梅贞那薄薄的被子,嘴里厚颜无耻的喊道:“宝贝,过来,让姐夫高兴高兴。”何梅贞害怕的哭喊起来,声音刚要传出口腔,一个嘴巴立刻给声音打了回去。
姐夫凶狠的说:“最好让姐夫开心,不然我弄死你!快把衣服脱了,我喜欢看着你一丝不挂的样子。”何梅贞紧紧拽住自己的衣角,表姐夫露出他狰狞的面容,狠狠的扇着她的嘴巴直到她自愿的脱下了那她仅有的睡衣。
姐夫目不转睛贪婪的看着他的身体,何梅贞紧张的用双手遮住了她的下体,怯懦的说道:“姐夫,我生理周期了,求求你了。”哀求着。那残暴如野兽的姐夫又扬起了他那蒲扇大的巴掌,何梅贞只好屈从了。
听着那禽兽般姐夫的指令,任其变态的折磨着
一瞬间她也懂得了,姑娘和妇人的区别。何梅贞在表姐走得几天受尽了欺凌,却又不敢当回来的表姐述说。有一天夜晚表姐上隔壁家打牌,表姐夫猴急的蹿到了屋里,占有了她。
没想到正在此时,被输了钱的表姐提早的回来撞见了此事。表姐不但不责怪自己的丈夫,却说她是个狐狸精,勾引了姐夫,破坏她的家庭。一顿毒打后,竟后半夜就将她赶出家门
第八十章 水泥里的秘密
举目无亲的她,提着那唯一的行李箱。望着天上的淡淡的星光,天下之大却没有我容身之地,何梅贞真是欲哭无泪。她发誓这辈子一定要多赚钱,要有更多更多的钱,一定要用钱砸死她那表姐和那王八表姐夫!
总算这些年苦苦撑着熬了下来。虽说是已经有了很多钱,也回头报了仇,给那表姐夫的**之根做了彻底清除,从此也再不能害别的女人了这些年她的情感始终像在天空的星河中漂流着,从没有一个男人让她这么真真正正的爱上过,直到遇见眼前这个让她心动的男人,她那已经冰封了多年的心,又开始蠢蠢萌动起来。
这个男人太特别了。她虽然阅人无数却没见过这么让她心动的男人。她太想把他紧紧的攥在手心里想着如果他不从了自己,她也会让别人得到他。这就是何梅贞的性格!
何梅贞思量着制毒和贩毒都需要一个扭链交织在一起才安全。如果这个男人和自己一点没有瓜葛,这让她很是不放心正在和唐启宁纠缠不清时,外面传来轻轻的敲门声。
何梅贞极不情愿的停止了身体的纠缠。走到反锁的门前“啪”的一下把门打开,只见门口一个又黑又瘦矮个男子,穿了一件极不相称的黑色阿玛尼皮夹克,有些显得不伦不类。
何梅贞看到来人有些不快。但也只好将此人让到屋里,给唐启宁介绍道:“这是我们的工程师,谭力杰谭先生。”唐启宁客气的握住伸过来的手,这是一只长满了老茧的手,只见双手上布满了皲裂。
而那手上的茧子也十分生硬,叫人握起来很不舒服。他一时间有些糊涂了,问道:“我们不是有一个工程师姓李么?这怎么又来了一个?”
何梅贞神秘的冲他笑了笑,说道:“这是我们内部的专有工程师,你懂什么?到时候你就知道了。”那男子一脸窘态,却也没说什么。
到了夜晚,机器都停止了轰鸣。何梅贞只留下了几个亲信和那个新来的谭工程师以外,整个工厂空空荡荡,静得有些吓人几个人跟随着何梅贞来到工厂后面的一个紧锁着的巨大的仓库里。
何梅贞示意手下打开仓库,只见仓库的上方有一个横拉的黄色塔吊。它下面摆着许多神秘的大大小小的木箱子。何梅贞吩咐手下走到近前,先打开那厚重的大木箱,木箱打开后,揭开层层的包装,里面显出细小的白色结晶。
唐启宁心里这才明白,他们开工厂的真正目的就是为了这些“粉末”。只见那所为的谭工程师指挥着人们,把墙角的多个十厘米口径的钢管切割开来,往钢管里灌注着那要命的“粉末”,灌满后他细心的封紧钢管的上下管口。然后把钢管架起,用一个个早已崴好的钢筋,用铁丝麻利的捆绑连接起来,他用他那长满老茧的双手,不一会儿就将钢管捆成了一个长方形。
看的旁边的唐启宁莫名其妙,不知道他们把这钢管捆上作何用意?在这同时何梅贞指挥着那几个喽啰,去外面开回了一辆混凝土搅拌车这时那个所为的谭工程师,已经在钢管底部和四周支好了一个四四方方的木盒。
看到此时,唐启宁已经明白了。他想到这帮毒贩真是太高明了,他们是想把毒品制成水泥预埋件或者是水泥桩,等多个水泥制品再将这些伪装好了的毒品运出去,真是手段太高明了。
那黑瘦的汉子,指挥着混凝土搅拌车,往支好的木盒里灌注着水泥,不一会儿那钢管就淹没在水泥之中了。
只见那谭工程师麻利的继续的一个个完成他的作品。直到后半夜十几个高大的水泥预制件才算圆满完工,旁边的何梅贞一挥手,十几个手下打开了另几个小箱子,从箱子里面拿出了先进的烘干器,并组装起来。
一排排碘钨灯排列在水泥预制件的两侧,照得整个厂房里灯火通明。厂房里简直就比夏天的三伏天还要热,唐启宁盘算着今天是星期六的晚上,明天星期日工厂休息,这些毒贩就是想利用这个间隙,加工好毒品好通过伪装好的外衣将他们运往外地销售。
可怎么来阻止他们呢?自己不敢肯定完全掌握了这伙毒贩的网络情况。还在他大脑思索的同时,何梅贞一声令下让所有的人交出通讯工具,大门上锁,24小时不可以离开这个工厂,吩咐完所有的事情后,她接到一个电话,开车离开了工厂。
唐启宁原本打算用手机发个短信通知一下外面的同志,可哪曾想何梅贞早已让他断了这种念想,百无聊赖的唐启宁回到自己二楼的办公室里,看着窗外,只见天空中已是黑漆漆的一片。
他沉思着,想着如何才能把这一重要的消息传达出去,这么多的毒品,一旦流落到社会上,将要让多少家庭家破人亡。他起身关掉了办公室的灯,拿了一支香烟捏在手里,来回的走动着,当他把烟放到嘴那一刻突然有了主意。
他走到窗口对准了外面掏出打火机,不断的打着火机,一下、两下有节奏的不断重复着
他希望用他的摩斯密码,让战友看到他发出的信号。
时间过得很快,呆在厂里的唐启宁和几个兄弟们无聊的打着牌。直到第二天后半夜一辆五十铃大卡车装满了所有的水泥预制件,缓缓的驶出了风华混凝土责任有限公司的大门
缉毒队里灯光都亮着,柯俊哲不敢一刻马虎自从和滕剑联系上以后,那颗忐忑的心总算有所安定下来,一直围绕着是否提前抓捕洪哥,下不了决心。
而混凝土搅拌厂又新来了个总经理,这总经理不是别人,曾是自己的中学同学许丽仙,这个消息让他心头一震,难道自己的同学也加入了贩毒团伙么?曾经可是法制频道的主持人啊。
他心里惦记着老同学,可身为警察的他,又不能去亲自问一问事情的原尾,让他很是闹心。滕剑在混凝土搅拌厂进去的这两天,一点消息也没传达出来,不知道这混泥土搅拌厂到底是贩毒组织的什么部门。
他们开这个厂子用意何为呢?柯俊哲看着监视器上的画面整个混凝土工厂里只见厂房里漆黑一片,除了大门口的路灯没有一丝光亮。柯俊哲不断的用手柄移动着整个厂子的画面。
忽然发现工厂办公楼的二楼,有一些光亮在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