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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月打开卧室门,她站在门口探头往屋里瞅,只微挑开一半的门帘。
一般她小叔这屋、她不来。
可她家胖妞笑笑是半瘫,人咋不见了呢?根本没在床上躺着啊?
毕月以为她回家进屋,屋里得飘着尿味儿、得赶紧刷马桶伺候局儿呢!
猫腰探头瞧着,入眼就是挂在绳子上、快赶上一面墙的床单被罩,呃……
以及搂抱到一块堆的俩人,搂的密不透风。
“小、小叔?”
毕月傻眼。
明媚的大眼睛里,在刚发现那一刻,全是问号。随后又急速地眨了眨,反应过来了。她赶紧低头,趁那俩当事人不注意,眼珠子骨碌碌乱转了一圈儿。
这屋里,四处飘荡着暧昧因子,一掀门帘,那粉红泡泡转悠的她大脑都空白了。
呛嗓子、辣眼睛!
毕月觉得,她好像明白点儿啥了。
小叔三十岁,她家妞笑笑,羞答答的玫瑰,该盛开的都盛开了……然而,最让毕月尴尬的是,她第一反应还得装看不懂、装视而不见、装没眼力见。
你说还得表演当傻子,说点啥打断呢?似乎她此刻说什么都是错!
毕月脸色讪讪的:
“笑笑?”
梁笑笑脸色爆红,连耳朵根儿都跟着通红通红的。
她在毕铁林的怀里低着头,没好意思和毕月对视,甚至尴尬到忘记了自己是伤脚,她右脚刚要使力往地面上站立,毕铁林就像没看到毕月一样,低呵道:
“别动!”
毕铁林打算抱着、夹着梁笑笑,就以这样的姿势拿拐。
他看起来面色平静、甚至是严肃,实际上的状态是,他也被忽然闯入的毕月,吓的心乱了一拍儿,不过更多的是遗憾和怨气,无论是心理还是生理上都很难受。
梁笑笑被气的、羞的、脑中一片空白,学生头的短发、掖在耳边,始终没敢看毕月。
连续的状况,总共也不过两分钟的时间,每个人的心思却快翻转出了花儿……
对于当事人的毕铁林、梁笑笑,突如其来。
对于“误闯”的毕月来讲,也很无辜、尴尬、犯愁。
毕月挠了挠脑袋,装傻充愣:“啊,拐啊?我来捡我来捡。”
说完,毕月就几步上前捡拐,心里吐槽着:
“瞧,你看那俩人都没个人接句话,剩她一个人演傻子。
瞧,她确实此刻怎么说都是错……”
——
毕铁林抿着唇,很从容地在厨房里挽袖子焯粉丝、拌凉菜、蒸馒头。
毕月和梁笑笑回了属于她们的小屋,并肩坐在床上。
毕月觉得自个儿逃课上货、又这个时间段回家,是个错误。
小叔和笑笑?
要不是她亲眼看到,她怎么也不敢把这俩人往一块寻思。
至于她的立场?她没啥立场,忒出其不意攻其不备了。
“我看你腿重新包扎了,去医院了?你俩一起去的?”
“嗯。”
“医生咋说的?”
梁笑笑低垂着头,她懊恼刚才毕铁林贴上来那一瞬,她居然犯了糊涂:
“没事儿。”
……
毕月没了语言,以至于坐在饭桌上,她吃香酥排骨都没嚼出滋味儿,因为笑笑完话,气氛就变了:
“那什么,正好人还齐,大成也回来了,我这段日子给大家添麻烦了。我爸爸一会儿……”梁笑笑装作看手表躲开毕铁林忽然抬头直视她,她笑着看着手表继续道:
“呵呵,又蹭一顿饭,就一会儿、六点多点儿,我爸爸来接我。”
饭桌一时没了声音,毕成本不爱多说话,再因为邱怀蕊的事儿,对梁笑笑多少有点儿意见,他也只是点点头。
毕月张了张嘴,她抬头瞅着坐在对面的小叔只顾低头喝汤,一时没了语言。
还是毕成打破了沉默,戳到了毕月的心窝子,她整个人才恢复本色。
“小叔,你有认识人买到卧铺票吗?”
毕月瞬间炸了,“哼,又是什么狗屁邱怀蕊!臭不要脸到家了!我就纳闷了,她咋好意思的呢?你一个穷学生!”
毕成摔了筷子:“姐,你过分了!我同学他爸来京都看病,过两天回去,我帮忙问问,行就行,不行就拉倒,你少阴阳怪气的!”
……
梁笑笑走了,是毕月送到门口的,而毕铁林却没露面。
他在客厅里,对着毕成的腿窝,上去就是一脚:
“你刚多大?你就学会谈恋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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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五六章 教训(一更)
毕铁林对着毕成的腿窝踹去,踹的毕成的膝盖弯了弯,一个大小伙子、一米八的个头,向前连续踉跄了几步。
毕成意外,他完全没想到小叔会二话不说,还什么都没听明白呢,上脚直接开踹。
在他心里,小叔从未表现出如此暴躁的一面。
毕成站在茶几边儿,歪着头,他用着不可思议的眼神,看向毕铁林。
“小叔?”这声小叔问的,似是在确认是不是同一个人。
气氛一时压抑至极,只能听到两个人急促喘息、平息怒气的声音。
毕铁林的眼睛里蕴藏着凌厉的光芒,他紧盯着毕成,向前走了两步,看着毕成倔强的侧脸,以质问的语气、却沉稳的声音问道:
“谈恋爱?
最近都忙谈恋爱?
还学会给人花钱?
买很贵的东西?
用钱勾着,毕成,你就这点儿出息?
你明知道对方图你给她花钱的乐呵,还把脸凑上去,记吃不记打?是不是?
你说我该不该打你?
你爹娘不在跟前儿,在跟前儿,你记住了,我得踢你踢的更狠!”
那沉稳的一句句问话,让毕成满脸涨红,他怒气冲冲忽然侧过头也看向毕铁林,怒喊道:
“小叔!
你不能只听毕月咋咋呼呼的一面之词!
我说火车票有什么错?我姐打我,你也打我。就因为我花的是你们的钱?!凭什么?
好!好!即便我花了你们的钱,可这次事儿和那件事儿怎么能扯上关系?我也不是要给女生买车票!
毕月不讲理,你能不能讲讲道理?!”
毕铁林抬手对着毕成的后脑勺就是一巴掌,打的毕成差点儿前扑扑到茶几上,瞬间感觉脑袋嗡嗡的。
“毕月是你啥?她是你亲姐!”
而站在客厅外面、犹豫着进不进屋的毕月,她抱着膀,啃着手指甲,听着客厅里面的对话。
……
毕铁林被毕成气的,双手插在裤兜里,在客厅里踱着步。
踱步时,他劝自己,压一压脾气、压一压。
他使劲挑了挑眉、抿了抿唇,连续深呼吸了几次。
当毕铁林再开口时,他用着讲道理的态度对毕成说:
“我也不是在和你说什么狗屁火车票。你哪个同学的家长缺不缺票,和我没关系。
你姐说的是不是事实?
那这事儿就和我有关系了,因为这里面有你这个糊涂蛋!你是我侄子!”
毕铁林看着毕成倔强地扭头看窗、看棚顶、看地面,就是不看他,心里有一瞬很无力。
孩子大了,真的不好管了吗?这是他第一次意识到的问题。
“我给你钱,大成,让你用作交际、或者倒倒短,那是因为你叔我都经历过。
一个男人,你为人处事、算算计计,没钱时、小心翼翼,前脚一走、别人就能在你背后摇头,说你这人处事儿差劲!
这是我最不想看到的!
这也是我赞同你手里有自个儿的活钱,不能受你姐一个女孩子管制,毕竟总有她不能理解的地方!
没钱没底气,生活很困难,也就谈不上这个了。可咱家现在不缺。
我现在别说给你三百,你要干点儿有用的正事儿,私下和我说,三千或是三万,你叔我给你掂掇!
可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你真的心里没数吗?你不知道你找的那女孩儿冲你啥吗?别把和你姐犟嘴对付那一套说给我听,我不信你不清楚!
明知道,还犯糊涂?那你这就是欠揍了!
一个无法自立的人,一个正在念书的人,装什么大少爷养人?你养得起谁?”
毕铁林到底还是控制不住情绪了,自个儿家的孩子、自己急。
那不是理智能控制的。
他伸出食指点着毕成的方向,没了刚才的苦口婆心,脸上再次带出了怒气:
“我为啥挣钱?为啥脑袋别裤腰上、一趟又一趟地去云南?!
你不小了,我不想跟你讲太多的大道理!
你从来就没想过,我为啥让你少受你姐控制,要学会独立思考,因为你是毕家的男孩子!
毕家以后碰到任何大事小情,婚丧嫁娶,你得能给我支起来一摊子来,能像个样子冲在前面!
你小子可倒好,大学念的当初有多难?你忘了?
现在不好好完成学业,不多琢磨摸爬滚打自个儿有点儿能耐,你处上对象了!你看看你干的那是正事儿吗?
退一万步,十八了,想处对象了,处就处了,花两个就花两个,可你姐说的是不是事实?
花钱可以,但你愚蠢到让人随便拿你当冤大头!
那是个什么东西?值不值得你现在这幅样子?看看你刚才,好好想想你是怎么能做出来隔着桌子要推你姐的?一口一个毕月,真是钱和鞋的事吗?
你明明知道我们发火说的是什么,一副醒不过来的样子!出息!”
毕成闭了下眼睛,他百口莫辩,他想解释,但是他此刻很无力。
“小叔,我……”
我什么我?侄女还说什么叛逆期?啥是叛逆期,在他看来就是欠收拾!
毕铁林冷笑了一声:“谁都说不听你了,那我就告诉你,麻溜跟她分手!再扯那个咸蛋,你可以试试!”
男人教训男人,长辈骂着晚辈,言简意赅,少了絮叨,没有讽刺。
当然,遮羞布也给毕成扯掉了,这些话直戳毕成的心。
“小叔!”试什么?他嗅到了危险的气息。
毕成这回看向毕铁林了,他似乎除了叫小叔,再说不出其他。
而毕铁林讽刺地瞧着毕成,加压道:
“你可以试试不分手,我也让你顺便看清她是个啥东西?!
毕成,你是我侄子,我不想让你看到那一幕被伤着,不想让你丢磕碜、伤自尊!所以我跟你这浪费吐沫星子,没直接找人给你撬黄。
就那样的,我都不用别人,就你吴叔连续送东西给她一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