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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婶子你听我说,就说一句,我这就请假回去结婚,您别为难月月,就这一点。我们是……”
“你可不得回来结婚?!”
刘雅芳情绪激动,十个楚亦锋此刻也挡不住她尖利的怒斥,没破口大骂都是她平日里词汇积攒不够:
“你不结婚你就不是人了!我先告诉你吧,你给我闭嘴,你听我说,你说个屁你说!你要敢不痛快麻溜回来,你也甭当什么军人了,对不起你自个儿那身军装,你可别在部队搞破坏了!”
“妈妈妈妈妈,我现在想知道月月的身体情况,等我回去,负荆请罪,您怎么收拾我都行,月月现在什么情况?”
妈?还别说,这个时候楚亦锋改口,叫的刘雅芳当即一愣。
不过她是谁的亲妈?她是毕月的啊,这一声妈倒提醒了没有理智的刘雅芳。
她答非所问,又抢话道:
“对,对,还有你那个妈,我告诉你楚小子,你家里那几个人,你妈你姐你爸,甭管是谁,这事儿我闺女都已经吃了这么大亏了,你别在那块给我得了便宜还卖乖,麻溜给那几个人都给我说明白了,你瞅你要摆愣不明白的,你坑了我闺女,我也不让你们好过!回来,听没听见?!”
话筒里的男声肯定道:
“妈,那都不是事儿。我就想知道月月情况。她回没回来呢?您就让她跟我说两句就行。”
“她能什么情况?她一个清清白白大姑娘现在这样了,她能有好果子?能不病了吗?你家里要是再整出点儿没用的,我闺女就得让你毁了!你别问这些臭氧层子,竟整些没用的,跟她说什么话说话,赶紧的,给你家打电话!”
刘雅芳说完这些,脑袋都快要气糊涂了,砰的一声就挂上了电话。
可下找到撒气桶了,一口气说这么多,说的她站在电话边儿直倒气儿。
毕成始终站在一边。他娘那嘴跟机关枪似的一顿突突突,突突的他,脑子嗡嗡的。
看到刘雅芳就那么摔了电话,他无语道:
“娘,你这样骂他,是不是有点儿……”
“有点儿啥?到啥时候吃亏的都是你姐!瞅你那囊囊不喘的样儿,跟你爹一样一样的。我这叫施压,你懂个六。”
要说开头接起电话就骂,刘雅芳那真是有种可下逮着人脱口而出的冲动,后来这几句,她也确实又生气又听到楚亦锋那态度心里有点儿底儿了。
不说狠话,能快刀斩乱麻吗?
刘雅芳命令毕成:“去,去烟酒行把你爹找回来,就说楚亦锋来信儿了。省得去问那军辉。昨天军辉说那话,今天问楚亦锋,这都有消息了,别干那蠢事儿了。”
两个人边说话边往院子里走呢,毕月推大门进来了。
刘雅芳和毕成异口同声问道:“你干哈去啦?”
“出去转转。”
“转转?你啥样你自个儿不知道啊?不告诉你躺着?”
毕成在路过毕月时,停下了脚步,还回身看了眼他娘,才转头对毕月说道:
“姐,楚亦锋来电话了。”
毕月瞬间盯住毕成。
毕成将右手握成拳,放在嘴边轻咳了下,也没避讳刘雅芳能听见,直来直去告知道:
“我接一个,娘接了一个,娘把他骂了,我走了啊。”
毕成说完就溜了,留下了互相对视的娘俩。
楚家……
梁吟秋在面无表情地包着混沌。
她心里清楚得很:老太太就是折腾她。
说是嫌弃儿老刘中午闷的饭,米粒太硬,就说嚼不动,她也吃了,跟往常一样。
老刘在,老太太不说饭做的不合心意,老刘拎着菜篮子出去了,前脚刚走,后脚老太太就说这话。
她今天上午一个会议接一个会议的,回来的有些晚,还真是饿了。
这面刚吃了小半碗儿饭,那面儿老太太吵着要吃馄钝,得现包,说完就盯着她。
你说让婆婆盯着吃饭,那还能吃下去多少?
为了不惯着婆婆那臭脾气,她憋着气,强挺着把那一碗饭都吃了,这又开始包混沌。
添乱,现在婆婆除了添乱不会干别的了。
梁吟秋越来越觉得,老太太就跟她前几天看的那本书里的寓言故事一模一样。
一对儿兄弟俩,照顾年迈生病的老母亲,为了给抓药看病,不得不进山打猎。
碰到了老虎,老虎要吃他们,兄弟俩给老虎的腿打折,险逃一命。
推门回了家,猛然发现,她母亲的那条腿是折的,原来母亲才是老虎,母亲想吃他们。
所以说,她这婆婆,不讲理,不听劝,还爱四处挑事找事儿骂人,跟这寓言一样。
不是年迈就有道理,父母太过糊涂,等于在吞噬着儿女。
想到这,梁吟秋一叹,放下手中最后一个馄钝,双手捧起面板刚要去煮,电话响了。
“小锋?你怎么想起给家打电话了?”梁吟秋说完,紧接着脸色一变:
“小锋,你不会是哪受伤了吧?你可得跟我说实话。”
楚老太太马上栽着膀子,还在沙发上挪了挪屁股,支个耳朵侧听,心里急啊,里面说啥还一句都听不清。
“啊。”梁吟秋长舒一口气:“那你这突然一个电话的……嗯,你说,没,就我和你奶奶在家。”
电话那面也就说了不到一分钟的功夫,楚老太太始终观察着梁吟秋的表情。
那表情变的,她看的心里一咯噔一咯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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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第四八五章 密谋(为盟主雾夜幻影+1)
电话筒还被电话线抻着来回晃悠着,咣当咣当的撞着小桌子。
梁吟秋听完了大概是怎么一回事儿后,再无心管楚亦锋那面是还在继续说呢,还是被敲门进来的人打断了已经挂了。
她就知道她脑袋嗡嗡的,站都要站不住。
谈不上是晴天霹雳,但对于她来讲,气懵气傻的程度还是有的。
气,气的不行。
梁吟秋被这消息,震惊的一时半会儿缓不过来。
而更让她气疯了的是,儿子都犯了这样的大错了,居然是以通知的方式扔给她一个烂摊子,没有多解释一句,还威胁她。
楚老太太用三角眼斜睨着梁吟秋,又眨了眨:
“小锋?他打电话是啥事儿啊?你这咋跟打秧的茄子似的?”
梁吟秋还望着院子里,不吱声,她没听清老太太说什么,就那么傻愣地站在那消化着楚亦锋的话。
老太太一看大儿媳这态度,以为是故意的,气不打一处来,急了,亮嗓门扯嗓子喊道:
“问你话呢?我现在说话不好使了是吧?跟你说十句,你八句半装听不着。你想咋的?!”
就这高八调的动静,给心乱如麻的梁吟秋喊的反应过来了。
她瞅了眼老太太,低头间叹了口气,眼睛也极快地闪动了下,这事儿不能告诉维恐天下不乱的婆婆,要是婆婆知道了,家里就得乱套了。
梁吟秋语气淡淡道:
“你要还想吃馄钝,那你就自己煮。我有事儿要出门,不要乱动电,不行就上楼躺着,等着老刘回来。”
梁吟秋说完作势要走。她看起来面目又重新恢复了一片镇定,实际上只有她自己知道心里的慌张。
梁吟秋觉得,一时心乱如麻,她得去找女儿商量商量。
实际上老太太也看出来大儿媳是慌里慌张的状态了,并且对梁吟秋敷衍她的态度极其不满。
在梁吟秋拎包就要走时,楚老太太指着梁吟秋身上的围裙哼道:
“你这又不要脸了?”
“妈!”
梁吟秋本来就压着一肚子火,冷不丁听到这句直接奔老太太来了:
“你说谁不要脸呢?我招你惹你了?你们还想让我怎么着?!”
老太太一指围裙,她倒挺平静:
“你系着个围裙出门,我说你不要脸面有错吗?你平常不最护着你那张脸面?紧着捯饬,这又不嫌磕碜啦?”
“你?!”
顾不上在家打嘴架,梁吟秋泄愤一般解下围裙,拎着皮包急走出了家门。
梁吟秋一离开,老太太马上坐不住了。
她皱紧眉头,手捏拐杖捏的死死的:
小锋来的电话?能是啥事儿呢?
就凭她那大儿媳的尿性,一般事儿不变脸啊,听那意思还不是受伤了,那是啥呢?
……
梁吟秋找楚亦清也找的挺费劲儿,她被这消息刺激的,都忘了出门前得提前打电话了。
得亏她先去了趟单位说了几句,她有预感,这几天没办法好好上班了。
等梁吟秋到了公司一问,说是楚总今天不在,在家休息。
大热天的,梁吟秋楼上楼下折腾,又现叫的车去的亲家家。
坐在老王家的客厅里,端起茶杯喝水,见到王建安的母亲,梁吟秋尽量让自己表现的别着急、别失态。
想着一年一年的都不会来一趟,亲家之间,却没比普通朋友处的强到哪去,不常走动,陪着说两句家常吧,聊几句童童都是亲家母给带,不容易,挺辛苦。
结果亲家母直接顺杆爬,趁着她女儿没下楼呢,开始告状了:
“要说辛苦吧,确实挺辛苦,不过再累也不觉得啥,自个儿的孙子。
妹子你是不知道,前几年天天抱着童童,我这手腕啊,全是大筋包,揉下去一个,又起一个,真是按下了葫芦起了瓢。
疼的我一宿一宿的抹药啊,睡不着觉直哼哼,第二天还得照样抱童童。
唉,感觉没过多久似的,童童长大了,满院子里跑啊,一个不留神就能一脸泥的回来。
这不,昨个儿又一身泥点子回来。
呵呵,亦清进屋也没问是怎么一回事儿,抓过来上手就要打,我拉还拉不开,急的不行就多说了两句。
结果,呵,亦清说孩子是咱当老人惯的才没个规矩。我……”
王建安的母亲摊开两手,满脸无奈,可下找到能骂儿媳的人了,诚恳道:
“妹子,你说,我怎么能溺爱呢。
我知道溺爱不对,我这半辈子又不是没上班,最起码咱是有文化的,懂这中间的利弊。
我真是按照亦清给我那小本子上写的那么教育,就怕亦清对我不满意啊,照葫芦画瓢那么学着教。
可童童现在刚多大?亦清让童童练上了毛笔字。那写字多枯燥,就是咱大人都容易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别说一个小孩子了。
就因为童童昨天没练字,贪玩了,进屋还甩一身泥点子……”
王建安的母亲说到这一顿,情绪有点儿激动地比划着尺子的长度:
“这么长的尺子啊,童童他姥姥,咱童童那小手多嫩啊,亦清拿尺子抽孩子手心。
哎呦,给我气的啊。
我上前说几句,打坏了呢?这建安回来了,和亦清一起说我,说是我护着的,说是教育孩子,不能有人出面护着。
骂两句,踢几脚,我都能装看不着。抽手掌心,童童还怎么拿勺子吃饭吶,去幼儿园不擎等着挨饿。
听听,童童他姥姥,到头来,咱不但没功劳苦劳,倒成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