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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拐到东路院儿,更上火了。
这么好的房子,居然还有那么大一屋,上面写着府库。
不就库房嘛?欺负他没读过书?
你说家里有的是地方,这开放了还能摆几桌子招待。
哎呀,孩子岁数小,不会算计着过日子。多摆一桌多多少钱?一天多多少?一年呢?
等毕铁刚见到厨厮二字时,他也见到厨师了。
面点师傅纳闷:“你谁啊?”
“我楚亦锋他老丈人。”
“啊?没听说楚爷结婚啊?”对方微愣了下,甭管真假一摆手:“这面不是库房就是厨房,再就是我们这些工作人员的住所,没什么看头。您老正院儿请。”
毕铁刚听了这话,心里更是滴血。
个败家孩子,还楚爷呢,应该抽俩鞋底子!
给这帮人还住这么好的院子?出去有的是楼房出租,一人一屋才能多少钱?
嗓子冒烟的老丈人终于晃荡回来了。
被晒的,被晃得,人和心都挺迷煳,无意间就推开了一屋门。刚要给合上,结果眼角扫到心里第一反应就是:哎呀娘啊!
毕铁刚蹑手蹑脚的进了包房,进去就开始用手抠墙壁,以为是真金呢,仔细辨认了下是渡上的色,那也满是吃惊的望着,边倒退着,边仰头嘴里碎碎念道:
“这是饭店?这还能敢吃饭了吗?谁吃谁打嗝。我这是进了小皇宫吧。”
“哐”的一声,屏风被他撞倒。
毕铁刚立刻去扶屏风,又像是做贼一般看向门口,就像是害怕被人逮到得包赔似的。
楚亦锋那个退伍手下立刻捞起电话:“楚哥,稍等。我能找到他了。”
……
一脸愁容、唉声叹气,毕铁刚拎半塑料袋酸梅汤,早早地就回了家。进院儿就问刘雅芳:“咱家丫头呢?”
刘雅芳在烟熏火燎、满是香气的厨房里露出脑袋瓜,扯嗓门回道:“说什么问爆破的事儿?我也听不懂,都快回来了。你咋回这么早?”
毕铁刚没搭理老妻。
“闺女结婚证搁屋里抽屉那呢,你去瞅瞅吧。”
毕铁刚仍旧没搭理。
他都后悔了,那楚小子太能败家了,一般人谁能养得起?不实用啊。看结婚证怕更上火。
毕铁刚叹着气,猫着腰将塑料袋里的酸梅汤找小盆装上,他闺女就爱喝这个,又哗啦哗啦的多压了些井水,用井水镇上后,他就叼着烟坐在院子里。
也不帮忙扒葱剥蒜,望女归来,他要告状。
“爹?”毕月反手关上大门:“咋回来这么早?”
“我去他那什么会所了?”
“啊,咋样?”毕月没当回事儿往自个儿屋走,将双肩包扔书桌上。
“那不是王公大臣的住的,也得是个公主,还得是皇帝老儿挺招待见的。”
毕月想去洗手,看着她爹欲言又止的样儿,又停住了脚:“那还行。那看来那钱没白花。”
憨厚的毕铁刚一听更上火了,摆摆手叫毕月,仰头瞅着闺女,没敢大声说,怕刘雅芳听到添乱:
“你以后手爪子紧点儿吧。你俩对着花,这可怎么整啊?
那孩子比你还不靠谱。管咋的,你那是置办地。他可倒好,养一宅子,还养一堆闲散的。
我一打听,说是就给五百人啥卡,白金黄金的,你听听,白给人金子。
这就算了,一天就给二十桌做饭,多一桌都不行。这得懒成啥样啊?住那么好的房子,厨师不给干活……谁家那面开饭店?往外撵客?妮儿啊……”
毕铁刚说了一堆。
毕月很认真的一副聆听样。可她心里却在想着,她要不是穿越的,说实话不用这饭店,很多观念都得跟败家子楚亦锋起冲突。除非是大家女,不在意这个。嗯,门当户对,其实有道理,思想观念才能保持一致。
不过话说回来,她要不穿越,楚亦锋能开这饭店?嗯,九十年代中后期得让小楚童鞋倒卖喽,别哪天被国家收购了宅子,那哑巴亏得被呕死。
楚亦锋是最后一个回来的,十个菜等着他,毕铁刚也强打起精神迎接姑爷,装作毫无意见的样儿,却对女儿使了个眼神,就像是现在劝还来得及似的。
楚亦锋听毕月说完,呵呵笑道:“二十万买的?你知道我费多大劲?人品都要丢光了。买之前,手下那些弟兄们蹿遍京都城,硬生生编了好几个版本,小道消息四处传播:公主府闹鬼。这才吓走一二十五万的台湾商人。”
毕月疑惑:“你装修花不少吧?”
“连修再装再买家伙什,又砸进去小十万。”
“哪来的钱?”
“用房契贷的款。”
毕月急了,瞪大眼睛:“楚亦锋,我嫁你第一天,你告诉我外面有饥荒?”
男人低沉的笑了:“呵呵。”(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章节目录 第五八六章 吃饭也要讲究齐心协力(一更)
毕月剜了一眼楚亦锋,去了厨房。
楚亦锋望着那倔答倔答的小马尾辫儿,心话:
这可是你误会只贷款十万的,不是我说的哈,我可没撒谎。
十万?笨琢磨吧,怎么可能?
台湾的厨子,谭家的厨子,粤菜的老师傅,更不用说加在一起正好一百零八个工作人员了。
为什么把百分之二的股份给管家关叔?
包括食材,每晚海运的食材就得到位。
这么说吧,单单谭家菜,就冲“食届无口不夸谭”这名气,挖这个师傅就花了好多钱,哪是你毕家私房菜那种可比拟的。
……
毕月又发现楚亦锋另一个缺点:欠。
楚亦锋洗手落座后,笑呵呵主动问毕铁刚道:“爸,您瞧我那怎么样?”
老实人毕铁刚被逼着说假话,还得偷摸看眼刘雅芳,被为难着帮孩子瞒着:“挺好挺好。”
“确实不错是吧?”
“呃。”毕铁刚憋了好一会儿,怕再夸下姑爷要上天,又憋出仨字:“不好说。”
刘雅芳一脸兴奋,这一下午她都这样。得了金砖,那和地主老财一个档次了,那能不值得高兴吗?
听到这话,果不其然疑惑地看过来:“咋还不好说呢?比咱家那个咋样?更大吧,明天不得热闹死啊。”
就外放二十桌,热闹个屁。毕铁刚无奈道:“你快给孩子们盛饭。哪都有你。”
楚亦锋瞅着毕月嘿嘿乐了,气的毕月在桌子底下轻踹他下。
“爸,这卡您揣好。以后拿着这卡去那,想干什么干什么。”
毕月在毕铁刚要伸手接时,一把抢了过来,她边翻来覆去看,边惊诧道:“黑卡?你真找人做出来了。”这都是她以前在信里瞎白话的。
狗蛋儿也伸手要:“姐,快给我看看。哎呀,真漂亮。这个给我当书签行。我还能弹牌玩。姐夫还有吗?”
“没了。”
毕铁刚看着那张卡在大家伙手里跟稀罕物似的,心下无力。
倒是给金卡啊?
他好给姑爷放好了,最起码也能减少点儿损失,不把金子白给别人。你说居然给他张确黑的。
强挺着笑的跟以前一样,比划下桌子:“吃饭吧,咱都吃饭。今天是个好日子。那卡也给你小叔留着,我没事儿不去你那。亦锋啊,大成?给你姐夫麻溜倒酒。”
话音儿刚落,电话响了。
毕月听到里面的声后,后悔啊,她抢着接哪辈子电话呢。
来电话的是梁吟秋,她没听到毕月叫妈,也没什么不高兴的。
老观念也有一点好,没敬婆婆茶,这不是她忙嘛,孩子先不叫就不叫吧:
“月月啊,今天登记了吧?我这一天忙的,你姐那头还……对不住了丫头。那什么,你妈妈回来了没?我跟她说几句话。”
“啊,回来了。”毕月赶紧举起烫手山芋:“娘,接电话。”
“谁呀?”刘雅芳正挪盘子呢,把她眼里的好菜都挪楚亦锋跟前。进了客厅还废话道:
“谁电话啊?谁能找我啊?”
给毕月气的,你接不就知道了,我还能直呼梁吟秋大名啊?楚亦锋在家呢。
这边饭桌上,毕成出息了一把,筷子没拿起就举杯,还说了一大堆。
这也就代表着,他叫姐夫不再是别别扭扭,承认了,也尽量忘记那些不愉快了。
“姐夫,这杯酒,一方面是祝你和我姐幸福美满,再一个就是谢谢你。自从认识你了,那时候我和我姐,深一脚浅一脚的,得到了你不少帮助,一直也没对你说谢谢……”
楚亦锋端酒杯,越听越浑身不得劲儿:“大成,什么那时候,这也没过去多久。再说我这不是抱有目的嘛。”
连同毕铁刚都得靠喝酒掩饰笑容。
毕晟也凑热闹举杯,喝了两杯啤酒。
什么感谢姐夫给他买羽绒服,谢谢今天给买的新衣裳,还领他看升旗,讲那阵回东北在同学面前显摆好长日子。
楚亦锋逗小舅子:“狗蛋儿,我这记账呢。等你成绩撵上来了,礼拜天得给我打工去。”
这边厢很热闹。可毕月却有点儿分神看客厅。
她娘自从得了金砖,那一脸笑算是下不去了。
可娘那是跟梁吟秋聊啥呢?聊好一会儿了,不知道的以为是闺蜜。有那么熟吗?
刘雅芳终于挂了电话,人没坐下吃饭呢,就大嗓门笑呵呵跟毕铁刚道:“那谁,亲家母打来的。说是不好意思啥的。你说都一家人,还特意告诉一下,多余的事儿。哪能不理解。”
又冲楚亦锋问道:
“你婶子从国外回来啦?你俩一会儿要不要过那面看看去?”
“啊。不用。我跟她也解释了,她还要来咱家呢。刚回来,很多方面都需要处理,等改天我忙完的吧。”
毕月对于她娘坐下吃饭就一口一句亲家母说,有点儿纳闷,就感觉忽然之间关系全变了。
但等她娘给她添饭的时候,刘雅芳趁着楚亦锋注意不到冲她撇了撇嘴时,毕月抿嘴笑了,嗯,是亲娘,还那样。
毕家这顿饭吃的很热闹,楚家却很尴尬。
楚慈公鸭嗓问他大伯楚鸿天:“毕月不是大学生?大学生不是不能结婚?您给他们找的关系吧?”
张静安刚给楚老太太夹了个四喜丸子就撩筷儿了,她的父亲、楚慈的外公,也一脸抱歉的看向楚鸿天。
俩人都不舍得对孩子说重话,本以为说点儿别的就茬过去了,结果气不顺、心堵的要命的楚慈喝了几口汤,再次抬头看向尴尬的楚鸿天和梁吟秋,说道:
“哼。违反规定提前登记结婚,那有什么值得高兴的?丢人!
果然,教我们是一套,背后又是一套。规定是给普通人的,特权就是特……”
“楚慈!”张静安脸色涨红,第一天到家就忍不了儿子了:
“怎么跟你大伯大伯娘说话?给我道歉!毕月,还直呼名字,那是你嫂子。”吓得她父亲张世均赶紧拉了下女儿的胳膊。
楚慈嗖的转头看向他母亲。
他从满头大汗踢完球回来到此刻,一直都没叫声妈。
骗他,说春天回来,这都要入秋了。骗他一次又一次,每个人都不把他当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