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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笑笑好无耻,袁莉莎狠叨叨的表情盯紧笑笑的后背,这死丫头居然仗着个子矮,专挠她脖子,到底怎么躲也没躲过。这要是落疤了……
袁莉莎顶着被揪乱的两条麻花辫儿,眼圈儿红了。刚才不服输的心气儿因怕毁了容,而坍塌。
至于姜珊,左脸颊通红一片。这是毕月挥巴掌扇的。
她最开始的三两分钟是拉偏架来着,因为个子矮,又没有梁笑笑胖乎有力气,只能起个辅助作用。
她哪能想到半路杀出个毕月,毕月还是个不讲理的,居然进屋连她一起打,她实在怕打出事儿,毕月虎、她可不傻,这要是拖布杆打在脑袋上、出了事儿……
就出于这个原因,她就上前去拽拖布杆了,缺心眼到什么时候都缺心眼,那个毕月居然不由分说给了她一嘴巴!
姜珊想的更透彻,她现在都顾不上这一嘴巴仇恨毕月了,她想的是,这要到了教导主任那一说原因……一时,姜珊心里七上八下。
……
毕月和梁笑笑真的占了便宜了吗?打架斗殴,有一个算一个谁也跑不了。
通报批评!这是其一的结论后果。对于还没步入社会的大学生们,这处罚,丢脸死了!
京都本地的,请家长来一趟!这是其二。
毕月翻白眼。她刚才听完起因差点儿当着老师面前再动手。李永远老师都对她摇头了,估计失望透了。
泼脏水,那话对于一个女孩儿来讲,就是结婚后的妇女都很重……不打就不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让她们没事儿就瞎嚼舌!
可都大了,完全行为能力、这能力明明都具备啊?找什么家长找家长,这不是有病吗?学校就爱弄这一套!
毕月不服气地歪头看着墙壁,也就是说,要么是梁笑笑的亲爹来一趟,要么就是后妈来一趟,即使是亲爹来,那后娘不定怎么开心呢!
至于那两位的处理结果,毕月根本连听都没听,再加上她现在都快成了班级边缘人物了,也不参与组织的什么舞会、校庆等活动,自然不清楚姜珊由于这个事件,入党申请被退回,从此恨上了她。
毕月此人,她能对无脑、一惊一乍、喜爱出风头的袁莉莎有招,甚至能握手言和。
就是在面对像蛇一样、背后使小动作盯着她的人、无招!因为她没长那根筋,也无法想到这样人的大脑构造。
……
再次勾肩搭背、一路同行的小姐妹俩,站在学校门口仰着头看向天空飘下的雪花儿。
“你怎么那么笨?你看看啊,我头发都被抓掉了好多。”梁笑笑斜眼瞪毕月。还拖布杆呢?真是!
“我笨?你傻啊?不知道等我到位再出手,你脸上没被那长指甲毁容就不错了。”
毕月说完,随后叹了口气,她也没瞅身边儿正心疼头发的小妞:
“没事儿,你别和家里说,我让我小叔来,一个是跟学校赔礼道歉,一个是给你办走读。你偷摸走读,你爸能不能发现啊?”
梁笑笑动作顿住:“我走哪去啊?”
毕月舔舔唇,笑了:“搬我家去!”(未完待续。)
第一一七章两章合一(早早麻麻爱看书和氏璧+)
楚亦锋的姐夫王建安,爬上了床后,对着楚亦清的后背叹气出声。
楚亦清穿着一身淡粉色的棉布睡衣,坐在梳妆台边儿梳着头,回头瞅了瞅王建安。
“知道你这两天辛苦了,不用出声提醒。”
“嘿嘿,嗳?我说,媳妇,别擦擦抹抹了,几天了?”王建安嬉皮笑脸道。
楚亦清疑惑地问:“什么几天了?”看着王建安用着贱兮兮的眼神往她****那瞄,瞬间反应过来,面红耳赤:“呸,都多大岁数了,不正经!”
王建安这回是在心里真叹气了。
他媳妇啊,要美貌有美貌、要气质有气质,还很能干。
谁家都有糟心事儿,更何况他还有俩姐姐,大姑姐多、那是婆婆多啊!但是呢,他媳妇愣是都处的不错。就那阵辞职做买卖时,听到风言风语她都能忍住,没和他母亲他俩姐姐呛声过。
他满意极了,可有一点!
孩子都生了、还挺大了,他媳妇愣是对床上那点儿事还抹不开脸,每次都让他在黑暗中摸索,不让他看她的小表情。
不开灯办那事儿,这得少了多少乐趣?
丈母娘啊,把他媳妇培养傻了都!矜持得分地方啊?对不对?
那事儿吧,三天两头一次,他媳妇还配合,他要是一晚上要求个两三次的,就得当孙子!
那真是得连哄再捧,还不能讲荤段子,就是他刚才那样提醒一下都挨骂,更不用说激动时说点儿啥了,他媳妇过后能好几天不搭理他。
王建安越想越感觉没劲,干脆一琢磨,得!伺候小舅子、给小舅子倒尿盆,真是……
在医院滚了好几天,确实累,就不给自己那点儿“乐趣”添堵了,实在憋得慌,明早赶早去卫生间靠自己的双手吧。
挺不是滋味儿,王建安心里不痛快、但面上不表。在机关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就这点、磨练的炉火纯青的。
没话找话,也怕楚亦清感觉到他的意兴阑珊:“你弟弟好像有对象了。”
“什么?”楚亦清放下木梳,瞪大眼睛。
王建安拍了拍床,示意他媳妇上来:“也不是对象,是他剃头挑子一头热……”仔仔细细地说了一遍。
楚亦清耐着性子听完,十分嫌弃地瞪了一眼王建安:“叫什么你不清楚,长什么样说没看清,你到底在医院一天天忙什么?!”
女人,就是不讲道理!王建安嗖的一下翻身倒在床上,给楚亦清一个大后背,彻底生气了。
楚亦清揉着后脖颈,她一点儿没在意自个儿丈夫翻身生气那事儿,满脑子琢磨着:能是谁呢?小锋是一点儿口风都没漏啊!
空军大院儿老沈家的沈碧青?她摇了摇头。那丫头太能咋呼、能疯能玩,可能性不大。
还有那个叫什么来着?也不对劲,思路不对,这些都是上赶子的!
她家王建安可说了,人女孩儿差点儿甩她家小锋一巴掌,还怒气汹汹地跑走……
——
梁吟秋站在病房里,看着努力活动脚趾头的楚亦锋上火。
她儿子从回来到现在,这刚多久!居然着急想下地,这怎么可能?稍微多动动都能造成再次负重受伤。
她知道楚亦锋着急,一个能跑能跳的年轻人,给谁扔床上都受不住,但是每次看到楚亦锋抿嘴坐在病床上,活动着右腿的大拇脚指训练,她也跟着着急上火。
梁吟秋眯了眯和楚亦锋一模一样内双的眼眸,想起大女儿今儿个跟她说的……
“小锋啊,来,擦擦汗。”梁吟秋递过毛巾,决定和楚亦锋像唠家常似的谈谈。
她不管是谁拒绝了她儿子,她只在意她儿子是不是真的动心了,会不会受伤,这么着急训练下地,是不是跟那女孩儿有关系!
说实话,只要一想到这种可能,梁吟秋还不知道对方是谁呢,心里就不痛快。
她儿子差什么啊?这都这么严重的伤扔医院了,但凡有心的女孩儿,也得让着、也得差不多点儿吧?
“那女孩儿谁啊?赶明儿给妈介绍认识一下?”
楚亦锋拿毛巾擦汗的动作一顿,他母亲没有任何铺垫,莫名其妙的就来了这么一句。
他就纳闷了,他大姐夫王建安那张嘴怎么就那么碎呢!什么老爷们!
楚亦锋抿抿唇,倒是没装傻:“好。有机会的。”
看来这是认真了?
梁吟秋坐在床边儿看着她儿子对她有点儿防备,一副不打算多言的样子,想了想,说道:
“你妈我现在住在外面呢,你姐跟你说了吧?唉,过了大半辈子稀里糊涂的日子……
你放心,小锋,只要是你喜欢的,那女孩儿还可以的话,妈不会像别人似的多插嘴。
因为那是你自己的事儿,觉得好与不好、冷暖自知。我和你爸啊,就是外人眼中挺好的夫妻,到头来有什么用呢?!”
楚亦锋揉了揉额头,他挺无奈:“妈,其实只要是你喜欢的,我和我姐一样。没发表意见就是支持。”
前天他姐楚亦清就跟他说了,以前是觉得吧,如果舅舅那道坎儿过不去,他不想让自己和他姐成为绑架******理由,但你说他母亲那事儿都忍下了,他也说不清……
况且他爸昨个半夜来了,专门来接替他母亲照顾他的,看他俩那互动,就像赌气不说话闹脾气似的,他母亲那个劲儿、他也挺佩服……楚亦锋以前不懂,现在明白什么叫“愿意”两字。
梁吟秋也不想多说自己,她想压着,一切都等她儿子出院再说。
就老太太那样……哼!
她想的是,她这回就是贱皮子又回家了,她就是再要脸面怕这个怕那个,她也再不惯着谁了!
一点儿一点儿的改老太太那个不讲理的劲儿,就不信了,还熬不过婆婆?!
稀里糊涂了几十年,赶明儿媳再进门,一看她这个窝囊样儿,哪有婆婆样儿?哪个儿媳能瞧得起?那才叫真丢脸!
梁吟秋不打算兜圈子了,跟她自个儿子客气啥?她这大半辈子就因为含蓄二字坑了自己。语重心长道:
“小锋,我跟你爸就属于不在一个电台上,永远频率不对,差了几十年的节奏!所以你啊,千万找个跟自个儿脚步一致的。
你说你姐一跟我说,你这都受伤了,那女孩儿说是撩脸子就跑了……
妈本来都没打算问,可我怎么这么担心你的眼光呢?你跟妈透个底儿吧,叫什么,干什么的,不是妈这人老思想,等你生儿生女时就知道了,这在当妈的心里是大事儿!我不认识,我可以等你出院时见见她,啊?说吧?”
楚亦锋舔了舔唇,看向窗外,一想起那丫头,他就想抓紧复健,她跑走了,憋死他了!
“妈,您认识。楚慈家教,毕月。”
“谁?!”梁吟秋真意外了,随后又恍然,难怪那天……
病房里,一时无声。
在楚亦锋心里,他母亲是非常非常讲道理的人,真正的大家闺秀,现在也算少有,很通情达理。
自然不担心什么会对毕月挑剔不满,认为他母亲听完后,一时不吱声了,是被毫无准备的消息给弄的措手不及。
而梁吟秋坐在病床边儿,发呆似的看向窗外。
农村丫头?
仔细回想那个叫毕月的女孩子,一时印象最清楚的就是那女孩儿穿的很破旧,五六月的天儿,穿着个蓝黑色外套、黑色布鞋,比她家老刘干活穿的还不如。
至于长相,好像就是爱笑,还有那双大眼睛。
梁吟秋侧过头看向楚亦锋,一时不知道该从何问起,她知道她要是说出怎么找了个那样条件的女孩儿,估计儿子会生气。
可她心里不看好,这真的合适吗?好像比她当年和楚鸿天差别还大。
还好,梁吟秋现在倒庆幸了,那个叫毕月的能不懂事儿跑走,而不是现在就面对,到时候恐怕她得更接受不来,至少现在还有时间多了解。
“确定了?”
楚亦锋拧眉道:“确定了。我俩只是拌嘴吵架了。妈,您别听我姐夫胡说八道。”
梁吟秋眉头皱成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