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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好的女孩儿,全身毫无遮掩,她羞涩地转过头、紧紧地闭着那双大眼睛,睫毛一颤一颤……
毕铁林觉得他全身的劲儿都像是在急速聚集,却没地儿使……他赶紧掏枪,一分一秒也等不及了!
胖乎乎的女孩儿,粉红色的地带,他在进入温暖区域那一刻,他听到女孩儿婉转如黄鹂鸟般的:“嗯,嗯……”
“啊!”
毕铁林瞬间醒了,似仍在梦里迷糊着,身上的背心紧紧地贴在他的身体上。
他涨红着脸,在黑暗中急促地喘息。
随后昏黄的台灯亮起,毕铁林颓废地坐在床上,他双手捂着脸,颓废地小声呢喃。
呢喃声里带着浓重的珍惜、懂得、取舍和苦涩:
“笑笑,梁笑笑……”
他旁边的棉被上,有一大滩粘稠的痕迹。
……
作者有话说:那什么,我有话说,请看我一本正经的脸,这章写的不好,让大家见笑了哈,见笑、见笑……(未完待续。)
第一四九章 留在光阴里的囧事(二合一)
睡的很晚,起的很早。
一场梦境让毕铁林的心,彻底乱了。
毕铁林不敢再入睡了,他怕再次陷进回笼觉里,会意犹未尽、会沉沦。
因为那场梦境,太过逼真、太过动人、太让人舍不得,他太过需要那种温暖,渴望、有时候是贪念。
……
毕铁林端着洗衣盆进了卧室,关掉了昏黄的台灯,打开了屋里的大灯,一时间,连着客厅加卧室、灯火通明。
凌晨四点,他坐在小板凳上,紧抿着倔强的唇,一夜之间,鼻头上冒出个红肿的青春痘。
毕铁林低着头、夸嚓夸嚓、非常认真地洗着床单被罩。
看着像是一副很认真的表情,实际上只有他自己知道,此刻的心情却很复杂。
毕铁林把床单翻转个面儿打着肥皂,忽然叹气出声。
他太了解人的*了,那是填不完的坑。
他也不想活的太过虚伪!
白天黑夜反差过大,只会让人很颓废。
他告诫自己,二十岁和三十岁的区别,一个是隐忍、一个是要有自知之明。
他能当骡子当马,不知疲倦地忙活,累死可以!
却绝对不能敞开心扉、忘了自己是谁!
过两天好日子了,又忘了自己几斤几两,然后任由女人那种生物往上扔刀子!这辈子,他不想再经历。
……
两只大手一节一节地、使劲拧干床单,扔在了空盆里。
他歇了口气,嘴里叼着一颗没点着的香烟,忙活着翻抽屉找绳子,先是锤子敲打钉子的声音,随后屋里又响起大力抻平床单被罩的声音。
忙完这些了,洗掉痕迹了,毕铁林的心情也就变的平静了。
他看着卧室里临时拉起的晾衣绳,看着洗完的床单被罩,点着了烟,恢复了往常一向淡定从容的表情。
洗完了……
就像从未有人闯进他的梦乡;
就像他从未动过心一般;
就像是梦里的那个漾起幸福笑脸、轻哄梁笑笑的男人脸不是他的。
他把梦里那一幕装进了心里,他羡慕那个急三火四、死皮赖脸、霸王硬上弓的男人。
他得冷眼旁观,保护好那仅剩的真心。
……
人啊,就怕动心。
一宿没睡好的岂止是毕铁林,在这个偌大的城市、每一个角落里,凡是动了情的,每天都会上演。
就拿这个小四合院来讲……
毕月没睡的特别踏实,那是因为她在动心这件事儿上,纠结着、迟疑了。
睡着了、做梦都是恍恍惚惚低音炮的声音:
“因为我喜欢你。”
甜的她啊,又害怕、又欣喜、又不敢上前,还迟疑接下来该怎么办。
即便在梦里,她都和自个儿较劲吵架,骂自己没出息!骂自己怕再次受伤就不该试探!
可她……毕月还控制不住“情不自禁”。
而梁笑笑,她翻来覆去,把被窝里的那点儿热乎气都散光了,一宿睡了仨点儿,那是因为她真的很闹心。
二十岁的小丫头,毕铁林之于梁笑笑比陌生男人强不了多少,她做不到强大的心理建设,她念念不忘被看光光的事实……
这对涉世不深的双十女孩儿来讲,那真是犹如天大的事儿!
生病时,女人本就矫情,这对于毕月来讲,她是往好方面去使劲矫情。
但是这对于梁笑笑来说,那简直是双重打击!那真是即将要马上心理防线崩塌!
如果此时谁要敢在她伤口撒盐,那她这点儿为数不多的防线、非得一戳即破。
“呜呜,呜……呜。”梁笑笑发脾气了,她使劲扔开身上的棉被。
这回她想盘腿儿都盘不了,因为左脚肿的跟大馒头似的,小腿肚子也有肿的迹象,想回弯儿都没门,右脚也没好利索,比左脚强点儿不多。
毕月还徜徉在梦里正迷迷糊糊的,忽然身边有人“开火车”呜呜呜,可把她吓了一大跳,当即吓的打了一个哆嗦,赶紧坐起查看。
声音里还带着睡意,眼神也是朦胧不在状况内的表情,毕月围着被子,急了:
“咋的啦?啊?怎么了?!”
怎么了?梁笑笑一双泪眼看向毕月,太让人难过了!
梁笑笑哭到双手捂脸,在蒙蒙亮的清晨,她用着世界就像马上要毁灭的绝望语气,哭诉道:
“我憋着尿!憋死我算了!”
什……么?
毕月愣住。
梁笑笑被毕月呆滞的反应刺激到了,她忽然像发疯一般两手拍大腿,大喊道:
“我说我要憋死了!活人真能让尿憋死!毕月!你怎么能没有反应?怎么能没有反应!”
毕月捂住耳朵,被激动的梁笑笑吓住。
听明白了,她赶紧急慌慌下床,准备搀着梁笑笑下地。
梁笑笑哭的非常狼狈,仰着脑袋、不管不顾地大哭道:
“我这么胖!我走不了!你要干嘛啊你毕月!”
我去!她没怎么啊?倒是笑笑,这是咋的啦!
要尿尿就尿尿,激恼啥呢?情绪咋那么不稳定吶?!
哎呦天,毕月光脚踩在水泥地上,都给她喊懵圈儿了!
毕月猫着腰往外面跑,推开房门被冻的一哆嗦,顾不上披大衣,她趿拉着棉鞋,后脚跟还踩在鞋帮上,直奔旁边的小屋取尿桶。
而坐在床上的梁笑笑,同时也忘了哭。
这憋尿啊,憋过的人都知道,不说还好,一说那就得马上开闸!
梁笑笑脸上还挂着泪,两条腿费劲巴力地凑到床边耷拉着,顾不上脸面和不好意思了,把线裤和裤衩往下拉着,随时准备开尿。
做好准备工作了,她脸上表情就跟傻了一般呆愣着,两眼直勾勾盯着门口。
毕月拎着尿桶刚掀开门帘子露面,梁笑笑脸色涨红正要大喊,毕月赶紧摆手制止,她先喝令道:
“我知道了,换换换!”
说着话的功夫,尿桶扔在了一边儿,毕月顺手抄起脸盆,架着梁笑笑的两只胳膊往脸盆上坐。
“快尿”
“床!”
“哎呀,快着点儿!冻死我了。”毕月抱膀听着梁笑笑稀稀拉拉的排尿声,人其实还不在状况内。
……
混乱的早晨,外面天儿还黑乎乎的,路灯都没熄灭呢,小四合院里却泛起了忙碌的气息。
毕铁林穿着黑色的高领毛衣,身上围着围裙,手上都是白面,他面前的蒸锅上,放着一个又一个白菜猪头馅的包子。另一个锅里,正在咕嘟嘟地冒着热气泡,那里面正煮着粥。
而毕月坐在小板凳上弯着腰,用着炉钩子炉铲子掏着炉灰,手上忙活不停,小嘴也在巴巴地不得闲。
她得劝啊!
梁笑笑自从在床上、在脸盆里,解决完一泡尿后,那丫头看起来颓废至极。
在毕月看来,问题有点儿严重。
这小妞也确实是倒霉,她居然在一脚不能吃劲、一脚干脆不能着地的时候,来了生理期。估计心情很不好。
尤其是梁笑笑那表情,她倒不是一副不好意思见人的架势,严重就严重在这,那小胖妞脸上是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你至不至于啊?两脚受伤就大哭啊?你瞅瞅你大早上给我吓的,我寻思发生啥事儿了呢!”
毕月回头瞅了眼躺在床上挺尸的梁笑笑,不知为何,想起大早上笑笑就开火车呜呜淘淘的哭了,她现在特想笑,压抑着笑容,怕笑出声刺激到人。
得劝啊:
“我说笑笑啊,你这才哪到哪啊?这就又哭又嚎的……
我跟你说哈,我在国际列车上,和一帮大老爷们挤来挤去,那满身臭汗!
我这么瘦的人,你能想象得到、我两个大腿里面都磨破皮了吗?热的、又不能洗!
虽然当时我两脚好好的,但是和你一样,还不如你呢,你现在能平躺,我当时得窝在那、不能动!
上厕所也是憋到不能再憋了才去,因为挤到厕所那、都能给你热的虚脱!大三伏天的啊,都穿的少,我那胸……我胸小还好点儿,我那屁股也会经常碰到大老爷们,那个尴尬啊!
就那样了,还不算啥呢?!最让你窝火烦躁的是那厕所间里,哎呦,那味儿……
啥素质的人都有,还有不冲厕所的,有时候抽不动水,抽不下去上一个人的排泄物!
你想想,大夏天的,你要是上大号,蹲十分钟以上,等你再出来,身上都带着屎味儿!”
“呕!”梁笑笑拍着胸口、趴在床边儿,急了!
“你你你,你给我闭嘴!我都这样了,你能不能别大早上的恶心人了!”
毕月端着装有炉灰的簸箕站起身,满脸不屑:
“切!谁没三急?只吃不拉的那是貔貅!再说了,就你这么个不扛折腾的劲儿,我要像你似的,都得去死八百个个儿了!再瞅瞅你!我在以身试法,你当我想提这茬啊?我是让自己痛苦给予你活下去的勇气!”
毕月走到门口,看着梁笑笑真急了,都有精神头靠着床头坐了起来,嘴损继续道:
“人都说三岁看到老,那是扯淡!但你都二十了二十!就脚崴了就能这幅死样子。我这就能给你算命,你这辈子够呛能有啥大出息,至少当不了什么女强人!”
梁笑笑瞬间被毕月刺激的,元气满满,她满脸怒意、脸色涨红,还不忘拍着巴掌以表达她的愤怒,小嘴巴特利索地回道:
“呸!谁要当什么狗屁女强人!我也能给你算命,你都十八了十八!你这辈子也当不了什么温柔体贴的人儿!谁娶你谁糟心!”
毕月乐了,大眼睛闪闪烁烁冒着亮光。
可见跟小姐妹打嘴架,她有多欢喜,一点儿没生气,尤其贱脾子爱看梁笑笑被惹炸毛的样子:
毕月贱兮兮道:
“那是!我的终极目标也不是伺候老爷们啊?当什么体贴人儿?人说英雄一怒为红颜,我是红颜一笑为了钱!”
梁笑笑被毕月气的,没了带死不活的挺尸状态,她趴在床头对着玻璃窗挥着拳头,听着毕月站在院子里喊道:
“我提醒你麻溜穿衣服哈,我让小叔来扛你吃饭!”
什么?“那谁”来扛她?
梁笑笑表情瞬间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