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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揣着玉佩,并没有急着走,反而去了前面麦秸垛,对着站的高高的叶建国喊了一声,“爸,我有些不舒服,先回去了!”
在秋秋接收的记忆里面,叶建国是把这个闺女疼到了骨子里面的,她既然来了,就不可能不打招呼起来就走。
叶建国个子生的高高大大,模样颇为周正,穿着一件光膀子的汗衫,也不喊口号了,轻轻松松的从麦秸垛上跳了下来。
把挂在自己脖子上的烂的丝丝缕缕的汗巾撑了起来,勉强遮住了秋秋头顶上的一小部分太阳,“你这孩子,让你中午不要出来,不听话,这会不舒服吧?快些回去,你妈晌午儿煮了绿豆汤,放在井里面冰镇着,回去喝一碗凉快凉快!”
临了,还不忘用着烂的丝丝缕缕的汗巾给秋秋擦了擦脸蛋上的汗意。
叶建国的脾气可不好,整个红旗生产大队都知道,建国是个暴脾气,揍人起来,那是毫不手软的。
唯独在闺女面前,这个钢铁一样的硬汉,每次说话的时候,都不自觉的压低了语气,带着几分温柔。
叶秋秋甜甜的笑了笑,扯过了汗巾,垫起脚尖,给叶建国擦了擦头上的汗,软声,“我晓得,那您也早些收工会去,我们在家等您!”
这种地里面的农忙的活,秋秋也帮不上忙,当然叶建国要早些回去,也不太可能,今天是秋收抢收的第一天,自然是要紧赶着点的。
只是中午这会来抢收的,都是生产队力气大,干活好手的汉子,基本到了下午的时候,队里面的妇人们才会出来。
叶建国本就忙的心浮气躁的,自家闺女甜甜的笑着给他擦汗,他浑身的疲惫都散了去,他笑声传出了好远,“等秋收结束了,爸给你做白面馍馍!”
现在家家户户的粮食都见了底,别说细粮了,就是粗粮也没多少了。
就等着这秋粮接着了,家里才会有粮食吃,叶家也是一样的,不过那细粮确实少的不得了。
最好的细粮,是拿着家里的收好的麦子去县城,跟那供销社的人换富强粉。
只是那十多斤麦子,却换不到三五斤的富强粉,实在是细粮金贵的不像话,没有哪家哪户愿意把半个月的口粮,换成两天的饭食。
叶家,也就秋秋打小到大吃的细粮是最多的。
秋秋笑的眼睛弯成了月牙,脆生生的应了个好,等她都准备转身离开了,头上稍微一重,眼前多了一片阴影出来,原来是头顶上被戴一个破草帽。
叶建国这种糙汉子,自然不会带草帽,他觉得带个草帽干活不利索,就直接把他兄弟戴在头上的破草帽给抢了过来,顺手戴在了秋秋头上,多少也能遮点太阳。
秋秋回头,就看着她爸梗着脖子跟爱国叔辩驳,“你那老树皮一样脸,能跟我闺女那嫩豆腐一样的脸比吗?”
秋秋压低了帽檐,抿着嘴笑了笑,心里暖和的不像话!
林杏就站在不远处,看到这一幕,觉得刺眼的紧,她急忙提着水壶给她爸送过去了水。
只是她爸却骂骂咧咧的,“你个死丫头,这么晚才过来,是要渴死你老子啊!”
林杏没站稳,冷不丁被推的一趔趄,身后又是个田埂,脚下一空,她当即就倒在了灰扑扑的土窝里面,身上穿的崭新的布拉吉白裙子顿时染上了一层泥。
林杏低头一看,气不打一处来,“爸,这是我的新裙子!”
竟然被这泥给弄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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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之福气满满》
文案:一觉醒来,顾满满带着一个玉葫芦穿越了
来到了吃不饱穿不暖的七十年代,成为老顾家继三个哥哥后那宝贝闺女
从此,开启爹宠娘爱哥哥疼,肤白貌美大长腿的道路
生产队的人都说啊
那老顾家的小闺女是个天生的福气人
自打她来到了老顾家,顾家的风水变好了
原本那顾家是红旗生产大队出了名的贫苦户,自打满满来了以后,却富的流油,更是成为红旗生产大队最早的万元户,羡煞旁人。
还有
那顾家大哥是个傻子,可是那傻子摇身一变,变成了有文化的大学生
那顾家二哥是个憨子,可是那憨子摇身一变,变成了巨有钱的生意人
那顾家三哥是个笨蛋,可是那笨蛋摇身一变,变成了超优秀的科学家
至于顾满满她自给儿,更是福气冲天,好运连连
她往河边一站,鱼儿往怀里蹦
她往山里一站,野鸡飞到头顶上
她往城里一去,竟然捡了满怀的大团结
再后来
那三个大佬哥哥都成了人上人,霸气的站在满满身边,指着面前的一排俊俏男人,“满满,你喜欢哪个,哥哥给抢哪个!”
顾满满,“……”果然是亲哥本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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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伊的完结文
《穿成七零娇娇女》
《穿成七零福气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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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美貌可以升级'快穿'》
第 2 章
林杏心事重重的提着军用绿皮水壶往回走,一低头就瞧着白色的布拉吉裙子上,沾着一大片的灰印子,刺眼的紧。
想到这里,她心疼的跺了跺脚,这条裙子是她攒了小半年的钱和票,好不容易买到的。
特意选了一个秋收的人多的日子穿出来给大伙儿看的,谁成想摔成了这样,也不晓得洗不洗的干净。
当然给大伙儿看只是其次,最主要的是,她约了秋秋一块,想让秋秋羡慕她有这条漂亮的裙子的。
叶家虽然宠着秋秋,但是条件毕竟还是差一些的,哪里买得起这种布拉吉面料的白裙子。
想到秋秋,林杏就想起来今儿出来的主要目的,是要把秋秋手里的玉佩给换过来的。
只是一想到平时听话的叶秋秋,今儿的却跟失了智一样一点都不配合,她心里就烦躁的厉害。
林杏就不明白了,上辈子秋秋明明是选了质地上层的玉镯,而且在她的佩戴下,那玉镯的水头也越发足,到了后世,竟然被估值几千万的。
怎么到了她这里,她提前抢到了玉镯,但是明明这才几天的功夫,质地上层的玉镯,就跟蒙了一层阴影一样,灰扑扑的。
饶是林杏不懂玉,也知道这玉镯的质地变差了,别说后世估值几千万了,就是几千块都不一定有人买的。
可是秋秋手里那个原本灰扑扑的玉佩,却不过是几天的光景,就跟变了一个样子一样,水头好不说,那玉佩的中间似乎有着流光溢彩在摇曳,美的不像话。
林杏上辈子活了几十年,自然是知道这玉佩明显瞧着价值更高,但是如今的秋秋却不好诓骗了。
她蹙了蹙眉,重生以来,一直都是顺风顺水的,头一次遇到了不配合的叶秋秋。
得不到的越想要,对于秋秋手里的那块玉佩,林杏越发抓心挠肝的想要换过来。
…………
林杏的心事,秋秋不知道,当然多少也能猜测到一些,只是晓得了玉佩的价值,她定然会好好保管的。
她这会已经按照记忆走到了叶家的门口,和她这一路看到的房子一样,是个带着敞院的老屋,屋顶用的是破牛毡布搭在底层,上面盖着一层稻草,有了稻草这一层缓冲。
不管刮风还是下雨,那牛毡布到底是能耐受一些,毕竟牛毡布是要花钱买的,而稻草却是家家户户都有的。
老屋虽然破旧,但是称得上是一个大杂院,人气儿旺的很,住了二十几好口人,东西南北四个屋,住着叶家的四房。
还有一个是厨房边边儿跟前儿的小耳房,这里面住着的是秋秋的爷爷奶奶,耳房虽然不大,但是透气性好,冬暖夏凉,舒服的紧。
叶家虽然是红旗生产大队大队长家,但是条件却不比别人好,相反叶家人多,孩子也多,还都是清一色的小子,都说半大的小子,吃穷老子,叶家挣来的工分,每次也就将将够大家填饱肚子而已。
叶秋秋还在发愣的时候,一进院子的左手边就出来了一个中年美妇人,妇人手里端着一个木盆子,里面丢着一个发黄的毛巾,在看到秋秋的时候,她立马把盆子往窗台上一放,招呼,“秋秋,你这孩子总算是回来了,快过来,让妈给你擦擦!”
叶秋秋有些别扭,但是依然根据身体反应依偎过去,笑的眼睛都弯成了月牙,软声,“妈,我不热!”
“还说不热,瞧着脸都晒的发烫!”
美妇人叫沈秋萍,鹅蛋一样的脸盘子,虽然经历过风霜,但是不难瞧出五官秀丽的紧,她把秋秋拽到怀里,索性把浸了井水的毛巾,给秋秋的脸和脖子仔细都擦了一遍。
庄稼户打的水井,都是十几米深的,下面的井水,哪怕是到了最热的天气,仍然是冰凉凉的。
叶秋秋本来热的有些心慌,被这凉丝丝的井水一擦,心里的那股子慌劲儿也消散了不少。
只是沈秋萍还没来得及放毛巾到盆子里面去,厨房内的声音就传了出来,“三弟妹,你这盆子用完了没,我家东宝也要擦的,别你一个人擦完了,我们大伙儿都热的干看着!”
说话的是叶家二房媳妇王桂芝,她口中的东宝,是她的小儿子,宝贝的不像话。
这会大中午的天气,大家都热的心慌,家里就一个木盆子,要给孩子擦身子,也是轮这番用的。
大房的三个儿子去麦田里面干活了,自然用不上。
二房、四房的小家伙们已经擦完了。
沈秋萍这才打了水是准备给小儿子叶东东擦身子凉快的,倒是不成想闺女刚从外面回来,她顺手就先给闺女擦了擦,这不,时间就给耽搁了。
厨房的王桂芝就开始催促起来,见沈秋萍不说话,她继续爆竹一样,噼里啪啦,“你要给东东擦就算了,毕竟是老叶家带把的,将来是要给叶家光耀门楣,传宗接代的,秋秋一个丫头片子,你至于这么放心上吗??”
儿子都不管了,就在门口给闺女擦脸。
怕是猪油蒙了心!!!
在叶秋秋的记忆里面,二伯娘王桂芝的嘴巴跟刀子一样,见谁都恨不得刺两句,尤其是自己是个丫头片子,在叶家却是被个个宝贝着,更是她的眼中钉,心中刺。
沈秋萍摸了摸秋秋的脸,张口温温柔柔的怼了回去,“二嫂,你家东宝不是前不久已经擦过了吗?这身上长了虱子也长不了这么快的!”
顿了顿,提起已经下地的叶东来,“东来也是你儿子,你也多少疼着点,你要是给东来擦身子,我二话不说就给你,但是给东宝擦过了,自然要让出来的 !”
王桂芝生了俩儿子,大儿子叶东来,二儿子叶东宝,叶家的人都知道,王桂芝偏心小儿子,对待大儿子不管不问的,不仅如此,对待大儿子还厌恶的紧。
这下,沈秋萍提起叶东来,就相当于戳了王桂芝的肺管子。
王桂芝气的在厨房内直哼哼,恨不得把碗给摔了,又不敢大声张扬,怕把隔壁耳房睡着的老太太给吵醒了,她敢闹腾,老太太太当场就敢把她给赶出门,
王桂芝心里窝着火,做事起来也是摔摔打打的,偏偏今儿的又轮到她当值洗碗,她心里有着气,注意力就没在碗上,一不下心被粗瓷碗上的嚯口子给割到了手指。
庄稼户人家的碗,多个嚯口子继续用,那都是正常的事情,所以洗碗的时候,更要小心注意,别划伤了手。
只是王桂芝这划的有些狠,毕竟是出气使了发泄劲儿的,当场疼的她直抽抽,骂骂咧咧,“倒霉的灾星,一回来就把霉运给带回来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红旗生产大队就多了一个流言出来,那林家的林杏是命里极贵的,是个罕见的大福星,搁在谁家就旺谁,而叶家的闺女,却是个命里带衰的灾星,搁在谁家谁倒霉。
原本不过是私底下的流传的话,但是不知道怎么的,就越演越烈起来。
甚至连王桂芝都听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