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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是大屏幕上出现了长长的红毯和鲜花的走廊尽头,接着是一袭白纱的田橙美得无法用词汇来形容,她在陆瑶的搀扶下拉着美得堪称混血芭比的江一念小盆友,朝着舞台的中央姗姗而来。
陆瑶一袭淡蓝色的长裙,梨花烫短发披至肩膀部位,她挽着田橙的胳膊两人并肩一步一步缓缓跨着台阶而上。
小小江一念穿了件米色的公主裙,浑身都是那种一闪一闪亮晶晶的水钻装饰而成。挽在头顶头发上带了个小小的皇冠,走在田橙的右手蹬着小短腿,小手被麻麻牵着。
三位美女迈上舞台的最后一个台阶,江天佑看向田橙她们三人的方向,田橙停下脚步看向江天佑,两人对望了片刻,江天佑迈着步子缓缓朝他们走近。
陆瑶把田橙的手交给了江天佑,她没有用话筒只是笑看着江天佑。说:“希望如您所说,一生一世一双人,只对她一个人好。”
小萝莉自告奋勇萌哒哒的说:“粑粑,还有我呢?!”
台下的人不知道他们因为什么而笑,都开始起哄。“用话筒啊,虐死我们这群狗了好不……”
陆瑶和田橙看着这对父女头疼的只想笑,而江天佑弯腰一个手抱起了念念在她的脸上亲了下,说:“嗯,粑粑只爱你们两个女人好不好?”
江一念萌哒哒的说:“可是,奶奶和爷爷、小姑姑他们说麻麻要给念念生妹妹,那不就三个女人了么?”她伸着三个可爱的小手指在江天佑的面前晃来晃去的。
江天佑头疼,说:“那,就生个弟弟好了,不要妹妹了,好不?”
江一念想了想,说:“我还是想有个哥哥,嘻嘻!”
田橙“……”翻了眼江一念。
江天佑囚了下,说:“那,一会儿让瑶麻麻带你到下面玩儿。好多哥哥,你看上哪个粑粑就让他给你当哥哥好不好?”
江一念想了想,笑的甜的跟水果糖似的粘了粘她爹,奶声奶气道:“介个也可以有啊?”
江天佑弯着唇角点头,“当然可以了。粑粑和麻麻就是这样的。”
田橙瞪了眼那坏人,“……”什么时候都不忘给孩子传授他的坏德行,真是醉了。
陆瑶上前说:“念念下来让瑶麻麻带着,粑粑和麻麻还有正事呢。”
陆瑶拉着念念的手站在了江天佑和田橙的身后,主持人这才发出感叹的惊呼走近江天佑,问道:“那,听说江先生今晚的主题并非纪念您和您这位美丽聪慧的太太四周年纪念日,听说您另有手笔,我和我的搭档及其所有人都比较好奇您的这个手笔?”
江天佑拿起话筒看着田橙,田橙还是和之前一样她瞪了眼江天佑低声说,“看我干吗?”因为她也不知道那坏人的肚子里装的是什么坏水。
江天佑目光从田橙的脸上转向台下,说:“虽然我们爱了十多年,风风雨雨聚散离合都经历了,可我从来没对她求过婚。今天,我要在各位的见证下向我女儿她妈正式求个婚。”说完这段话,江天佑看向一脸惊呆了的田橙,无比严肃而认真的说:“田橙,嫁给我好吗?”
在田橙的内心深处,她好像嫁给江天佑好多年了的感觉,虽然没穿过婚纱、没走过红毯、没感受过他在神父、在父母、请朋好友的面前给她带过结婚钻戒的那种虔诚,但她很多时候都觉得他们是老夫老妻了。
田橙傻傻分不清江天佑脑子抽的是哪门子的风,不是说就跟大家亮相,让人都知道下田橙是江天佑的老婆么?让人都知道下他们有个四岁的女儿么?不就是为了扭转前阵子纪魏琛给公司造成的负面形象么?
女主持人见田橙发呆,便故意举着话筒说:“美丽的江太太您再不表态我可就替代您了哦!”
主持人的幽默搞笑逗得台下的女人都疯了似的一阵尖叫。
男主持提醒江天佑,“江先生,您貌似不够诚意,难怪嫂夫人不表态呢。”主持人说着晃了晃自己手指上的戒指。
江天佑这才恍然大悟,伸手从裤兜里拿出一个锦盒打开,鸽子蛋大的钻戒晃瞎了一堆人的眼球。
江天佑单膝跪地,拿出锦盒里的钻戒仰头举着,“田橙,嫁给我?”
底下疯狂的喊着“答应他、答应他……”
台下有个别的女人由于激动到忘形被自己的老公或者男盆友瞪个白眼,嘀咕道:“又不是对你求婚,激动个毛线啊!”
还有男的嫉妒的瞥眼台上,对自己身边的女人说:“赶明儿爷有钱了弄个比江先生那颗更大的……”可是如此宏达的梦想却招来了身边女人的白眼。“异想天开。”
“……”
田橙被陆瑶从身后轻轻推了把,那家伙这才伸出爪子,“我愿意!”
台下、台上掌声四起,嗷叫声掀翻了江家别墅不对半边天。
……
翌日,笼城的各大权威门户网站都在铺天盖地报道。笼城十大杰出青年企业家之首江天佑先生家昨晚的那场盛宴。
笼城电视台的官网和名人天地,及其他们同步的财经杂志都在大篇幅报道此事。
田橙和江天佑的婚纱照、礼服照,还有他们的闺女念念的三人全家福,成了几大权威性门户网站和杂志的代言人。
田橙的电话这几天成了热线,都是各大女性杂志和网站邀请田橙当嘉宾聊聊一个成功女人是如何经营家庭与爱情、婆媳、丈夫、孩子之间的平衡关系的话题。
田橙觉得她哪里成功了,可是在整理那么多点点滴滴的时候她被自己的经历感动了。
有家女性权威杂志的主编对田橙说,“成功分很多种,无论男人、女人,你今天家庭幸福、老公事业有成,孩子聪明健康、老人安享晚年,而你还有志同道合的朋友,你还有自己的兴趣爱好和社交圈,这就是最大的成功。”
田橙总结了自己的过往,想想是不是真的出去试着接受那些杂志的采访,讲讲她的经历。她一个十二岁就寄人篱下的孤女,头顶罪臣之女的帽子能有今天,她这样的生活态度或许会鼓励很多心态消极的女性,使她们对生活充满阳光、有一颗正能量的心态也挺不错。
这样的想法江天佑二百个同意和支持。
这天,田橙送江一念去幼稚园回来的路上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
电话那头是一位女子的声音,说:“田橙。我看到你的报道了,或许你已经不记得我了,但是我……曾经是你的好朋友。”
田橙过滤了下过往的人际关系,蹙眉微微弯了弯唇角,声音抖着说,“你是……尤文静,是文静对吗?”
对方并没有欢呼雀跃的欣喜,声线里透着成熟稳重的安宁,说:“谢谢你田橙,还能记得我。”
田橙鼻尖一酸,说:“文静,我一直都记得你,只是一直以来我没有能力……”
尤文静说:“我知道,那不知道江太太肯否赏光……”
田橙打断尤文静的话,说“笼大对面的庭院一号咖啡馆,老地方,我们不见不散,就现在。”
第114章 谢少东的生日
笼大庭院一号咖啡馆,田橙到达的时候尤文静也是刚刚到。
八年不见,曾经都是如花似玉的美少女,特别是尤文静,曾经红极一时的笼大校花一场震惊笼城的校园“情、色暗杀事件”一个貌美如花的校花锒铛入狱,结束了她最美的年华。
尤文静没有田橙想象中那么的糟糕反而气色好的很,尤文静似乎没看见田橙的到来所以斜依着座椅,胳膊肘撑着桌子修长的手指摁着太阳穴像是很疲惫的样子。微微敛着眉眼,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地一抬眸,眼里散发出来的便是带着戾气的寒光,使田橙的喉咙不动声色的吞了口唾沫。
看来八年的牢狱之灾磨掉了昔日那个无忧无虑校花太多的美好东西,如今的尤文静已经和过去脱胎换骨了。
“文静?!”田橙的声音低低的柔柔的看向尤文静。
尤文静这才发现了田橙,那双带着戾气的眸子这才缓缓的彻底睁大,眸光划破了面前咖啡的袅袅雾气,一个大大的笑脸。可到底是八年的分离,两个世界的差距,尤文静的笑脸里再怎么寻找昔日的天真也是无济于事了,眉眼间太多的东西无法掩饰。
俩人聊了很多,田橙说她一直记得江天佑说过尤文静应该是八月底就可以出来,而她由于绑架事件肩膀骨折到现在还没有完全康复,所以就耽搁了。
而尤文静的确比八年前成熟多了,她话似乎少了很多反而使田橙那个不爱说话的人一直在说着话。
尤文静能理解田橙,她也是通过这则报道才得知田橙曾经竟然是那样的经历,她们只是大一同学时一个寝室的舍友,那个时候的尤文静还以为江天佑是田橙的亲哥哥,可是好多事情没来得及一起经历就发生了那件事情,尤文静便一夜之间从天堂掉入了地狱。
两人聊了那么久,田橙才得知尤文静出狱后并没回尤家住,那里已经改天换地、物是人非没有尤文静的立足之地了。她现在没有学历,还有前科找工作都是问题,现在改了姓名(吴雨桐)姓了她母亲的姓氏。勉强在一家小餐馆里打杂,混个吃喝赚点回江南小镇姥姥家的路费钱。
田橙本来就是个泪点低的人,听得鼻尖一酸眼泪就下来了。
尤文静给她擦了下眼泪,说:“矫情,你不也一个人在英国呆了三年么,没啥,也就是先过过度,会好的。”
田橙问尤文静对画画还有兴趣了没?她想着是把她介绍到陆瑶她家的店里上班,好歹也是个体面的工作至少会有出头的一天吧。都二十六了最好的年华奉献给了牢房,再在那种小餐厅待几年真的就这么完了。
尤文静说:“暂时先不想着画什么画,放心了,这个餐厅是我妈妈在的时候我家阿姨和叔叔开的,我入狱后老贱人和她家女儿把阿姨两口子赶出了尤家,还要找人给赶尽杀绝,最后阿姨和叔叔躲在成中村开了个小餐馆。他们做饭好吃生意还好,估计老贱人们找不到了就没再找他们事儿了,我就是他们这些年照应着,这不才一出来就有个落脚的地方么。”
尤文静说她最近开始白天在餐馆里帮忙,晚上戴着面具在笼城最大的夜场巨石文化当助唱。一是挣点小费,二是她要在那个地方等待机会,她要翻案、要伸冤,要报仇,要所有害过她和她母亲的人都一个个跪在她尤文静的脚下俯首称臣。
田橙,说:“今天你所说的每一句话我都理解,可是文静,复仇也罢,翻案还你一个清白也好,那都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所以。我觉得你还是先不要再去巨石那地儿了,毕竟那种鱼龙混杂的地方不安全。”
尤文静微微阖眼,说:“没办法,现在的我就是明知山中有老虎也非得向山行了。田橙,八年啊!你知不知道我到现在都是闭上眼睛不敢入睡。从刚刚进去挨打到我逞凶结帮的打别人,你不敢相信尤文静竟然也会下狠手打人。所以,这年头就是好人命不长,祸害活千年。”
尤文静说完,拍了拍田橙的肩膀,“如果有人给我复仇的机会,我宁可当个祸害。”
田橙瞪了眼尤文静,“德行,估计你还没祸害别人了就被人给弄死了。”
尤文静挠头,“那可不一定,不过你放心了,就是看